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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册-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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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十步一个岔口,若不是有着密图,想来他们都要迷失在这浩大的佛塔内部了。
  只是这荷包牡丹的香味依旧,既未散去,又没有再加浓,反倒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直到走过最后一个盘旋的阶梯,花千引才收起折扇,脸上浮现了隐隐的笑意。
  第七层塔内如第一层一样空旷,并没有之前经历的诸多弯路岔口,只在正中有一座佛像,众生诸相,惟佛端坐其间,未有更改。
  四壁刻着的浮雕同样气势恢宏,却到底不如那座佛像来得吸引人,或者说不如佛像中藏着的东西来得吸引人。
  宋青扇却有些不在状态,只觉得河图洛书总有办法拿到手的,不如趁着这时间好好打量这佛塔内才是正经。
  当他举着火把远离那座佛像时,却发现陆灵衣也在打量着壁缘的浮雕。纤指抚过浮雕上的图案,若有所思,敛去了喜怒哀乐的神情带着淡漠,也可以说是专注。
  “这刻得是什么?”宋青扇的火把照亮一隅,漫不经心的话语打断了陆灵衣的思绪。她有些好奇地打量了宋青扇一眼,似是不解,“你来这里做什么?”
  没指望宋青扇能有什么回答,她便又说道,“这壁上刻得是一则故事。”
  这故事说的是一个笃信佛的信徒不甚跌入了湍急的河流中,但他坚信佛祖会救他,便一点都不害怕。
  他想着,我这般虔诚,佛祖定会救我。所以,当有人从岸边经过时,他没有呼救。当他被湍急的水流冲至河中时,他想着,佛祖定会救我,我不必着急。所以,他看着河中的浮木,并没有伸出手。
  最后这虔诚的信徒淹死在河中,他死后见到佛祖,忿忿不平,为何我这般虔诚的信徒,你却不来救我。
  “佛祖便问他,为何我给了你两次机会,你却都不用呢?”
  陆灵衣的声音清脆却不刺耳,平淡地叙述着整个故事,让人觉得很是舒服。
  “所以,凡事还需自救。”一锤定音,宋青扇轻轻说道。
  “何谓自救?”陆灵衣突然问道,却并不执着于答案。
  突然有什么东西落下隔绝了宋青扇和身后的五个人。
  宋青扇转身,只能看见厚重的石门和同样讶异看向自己所在方向的五个人。
  一个黑影从五个人身后掠过,直逼正中端坐的佛像。
  “小心!”声音还未落下,石门却已经落下。
  一片黑暗,只余手中因为疾风而灭了的火把还闪着火星。
  宋青扇看着突然亮起的火光,是陆灵衣掏出了火折子,再点上了他手里的火把。
  红黄的火光倏地亮起,带着灼热的温度,宋青扇看着离自己不过一步距离的女子,面色沉静地问道,
  “为什么?”
  为什么要按动机关放下石门?他们本就在角落里,此刻石门一放下真真是死路一条。陆灵衣却只是翩然一笑,又触动某处,原本狭隘的空间突然露出一条透着微光的通道,她先一步踏出去,而后转身,
  “我们去第七层。”
  第七层?宋青扇略有疑惑,却一下便想明白了,他们原本以为这里就是第七层,因为他们把之前的第一层也算做了这地下一层,此刻想来,竟是错了。
  两层之间隔得并不如之前那样远,很快就到了一个用“密室”形容更贴切的空间,陆灵衣说着话打破寂静,“我本只想一个人过来的,谁知你不围着河图洛书转,却过来看什么浮雕。”
  “你不是来找河图洛书的?”
  “当然不是,”陆灵衣眼底带着浅浅的嘲讽,“统一武林与我何干。”
  她走进一座小小的莲座,手一动,从中拿出了一枚玉印。
  说是玉印,看着,却更像是一枚玉玺。
  “我要做的,从来就是复国。”
  “哪一国?”宋青扇看着陆灵衣,并不相信她是前朝人。
  “信诃沙里。”陆灵衣眼底带着执念,就像是浮雕上那坠入河流的信徒一样,宋青扇看着她,忽而心跳却漏了一拍。
作者有话要说:  

  ☆、书剑零落

  午后的阳光正好,天晴云朗,鼻尖还有久久不散去的醇酒香味。
  这本该是一个惬意的午后。
  如果没有出这档子事的话。
  燕陶陶眼底压着怒气,手里捏着一张纸,气得已然有些发抖。
  她的对面坐着的是云迹,喝酒的云迹。
  “岂有此理!”燕陶陶只觉得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陆灵衣当真是把我们当什么了,猴耍吗?”
  “哎哎小姑奶奶,你可别这么气啊,气坏了多不好。”云迹安慰着,心里想的却是,你别朝着我气啊,我不经吓的。
  燕陶陶深吸一口气,怒哼了一声,耐着性子问道,“岳捕头可还好?”
  “那榆木疙瘩没事儿,”云迹摆了摆手,“小爷我救下了他怎么会有事儿,这会儿在春园养伤呢。”
  “辛苦云哥哥了,从金陵赶来。”燕陶陶得知到底没出什么大事儿,微微松了口气,可是一想到宋青扇和凤如,好看的眉头又拧在了一起。
  岳如柏在去往金陵的路上被人偷袭,也是那淬了南洋毒的绣针,好在被云迹碰上,而后又是岳如柏托了云迹把关于那墨的消息带来了洛阳。
  “不辛苦不辛苦,”云迹摆了摆手,“有好酒喝怎么都不辛苦。”
  “倒也奇怪,云哥哥怎么知道我和十哥哥在这里?”燕陶陶轻轻问道。云迹只是指了指正好和阿雪推门进来的苏长蕙,“峨眉的人告诉我的。”
  “谢过长蕙女侠了。”燕陶陶给两个人倒了水,谢意倒是出自真心。
  “事情如何了?”阿雪将熬好的药递给了燕陶陶,随口问道。
  燕陶陶忙着给还昏迷着的凤意喂药,想到莫争和宋青扇如今在浮屠塔内也算是盟友,况且阿雪又救了她们,便不多想把云迹带来的信递给了阿雪。
  清朗小楷,正是十一姑娘的笔迹。
  宣画上的墨是青莲墨,这种墨是当年洛阳陆家所创,因色泽厚重度特别且由莲香故称。
  洛阳陆家家学深厚,以广袖疾风和观音连环套在江湖立足百年。陆家原是爪洼岛信诃沙里王族,后信诃沙里被前朝与满者伯夷的联军所灭,子孙逃至中原,改名换姓成了现今的陆家。
  陆家世代以复国为重任,经年累月苦心经营,只是前朝本就是和满者伯夷王国为伍,无从下手,到陆流柯苦心孤诣研究浮屠塔为圆自己的国王梦,弄巧成拙暴露身份。
  太·祖创业,陆家本想借此复国,却不料太·祖早已和满者伯夷互相往来,而暴露身份的陆家,更是被满者伯夷王国的人悄无声息地灭去满门。只余下再不成气候的陆家人颠沛近两百年,空余复国梦。
  现今陆家最后的血脉却自幼养在清河绣坊,陆灵衣。
  更值得一提的,淬毒的绣针上的毒,便是来自南洋信诃沙里王族。
  这么多的内容,于十一姑娘而言,不过寥寥几笔。阿雪折好信纸,轻叹了口气,她算是知道燕陶陶这般气愤的原因了。陆灵衣与宋青扇等人结盟,却在背后派人偷袭他们,还隐去了她的身份和目的,怎能不气。
  更何况,阿雪回想起信纸上最后一句话,无奈苦笑,陆灵衣是冲着浮屠塔内可以召集旧部的玉玺去的。
  “浮屠塔内到底有没有河图洛书?”这才是阿雪关心的,因为河图洛书,直接关系到公子的性命。
  说到河图洛书,燕陶陶又苦恼地叹了口气。
  突然有一只手覆上了自己的手,燕陶陶先是一惊,然后突然地就落下泪来,“十哥哥你醒啦,幸好你醒了,不然我,我……”
  “哭什么?”凤意的声音还有些虚弱,却依旧带了丝调笑的味道,一点也不正经。
  燕陶陶没空去管这点,只是胡乱擦去了泪水,一停不停地问道,“十哥哥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疼不疼啊伤口感觉怎么样累不累要不要再……”
  凤意无奈地打断了她,“陶陶你怎么这么啰嗦,年纪轻轻话却不少。”
  “你!”燕陶陶被这么一呛,当即红了脸。
  “好了凤意你也别逗她了,”云迹喝着水也没什么遮拦,“一个没事儿给人挡针,一个不眠不休照顾,好不容易醒过来还拌什么嘴,多大的人了…”
  阿雪在一旁偷笑出了声,饶是孤傲的苏长蕙,此刻也隐约有些笑意。
  “凤公子刚醒,我且再替他看一看。”阿雪不着痕迹地转了话题,不忍再逗这两人。
  凤意由阿雪把着脉,想了想问道,“我刚才恍惚间听到你们在说河图洛书,怎么了?”燕陶陶听闻便一五一十地将岳如柏遇袭和信都说了一遍,最后还不忘抱怨,“难怪我第一次看见陆灵衣就觉得怪怪的,现在终于明白了,她那张脸,明明不全是中原人的脸。”
  的确,纵然陆家已经在中原几百年,可是到底是南洋人,陆灵衣那双眼睛,多少带着异域的风情。
  见着凤意也陷入沉思,苏长蕙倒是开了金口,“河图洛书定然是在浮屠塔内的。”
  “我师叔的那张羊皮纸是师祖传下来的,”苏长蕙解释道,大概是想到了师叔的死,她本就冷漠的面色更是冷了冷,“这纸,是当初凤家给师祖的。不会有错”
  那大概是不会错了,阿雪眼底有几分放心,凤家给的,那便是江湖册记载的,定然就不会有错了。
  “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啊。”云迹大口大口灌着酒,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云哥哥什么时候这么悲天悯人了。”燕陶陶打趣着,却换来云迹的摇头,“这话可不是我说的,而是十一姑娘说的。”
  顿时,燕陶陶也不说话了,屋内五个人似乎都若有所思。
  的确,河图洛书,信诃沙里的玉玺,真真是一场腥风血雨。
  翎西手中的短剑一分为二,肩上渗出的血将她绯红的衣衫染得更深,若是此刻听到云迹的话,只怕是不能再同意。
  先是眼睁睁看着宋青扇和陆灵衣被石门挡住,众人还来不及商量对策,却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影,直直朝佛像而来。
  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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