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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浮一声闷哼,生生挨下了。
元子彦一脚将人踹开,当场举剑击杀,两个人血溅当场,夜浮撑着身子没有倒下,元子彦将人横抱起来,对着随从吩咐道:“备马。”
“十四哥,这样着急是去哪里啊。”
十九从门外走进来,笑看抱着人的元子彦,再看一地狼藉,又生生觉得脏了自己的眼,无用的东西。
元子彦冷道:“十九弟开玩笑可要记得机会,下一次,躺在这里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被背后指示的人。”
“是嘛,那就谢谢十四哥提醒了。”
元子彦狠狠撞开十九,出了门,随从提醒道:“王爷,城中就有大夫,怕是比回宫要快些。”
“那就在前面带路。”
随从立刻在前面领路,将人带到医馆,走进门时,夜浮睁开眼看他:“把我放下来吧。”
他却没有松手,一直不放,对着老大夫说:“进里屋去。”
老大夫一看面具就知道是十四王爷,立刻把人带进了后堂,一路上元子彦:“背上是刀伤。”
老大夫看了看流了一地的血,也明白了不少,吩咐药童准备热水之类的东西,带着人进了内堂。
她看着元子彦说道:“你也出去吧。”
一开始他没有所动,但是看着他不出去,她也不让大夫碰她觉得无奈,吩咐了那个大夫几句便出了门。
她解开外衫露出伤口,大夫也觉得直抽气。
“差不多是皮外伤,只有最下方的伤口深了些,需要用着药才行。”
大夫听她的话,看了伤口,又听见她问:“能帮我找个医馆的女子来嘛。”
大夫不解。
“我是女子,自然希望是女子帮我包扎。”
那大夫又看了看男装的她,恍然大悟,简单的清理伤口后,让自已的孙女进来。
元子彦看他带着个丫头过来,自然也就明白了。
等到丫头进了屋,他叫住大夫:“今日的事若是被我知道多一人知道,你应该知道有何后果。”
“草民明白。”
丫头从屋子里出来传话让元子彦进去,大夫拉着丫头逃开。
他推门进去的时候,她站在桌边:“想起了些事,必须先和你谈谈。”
“你伤在身。”
“没什么大问题。”
他脱下外衣提她披上,她点点头,坐下。
“什么事要这样急。”
她却脸色一变,转口道:“先回宫吧。”
元子彦看着她,耳朵传来声响,他抬头看房屋之上,正欲动身。
夜浮把手搭在他的手上,有些摇晃,元子彦只能伸手接住她…
“走吧,回宫。”
逐月听到消息赶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她家王爷抱着那个男子回来的一幕。
要是发生在一开始,她肯定会闹起来,但是听随从说他奋不顾身救了王爷,心里觉得舒坦了些。
“王爷,药和换洗的洗衫都准备好了。”
“嗯。你也跟着进来。”
“啊。”逐月扭扭捏捏的不动身。
“逐月。”元子彦怒斥道。
逐月立刻跟了进去,元子彦把人放下就出了门,逐月有些局促,倒是夜浮不计较,自顾自的脱下衣服。
逐月捂住眼睛不敢看,直到她发出痛呼。
不是布满瘢痕的肌肤雪白,那根本就是个女子嘛。
云冬突然意识到这件事,才发觉她的侧脸与一个人相似。
“是你。”
逐月几乎脱口而出。
夜浮换上衣服,面不改色:“看出来了嘛,我还以为有些日子。”
“真是你。”
她点点头,和逐月生了嫌隙,那是下下策,推波助澜,万全之策。
她换好衣服,元子彦就进来,逐月左右不是,话还没说出口。
“逐月,去门口守着。”
逐月无奈,只得点头,替两人合上门,她站在门外纠结于王爷原来不是短袖,老天保佑,王爷有后。
蛮子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
“想什么呢。”
逐月抬头看了看他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王爷不是短袖的事。”
蛮子笑了笑,“原来想这件事。”
逐月气呼呼的看他:“难道你就不担心嘛。”
“担心什么。”
逐月不想看他,心想明知故问。
“王爷做事一向有分寸,你不用太担心。”
逐月打开他的手,闷闷的坐在一边。
第二日。
南朝使臣先行进宫面圣,元子彦自是要上朝的,夜浮疼的一夜未眠,云冬在暗处看不下去,想帮她点穴。她却拒绝了她。
“我问你些事,你过来吧。”
夜浮拉开凳子等她坐下,云冬走过去坐下却直不起腰。
夜浮倒了杯水给她:“我让你走,你偏偏要留下,日后出了什么事,你可不要后悔才好。”
云冬摇了摇头。
夜浮叹了口气,“你就不要躲在暗处了。”
“十四王爷………”
“我自会告诉他的,你就留在我身边做个丫鬟。”
“是,小姐。”云冬笑着点头做礼。
夜浮却笑不出来。
云冬站在身后说道:“小姐,你可以去看看神医嘛。”
作者有话要说:
☆、□□(一)
“为什么说这话。”
云冬偏过头:“小姐你还不知道,神医他。”正想开口说,元子彦突然走了进来,她看着站在夜浮身后的云冬。
目光就像是兵刃一样,云冬缩了缩身子。
“她是我的人,以后会跟在我身边。”
“随你。”
他坐在一旁,打量着云冬,她知道他的狐疑,也就任由他去了,可怜云冬被盯的全身不适,心想还不如待在洞里。
“我想问你一个人。”
元子彦收回视线问道:“谁??”
“玉紫。”
云冬拉了拉她的裙角,夜浮回头看她,云冬摇了摇头,元子彦自然夜注意到她的举动:“你怎么不问问你身边的人,相信她至少会比我清楚不是。”他站起身,准备出门,走到门前:“我会把逐月给你留在你身边,她一个人,我不放心。”
逐月留在她身边,她不觉得会发生什么事,多一个人也好。
等着元子彦出去,云冬立刻开口:“小姐还不知道玉紫小姐已经被打入冷宫了嘛。”
“哦,如何说。”
“左丞相被发现与敌国通信,而玉紫小姐竟然身怀有孕。”
“是皇上的。”
云冬摇头,“说来实在古怪,本来这种事不该随便的谣传的,说出去也是丢失皇家的颜面,但是,皇后娘娘却当着所有嫔妃的面说出了这,并带去了御医,指出了玉紫小姐还未被恩宠就已经身怀有孕了。”
“是真的嘛。”
“恩。虽然那天我没有看见,但是跟在皇后身边的几个小宫女说话的时候我听得一清二楚。”
“那按你说玉紫就不该被留下来,早就被处决了才对。”
“当时是左丞相出面把这件事力压了下来。”
“那就一定是做了什么交易不是。”
夜浮站起身,准备宽衣。
“小姐。”
“你该叫我先生,我现在可不是女儿身。”若是在外面说错了什么话,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云冬点点头,夜浮走出去,果不其然逐月站在外面,她吩咐道:“帮我找一套宫女的衣服。”
逐月有些狐疑,想到自家王爷提起了的也算是知道了。
逐月很快就拿着衣服回来了,夜浮接过衣服走进屋,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台衣服给云冬:“穿上。”
云冬接过衣服,看着是件男子的衣衫有些奇怪,她为什么要穿这件衣服呢:“小姐。”
“你穿上之后,我再和你说为什么穿它。”
她拿着宫女的衣服进了屏风后开始更换。逐月帮她梳好发髻,云冬的衣衫穿上大小也正好合适,两个人打扮出来,逐月也觉得有些奇怪,疑惑的问:“你身上还带着伤,也要出去吗。”
夜浮点了点头,“云冬,过来,我帮你挽发。”
“嗯。”
云冬坐下,看着夜浮的手在头发上灵巧的来回,“小姐手可真娴熟。”
夜浮脱口而出:“我帮一个人挽了两年的发。”话一说出来,逐月投过猜疑的目光,夜浮噤口,点了点云冬的头:“在套我的话吗。”
云冬立刻摇头,就算现在她无论如何都想要知道过去三年她所发生的事,但是那都是不可能的,不仅仅是因为小姐不会告诉她,更重要的原因还有那三年是绝对不想要回忆的。
那只能成为过去,只能是过去。
逐月自然是要跟着一起去的,三个人一起走出行宫,就和不想遇见的人不期而遇,十九就像一早得到消息一样,和夜浮三人相遇,他站在哪里笑得颇有深意。
她自然是知道他对自己的讨厌,有时候讨厌一个人不一定需要什么理由,讨厌就是讨厌。
而这个十九王爷就是其中的翘楚,云冬有些不自然的准备回头,夜浮伸手拉住了她,小声对着两个人说道:“不要回头,你现在就是十四王爷的小馆,我要脱身去见人,所以你只能留下了。”
云冬和逐月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云冬站直腰,可是一对上十九的目光还是觉得胆战,逐月是个有眼力见的,立刻上前请安。
十九却不看她,径直走向云冬。
一步步而来,让人觉得浑身都被冰冻伤了一样,夜浮是不敢抬头的,她和他见过的次数不少,自然是知道他激动的自己的长相,正想着如何离开。
逐月抢先推了她一把,她摔在地上,逐月在背后说道:“要你这样的人有何用,不过是侍奉一个主子而已。”
夜浮立刻就明白,逐月这是找机会让她离开,她弯下腰立刻跪在云冬面前。云冬觉得自己吓得腿软,想弯腰把人扶起来,就听见十九冷声说道:“昨日瞧着伤的可重,今日就可以下床了。”
云冬面上一紧,向逐月身后躲了躲。
十九面上更是难看,逐月立刻把地上的人打发走和他盘旋,云冬的表现还是太多破绽,不过能吸引住十九王爷的目光,她觉得也未尝不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