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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原谅你忙到忘了让人送邀帖给我,我原谅你忙到忘了派人来接我,可是,为什么……你处心积虑的不想让我来,就是怕我看到你对另一个男子笑,陪另一个男子喝酒,还是说,从头到尾,你喜欢的只有万征,我不过是你一时无聊打发时间的玩伴,对不对?」
「不,不是这样的。欢伯,你听我说……」东方盼儿慌乱地摇着头,一切都不该是这样的,她是爱他的呀!
「我不要听!我不会再相信你的话,我不要再相信。」
夜宴上被压抑的怒火,此刻如同愤怒的火龙般爆发,将楚欢伯残存的理智烧得一乾二净。
「嘶……」华丽的衣衫在夜色下变成片片破布,委顿于地。东方盼儿还未来得及挣扎,便被剥得一丝不挂,按在了万鲤池边的石凳上。
「不,不要这样,不要……」东方盼儿拚命挣扎着,可是却不敢高声叫喊,生怕将巡逻的侍卫招了过来。
身后传来一阵窸窣的声响,像是衣衫布料发出的摩擦声。
东方盼儿的小脸贴着冰冷的石凳,雪白的身子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万鲤池旁有他们之间美好的回忆,难道今夜还要留下痛苦的印记?
细软的腰肢在凉凉的夜风中被僵硬地拉起,下一刻便是深入骨髓的痛楚。
东方盼儿痛得连哼都没哼出来,眼前一黑,身子便软了下去。
干涩的花径紧紧卡住了肿胀的分身,楚欢伯咬着牙,腾出一只手,搂在东方盼儿的胸前,让她贴靠在自己的身子上,手指大力揉捏着脆弱的花珠。
「嗯……」东方盼儿痛苦地发出低呼,散落的发丝柔柔落在楚欢伯的胸口、肩头,轻轻的、痒痒的,就跟第一次她在制酒坊与他共赴巫山时一样。
往昔美好的回忆纷至沓来,楚欢伯停顿了下来,下巴抵在东方盼儿的颈窝里。寂静的莲池旁,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
「疼吗?」他闷闷的声音从她的颈窝里传出,东方盼儿眼圈一红,轻声「嗯」了一声。
「可是,我更疼!」
楚欢伯扭着东方盼儿的下巴,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般狂乱地吻着她,发泄着自己的不满与伤痛。
丰盈的双乳被他恣意揉捏着,干瘪的花蕾在风中瑟瑟发抖,东方盼儿好看的眉头因为痛楚而皱了起来,颤抖的小手,轻轻抓住楚欢伯的手臂。
冰凉的体温从手臂传遍了全身,楚欢伯顿了顿,伸手用自己的衣衫将东方盼儿的身子遮挡住。
一滴热泪滴落在他有力的手臂上,楚欢伯轻叹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变得轻柔起来。
卡在花径里的分身不断跳动着,灼热的温度从丝绒的花径里不断荡漾开来,熨烫着花穴里的每一处皱折。
粉红色的花珠在楚欢伯的指尖下渐渐饱满、挺立,敏感的身子渐渐回暖,花穴里渐渐湿润了起来,连带着东方盼儿的眼眸都氤氲起来。
熟稔的身体并没有因为主人们之间的误会而产生隔阂,相反地,几日不见的思念,反而让身体更加渴求彼此。
最初的痛楚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快感,东方盼儿微眯着眼眸,仰靠在楚欢伯的肩头,红艳艳的小嘴微张着,偶尔发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感觉到花穴里变得水润起来,楚欢伯也加大了冲撞力度,每一次分身都连根没入,直捣花心。
丰沛的花液顺着东方盼儿莹白的腿缓缓滑落,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清晰。那种淫靡的声音飘散开来,彷佛催情的迷药,更加勾起了心底久埋的欲火。
分身更加肿胀,楚欢伯探手勾起东方盼儿的一只腿,让她的双腿开得更大,更加方便分身的进出。
巨大的冲撞,让一只脚独立的东方盼儿无法站稳,她只能软软地靠在楚欢伯的怀中,任凭他肆意地玩弄。
「嗯……哦……」花心里已经酥麻一片,东方盼儿感觉着楚欢伯强而有力地在她的花穴里横行,强烈的快感在小腹里席卷着,渐渐形成了暴风骤雨,呼啸袭来。
「啊……」东方盼儿颤抖着刚发出了一声尖叫,便被楚欢伯的大手牢牢摀住了檀口。
「怎么,你想让宫里所有的人都看到你在我身下婉转求欢的放浪模样?」
楚欢伯冷笑着,却在快速收缩的花穴里更加快速地抽插起来。
「呜……」被掩住口鼻的东方盼儿不住呜咽着,泄了的身子更加不堪撩拨,花穴里泥泞不堪,哪里还能承受住楚欢伯愈发勇猛的抽插?
丝绒花径无法停息地剧烈收缩着,大量清透的花液随着楚欢伯的进出洒落下来,莹白的腿上已经水光一片,被楚欢伯勾起的脚尖蜷曲着,发出一点淡淡的红晕。
脑海里闪过一片一片白光,东方盼儿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似乎下一刻就会溺毙在楚欢伯毫无节制的索求中,虽然身子瘫软得已经不似自己的了,可是花穴却还是配合着楚欢伯,紧紧吸吮着他的分身。
被撞撃的花心还在不断涌出清透的花液,高潮一浪迭过一浪,似乎从未停歇。
「唔……盼儿……」在东方盼儿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楚欢伯也终于抵挡不住蓬勃的欲望,颤抖着身子,低吼着射了出来。
大量的浊液喷洒在颤抖的身子里,东方盼儿靠着楚欢伯的身子一点点地瘫软在地上。
瓷白的身子上布满了青红的爱痕,大张的双腿还在抽搐着,花穴一张一合间,浊白的液体还汩汩地流出,在月光下折射出淫靡的水光。
楚欢伯粗粗地喘着气,双眼猩红地盯着地上泛着淫光的身体,刚刚疲软下的分身,立刻又挺立起来,叫嚣着想要发动再一次的进攻。
「不,不要……」东方盼儿发出微弱的抗拒声,她想逃,可是手脚没有一点力气,又怎么逃呢?「求求你,不要了……」
晶莹的泪水彷佛滴落在楚欢伯的心上,温暖的温度却灼得他生疼。怎么会变成这样?如果她是爱他的,那该有多好?
楚欢伯甩了甩头,将心底的柔软覆盖了起来。他忘不了夜宴上,她依偎在别人身旁,眸光流转,低吟浅笑。
有力的大手,将柔软的身子拉扯了起来。挣扎间,东方盼儿的手拨动了一颗草丛中的小石子,小石子骨碌碌滚到了池边,下一刻便落入了万鲤池发出了「咚」的一声声响。
静谧的夜里,突然发出的声响,虽然不大,却足以引来周围巡逻的侍卫。
一阵脚步声踢踏传来,东方盼儿惊恐地看着黑暗中点点靠近的灯火,惊慌地抓住楚欢伯散乱的衣襟,「不能让他们看到,不能……」
楚欢伯皱了皱眉头,此刻他多想让侍卫将他们逮到,纵然会性命不保,可是却可以向众人宣告,她是他的。
可是,他终究还是清醒的,在侍卫到达之前,拉着东方盼儿便躲进了不远处的假山,甚至还不忘将东方盼儿被撕碎的衣衫一一带走。
万鲤池旁的假山,是仿造城外的真山建造的,虽然没有真山那般大,可是山石堆砌中,想要藏入一两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楚欢伯一手扶着东方盼儿,一手拎着衣衫,透过石块间的缝隙冷眼看着外面闻声而来的侍卫们。
东方盼儿紧密地贴在楚欢伯的身上,丰满的双乳被他坚硬的胸膛紧紧压着,深邃的乳沟因为挤压而越发地诱人。
修长的指,一节节探入乳沟,模仿着欢爱的动作,深深浅浅地抽插着。
「嗯……」东方盼儿还未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此刻轻浅的撩拨,却也足以再次催动她的情欲。
楚欢伯抬手摀住她的小嘴,阻止了声音的逸出。可是看着她媚眼如丝,面含春色的样子,抵在花穴外的欲望更加肿痛。
「到这边看看。」
假山外,侍卫的脚步声渐近,烛火似乎下一刻便会照到这山石之中。
东方盼儿惊慌地想要回头去望,可是下一刻却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楚欢伯,花液横流的花穴被无情地贯穿,贲张有力的分身瞬间便没入了她的丝绒花径。
他……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再一次要了她?!
耳旁是侍卫们的对话声,山石粗砺地磨蹭着她娇嫩的肌肤,害怕、紧张、无措反而更加激发了身体内的情欲,让身子愈发地敏感、放浪。
楚欢伯显然也十分享受这种刺激的欢爱,分身有力而富有节奏地一次次刺入花穴,力量大得似乎要将东方盼儿捅破。
丝绒花径里麻酥酥一片,随着分身的节奏,渐渐收缩了起来。
东方盼儿小脸被高涨的情欲染红,连耳尖都红了起来。
渐渐地,她似乎已经听不到任何声响,耳畔里尽是楚欢伯压抑的喘息声,还有自己无法逸出口的辗转吟哦。双眼渐渐迷离,眼前彷佛有无数的烟花绽放,比刚刚夜宴上的还要美、还要亮……
兴奋的分身被大量泄出的花液冲刷着,感受到怀中娇娃的猛烈颤抖和紧缩,楚欢伯知道,东方盼儿再一次高潮了。
高涨的春潮将她白嫩的身子染得粉红,连踩在他鞋子上的小脚丫都在瑟瑟发抖,将她高潮后的激动与兴奋完全暴露了出来。
对于男人而言,看着自己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呻吟、求欢、高潮迭起,简直是莫大的成就感。
于是,楚欢伯便在这种骄傲中,加快了冲锋的速度。
手中的衣衫散落在他们的脚下,他的大手用力压在她鼓胀的小腹上,只是微微用力,小腹里盈满的花液便又涌了出来,与花穴一同挤压着他火热的分身。
「唔……」东方盼儿无力地摇着头,频繁的高潮已经让她应接不暇,花穴里满满的都是淫荡的爱液,被他这样一压,她只觉得一股酸胀的快感,彷佛电流般从花穴最深处袭来,整个身子都酥酥麻麻的,连发丝都颤栗了起来。
不断收缩的花径猛然紧缩不动,花穴里的暗涌被死死地压抑着,染着蔻丹的十指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