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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胤祁丝毫不意外她会这么直接,唇际的笑意深了些,“你偷听的毛病又犯了,我跟心心说的话,你全部都听见了是不是?”
她这个时候转过头来,幽怨地看着他,“大叔,你为什么要让心心姐姐去偷看我肩后的印记,你一定知道什么的对不对?是不是,这个印记是一种象征,可以帮我找到我爹娘?”
“想找你爹恐怕很难,可是如果是你娘的话,找起来应该就容易多了。”
娃娃不解地看着他:“为什么?”
“仙水宫里都是女子,没有男子,所以,关于你爹的事情,应该要等你找到你娘之后,问她才能知道了。”
仙水宫?那是……
娃娃在江湖上也漂泊了几年,关于仙水宫的事情,多多少少有听说过一些。
都说,仙水宫是海外小岛上、一个十分神秘的门派,所在之地没人知道,具体是个什么样子的地方也没人晓得。
在江湖上传的最广的,该数那条“有女无男”的残酷规矩,据说,仙水宫里没有一个男子,整个仙水宫上下所有人,皆是女子,就连饲养的牲口,也只能是母的,男子若踏入,一律诛杀。
可是,她的家,怎么会是在那里?
怎么会呢?
☆、娃娃的身份大揭底3
娃娃的身份大揭底3
屈胤祁仿佛轻易看穿了她的心思,“关于你的身份,已经确定无疑了。江湖上只有仙水宫的人,才会在自己的身上纹上水中昙花的图纹,而历代圣女和宫主身上水中昙花的位置,都是左肩后。”
“那我就是仙水宫的圣女或者宫主了?”娃娃问的直接,“如果是,那你会不会因为仙水宫都是坏人,然后把我赶走?”
屈胤祁的回答是:“宁不悔也是西域魔教的少主,不是么?”
此时他心里却在腹诽:小丫头果然会问这种奇奇怪怪的问题!
娃娃听见这回答,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刚才我还以为,公子大叔会因为这种事情,就赶我走了呢。
“现在之所以急于确定你的身份,是因为还有另外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屈胤祁又补充道。
娃娃顿时如临大敌地跳起来,“大叔,你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打算?”
“我的确是有,可是你真的以为,我有什么打算的话,你这样就可以躲过去了?”不是屈胤祁看不起这个小丫头,而是,现在,他完全占据了最有利的天时地利人和。
娃娃就这么瞪了他半天,最后,终于坚持不住,泄气地坐了下来,算了,要怎么样都随便了,随便大叔好了。
屈胤祁却站了起来,“跟我走吧,现在去一趟父亲的书房。”
看着他转身的背影,娃娃就忍不住跳下床跟上他的脚步。
可是,去干什么?
********
屈再颖书房。
娃娃被站在门口,盯着门槛看了,久久不肯迈开步子。
长臂突然环住她的腰部,她就整个人被凌空抱进了书房里。
“祁儿,下回不能这么对妹妹了。”才进门,前面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娃娃挣脱了这个不雅的姿势,抬头就看见帅气年轻的姑父,随即跳下屈胤祁的怀抱,“帅气的姑父,你也知道我的身世么?”
“当然,小家伙。”屈再颖微微一笑,从书案上拿起一张卷卷如信件的纸条递给她,“这里是我师叔、也就是你义母刚刚飞鸽传书来的,关于你身世的东西,自己看看吧。”
娃娃惦着脚尖接过去,反反复复地看了好几遍,不解地问道,“帅帅姑父,定颜丹是什么?一种毒么?义母怎么会说,我身上有那种东西?”
屈胤祁说:“定颜丹是仙水宫特有的毒物,是个不传之谜,就连舅母也找不到那毒物的成分,托娃娃你的福,她终于找到了。”
娃娃仰望说话的屈胤祁,“大叔,你舅母我义母她不是毒医么?她也有没碰过的毒药?”
“她不是毒神。只是毒医。”
言下之意就是:她只是知道的毒物比别人多、也更精通,并不代表无所不知。
好吧。
娃娃跳上椅子,忧桑地托着腮,“义母在信上说我身上确定有那种叫做‘定颜丹’的毒,可是,这种毒有什么作用么?我没觉得自己身上哪里不对啊。”
屈再颖端起案头的茶盏,呷了一口龙井,才淡淡道:“定颜丹一旦服用,便会将模样定格在服下的那一天,如果不解毒,就会维持那模样,直到入土为安化为白骨。它是所有学医者最梦寐以求的东西,可是,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定颜丹的配方是什么。”
这种口吻,跟公子大叔说话的时候也是一样的,不对,应该说,公子大叔都是跟他爹学的。
真好,大叔有爹爹可以学。
娃娃开心地看着屈胤祁。
他接着自己父亲的话说:“所以,舅母会很感谢你的。”
可是她并不需要别人感谢呀。
娃娃重重地叹口气,“那我到底是谁?仙水宫的圣女或者是宫主么?而且义母说我我中了定颜丹的话,那我就会一直保持这个样子,万一我中毒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的话,还一直这个样子,那岂不是……连爹娘都没了!”
公子大叔:你想太多了!
“四年前,仙水宫出了一件大事,仙水宫现任宫主林仙儿的女儿不知何故悄悄离开了仙水宫,四年来,仙水宫的人在中原大肆寻找那个走失的女孩,上次你们在半路遇见的那些怪人,就是仙水宫来找人的人。”屈再颖娓娓道来。
好厉害的帅姑父,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还想得起来自己当时为什么会那么害怕不?”
啊?
她慢半拍地摇摇头,“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
“那你还记得自己当时为什么会那么害怕么?”
害怕?娃娃脑海里无意识跳出那几个人的影像,顿时毛骨悚然地打冷颤,身子一歪,差点就从椅子上摔下来。
屈胤祁见状,忙抱住了她,娃娃神色恍惚地眨眨眼,呢喃着:“好可怕……好可怕!”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那几个人的身影背后渗透出来,血!都是血!好多血!
“不、不要——”娃娃惊恐地喊了出来,好像陷入某种恐怖的场景,拼命挣扎,“不要碰我!不……血!好多血!血……”
☆、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要!血!不要——”
娃娃非常激动,差点就挣扎出来。
屈胤祁用尽全力才扣住没让她掉下去。
娃娃却在惊叫和惊恐之中,很快就昏了过去。
屈胤祁皱了皱眉。
她还是这种反应,所以,这应该是潜意识里最真实的反应。
她很害怕,可为什么会害怕?娃娃的身份,的确很可能是四年前失踪的那个仙水宫宫主之女,那几个仙水宫的人想强行带走娃娃的反应,也可以作为佐证证明这一点,难不成,当年她从仙水宫失踪的原因,不单纯?
屈再颖看了儿子和他怀中的娃娃,表情高深莫测。
背后的故事,外人不得而知。
而且,这个孩子中了“定颜丹”,想救她,并不容易。
********
那个,不同寻常的小丫头,果然,是仙水宫的人么?
那个,四年前独自一人从仙水宫逃出来的,仙水宫新任圣女、当初年仅八岁的林仙儿的亲生女儿么?
四年过去了,她还是这副七八岁的模样?
“冰块脸,你有在听我说话么?”
耳边响起的屈胤心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宁不悔这才回道,“在听,我当然有在听。可是,那个小娃娃的身上怎么会有那么一个水中昙花的印记?”
“我哥什么都没说,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可是,就当是的情况看来,娃娃的身世应该不简单才对。”说到这里,就令人伤脑筋,那一朵开在水中的昙花很美,可是,看着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似的。
屈胤心从父兄那里得知关于娃娃的消息后,便跑来和宁不悔共享了。
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她却怎么都想不明白。
“如果真是那样一朵昙花的话,的确是不单纯。”宁不悔突然地道。
屈胤心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什么叫“如果真是那样一朵昙花的话,的确是不单纯”?
“据我所知,在海外一座小岛上,有一个叫‘仙水宫’的门派,那里的人,身上都有水中昙花的纹身。小娃娃的水中昙花印记是在左肩后么?”
屈胤心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那就是了。仙水宫以昙花纹身为标志,也以那个标志来区分地位等级,左肩后,那就是仙水宫的圣女或者是宫主了。圣女就是下一代的宫主,所以她们身上的水中昙花位置是一样的。”
她就不想不明白了,既然这样,娃娃为什么还会沦落为奴隶,小小年纪就被卖来卖去?难道仙水宫都是这么没人性的么?
不行,要去找哥哥问一问才行——他肯定知道为什么。
屈胤心撒丫子跑出门去,只留下一句话,“冰块脸,我去找我哥,点心你就自己吃吧!”
宁不悔想叫住她,已经来不及了,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嘴角微微上扬。
关于那个小娃娃的身份,他比任何人都更想要确定。
只有确定了她的身份,才能去做那件事。
仙水宫,等着我!
********
屈胤心是一路跑着去找的屈胤祁,进了院子,却看见他从隔壁的娃娃房间里走出来。
她正想开口,屈胤祁便冲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而后,不明所以地随着屈胤祁进了他的房间。
“哥,发生什么事了?娃娃怎么了?”
“她只是受了刺激还有惊吓,晕过去了而已。”
刺激和惊吓?!
“就是像上次那几个怪人非要强行带她的走的时候一样么?”
屈胤祁点点头。
她就更加疑惑了,“娃娃好像很怕那些人,在我看来那几个人只是打扮怪了一点,她却像是见了鬼一样的大喊大叫,娃娃她是怎么了?”
“她应该是过去曾经看到过或者听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