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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怜连忙捂嘴。
夜阑人静。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客店里静的一片死寂。
一前一后两道黑影从楼下蹿上楼,熟门熟路地找到宁不悔和屈胤心他们所在的房间。
“那两个会武功还带着剑的人就是住的这间,你说,他们会不会是来找我们的?”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另一个声音说:“如果真是来找我们的,怎么会和那样一个看上去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同行?我怕我们找错人。”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不管怎么样,总好过坐以待毙吧。谁也不知道那个老混蛋会不会为了掩人耳目骗过我们,才特意这么安排的?”年轻女人愤愤道。
年轻男人顿了顿,叹气,“也好,总好过被他们抓回去,如果确定不是再放了他们就是了。”
年轻女人没说什么,两个人便默契地配合着,撬*门,蹑手蹑脚地进去了。
房间里静的出奇。
年轻女人要向床边走去,被年轻男人拉住,“我去。”走出去没两步,突然发现走不动了。
女人也浑身动弹不得。
屋子里的蜡烛突然就亮了起来。
他们惊得面面相觑。
沈月怜和屈胤心便一左一右从两边跳了出来。
“我就说这家店不是什么好地方吧,果然是家黑店。”屈胤心双手往胸前一横,这气势妥妥的。
沈月怜也学着她,老神在在地道,“嘿,我说你们两个,半夜三更的穿成这个样子撬门进来是想干什么?偷东西还是想干点别的?你们不会是想做人肉生意吧?把我们剁成肉酱包包子……咦,多恐怖啊,人肉能吃么?”
“你没吃过就别妄加评论,你怎么知道不能吃?”屈胤祁的嗓音徐徐响起,从门口从黑衣人的背后走了进来,一袭白衣风华绝代,与黑衣蒙面闯入的人,形成了鲜明对比。
唯一躺在床上的,是宁不悔,他也掀开幔帐坐起来,看着屈胤祁不禁念叨了一句,“他们再不来,我怕自己真要睡着了。”
屈胤祁便笑道:“不怕,只是两个小人物,心心应该人够应付得了,你睡着了也无妨。”
“他睡着试试看!看我不休了他!”屈胤心气恼地瞪了双胞胎哥哥,其实就是为了瞪屈胤祁啊,这姑娘拐弯抹角也怪辛苦的了。
宁不悔闻言赶紧起来,讨好地挪到屈胤心身边,道:“我怎敢把这种危险的事情交给你一个人来做?”
屈胤心想了想,说:“其实我哥说的对,也不算太危险,没关系,我自己一个人可以应付,你要不然先睡一觉?”
这不是出尔反尔么?
不对,这应该叫随性,谁叫她是“随性”惯了,何况女人善变是惯性,不算什么奇事,对吧?
宁不悔习以为常了,相当习惯地站在她身边倒是不说话了。
沈月怜扯了扯屈胤祁的袖子,“相公大叔,你还没告诉我们,让他们进来是为了什么。”
屈胤祁轻轻在她鼻头一刮,笑道:“你就别装蒜了,去心心那里。想打架的话,我不会拦着的。”话才刚刚说完,沈月怜已经迫不及待跑到屈胤心那里去了。
本来是潜进来的一男一女黑衣蒙面人,此时暴露在烛火之下,虽然没有拿下蒙面的面巾,却也明白气氛很不对。这几个人,早就设好了陷进在等着了的。
“你们早就知道这家店有问题?”年轻男人开口道。
屈胤祁点点头,“你也不必再蒙着脸了,我知道你是谁。”
年轻男人便扯下了黑色面巾,果然是个十分年轻的年轻人,但不是那个店家,显然比店家长的帅多了。
他看着屈胤祁说:“你确定你真的知道我是什么人?”
屈胤祁点点头,“我很清楚。你是千面老怪的唯一弟子冯秋承。江湖上都在传,冯秋承这小子欺师灭祖,竟然和他师父千面老怪的未婚妻子私奔了,现在他正满天下地找你们呢。但是,你易容的功夫还没学到家,不但自己换的那张皮做的粗陋不堪,连那张老人脸都没做好。”
屈胤心跟着说道:“还有,易容这东西入门容易学精难,下回要是想扮老,记得把手也给修饰一下。从进门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哪里有那么老的老人家长了那么年轻的一双手,虽然老板的娘装的步履蹒跚,可是不觉得戏过了么?”
“心心姐姐,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沈月怜悄声问。
屈胤心连忙清清嗓子,“我看见那个老板的娘就觉得很奇怪啊,当然了,还是我哥和冰块脸说破之后我才明白过来的。”
沈月怜做出“原来如此”的恍然大悟大悟表情,为此,屈胤心还白了她一眼。
黑衣蒙面的女人闻言气恼地扯下面巾了,露出一张貌美如花的容颜,愤愤地道:“你们果然是他派来的!想抓我月锦绣回去!休想!”她把面巾狠狠丢到地上,快速拔剑向屈胤祁刺去!
屈胤心早有准备,在她拔剑的同时,拔剑就冲上去,气势汹汹的,“不就是打架,谁怕谁啊!”
“锦绣,小心!”冯秋承看月锦绣有难,毫不犹豫拔剑加入战局。
沈月怜从靴子中抽出随身的*也杀了上去,“心心姐姐,留一个给我。”
四个人顿时打作一团。
月锦绣和冯秋承打得奋不顾身,沈月怜和屈胤心也是卯足了劲,看来,这一架需要不少时间。
反观屈胤祁和宁不悔,一个气定神闲,一个安之若素。
屈胤祁瞥了宁不悔一眼,“你家夫人在跟人打架,你不出手相助么?”
宁不悔回嘴道:“我夫人也是你的亲妹子,俗话说长兄如父,你不出手相助么?”
屈胤祁说:“出嫁从夫,她已经嫁给你十年了,自然是该由你替她出头。”
宁不悔说:“就算嫁了一百年,心心也还是和你一胎所生的龙凤胎。”
屈胤祁又说:“但是你功夫了得,若是有你出手,那两个人定不是你的对手,你一招制敌不是极好?免得心心费这些许的力气。”
宁不悔便说道:“我若是出了手,恐怕要跪搓衣板了。”他倒是直接。
屈胤祁神补刀,“也是,若是你搅了这好事,怜儿那丫头也不会放过你。”
宁不悔深有同感的点点头。
所以……
这情况是……
他们俩根本就是做壁上观。
说到底,屈胤祁和宁不悔有足够的把握,这两个人的武功,伤不了这两个跃跃欲试的丫头。她们俩都是憋的太久、想找人打一架,平常没机会,这回算是找到机会了。
好在这客栈里其他的人都睡着了,睡得很、熟。
否则,还不把其他人都给惊醒了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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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惊觉冰块脸已经不冰了,是不是应该让他再冰回去?
☆、口味好重
“话说,地窖里关的那几个人,我们要顺手放出来么?”宁不悔又看了一眼打得开心的妻子,扭头问屈胤祁。他早的时候跟在冯秋承后面去地窖瞧了一眼,那里面关的几个人状况颇惨烈。
谁知道,屈胤祁竟然说:“这不是咱们的事情,不管了。”
宁不悔想举双手赞成:嗯,这话说的好,反正跟我们没关系。
屈胤心和沈月怜似乎是玩上瘾了,越打越久越打越拖,冯秋承和月锦绣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劲。警惕地退到一起商量对策——
“锦绣,这两个人……她们好像是故意在拉着我们打,按理说她们的武功比我们都强才是。”
“对,我也觉得不对劲。她们两个人的身手按理比我们好。这两个人是故意在耍我们的!”
弄明白之后,冯秋承和月锦绣就停手了,月锦绣黑着脸怒道:“你们究竟想干什么?想抓就抓,就杀就杀!这样耍着我们玩算什么?别以为本姑娘看不出来你们是故意不下杀手的!是想让我感激你们么?”
“你想太多了,我就是想找个人打架!”沈月怜说的直白。
屈胤心便跟着点头附和,“我也是想找个人打架而已。”
月锦绣脸色铁青,咬牙切齿:“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屈胤祁和宁不悔对视一眼,一个满是无辜,一个面无表情。
冯秋承皱了皱眉头,拉着月锦绣后退,退到安全距离后,这才拱手道:“诸位,如果你们是为了我师父的悬赏而来,那就动手吧,拿出真本事来,若是冯某技不如人被你们所擒、我绝不会有二话。如果你们不是为了我师父的悬赏而来,我不知道我与你们四位有什么过节,为何要如此戏耍于我们?”
沈月怜撇撇嘴,说道:“我还想知道我们与你们有什么过节呢?我们遇上大雨来你们店里避雨,谁知道一来就被你们暗中设计了,别说你们没在我们的炭炉和吃食里面动手脚,这话你们自己肯定自己都不信。”
屈胤心扯了扯嘴角,不屑道,“难不成,这世道是你们家开的,只许你们自己先对我们暗中下手,还不能让我们打一架出出气了?”
冯秋承和月锦绣闻言面面相觑,最后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地窖里那几个人,就是为了千面老怪的悬赏而来的吧?”屈胤祁说道,“瞧他们也只是为了钱财而来,如果可以,就放人一条生路吧。”
宁不悔耸了耸眉,好像是在说他:刚才还说不管了,才一转眼看忍不住了?
屈胤祁笑了笑,没说话。
月锦绣顿了顿,仍戒备地看着他们,做出随时要准备开打的架势,“你们真的不是为了那老混蛋的悬赏的五百两来的?”
“我们家不缺钱!”屈胤心听见“五百两”就急了,急得直跳脚,“我才不会为了五百两银子干这种事情呢!我哥更不会!”
呃……屈姑娘,宁夫人,我们都知道你家有钱,可你也不要这样说的满不在乎好不好?要知道五百两是天底下多少人梦寐以求都赚不到的钱啊钱啊钱啊!
就说你们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