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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为人低调,性子沉闷,不喜吵闹。所以除了和老妇人一家还有些话说,村里的其他人就从来没有听过他说话。
他说自己是名大夫,所以经常进入山林里采些草药。拿出去变卖来养活自己。村里人平时有个小病,也会找他看看。别说他还都能看好,而且是一服药下去就好。所以村里人都把他当成活神医。由于他会看病,而且总是一服药下去就好,所以名声也越来越大。渐渐地吸引了许多的外村子,镇子的人来找他看病。直到某一天……
“某天?”袁宝珠听到这见老妇人不再说了,不由地追问起来。
“没错,就是那一天,村子里来了一辆老妇人这辈子也没有见过的华丽的马车。从马车里出来了一个人,一个一看就是大富大贵的年轻人。”
“年轻人?有多年轻?”
“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那个小公子长的那叫一个俊秀。简直就像个活神仙!他来了,就进了那个人的屋子,一呆就是一天。”老妇人说到这的时候,神情变得有些惋惜和伤心。袁宝珠看了后,心道肯定是那个外来人出了什么事。也没有打断老妇人的话,安静地等着老妇人的下文。
“自从那个小公子走了以后,他就变了,性格变得越来越沉闷,甚至有些阴晴不定。这还是听大柱说的。对了,大柱就是我儿子。而且他自从那日起就不允许别人进入他的院子了。即使是一向与他交好的大柱也不能进去了。除了进山林里菜药外,他就呆在他的院子,就连村里人找他看病,也不再看了。不知他在院子里鼓捣什么,总是有一股难闻的气味从他的家里传出来。
直到有一日大柱实在是按捺不住好奇,趁他去采药的空子偷偷地溜进了他的屋子。但是回来后,大柱整个人都变得精神恍惚了,甚至一向好眠的大柱,夜里也成宿,成宿地做噩梦,就跟撞见鬼一样。老妇人怎么问他,都不肯说。实在没办法了,老妇人就找到了村长。趁那个人再次进山采药的时候,偷偷地进了他的家。入了他家,老妇人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大柱会变成这样了……”说到这,老妇人的脸变得异常的惨白,身子不自觉的打颤,仿佛此时的她在回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
袁宝珠忙拉起老妇人的手,安抚道:“老人家,莫怕,奴家就在这!”
平静下来的老妇人拍了拍袁宝珠的手,继续道:“夫人老妇人没事,没事!只是现在一想起当时见到的东西,就觉得异常的恶心。那个人的院子里有很多个动物的尸体,均是被掏了心。满地的鲜血异常的慎人。
进了屋子,里面居然有一个大缸,缸里不知道放了什么,里面的水全是黑色的,散发着难闻的臭味儿。那些飘到外面的气味儿,就是从这个缸子里飘出来的。村长叫几个壮汉把屋内的大缸抬到了院子里。可是其中有一人不知怎么就手滑了一下,缸子一下子就倒了,缸内的黑水洒了一院子。
从缸子内倒出了很多的东西,即使被染黑老妇人也能看得出来,那些东西有一些正是那些动物的心脏。其他的还有一些动物的幼崽,众人看到这些,都十分的恶心。即使不知道他用这些心脏还有幼崽在做什么,但是老妇人也敢肯定这人绝对没有做什么好事!于是村长带着众人就在他的院子里等着,直到他回来,看到倒地的大缸的时候,整个人变得异常的疯狂起来,他气急败坏地跑了进来,蹲在大缸前用手捡着地上的心脏和幼崽,又哭又嚷,说我们破坏了他的心血。
当天晚上,他就从村子里消失了,有人说他伤心欲绝的离开了,有人说他进了村后的深山里了,总之没有一个人清楚他到底去了哪里。”
说到这,老妇人变得有些低落了起来,叹了一口气,“大柱那孩子是个重情义的人,知道是老妇人教唆村长去他家,才导致他的离开,和老妇人生了好一阵子的气。”
“老人家,这也不怨你,任谁看到那些东西也会往坏处想的。您别想那么多!那这个村变成这样,会不会和那个人有关呢?”袁宝珠问出了实质性的问题。
“这……呜呜……都怪老妇人啊……都是老妇人害死了他啊……可怜我的儿啊……呜呜……”袁宝珠一看老妇人又开始哭了起来,也不好再问下去了。
翌日清晨――
“小元宝,你把这碗粥给相公送过去吧!奴家出去走走。”袁宝珠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碗粥递给了小元宝。
却不想,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厨房门口传来:“娘子,你也太小看你家相公了吧!”
袁宝珠没想到西门金身体,居然好得这么快,一个晚上就能下床,走到厨房,甚至用这种委屈的声音向她抱怨。
“阿金,你怎么来了?身子没事了?”
“宝珠,你家相公怎么能被一个小小的晕车就能吓倒?”说着还张开双臂在袁宝珠面前展示一下自己康复的身子。
“真是的,也不知道谁在昨天虚弱地连路都走不了了。”小元宝小声嘟嚷道。没想到却被耳朵尖的西门金听个正着,立刻用手在小元宝的头上重重地敲了下去。
“好啊你,以为爷生病了?就敢反了天了?这个月的月钱全扣了!”
“啊……不要啊!少爷,小元宝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
“停停停打住――你一个小孤儿哪来的老?这么点小屁孩还没成亲呢,哪来的小啊?少跟爷这装可怜。要月钱?爷比你更穷!”西门金一副哭丧的脸开始装穷起来。被小元宝心里鄙视到了极点,知道没法从西门金这要钱,只能可怜兮兮地转眼看着袁宝珠。见她悄悄地点了下头,这才放下心来!哼哼……这个家掌钱可不是他西门金喽!目前可是换成了夫人了!
饭桌上,饿了一晚上的西门金,看着眼前简陋的吃食,实在是咽不下去了!一脸苦哈哈地看着袁宝珠。虽然以前自己很小气,很吝啬,连吃食的银子都要克扣,可是再怎么克扣,每顿饭还是有一个白面馒头的,何况现在又被袁宝珠厨艺养刁了嘴,这粗茶淡饭怎么下的去嘴啊?果然入奢容易入俭难啊!
还有这是谁家的孩子啊?怎么吃到这么香啊?难道真的很好吃?西门金抱着侥幸的心理尝了一口面前的窝窝头。嚼了几下,就呸的吐了出来。难以置信地看着有些尴尬的袁宝珠,问道:“宝……宝珠?怎么这么难吃啊?”
“相公,这实在是……”
“这位少爷,这不怨夫人,老妇人家中实在简陋,没有太多好的东西给少爷吃,实在见谅!老妇人这……给您赔不是了!”说着就要弯下了腰,道歉。
“老人家,这怎么怨您呢!您快起来!都是奴家的相公被奴家惯刁了嘴!”袁宝珠忙去扶老妇人,还用眼睛瞥了一眼西门金。
西门金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一看这家的条件就是那种饥一顿饱一顿的家庭,自己居然还挑三拣四的,急忙陪着笑脸打哈哈道:“不怨你,不怨你……”为了显示出自己不在意,急忙端起粥碗狼吞虎咽地喝起粥来。甚至被粥呛到了喉咙,也没有停下。他可是怕自家小娘子皱眉头的。嘿嘿……谁叫他在意他家小娘子呢!
帮老妇人收拾好碗筷后,袁宝珠就拉着西门金往外面走。
“少爷,夫人?你们去哪啊?”身后响起老妇人那沧桑的声音。
“老人家,我们去山林里打点野味去,看小豆子身子瘦的,晚上加菜,补补吧!”袁宝珠不敢说自己想去村子里勘察,急忙说去山林里打野味。
却没想到,老妇人一听这话,脸都变青了,连忙跑过来,拦住了袁宝珠,着急地阻拦道:“夫人这山林万万去不得的!”
西门金一听这话,挑起了眉头好奇地问道:“为何?”
“少爷,你是不知道啊!这个村子可是叫‘鬼村’的!”
因为昨天西门金晕车,身子极度虚弱,所以根本没有听到当时小元宝说的话,更不用说昨天晚上老妇人和袁宝珠的对话了。所以很是惊讶地询问,眼神却看向袁宝珠。
袁宝珠只能点了点头,“相公,这个村子原来叫‘赵家村’只是不知为何又叫‘鬼村’了。昨天老人家也没有说清楚,所以奴家也不太清楚……”说完,便直直地看着老妇人,希望她能继续解惑。
老妇人一看袁宝珠又把球踢了回来,苦笑了一下,涩涩地开了口。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亲们!欢迎给苏苏提意见!留言!
☆、小傻子
“自从那个人走了以后,虽然大伙很惋惜少了这么一个神医,但是很快也就忘了他。可是三个月后,同村的两个大汉去山林打猎,却发现了一双布鞋。布鞋的旁边有很多血迹,还有破布洒落在一旁。于是他们就把那双仅剩的鞋,带回了村里。挨家询问,看看是哪家人在山林里遭遇了不测。
当问到老妇人家的时候,大柱拔腿就往山林里跑,后来老妇人一看那双鞋,居然就是当初大柱送给那个外来人的鞋子。没想到,那个人居然跑到了山林里,甚至还有可能遭遇了不测!”说到这,老妇人痛心疾首起来,继续说道:“大柱去山林里寻了一整天,也没有找到那人的尸首,就连骨头也没有。虽然众人都说,那个人有可能已经被猛兽吃了。可是大柱那孩子就是不相信,甚至觉得是自己害的他被迫离村,跑到山林里,才遭遇的不测。便每天独自一人去山林里搜人,寻人。就这样找了三天,当他第四天再去山林的时候,晚上就……就再也没有回来了。呜呜……”老妇人说到伤心处,再次呜咽的哭了起来,袁宝珠连忙再次去安抚老妇人。西门金听后,心里不由地闪出一丝疑惑。
待老妇人平静后,继续娓娓道来:“大柱在森林里失踪后,同村的人也去山林里找过,但是凡是进了山林的人都没有再出来。后来又不知道从哪传出来,山林里闹鬼。这引起了村里人的恐慌。后来又有人在晚上看到了山林的里出现了鬼火。甚至有人听到了山林里传来阵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