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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着胖婶的性子,桂长生可觉着没这般简单,后来再一解释,原来是那日胖婶和大山亲自将人送回了田花娘家去,这事儿好让人没脸面,也没说是搞得人人皆知。
田花的确是个好姑娘,但性子也是软,心里怕,除了能寻死,她定是也说道不出口,可人罢,真寻了死,后边胆子也大了,才敢求了胖婶屋里人。
可定了情,大山应该也和田花行房了啊,田花现下被休回去,她与桂春秀的小哥可是还能成事?
若是在现代,情侣之间听了父母的话结婚洞房,即便是离婚了,另一方也不一定能接受,更何况是这古代呢!
见着桂长生脸上的疑惑,胖婶也只得将事儿给摊开了说。“还不都是大山,你说田花模样也长的不耐,大山一瞧着人家可是打心眼里的喜欢,嫁过来那日,压根就没行房,若是将田花送了回去大山后边说道,俺还不知晓呢!”
在乡下庄子,也没不收花帕,嫁进门的姑娘和自家男人行房,那都是闺房之事,做主的也就是男方,爹娘可不管这事儿。
“婶子,这般也好呢,田花娘家那边可不是也将聘礼退了回来,连着宴食的银钱也拿了一份子出来,大山是个爷们,后边娶个姑娘还不容易,就是田花这般嫁人又给休了回去,她与那小哥的事儿,可悬着。”
这理,胖婶不是不知晓,到底是热闹过,嫁进来的人,她是抹不开面儿,在外道人跟前也只得说道姑娘不好,可事儿到底是咋样,她屋里一家子是不爽快。
连着几日下来,胖婶该琢磨的也琢磨了,就如长生说道的,她屋里大山要娶个姑娘还不容易呢!
“成了,也不说道这事儿,你是忙活啥呢?”胖婶撇开心里的作难事儿,又说起了桂长生手里的忙活。
桂长生见着胖婶心放宽,自是极好。“俺是想着做腌大菜,若是能忙活的好,往后去镇上卖,也能赚些银钱。”
“腌大菜?俺可是没听说过,也就你讲究这些。”胖婶说着,倒是动起手来帮衬洗大菜。“你说你咋就能想出这般多事儿,往回瞧着你闲得紧,有事儿没事儿的别人可不能碍了你的眼,稍稍芝麻大的事儿就跟人掐上了。”
胖婶也爱说直道说,这话可不是说桂长生不好啥的,就是她心里也觉得奇怪的很,自是从未想到,成日里的泼妇还有做生意的法子。
后边一想,又觉着是上天可怜着杨家的一家子,才让桂长生心思变好了。
听着胖婶这话,桂长生也只能笑笑,一心忙活着将大白菜清洗干净,等洗好了一些,又拿到了搭子上面摊开晾着。
“长生,你这玩意真能赚钱呢?”胖婶知晓桂长生有点子,她也是有着心思想随着桂长生一块儿忙活。
能不能赚钱,桂长生也就一半一半的准头。“俺这不是试试,若是不试试更是不知晓能不能赚钱。”
大白菜晾晒个几日便好,趁着油菜还有几日再种的空挡先将大白菜都给下坛子去,今日忙活好大白菜,还得紧着下地去挖土坑,种了大白菜的地又比先前肥沃些,再咋的也都比不上现代的肥料。
油菜也就下一次头肥,后边下不下肥都成,但在扎根之前要浇水,后边临着冷天,就不怕了。
桂长生也想过,不能用了粪水去浇地下头肥,粪水太肥,油菜苗刚种下去不但得不到好,反而将油菜苗给烧坏了。
“婶子,你屋里收了大菜,那些大菜外边不要的叶子可都是扔了?”大白菜外面的一颗也有两三片叶子,长的大的叶子也大。
胖婶努了努嘴,道。“可不是得扔了,人啊,一有着好的就不想往回吃的差的,屋里也没养个鸡鸭啥的。”说着,顿了顿。“长生,这天儿镇上可有了鸡仔卖,俺想着去买些回来养养,等明年地里收成的时候,也都能吃上一顿好的呢!”
“那成啊,俺也去买些回来。”桂长生应了话儿,将剥下来不用的叶子都拢到了一块,随后扭头朝屋里喊了三郎一声。
三郎正在屋里烧水,听着桂长生喊他连忙从厨房走了出来,瞧着桂长生泛红的小脸,不觉微微一愣,随即垂下了眼帘。“嫂子,啥事儿?”
“去厨房拿个木桶,搬个木桩过来,拿上菜刀将这些不要的叶子都给剁碎了,可有大用处。”桂长生光顾着交代事儿,却不知晓三郎瞧着桂长生的一举一动越发的有些不对劲。
自那日匆忙之下闯进屋里,见到自家嫂子没穿衣裳的情形,脸上更是火烧一般的发烫,好在肤色被日头晒的深,倒也让人没啥发觉。
桂长生除了那日有些不自在,现儿早就将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心思都放在了地里油菜和大白菜上面。
第五十七章 作气
更新时间2015…2…11 19:21:15 字数:2181
第五十七章作气
下十一月,真是冷人的天,桂长生先前便买了袄子回来,屋里几人倒也不会受着冻。
将大白菜清洗紧着几日的晾干,也都下了坛子,腌菜的做法极为简单,但也有个度。
若是太咸,自是入不得口,太淡又不行,搁放不了多久,容易坏了整坛子菜。
大白菜晾干好了,桂长生便下盐揉菜,力度不能大,大白菜并非是晒的揪干,不过是稍微有些发萎。
该用来做泡菜的也都下了坛子,剥下那些不要的叶子,也都拿来全部切碎,屋里没养个鸡鸭,扔了却是可惜。
切碎的那些叶子都用来下了底肥,将地里的坑打出来,先去放了这些剁碎的叶子填了坑底,又撒上一层稀薄的烧灰,后边再接着种油菜。
种蔬菜瓜果,每个地儿的种法都不同,收成好不好,也看是管自个屋里够还是拿去卖钱了。
桂长生这阵子都忙的脚跟不沾地,入夜了吃了晚饭便上炕头歇息,一家子挤在通铺上边,倒是也暖和,被褥两床搭着盖,三郎和桂长生都睡在两头的边上,四妮五郎挨着杨氏睡。
也不知晓咋的,这两日三郎不是不说道话儿了,人倒是更沉闷了不少。
第二日一早,墩子娘便急急忙忙的来了桂长生屋里,见着桂长生在忙活,进了院子便道。“你咋还忙活呢,你家三郎和村头桂花嫂屋里的二牛打起来了。”
“啥?”桂长生搁下手里的木盆,冷的通红的双手往身上擦了擦。“这是咋回事,桂花嫂屋里的二牛,可不是比三郎大的多呢!”
桂长生见过二牛,村里的人都回来,二牛是桂花嫂屋里的弟娃,都十七八了,比三郎长的结实,人也年长。
听着墩子娘上门这般说,桂长生赶紧随着一道出了院子门,刚一出去,便见着三郎带着一脸淤青走了回来。
瞧着三郎回来,桂长生上前去便将人拉住,好生瞧了瞧。“三郎,咋回事,你咋跟人打起来了?”见着三郎脸上好几块的淤青,就连嘴角都被打的破了口子。
三郎听了这话,愣怔着神情,随后眼神微微一闪,沉声道。“没啥,就是生了口角,也没多大事儿。”说了这话,三郎便错开桂长生回了院子去。
墩子娘本是来叫桂长生去看看,她也是见着两人打了起来才紧着过来喊桂长生一声,瞧着三郎都回来了,自是也都紧着回去。
桂长生见着三郎回了屋,还一脸的不大爽快,心里也不舒坦了,三郎还小,杨氏不管事,她还能不管吗?
随后,作气的回了屋去,见着三郎进屋里拿了柴刀,吓的桂长生连忙躲了过来。“三郎,你去干啥?”
三郎也被桂长生这过人的举动吓了一跳,抬着被打肿的眼皮子瞧了瞧她,反应过来。“嫂子,俺上山上去再砍点柴禾回来,等再过些日子就冷了,胖婶这老屋里边有炕头,往年在俺们自个屋里,没炕头烧,娘和四妮、五郎也是夜里受冻。”
听着是去砍柴,桂长生才意识过来自个是想多了,随后叹了一口气,将三郎拉到桌前坐了下来。“你坐着,先甭动。”说完去厨房倒了温着的热水参了些冷水端过来,扯了帕子搁里头打湿了替三郎擦擦。“你说你好端端为了啥事非得跟人动手?那二牛多大的年岁,你又是多大的年岁,过了年,你也该十四了,咋还跟个小娃儿般。”
三郎的确是个子还未长起来,该十四了,看上去都不到十三的模样,若不是屋里往回的情形,这会子长的也结实。
都是十三四的男娃了,十六七都该说姑娘了,这个年岁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姑娘家可不也是这般。
桂长生不说现下的年岁长了三郎几年,就是在现代,她都二十出头好几了,比三郎都快大了一轮。
听着桂长生这话,三郎今日不如往日,她这话他听来心里就堵得慌,忍不住沉声带着怒意道。“小娃儿。。。嫂子可不是一向将俺当成了小娃儿。”
三郎的话说完,桂长生的动作一顿,撇开视线不去看他。“那也正是因着你年岁还小,若是你日后大了,嫂子也就不管你,随着你去。”说完,将帕子往木盆里边一扔,端着盆子去了厨房。
见着桂长生是作气了,三郎也只是沉着一张脸拿上柴刀出了门。
事后,桂长生才想起,她问道三郎为啥跟人打起来他还没说道,后边一想,即便是再问,依着他那沉默寡言的性子也未必能告诉她。
可三郎被打了也不能被人白白的打一顿,后边桂长生上了桂花嫂屋里去走一趟,这才瞧着,三郎伤的还是轻的,人家二牛长可比他结实的多,倒是还被打出了口子。
桂长生倒是有些后悔上桂花嫂这儿来了,本是来兴师问罪,倒好,成了赔礼道歉了。
桂花嫂先前就和桂长生有嫌隙,不说往回桂长生如何,就拿桂花嫂那性子,是嘴里吐不出啥好话来,让人听了就作气,一门心思想着别人屋里的物什,又是瞧不得别人屋里好。
“咋的,你屋里三郎打了人,瞧着你这架势是上门来说理了?”桂花嫂一见着桂长生进门就没饶嘴。
桂长生还真是上门来说理的,可见着人家二牛都被打出了口子还流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