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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月连连点头道歉才送走了侍女。
付月急急忙忙合上门,走回屋内:“浮叶姐姐,刚才的人是。”
浮叶捂住她的嘴,阻止她继续要说的话,走回桌边率先开口,“这件事你就当未看见过。”
“可是那个人要杀你。”
“如果想要活下去,就忘记你看见的一切,什么都不要问,也什么都不要给别人提起。”
“浮叶姐姐。”
“如今没有你的姐姐,你忘记了嘛。”
浮叶背过身,走回床上躺下。
付月还愣在桌边,放在衣袖下的不断收紧,她抬起头冷声:“你真要和我一直这样僵持下去。”
“我们两个中间只能活一个。”
“刚才门外偷听的人是我。”
“我也猜中了七八分,白日里我也跟着你去了竹林。”
“你看见了什么。”付月的语气多了慌乱。
“你在怕什么,我什么都没看见。”
“浮叶姐姐,我始终不明白我们非要走到如今这一步不可,我们两人要是一起联手,你可以帮我得到想要的,我也会帮你得到想要的难道不好吗。”
得到想要的嘛,她有那个权利得到想要的嘛,从一出生,她就已经连选择都没有,而付月她却可以理所当然的得到所有,她不是圣人,不是自己的不贪,是别人的就无私奉献。
没用的时候可以丢弃十几年不管不问,想起来的时候又把她当成垫脚石替别人当成脚下尸骨。
她可以不嫉妒,但绝对不会当那个白白送上自己性命的傻瓜。
毕竟,曾被喂下毒药的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
☆、雾里看花(三)
“你今日去见的人不用我多说,你也应该知道我猜出来没有,今日的事你我就当从未发生过,你便跟着你自己选择的路走就好。”
她们已经走上了不同的路,也早就不是原来的那个自己,为谁而活着那都是心甘情愿做的选择。
第二日。
浮叶早有了打算,如今玉紫这一面非见不可。
前一夜里,留下的侍女也提过几次,只要不去前殿,闲暇时可四处转转。
浮叶借着机会去了苏良阁,给路过的宫女塞了些碎银子请她帮忙带路,也没绕弯子。
玉紫依旧一身紫衣,出门看见来的人是浮叶,又给了那宫女些银两,宫女捧着银两转身就走,也不多做停留。
玉紫将浮叶打量一番。
“你比我预料的来的早了些时辰。”
“我倒是觉得正好。”
两个人心领神会的离开苏良阁,边走边说。
“我想向你要一个人。”
“你向我要一个人。”
“云冬。”
“你如意算盘倒是打的好,把我留在你身边的人要过去当做自己人。”
浮叶毫不相让:“我没有理由毫无保留的帮你。”
“云冬可以给你…”玉紫欲言又止,转头看着浮叶。
“交换的条件是什么。”
“我喜欢和聪明的人说话,给你三天的时间,我不想再看见南风院的白瑶。”
“我不会杀人。”
“不会杀人又何妨,会算计人就好。这个地方可就是不用看得见的兵器杀人。”
“那此事之后。”
“云冬便是你的人,不论生死,与我无关。”
“一言为定。”
玉紫比计划中答应的爽快,让浮叶省了不少事,不管如何,只要先把云冬变成自己的人,不管是生命还是其他都可以有些保障,只是玉紫口中的这个白瑶又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我先回苏良阁等你的好消息。”
玉紫回了苏良阁,浮叶分路便寻着南风院而去。
倒是要先知道白瑶是谁,才有下一步计划。
南风院与苏良阁、露兰格截然不同,院内院外不仅一点花草的踪迹也看不见,就连做事的宫女也寥寥无几。
往日就听言这个和亲的公主本该是如今皇后之位的人,最后却不知什么缘由只封了一个贵,这之间发生的事确定让人费解。看着冷落的南风院,饶是浮叶也不由浑身打了个哆嗦,心里莫名其妙想起了那个嗓子被毒哑的秀女。
不过就是嗓子好,就毒哑嗓子,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也不是什么好角色。
“何人鬼鬼遂遂在此处。”
身后响起如同鬼魅的声音,浮叶吓得站直身子,却还是极为镇定的回头。眼前的女子三十有余,青山远黛,眉目细致,年轻时倒是美人,身着便衣。
“奴婢是新进宫的秀女,想来南风院见见白瑶姐姐。”
对面的人打量着浮叶,气息稳定,脸上也没什么大的变化。
“那些丫头去了练兵场。”
“练兵场。”浮叶诧异的出声,那里可全都是男子,后宫女眷禁止入内的才对。
“今日有些不同,想来露兰格和苏良阁的秀女都该早早过去了,我倒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露兰格的秀女也去了。”
“那是自然。”
“怕是早晨没有听见吩咐误了时辰。”
“你若是想见白瑶,现在赶去倒是见得上一面。。”
浮叶点头,却不知那练兵场在什么地方。
“从这里走到十几里右拐便能看见人,日后少在这宫里姐姐前姐姐后的,让人生厌。”
虽然说的话不中听,可浮叶还是回过头想说声谢谢,但那人早就不见身影。
“云冬。”
浮叶试着轻轻唤了几声云冬,却无人回应,只得先向那练兵场赶去,边走却不忘记云冬的事,云冬应该就是那些富家小姐府中训练的暗卫,偏偏在这种时候对自己起了杀心。倒是要记得多加防范她才可以。
不知不觉中走错了路,与刚才那人说的方向完全相反,附近也没有什么宫女在的迹象,不得不向来时的路后退。
“七哥,倒不是我说那些南朝人嚣张,就那样拙劣的本事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元子熙真不该说自己这个弟弟什么好,聪明的时候太过聪明,愚笨时却又太过愚笨,让他这个哥哥也看不透他的想法,倒不如不想太多,他做好自己的事就好。
无意间视线落在前方不远的人身上,心中有些熟悉的感觉,想着江丫头护着的那个秀女倒是提了几分兴趣,不禁加快脚步追上前。
“站住。”
那宫女回过头,一脸张皇失措的跪下:“见过七王爷和十王爷。”
那人一开口,元子熙便失了望,不是她。
元子安凑过来看了看那宫女问:“七哥,你认识吗。”
他摇摇头,让那宫女起身离开说道:“不认识,走吧。”地上的宫女愣了愣才站起身,呆呆的看着两个人离开。
浮叶四处辗转才碰到两个人,倒是被那人的个头又吓了一跳。
蛮子正刚想开口说:“又是你时。”
逐月狠狠的踩住他的脚,强迫他对着浮叶行礼。
浮叶也没有抢先开口打破这份陌生,和她二人进行对礼。
“不知姐姐可否给我说说练兵场在何处。”
蛮子抽回被逐月踩住的脚,看向矮自己大半截的浮叶笑笑:“我们也是要去那地,你不熟悉路,便跟着我们吧。”
浮叶看着蛮子脸上极不相配的笑容心中却有些暖意,这座深宫中也是有一些人活着的。
浮叶点点头跟在蛮子身后,对于逐月的怒目微微一笑:“谢谢姐姐领路。”
逐月撇过头不看她道:“是有些人色迷心窍,我可没有帮你。”
语气中满满都是醋意,让浮叶不经好笑,男女之情倒是应了一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偌大的练兵场出现在眼前时,浮叶对着两人又道了谢,想着人群而去。
逐月盯着蛮子脸色难看:“抱了人家姑娘一次,心也落在那里了。”
蛮子对于逐月的无理取闹倒是见怪不怪,第一次耐心解释:“她和我死去的妹妹很像,看见她时就想保护好她。”
逐月知道自己让他想起了伤心事,喃喃道:“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雾里看花(四)
练兵场外早就被人团团围住,浮叶站在人群外,一眼便看见骑在马上的江遇之,她也好像看见了她,心有灵犀的交换视线,落在场中。
场中两人正在比试,空气中飞扬的发丝滴着汗珠。
江南成也回过头看向浮叶,视线撞在一起,又不约而同避开,只是匆匆一眼。
江遇之在一旁出声提醒,“哥哥,我知道今天来的人多,可你要是再看一会儿,你可就输了。”让江南成想起自己还在比试,对着对面的人抱拳,又提剑上前。
对面的人也不甘示弱,避开江南成直面而来的攻击,举剑与他错身,利用极快的速度移动,直对他的后背而去。
几乎所有人齐呼小心,江南成避开要害,反手将木剑落在那人肩上,逼近他的喉间。
“多谢承让。”收回木剑递给一旁的士兵。
输了的南朝人不悦的皱起眉,举起木剑用力掷向围看的秀女骂道:“碍事的婆娘。”
那南朝人用力丢出的木剑吓得未见过这种场面的秀女宫女乱成一团,推推嚷嚷的避开。
人群被打乱的同时,浮叶灵机一动,扯开嗓子大喊。
“白瑶,小心。”
不断向后退的人群中,一抹身影驻足,回过头向浮叶投来疑问目光。浮叶借机看清她的模样,正想着向她追去,没有发现身后多出一只手,就在转身时狠狠的推了她一把,重心不稳的身子越过围栏,向下坠入。
被掷出的木剑对准坠下的浮叶而来,练兵场的人吓得皆是脸色一白,想来那女子肯定血溅当场,却久久未听见坠地声。
不知是谁大叫一声:“她拉住了栏围。”
地下的人皆抬头将目光落在她身上。浮叶被人一推,身体就有了本能的反应,单手抓住了墙上的栏围,正觉得松了口气时,谁知那把木剑在空中一歪,直直对准了她。
浮叶彻底两难,现在松手也是死,不松手也是死。她走到这一步却还是要死吗。
与其这样死去,倒不如赌一把,赌谁会接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