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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不就是我们三人嘛,谁也不说不就可以了嘛。”
“那也不行。”她不相信这个人非得把人衣服解开才能施救,床上的女子伤的位置又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让男子看的。
“我要知道伤口在哪里做错了什么嘛。”
逐月语塞,不知怎样反驳。
唐沐年忽而笑的更大声了,手挑开浮叶的外衫,半露肌肤而已。
他看着她胸前的伤口,不自觉的说出:“真是不知为何每次都会把自己逼进这种地步。”
逐月见他的模样怕是早就认识,看着那露在外面的藕白肌肤红了脸,悄然挡在元子彦的面前。可不能入了她主子的眼。
他敷了些药在她的新伤口上,又替她穿好拦腰抱起:“十四王爷,我就先告辞了。”
一直未出声的元子彦却开口留住了他:“把人留在这里。”
逐月也上前拦住他:“人是我们救下的,只是请你来医治她而已,可没有说过要让你把她带走。”
唐沐年挑眉,把身上抱着的人向身上带了带。
“我不明白十四王爷的意思。”
元子彦站起身,看着他怀里的浮叶说道:“意思是把人留下。”
“十四王爷怕是弄不清谁是大夫,谁是伤者。”
“让你来只是给她治伤,治好你就可以离开,你手上这人必须留在这里。”
两人中已经漫起火光。
“只怕十四王爷这地留不住我。”
“逐月。”
元子彦一声令下,逐月从身后移到唐沐年身后,双手抓住他的手,脚下使力压制他的脚踝,看准所在踩下的脚踏足空气。
自己所抓住的手也不见踪影,不知何时,他已经到了元子彦的身前。
“倒是这世间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谁也留不住我。”
“是嘛,那就让我试试。”
逐月挡在元子彦身前:“主子,你不必和他交手,我一个人也可以解决掉他,为以后免除一个祸端。”
唐沐年讪笑道:“真是人小口气不小。”
“多说无益。”
逐月从墙上取下长剑刺向抱着浮叶的唐沐年吗,银白的刀锋散着光。
唐沐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逐月逼近的刀锋,站直身子迎了上去,刀尖刺进他的身体却毫无阻力,再一看他已经站在门外。
元子彦站在面前拦下了他。
逐月起身追去,却被元子彦喝退,逐月握着手中的剑,想到自己明明已经看见刺进他的身体了,为什么会没死,就连一定的伤口也没有造成。
“主子,他不对劲。”
逐月已经察觉到不对劲,赶紧出声提醒。
唐沐年移到元子彦身后觉得好笑。
“真是越来越大意,敌人已经站在身后却不为所动。”
“身后的敌人也有敌友,强弱之分不是嘛。”
“这里可没有友。”
唐沐年看着他面上的面具,出言:“若是不生差错,你们应该都会在百花宴收到一份大礼的。”
元子彦眯起眼打量抱着他的她反问:“大礼嘛。”
唐沐年坏坏一笑,提醒道:“你还是做好准备的好啊,哈哈。”
“这次又是谁耐不住性子了。”
“现在可不是你试探我的时候。”不用他明说,不久前三皇子的事得以解决,可就说明了所有的事,行宫中的人全部得到抹杀的命令,一夜间就身首异处,就已经算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慢慢拉开了帷幕,厮杀已经在所难免。
每个人都已经跳进了这座牢笼。
唐沐年和元子彦拉开距离,互不相让。
浮叶胸前的伤口渗出红,唐沐年没了继续纠缠的心思。
“把她留在这里也是死而已,要是你们想留下一具尸体我可以满足你们。”
“尸体但是不需要,活人才有用。”
唐沐年抱着浮叶离开,逐月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家主子轻易让他把人带走,却也不敢明问。
“若真是死了,也不好告诉蛮子,他是第一次开口求我。”
逐月知道,蛮子那样的人就算对方是主子也不会主动有求什么。
唐沐年抱着浮叶走进药田,向着药田很远以外的竹园而去。
屋子里很安静,见不到一点人影。他松手把她放在床上轻语。
“真是不够听话。”
他解开她的衣衫,仅仅露出伤口,他可没有对这么个没长大的女子动手的习惯。
胸口的伤口是被匕首所伤,虽然有及时的止血,但是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体温高出了常人,伤口发炎后又被冷水一激,身体自然受不了。
“真是不知道你是不是想要活下去。”
向她嘴里喂了些麻草,让她暂时忘记身体上带来的疼痛,双手在点燃的白酒上烤干才洗的双手,然后用自己的银针对伤口进行小心缝合,刺伤的利器是匕首是件好事,不容易伤到致命的地方,伤口也会恢复的很快,也不会轻易就裂开。
要是江遇之不站出来,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就这样死在哪里,小丫头,为什么我会看不透你想的是什么,脑袋里又在打什么主意。
他看着她的侧脸有些出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转移视线。
浮叶手臂上不久前的伤口结痂,恢复的极好,唯一不足的便是在这样瘦弱的手臂上留下痂倒是觉得显得突兀 ,唐沐年伸手碰了碰,想到一件事。
倒是可以用她来试试这几月里提炼的膏药。
走进竹园后的小院拿了一大堆自己提炼的膏药,用清水替她擦了擦手臂,手指倒出瓷瓶里的东西,小心涂抹在她的手臂上。
痂慢慢变淡了些颜色,红里透着些白,看上去有些奇怪,唐沐年又取出另一瓶,用自己的手点了点落在她的手臂上。
淡淡的皮肤一下开始发红,皮肤极不适应,想来应该是自己的那一昧用错了分量,果然还是对永驻青春的东西不在行,这双手还是适合杀人或者救人。
唐沐年没有注意到床上的人已经醒了,单脚跪在一旁看着她的手臂。
浮叶睁开眼时,入眼就是在身边的那一头黑发,盘的极高用玉簪固定着。
“你是谁。”
浮叶缩回手臂,唐沐年也只得收回手低眉打量她说:“倒是醒的很快。”
身子有些凉,浮叶低头一看衣衫都已经被褪了一半,而自己身边又站着个男子,自然也忘记了该冷静思考自己什么处境。
“你对我做什么。”
拔下头上的发簪就向他刺去。
唐沐年握住她刺来的玉簪反唇讥笑:“你就是这样对自己恩人的嘛。”浮叶松了手,拉过布帘遮住自己。
“我也未见过救人需要脱掉衣服的,更何况还是女子的。”
浮叶说着头头是道,但是涨红的脸有些不衬。
“那你好好想想,这样治病可不止只有一次。”
“卑鄙下流无耻之徒。”浮叶的脑中只剩下这几个词可以表示自己的不满。
相比较她的愤怒,唐沐年却是突然被她的模样逗乐了,看着每天老谋深算的脸也会因为害羞而发怒真是让人不想笑都难。
他向着她坐近,靠近她,修长的手指触到她脸上的绯红笑道: “倒是被你平日的正经样子骗了,小丫头。”小丫头三个字基本上是一字一字的说出,他呼出的热气也拂过她的脸惹的更红。
浮叶把衣衫拉的更紧,对着他出声:“我要穿衣,你先出去。”
唐沐年一反常态: “又不是没见过,在我面前大大方方的换有什么不妥。”
“无赖。”
浮叶对着唐沐年大叫,活活像只被困的困兽。
唐沐年撇过头起身向屋外走去,浮叶便穿自己的衣衫,不经意目光落在胸口,匕首刺过的伤口被包扎好,想到刚才的那人,脸上有些烫了起来。
但是一想到侍卫和告密的那个人,脑子的弦绷了起来,要是那些人没有见到自己,那么一切都完了。
唐沐年的身影一直候在门外,浮叶不明白他的用意,想着如何尽快回去。
屋内响起竹凳倒地声,唐沐年推门进来时,屋子里空空如也,竹窗大开着,底下倒着凳子。
唐沐年跟着竹窗跳出追去。
屋子里又跑出一道黑影。
作者有话要说:
☆、风过烟云(二)
竹窗下没有一般人跳下去该留有的痕迹,唐沐年就知道自己被骗了,他回身就看见那抹身影向门外跑去,他靠在竹园外觉得好笑:“他又不会留着她不走,真是不知为什么要逃跑。”
浮叶也没有什么其他意思,她对不了解的人保持些距离也没什么错,眼前这片又出现的药田也着实奇怪。
浮叶抬眸看着眼前纵横的岔路,却不知该向哪里而去。
“若是要走告知我一声便可,何须这样茫无目的。”
耳边熟悉的声音让她一怔;慌张的回头。
唐沐年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窘迫的模样,忽而上前将她拦腰抱在怀中。
浮叶伸手去推,他的胸膛坚实有力,扑通的心跳声让她心惊,手不自觉的收回,转而平静的看着他。
“你想干什么。”
唐沐年笑笑,抱起她轻松一跃,落在药田外。
“你这样回去也就是把自己送到侍卫手上。”
浮叶皱眉问:“你是如何知道的。”
唐沐年故作轻佻,逼近她说:“你的一切我可都清楚。”
浮叶不耐,继续挣扎着要下地。
唐沐年收紧自己的手臂,将她护在自己怀中,靠近的脸庞在脸庞清晰,倒是一副好皮囊。
他轻启薄唇吐露:“只要你求我,我就亲手送你回去。”却在不自觉间加重那个求字。
浮叶用尽全力推开他,落在地上稳住身子。
“我又不是不能回去,何须求你。”
唐沐年看着她笑道:“你倒是看得起你自己。”
浮叶点点头表示不可置否,迈开步子离开,胸口却开始觉得疼痛,小意识的捂住胸口的动作落在他眼里。
“伤口上的药现在才起作用,你要是这样四处游荡,恐怕伤口只会恶化。”
浮叶回头瞪他:“你倒是当之无愧卑鄙无耻之徒。”
“敢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