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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有喜-本王有喜-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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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手用了几分气力敲了敲她的额顶:“不是不听朕的话?听话还跑去打轲塔三国?听话还非要嫁去华国?”这句呛萱芸的话一出,易子晟征了一下,本就想让她忘记华国的际遇,而那件事又有他的无心之失,本就愧疚心疼,他这会儿又提华国做什么?他抬眸掠了掠萱芸面上表情,见她只是有被他敲打后些许的不服气,看起来是没有往华国那件闷堵的事上想,悬起的心这才放下大半。
  他暗吁一口气,温声道:“知道朕心烦,你就别让朕操心,现在快回怡云殿休息,而后到御书房来领罚。”
  萱芸微惊,有些莫名其妙:“父皇为什么要罚我?”
  “私自出宫离城,令自己身陷险地就该罚。”
  “……”
  *****************************************
  三个时辰后的御书房
  玉雕七宝香炉冉冉青烟,淡淡龙涎香气萦绕整个大殿。
  萱芸已是第一百零七次抬首望向殿上方的龙案处,可是父皇一直伏案疾书,根本就不搭理殿侧小案上的她,她唯有继续颌首苦闷地研着手上的墨。
  回想这么些年,父皇是将她捧在手心、含在口中,可谁曾想,此次父皇竟寻着她跑出去这件事给她那么重的体罚。心中委屈更甚,有些呆滞地凝着手心这块钲墨,已经磨了两个时辰了,也就消磨掉一个边边角,什么时候才能将那么一大块墨给研完呀?
  父皇口谕,没有研完不得出殿,这都什么事呀?父皇龙心不悦,是她遭了父皇还是惹了父皇,竟让父皇揪着这么点事来罚她。不就是出了一次城吗?这边关都去了几次的人了,至于就这么点事儿让父皇严惩吗?萱芸想不通,真的想不通。她凝望着自己不停研磨而有些机械的手已开始颤抖,心下想来,自己定是第一个因研墨而残废的女王爷。看来事上独一无二的事,她又要占去一样了。
  心中不停地腹诽,却不是很敢招惹心情烦闷的父皇,只能第一百零八次的将无比委屈的目光掠向龙案,期待父皇能心软,收回成命。
  貌似父皇还是看都不看她,难道是她在华国的事令父皇生气,所以才变得方法的惩罚她。应该不会,父皇不是是非不分的人。那会不会是父皇在儿子那边受了气,她这个女儿倒霉催儿成了出气的主?也不会呀,父皇最心疼她了,一定不舍得。
  谁说不舍得呀,这不是明摆着虐待吗?萱芸心中唏嘘不已,真想将手中的墨与砚全砸烂,不行……还是要老实地磨墨才行,不能在父皇不悦的时候去触龙鳞。
  萱芸这边悲愤交加,心中叫苦不已。另一边的易子晟却泰然自若地任由她心中大骂与不解,一边继续旁观她规规矩矩地完成使命,一边处理着公事。她的性子他如何会不清楚?只是华国的事必定是她的心结,目下她虽然好似没事的人一个,但他知道她一定是刻意将那份感伤掩去,只为了不让他担心。
  他的女儿不能只将笑容挂在脸上却未达眼底,他要她日日真心实意的欢愉度过。他们从华国启程返回黎国的第一个晚上,用箫声引萱芸去那屋顶的面具男人到底是谁?每每想到这个,他就忐忑不安。可是她不愿意说,他又哪里逼得出来。但他笃定,那个不知身份的男人一定也是萱芸心口的一刀疤,否则她何以不愿提及?
  不过不管是什么关系,萱芸都与华国的一切不再有瓜葛。他就这样变着方的让女儿一点一点忘记过去,只要再一段时日,他的萱芸定能和以前一样无忧的伴在他的身侧,而后他会为她寻个可靠的男子,也和他一样将她宠上一世。
  想到这,再望见萱芸那一脸的愤愤不平与气恼又不得不服从的小女人模样,他相信此刻的萱芸是没有烦恼华国的一切的。而且这样“严惩”后,她一定要起他这个父皇几日,这样便更加没有心情去想那不悦的前程往事了。
  想到这,子晟心情有些愉悦起来,却不开口让她休息一下,就等着她发脾气耍无赖。
  他心中暗暗判断,最多再半个时辰,她应当会冲着她撒娇赌气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九章 回府

  
  不知过了多久,萱芸已不再端着那张楚楚可怜的面容去看龙案了,明显她不是亲生的,是后爹养的。
  但这也就算了,为何在这御书房呆了许久,怎就没个朝臣前来觐见呢?哪怕父皇的御前总管谢春秋来禀点什么事儿,她也有希望能将现在研墨的酷刑搁置一下。
  只是殿外一如方才那样没有动静,萱芸失望地颌首惆怅,样子甚是苦楚。
  易子晟依旧端坐龙案阅览着奏折,但双唇噙着一抹淡笑却未被萱芸察觉。他早知萱芸已放弃向他祈悯,而是寄托殿外能有什么事可以让她蒙混过去。
  他终于抬眸掠向一旁极不情愿的萱芸,见她虽不服气却还是乖巧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想不到她竟还未发作,这脾性确实收敛了不少。
  “袖子,袖子都是墨汁了。”易子晟执着一本奏折在案上敲了几下,一边提醒着有些心不在焉的萱芸。
  萱芸低头看了看自己今日身上的广袖流仙裙,淡淡蓝色裙裾如清澈略微泛蓝的淡水湖泊,而袖口那点缀着银丝的朵朵白梅已污了不少墨迹。
  她撇一撇嘴,不说话,任谁人被折磨上数个时辰也没精力拂起袖子斯文地研墨。污了不就污了呗,多大点事儿?
  明宪帝易子晟见她面色清冷如寒露,眼波中丝丝委屈漾起,就是一句话也不说出来。他起身缓慢踱步至她的小案前,蹲下、身子看着砚台内浓胶样的墨汁溢得小案一片狼藉。
  萱芸见父皇这般凝视也不开口让她歇息,心中更气不打一处出,手中墨锭更加攥紧,再用出几分气力磨了起来,让父皇知晓她着实憋屈。
  易子晟叹了口气,抬手轻轻拍了拍萱芸肩头:“好了,休息吧!”
  休息?那意思不是说过一会儿还要继续研?想想父皇往日对她的宠溺与今时的态度反差,萱芸断定父皇不是吃错药就是得了癔症了。
  易子晟微眯起眼眸,看她那微撅的双唇很是不服气,心中了然笑道:“你觉得父皇吃错药了?”
  呃……萱芸诧异地看着父皇,面上有着心虚与不解,如何她想什么父皇竟能一清二楚?
  易子晟呵呵笑了一下,数日来难得的开怀,“都写在你脸上呢!”他再抬手将她手中的墨锭取下,凝上还是满容错愕的萱芸:“今日累了,回去歇着吧!”
  萱芸终于双眸划出一缕悦色,看来起码今日不用残废了,想要开口问明日还要继续研吗?心中盘算着此刻看父皇心情愉悦,刚好可以趁火打劫,让父皇收回成命就对了,如果不在此时得寸进尺跟父皇撒娇,老实地将那块墨研完……想想萱芸就打一个冷颤。
  萱芸正想一鼓作气和父皇周旋,谢春秋的嗓音响起,令两人都将目光掠向殿外。
  “启禀皇上,御使监阮大人有口信传来。”谢春秋驻足殿外,微躬身躯,目光落在高于地面近一尺的殿门槛上。
  易子晟双眉微拧了起来,这御使监阮冶熏不是负责盯着华国荣王萧擎宇的吗?有口信传回,难道是有事?他思量完,将目光睨向萱芸,见她面色如常,应当不知晓这个消息应该是关于萧擎宇的。
  “萱芸先回去吧!”
  萱芸颌了颌首,向父皇行了行礼便出了殿门。不过她没有直接回怡云殿,而是向前几步绕过梁柱再回到向外敞开的大殿门畔,想要听听里面说什么。刚才父皇瞥过来的那一眼,不禁让她觉得可能事情与她有关,所以她当然要探探究竟是什么消息了。
  一旁驻守的侍从们见潋王殿下那原本华美的罗裙,现在已是沾染上许多黑乌乌的墨汁,看起来很是狼狈。更不解的是还畏手畏脚地躲在那听壁脚,都很为难起来,想要劝阻,却知晓她的身份地位,他们哪里有可能左右?
  萱芸见里面似乎没动静,一边想着父皇与谢春秋是不是敛声小语,一边射出凌厉目光,薄愠地瞪了一旁数名欲开口劝阻的值守侍从。
  见他们老实地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这才再次竖起耳朵听那里面的动静。
  “什么?荣王在茗香楼被劫?”这个嗓音是父皇的。他因讶异而提高了声调,令殿外的萱芸听清了发生了什么。
  萧擎宇被劫?萱芸立刻蹙眉深思起来,他在黎国无冤无仇,而劫持他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但他毕竟身在黎国,而非他的本国,那么就可能是黎国的人做这个事情。
  而父皇这样收到消息,显然不是父皇恼他一路跟随至华国而派人将他绑回华国的。那会是华皇遣人做的吗?如果是华皇的话,应该事后会通知父皇的。但萱芸怕就怕是大皇兄做的,因为此刻他算是穷途末路,父皇缉拿令他无处藏身,怕就怕他故意绑了萧擎宇,而后再制造事端与华国产生纠葛,这样父皇忙于华国那边,便可能松懈了对大皇兄的事情。
  但这些都只是猜测,一切还要等上一段时间,看看华皇是否有通知父皇,如若没有的话,那么既不是父皇也不是华皇,便会是其它人做的。而父皇这边,除了继续追查别无他法。华国荣王在黎国京都的茶楼被劫,此事非同小可,父皇自是不可能立刻飞书询问华皇,必是要先查找一些营救线索。
  萱芸一壁想着,一壁往怡云殿返去,颜姑姑与嫣儿见她心事重重的样子,正欲发问。
  “颜姑姑,你让阿东去茗香楼与华国驿站查查荣王的消息。”萱芸吩咐完,便往一旁的美人榻上一歪,“唉哟……嫣儿,快……快帮我揉揉手,疼……。”嫣儿楞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立刻帮着萱芸轻轻捏着手臂。
  “颜姑姑快去,让阿东快些回信。”萱芸不忘催促颜姑姑,而后又龇牙地惨叫一声:“父皇太狠了……”
  这都什么事啊?萧擎宇,你来华国做什么呢?能不能让人省点心呀?先前要嫁他,他躲什么躲,后来溱归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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