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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交错
南山的别墅里,日子似乎不需用天来计算。潇洒自由,像是仙界,不用顾虑什么尘世的烦恼。段奕辰自青晓出院后便也一直住在这里。
李阿姨见二人一同在家里呆这么久很是高兴,这家里只雇了她一个人,可这成天想忙活也忙不起来的日子过得实在没劲。她瞅着夫人面上依旧是见不着什么表情,自己默默在楼上呆着。倒是下班回来的先生一脸笑容,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
“麻烦您做个那叫什么,那个……”段亦辰有些头痛地拍了拍脑袋,“什么银耳羹的,给她那份多加些糖……您明白那是什么吧?”
李阿姨见他这模样不由想笑,还是竭力忍住,点了点头,“知道,知道,冰糖莲子银耳羹,是这个吧?先生?”
段亦辰眼睛倏地睁大了一下,眉头展开,“是,就是这个。”
他上楼在画室里找到青晓。本以为这个艺术家肯定是在涂涂抹抹啦,不成想青晓竟是抱着笔记本,正瞧得入神。
他不由好奇地凑过去,却是很规矩地坐到她身旁,狭长的眸子眯起来,瞧见屏幕上是幅画,斑斓中隐隐能看出藏着双眼,也未仔细看便问青晓,“你画的吗?”
青晓摇摇头,“不是我。”
段亦辰虽不了解那些什么艺术,他学的是经管,但在国外留学时修过艺术鉴赏方面的课,此刻便来了兴致,一边点头一边点评道,“嗯,用色很是不错,笔法凌乱却很有味道,这双眼……闭着……很有感觉。”
青晓听他假正经的分析还自我感觉十分良好,有些发笑,瞥他一眼。那目光在段亦辰读来是,“你懂什么”,又或者是,“你也懂这个?”
段亦辰不服,挑眉道,“我说艺术家,不要小瞧人,每个人都有欣赏艺术的权利。”青晓点点头,懒得同他计较,也把笔记本合上。俩人静坐了一会儿,气氛有些诡异,正巧李阿姨来敲门。
青晓见自己这份冒着热气,不由伸手去摸段亦辰那份,果不其然冰冰凉凉的,便觉这人存心捉弄她,这么热的大夏天还弄这么热气腾腾的东西。段亦辰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好心当成驴肝肺。”后觉得不过瘾又添了一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闻言,青晓不动声色地慢吞吞地吃着,等段亦辰都吃完了才凉凉道,“我听说……男人总吃些冰的也是不好的。”
细看她眼中哪有关切意味,她要是真关切便不会挑他吃完才说,段亦辰放下碗盏,眼睛半眯,邪笑勾起,狐狸一样狡猾凑近青晓,“不怕……我还是很勇猛的。”
青晓晓得他言外之意,面色不变,只坐地离他远了一些,一脸的嫌弃,“段少爷,肾乃人先天之本……小心纵欲过度。”
听她这话,段亦辰笑意更深,眼神暧昧,脸皮甚厚地继续凑近青晓,“我只对一个人有欲,还没纵,况且夫人想到哪里去了……”
青晓已是无处可退,便皱着眉问他,“你怎么还不走?”
段亦辰仿似听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做出了个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的表情,“这是我家,我为什么要走?”
青晓越是瞪他,他越是笑。段亦辰见她这模样很是开怀,进而调笑道,“夫人孤枕难眠已久,我心甚忧啊。”
青晓拿起抱枕砸开他不断靠近的脸,拿好衣服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便见段亦辰在她回客房的必经之路上候着,表情玩味。青晓不理他径直往前走,谁料段亦辰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在她颈后刻意吐气,“你不跟我一起睡吗?”
青晓心里有些慌乱,她很不想这个时候跟段亦辰发生些什么,还是忍下来镇静道,“我着实不喜欢段少爷的恶劣品味。”
她这样说段亦辰竟然也明白,抱着她嗤嗤的笑,“我那是逗你的……那屋子后来都换过了,你没来瞧过是不是?”起初段奕辰想逗逗青晓,把卧室布置的十分骚包。
他手心的热度贴着衣料传来,颈后又是温热的气息,无一不搅乱着青晓平和的心绪,青晓有些不耐,声音有些急躁,“段亦辰你不要闹了。”
她极少唤他的名字,通常就是直接讲话,要不然就是阴阳怪调的一声段少爷,段亦辰听她唤了他的名字,心中顿时柔软,声音也跟着温柔,“今天暂且饶过你。”
青晓暗舒了一口气,便急着要挣开他,可他却还是紧抱着不放,暧昧地低语,“你瞧我对你好不好?”
“好不好?嗯?”见青晓毫无反应,更凑近她耳畔道,见那上等美玉一般的耳廓染了胭脂一般的颜色,语中带笑,“你回我句好,我便放你去睡觉。”
青晓气愤却无奈,闭了闭眼,掩不住的怒气,“好好好!段少爷对我好的不得了!”
段奕沉听后闷声地笑,笑声层层晕开,“一听就是敷衍的。”
倒是很守承诺地依言放开了青晓,在她额上印下一个轻轻的吻,平日邪魅的眼睛挡不住暖意,“晚安。”
*****************************司炳晨番外************************************
他们相识五年,相恋只有短短五个月。青晓十三岁患急性阑尾炎入院,VIP病房里空空荡荡。那时丁妈妈还不是管家,被派来照顾青晓。爸爸忙得不可开交,那女人更是愿自己死了才高兴。妈妈倒是来过几次,看着自己便不停地掉泪,青晓一贯对她态度不好。妈妈每次没来多久就会被叫回家。她嫁了个普通人,不介意她不能再有孩子。青晓怨她抛弃了自己,小时候又被同学嘲笑过,不想亲近却又于心不忍。此刻孤零零一个人,又不免有些想她。
“我想出去走走。”青晓掀了被子,从床上慢吞吞地下来。
丁妈妈立马过来扶住她,一脸担忧,“二小姐,你还是听话躺着吧。”
青晓烦躁地甩开她的手,撅嘴道,“不要,我躺得腰酸背痛,我要出去活动活动。”
丁妈妈不放心,急忙又搀住她,“哎哟我的小祖宗哟,慢点儿,慢点儿。”
青晓心情依然烦躁,用力地踏着草地,忽然听到不远处雀跃笑声,不由抬头望去,穿着病服的男孩和一个十分漂亮的小女孩笑着闹着,旁边的夫妇温柔地注视着他们。阳光下的一家人,如此美好,真实却又有些不真实。
她也想有那样的人对自己那样笑。染着阳光染着暖意,眸子温柔似水,摔倒了会过来抱住自己心疼地皱眉问疼不疼,会想出各种办法逗自己开心。她也想有那样的爸爸妈妈,站在一起温柔地看着自己。
泪眼朦胧中见那个漂亮的小女孩冲自己跑过来,小眉头皱着,很是关切地问她,“姐……姐姐……”
青晓连忙抹泪,挤出个笑容蹲下,“没事的……你长得可真漂亮啊。”
“小小!回来!”穿着病服的男孩子朝她们走过来,阳光下的轮廓柔和地不像样子。
青晓却有些愣神,起身太快,傻乎乎地啊了一声,又猛地弯下腰去,急忙唤一旁的丁妈妈,“诶哟,丁妈妈,快扶我回去,回去……”
男孩子也很快走来,见她额头上冒着汗,一脸痛苦,忙出声问,“你,你怎么了?”
“怕是伤口裂开了。”丁妈妈着急地想拉着往回走,这哪里走得动,“叫你不听话乱跑……”
男孩一把横抱起青晓,“我先抱她回去。”身后小小见状也着急地追上去,“哥哥慢点!慢点!你不能跑快!”
青晓挨完大夫护士以及丁妈妈的一串骂后,不大高兴地坐在床上,嘀嘀咕咕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但青晓便是青晓,依然我行我素,又是不耐烦地挥开丁妈妈,“我小心点儿没事的……我要去谢谢他。”
打听好病房,轻轻敲门的青晓其实有些忐忑,她第一次见到那么温柔的男孩子。听到一声好听的进来,她慢吞吞地推开门,站在他床前有些讪讪却未表现出来,强撑着冷静,“谢谢你。”
男孩放下手里的书,轻轻一笑,眼睛像是春日浮着柔光的河,里面晕着层层的纹,又像是布满繁星的夜空,有璀璨的吸引人的光散落,鼻梁高耸,唇色好似含苞待放的美丽花色温柔地抿着。
“没什么的。”男孩示意她坐下,“我叫司炳晨,你叫什么名字?”
“舒青晓。”青晓皱着眉看着那凳子苦大仇深的样子,很是严肃地伸出手,“你好,司炳晨。”
司炳晨也伸手道你好,见青晓那样的表情很是疑惑,不由问道,“坐啊,那椅子跟你有仇吗?为什么那样看着它?”
青晓有些尴尬,抿着唇,声音说不出的别扭,“我还是不坐了,这就走。”
司炳晨扬了扬眉似乎看出了她的小心思,笑着说,“哦,你是不是怕伤口再裂开?”
青晓见他笑,心都跟着柔软起来,只觉满室都是如画春光,却十分嘴拧道,“才不是。我那是,我是……”
丁妈妈也不知什么时候离开,偌大的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落地窗透过的阳光,使暖意熏熏然。
司炳晨,17岁,司炳晨,司炳晨,炳晨……青晓忽然把自己闷在被子里十分诡异地笑,笑自己脸皮这样厚。他笑起来那样好看啊,一想到他对着自己的笑,青晓就两颊发烫,春心荡漾。从此,青晓的住院生活多了一件事,就是思念司炳晨。然后,这要命的三个字成了她生命里深深的烙印,不会亦不愿除去。
作者有话要说:
☆、慢慢
“六哥?六哥?六哥回神?”
“你六哥现在乐傻了,一般人叫不醒他,得这样……”说罢,易佐廷朝着段奕辰就是一脚。
段奕辰拿酒杯的手轻轻一抖,朝着易佐廷也是一脚,“找事是吧!”
“衣不解带伺候了人家这么多天,进展到哪里了?”易佐廷慢悠悠,口吻十分暧昧。
段奕辰先叹气,眼神有些无奈,“没什么进展……顶多现在会朝我笑了。”
秦正做出个十分吃惊的表情,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