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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五大三粗,一脚踹向他,骂嚷,“我家王爷稀罕你这破东西。”
小路子护着的布包散在一地,银两首饰散在地上。
如同白玉般的指节拾起散在地上的玉镯放在手中把玩。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坑、开新坑,求同进
☆、一朝亲疏、绝无退路
“狗奴才今天收获倒是不少啊,这一只玉镯够你十年的俸禄了呢。”
语气冷淡,带着冰冷的寒气与质问。
“若是王爷不嫌弃,这些都是孝敬王爷你的。”
男子眉目一挑,把手上的绿玉镯丢给身边的护卫吩咐。
“逐月,给十九送过去。”
逐月接住玉镯放进怀中,点了点头回答:“是。” 立刻消失在窗口。
“怕是有人要找狗奴才你了,还是快些回去的好。”
小路子立马连滚带爬的逃开。
屋子里也静了下来。
“主子,你为什么要把那镯子给十九爷呢,是俺就留下自己花销。”
“一只破玉镯。”
男子说完,回了竹帘内躺在榻上浅眠。
“蛮子,不用守夜,你自己去休息吧。”
“是。”
男子轻轻合上门,却未走远。
“逐月,你把镯子送去了十九王爷那。”
黑雾中走出一人,正是刚才离开的女子。
“恩。”
“主子为什么要无故把那镯子送给十九王爷。”
“蛮子,主子的决定,我们服从就是最好。”
被女子一说,男子却扑赤一笑。
“逐月什么时候都是这样认真。”说着拍了拍女子的肩,下手不知轻重。
女子侧开身,对着房顶一跃,回头看了看靠在树下的男子,像极了抱怨:“蛮牛一头。”
丫鬟敲门来的早。
还未起的人自然有些抱怨。
倒是进门的丫鬟毫不在意,依旧做自己的事。
浮叶早早起来,闲的无事,便一直待在苑中。
“各位小主起得早。”
丫鬟给人挽了发髻便领出门。
秀女在苑外纷纷聚起。
“公公早。”秀女一一作礼。
“不敢,不敢,日后只望小主一步登天,不忘记小人便是难求。”“各位主子请细心打扮的好,到如意馆有画师作画。”
“难道我们不是直接面圣嘛。”
“天子福泽,怎可人人都见,如意画馆的师傅会将你们画在纸上,遣人送去,得到皇上亲笔提名,才过了这第一步。”
这几百人里,只有几十人才有的福泽。
“那奴才在这祝各位小主马到成功。”
“狗奴才,又在说这话了。”
路公公话还未说完边被打断。
远处走来两人,王璐暗叹一声祖宗,又跪在地上。
“七王爷,十王爷。”
众人低下头做礼,两人枉然若顾。
王璐低着头不敢搭话,对着身后的人直使眼色。
“狗奴才,今年又捞了不少吧。”
白衣男子揪住王璐的耳朵,行礼的人生生凉在一边。
“白衣是十王爷,青衣是七王爷。”
不知何时,浮叶身边的人站着紫衣女子。
“你到底是谁,为何和我说这些。”
“玉紫。”
浮叶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会提醒自己,她也是这次的秀女,是为了一个男人才进宫的嘛,以后遇见便是敌人,还是她知道自己。
想着不由的摇头,她又不是自己怎可能知晓自己的想法。
“那个是十九看上的丫头。”
折扇挑起付月下颚,看清她的面容,毫不掩饰的笑出声。
“还以为长得些许狐媚样,倒只是个丫头。”
语气里也是毫不掩饰的讪笑。
付月红着一张脸不语,那人的折扇还在自己脸下,就连呼吸也听的一清二楚。
“七哥,我真是失望。”
浮叶瞥见他嘴角未散的笑容,心里有了些异样的感觉,再看付月情窦初开的模样暗叹不好。
付月看清身前的人,心不由自主的跳动,想起宫门的相遇,双脸惹上绯红。
不远处人影晃动,向着如意馆而来。
浮叶觉察不好,若是闲人看见皇上的儿子与秀女纠缠不清,这个秀女无疑就是一枚废掉的棋子,生死由命。
浮叶动了身却被玉紫拉住。
“你现在贸然出头,不过就是多一个死人。”
“她要是死了,我也活不长。”
玉紫皱起眉,追问:“为什么。”
浮叶不多做解释,缓缓站起身。
十王爷侧着脸浅笑,凉薄的嘴唇靠近付月,看着她不知所措的模样却笑的更深。
浮叶正欲开口。
一个人影已经跌倒在地。
“哎呀。”
一声娇叹,所有人的目光落在地上人身上。
“玉紫。”
十王爷松开手,成了虚惊一场。
如意馆的管事迟迟而来。
“请各位小主随我进馆。”
付月还呆滞在原地的时候,倒是十王爷走到玉紫面前打量。
“十足的狐媚样子,怕是比那丫头讨人喜欢些。”
“谢十王爷夸奖。”
“不知羞耻。”
浮叶站在一旁,扶着玉紫站起身,站起身对着十王爷行礼。
“奴婢先行告退。”
元子安让开身,看着离开的人影继续笑。
“七哥,这女人倒是生的好。”
元子熙摇摇头,城府也不是一点深,“你还不吸取教训,下一个被赶出宫的就是你。”
元子安转过身,满不在乎:“他要是真放心把我们放出去,就不会把我们留到现在,老狐狸。”
元子熙不语。
这便是帝王之心,连自己的子嗣也防的如同外人。
如意馆内。
“这是你第二次欠我。”玉紫对着浮叶勾唇一笑。
“我记着。”
浮叶松开玉紫的手,提步追上付月,她脸上的红晕还未散,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你现在站在这里,就说明你是皇上的女人,那些王爷,你该早点断了念想。”
付月回了神,抓住浮叶的衣袖,轻声询问:“姐姐,我喜欢刚才那人。”
和猜测一模一样。
入宫那天,她定是和那十王爷发生了什么。
“你还是早点断掉这种不该生的念头,你当上皇妃,那就等同于他父亲的女人,伦理之德,你那神机妙算的娘没告诉过你嘛。”
付月不敢接话,避开浮叶选了画师。
浮叶知道多说无益,安心在画师面前站定。
“把眼前的头发挽到耳边。”
浮叶挽起发丝,前一天被付月抓破的伤口变得红肿,一张脸看上去极为丑陋,就连画师也惊得散了笔上的墨。
“王公公。”
王璐走过来,白了那画师一眼。
“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
那画师脸上看了看浮叶,附在王璐身边耳语,王璐瞥了浮叶一眼,想起昨日送东西的小姐里没这个人,默不作声的径直离开。
那画师明了答案,便也很快就完画了。
浮叶看了看画上和自己脸上几乎无差的伤痕,反倒觉得松了口气。
未给王璐送礼会得罪他倒是意料之中,她本就打算在这里止步。
门前一道身影闪过,浮叶看着像玉紫,跟了过去。
玉紫站在王璐身边,两个人不知说些什么。浮叶站在门外却听不清他们说着什么,只得盘算自己的计划。
如意馆的画像先交由皇后过目,得提名者得以在一个月后的百花宴上献艺,入皇上眼,才算一步青云。
未选上的秀女在由管事分配各宫,待年纪幷20便带着银两离宫。
她现如今16,只要在这里待满四年,就可离开,但那之前。
付月。
必须坐上后妃之位。
“你这人怎可把浮叶姐姐画的这样丑。”
画馆里渐渐传出争吵声,浮叶走进门就看见付月拉着给自己作画的画师争论什么。
付月拿着她的画像拦在画师面前一字一句。
“给浮叶姐姐重画。”
那画师只顾着研磨,完全不理会站在身前的付月。
浮叶问了问,才知道她离开这会,付月来寻她未见人,却看见画师放在桌上的画。
脸上红肿的伤痕尤为明显,便堵着那画师重画。
“哪位姑娘的伤口谁知道何时消退,若是百花宴也未消,那我犯的可是欺君之罪,要人头落地的。”
付月不听,扯着那画便撕。
“重画。”
“再画几次都一样。”那画师摊开宣纸,对着门外的秀女点点头,那秀女进门直接推开付月,站在那画师面前,笑的极为娇媚, “那就有劳画师了。”顺势取下头上的珠花放进画师的手中。
画师拿起那枝带有珍珠的珠花放进怀中笑道:“好说,好说。”
付月被晾在一边,看着那画师愤愤不平:“你这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呦呦,上这撒野来了。”入宫时马车上的红衣女子,吏目的女儿,冷云。“弄伤你那好姐姐面容的人不就是你吗,现在在这里装好人嘛”
涂着大红蔻丹的指甲指着画上的伤口,一遍遍重复。
“这是你害得。”
几个跟在冷云身后的人也同时发难,将付月围在中间。
冷云吹了吹指甲,轻蔑的盯着付月,语气怪异:“倒是没见过这样装好人的。”
另一名女子立马附和:“是啊,倒是让人觉得恶心的姐妹情谊呢。”
“我没那样想,你们胡说。”付月捂着耳朵蹲在地上大叫起来。拼命想要摆脱眼前的人,耳边却是不断重复的讪笑。
“这就开始发难了,你不打算救她嘛。”
“这后宫的女人不是生便是死,不能自己活下去,那还不如现在就死去。”
作者有话要说: 新坑关照。
☆、红颜托付江山
“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
王璐从门外进来,开口阻止挑事的人,冷云带着几个人让开身子,王璐看了一眼蹲在地上付月,双眼发红气息紊乱,对于一点讽刺都受不了,这样的人在这后宫根本就没有生存的能力。
“散开,散开,这画像是关乎你们自己的命运,为了一点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