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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如同战场,三郎虽是学识不少,却并不愿意在这官场之上与人争斗,杨二娃当日急着找他说道辞官一事,三郎倒是没思忖多久便去辞官。
身为新晋状元这辞官的事儿自然是引起不小的议论,反倒是,又是左相的门生,杨将军的义子,连这两位都未开口说道,圣上反倒允了三郎。
如今的三郎已不是朝中为官之人,此事却是还没跟杨氏他们说道。
为官做官,三郎当初的心思不过是想着让一家子能好生过日子,如今已不是当年。
第二日,将军府已是有进无出,徐嫣当下也有些慌乱,一双儿女似也是察觉到了一丝不安。
“夫人,要出大事了。”
徐嫣等了许久,才等着人从外边回来,见着人回来,听了这话,便道。“出何事?”
来人是徐嫣一直的心腹,在外一切事宜便是此人去办,既是连他都说道要出大事了,想必此事断然不是小事。
“夫人,属下查到杨富似是与当年樊家满门抄斩一事有关,如今圣上已下令彻查此事,若要出事,断然便是整个杨家。。。”
男子的话没说到完,徐嫣顿时愣了下来,道。“你说的此话可当真?”
“千真万确。”
徐嫣顿时站起身,来回走了几步,思忖了一番,若是杨家出事,她虽不知晓养杨富与当年樊家一事究竟有何牵扯,但一双儿女如今还年幼。
想到这,转而看向了男子,道。“你再去查一查,若是真是如此,便将小少爷和小小姐都带走。”
男子微微颔首,抽身便离开了院子。
将军府如今都被困着,杨富压根就没提及过此事,到时着急之色看得出,若不是要出大事,他也不会又如此神情。
杨将军因着当年樊家一事重审,虽说没收押,被禁足在原城将军府内也是应当,圣上,倒是并未将此事声张开。
如今杨将军不在,二皇子一党以左相为首,其门生更是不少,张家大房和三房在朝也成了左相的得力之人。
“左相大人,您看,这是不是该在圣上跟前替杨将军求求情才是?”张家三爷看了为首坐着的人道。
左相听了这话,瞧了他一眼,道。“你可知晓,杨将军之事可是与当年樊家一事有关。”
若真是这般,他们等人若是求情,当年樊家上下被满门抄斩,是不是被人陷害,他们心里多半有数。
要是掺和了进去,他如今也快到了颐养天年的年岁,可不想太子之事还没定下,便被牵连。
左相这边都不替杨富在圣上面前求情,大皇子一党更是喜闻乐见,再说右相有意接着此事压制二皇子一党,更是压制左相一党官员,且,当年樊家一事发生时,右相的确替樊家求过情,可惜证据确凿,以他一干人等的绵薄之力压根没法救下樊家。
九月初
京城一干官员被抄家,发配边关。
到了九月中旬,圣上钦点钦差大人武将杨二领兵去往泾川,杨二便是杨二娃,面见圣上时,圣上嫌他名儿配不得他孔武有力的身形,便去了一字。
与杨二娃一同去泾川的,不仅仅是他带领的兵,还有陈彦一同前往。
“这事我倒是不知晓。”
桂长生听了这话,不解的看向了林三爷道。“三爷是说道三郎早早的便辞官了,那杨富可是也落了罪名?”
“倒是还未落罪名,等得十月一过才能得知此事。”林三爷说着,顿了顿,接着又道。“若此番罪名的确是属实,陷害忠良可不是小事,到时候,这杨家一家子的人恐怕就没活路可走了,你虽与杨家早早的脱了干系,可如今你还并未改嫁,可也是杨家人。”
林三爷今日来,说的便是此事,不过也是好心提醒桂长生一番。
桂长生后边半句没听进去,倒是听进去了前半句。“这般说来,若是属实,杨家人是要被斩首?”
“即便是斩首,怕也是杨富一人,其家眷好不到哪儿去,该发配的也是发配,或是被贬为奴籍。”
桂长生听着并非是斩首便松了一口气,别的不说,五郎的确年岁还小。“这般说来,我还得因着这事儿趁早嫁了出去?”
林三爷倒是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若不然他也不会这般说道,可事关她往后的光景,若是被发配或是贬为奴籍后果不堪设想。
林三爷特意来找桂长生说道这些,等人走后,桂长生便开始犯难了,这么一说,她是非嫁不可了。
送走了林三爷,桂长生返回屋内,见着胖婶从里边出来面上带着笑意,桂长生抚了抚额,胖婶方才定是也听着了。
“长生啊,快来,俺这早早的就备着的画像呢,俺们这边往回都是兴着去瞧人家,现儿的媒婆可舍得下本钱,专门捎了画像过来。”胖婶这还能不高兴,屋里嫁的嫁了,娶的娶了,连娃儿都有了,唯独桂长生一人还没心思。
桂长生听了这话,连忙道。“婶子,莫急,这事儿俺心里有思忖,等俺思忖好了再与你说道。”
说完这话,桂长生直接跑进了后院去,像是仓皇而逃似的。
胖婶这回是真不打算再放过桂长生了,人家墩子娘都给墩子寻思了姑娘,说是今年过年若是回来,就赶紧让二娃娶媳妇进门了。
今年这一年说慢也快,一转眼的功夫就已经到了九月,来年桂长生便又是长了一年头,虽面上瞧着跟个姑娘似的,到底还是让人心里隔阂呢!
就在胖婶准备追着桂长生去后院时,门外便进来了一人,刚打眼瞧过去,后边随着进来好些人,挑着抬着的物什直接进了大堂屋。
胖婶都还没反应过来呢,那一个个的抬进来的物什就放占了整个大堂屋,胖婶心里正疑惑,便道。“你们这是?”
“夫人,这是我们家少爷来下的聘礼,虽人还未到,不过明日便到了。”小厮说道一声,便招呼其他的一同出去院子。
胖婶见着人要走了,连忙道。“唉唉唉,你们这是哪家的啊?”
只听小厮在门口头也不回,道。“将桌上的镜盒给桂老板便知晓是何人。”(未完待续)
☆、第两百七十一章 人情?
林家今日是个大喜之日,林三爷好几年前便认下了一位义子,听说这义子也是喜着走南闯北,见着他的人少之又少。
而这大喜之日,自然就是林家三爷为这义子操持婚姻大事,今日来的宾客们都也是知晓,今日林家三爷的义子娶妻,不过是为了那病痨子冲冲喜罢了。
也不知晓先是从哪儿传出的消息,林家三爷的义子早些日子便回了清远镇,这回来,可不简单,人不知晓得了何等怪病,被人抬了回来后便成日里说不出话,也出不了门。
若今日的大喜之日仅仅是林家三爷的义子娶个媳妇进门冲喜那也算是热闹,可这要娶的不是别人,而是大名远扬的桂长生啊!
前两日这信儿便传出了,以桂长生的名头,她嫁人那是大事,当初想给桂长生说亲的人更是数不胜数,可谁又能想到,桂长生竟然是选了一个病秧子,这嫁进去还是冲喜。
知晓的也是说道,林三爷早些年前与桂长生便做起了生意,此后两家人的生意也是做的越发红火,到了如今更是大名远扬。
要说桂长生虽是个女子,跟她做生意的人自是知晓,即便是个女子也不是一般的女子,若不然这杨家村以及如今的空廊街还有那清远镇的光景,换做是男子,又有谁有这般能耐?
桂长生要嫁人了,嫁的还是病秧子,是嫁过去给人冲喜的,这信儿传的沸沸扬扬,成为了大伙饭前茶后的闲谈。
“唉,你可是听说了,那桂老板的大喜之日要到了。可惜啊,这嫁的却并非甚的好人,你想想,以桂老板如今的身价那可是腰缠万贯啊,怎的回嫁给林三爷那病秧的义子呢!”
听了这说道,旁桌的人扭头便道。“这位兄弟,你可就不知晓了罢。桂老板早些年做生意。起手便是与林家做的生意,说起来,当初若是没林家。哪儿来的桂老板如今的光景,倒是没桂老板能耐,林家哪能有如今这红火的生意。”
男子听完,疑惑的问道。“这么说来。桂老板可是要还了林家这个人情,才嫁进林家不成?”
这话一说。那开口的男人倒是没再说道,再说下去,可就要得罪人了。
在清远镇,能议论桂老板是是非的可没几个人敢乱嚼舌根子。这边的人十有八九都受了桂长生恩惠,平日里闲来无事说道几句倒也不打紧,若是深究说下去言多必失的道理也是该懂着。
不管这桂老板嫁进林家是为了还林家当年是人情还是为的别了。这些可没人说道的清实。
即便好些人都猜测着,这到底也是两家人的大喜事。这病秧子如今还卧病在床,更是下不了地,桂长生进门与人成亲拜堂,哪里还等得着新郎官去迎亲,新郎官在病床,自然连拜堂都省了。
先前胖婶与桂氏都着急桂长生的大事,更是想着她能尽快找个好人家改嫁了,年岁不小,一年推得一年,好不容易见着答应了下来,倒是事先不知晓这回事,那边还是林家。
病秧子病秧子的,谁都没见着过,光是听了说道如今卧病在床是个药罐子,还下不了地。
那长生嫁过去,与守寡有啥分别?
桂氏不应下这事儿,可桂长生决定的事儿哪能轮的着她们改得了的,桂长生执意要嫁,桂氏也只能着手为自家闺女好生操持一回。
胖婶瞧着桂氏是不是叹息出声,手里的忙活一停,道。“亲家母,你这是作难啥,长生这嫁过去,说不准将人给冲好了呢!”
这话不过宽心话儿,桂氏心里还不知晓?那林家可是有钱的大户人家不说,还是与自家闺女这边一块儿做生意的,有的是银钱,林家义子成了病痨,少不了请医术高明的郎中来瞧瞧的。
连郎中都瞧不好的病痨,她长生一嫁过去还能将着病痨给冲好了?旁人也就是说说罢了,桂氏就是作难这事儿,要是长生嫁过去人没好起来,往后的日子可咋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