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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眸轻闪,长袍微动,水色妖姬绽开:“哦,我看你们叫得欢,凑个热闹嘛。”在娘子面前,当然得学富五车了。
众人:“……”
夕阳晚霞,青山之尖,流纱静坐,手腕结符,冥息缓缓萦绕,长袍渐起,红光闪烁,一头青丝也逐渐变成血色。
“冥玉生,冥灵存,以魂寄玉,血杀天下……”轻念符语,随着话声,周身红光猛的高涨,照亮天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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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要个涨收召唤术,然后我就,嘿嘿……
☆、22。蓝姬已开盼卿归
红,片地的红色,即使有桃林遮挡,也穿透了整个山间。
山腰弯处,华子姬静静伫立着,水蓝幽眸直瞧着不远处的流纱,蓝袍起舞,发冠随风悠落,青丝整个泄开,妖娆纠缠……
“娘子,‘十指谷’的蓝姬已经开了……”沙哑低喃,眷恋,心觞,期盼……身子颤栗,心尖生疼,一颗水蓝清泪滑下,落上蓝袍,周身蓝色荧光泛起,似放映影碟一般,朵朵蓝姬长袍绽放,在山谷,在河涧……片地妖娆。
腕上水蓝碧玺玉缓缓落出,淡光转换,落出“卿归”二字。
有一天,当蓝姬开满我们的十指谷,那时便是卿归之时……
另一山侧,千瞿妖千瞿青直望着,青绯红袍随风尘卷起,面色有些苍白,手心握的青紫,青碣双眸闪烁,心觞控制不住的袭来。
这就是他们所不能控制的事吗?
各处哀伤蔓延,只是流纱不知。
透明巫玉缓缓落出身体,淡光包裹,周身冥息掉动,汇聚巫玉,玉体开始旋转,血色缓缓伸出,越来越红,越来越亮,在这山畔汇成红色极光,美幻触心。
手里的边角玉料像是寻着生根一般,实体兀地消失,化为一滴血色清液急速向着巫玉靠近。两物相接,并排而落,流纱却是黛眉紧蹙,自顾思喃:“真的变了,这……”流纱说不清为啥,心头却生出不适,这是来自一种对危险的直觉。
“唰!”愣神间,火光猛的从巫玉冲出,炙热到极致的血火迅速包裹起流纱,不是幻境,是真实存在。
半山腰上,三人齐齐一颤,脸色吓得苍白,急急飞身上前。
“娘子,流纱……”急声大呼,刚要靠近,身子却是被猛的一扯,一道白影越过众人,急速跃入火中。
“噗!”满天血色,像是璀璨烟花落上半空,嘀嘀嗒嗒,又沾上三人玉颜,错愕呆滞,玉指齐齐拂过,只有指尖嫣红和倒在血泊中的流纱。
蓝眸深了,青眸颤了,风暴凝聚,杀气寒意瞬间直袭同样一身血色的兀玉。
瞧着三人反映,兀玉一怔,瞬间凝眉大骂:“看什么看,还不抬回去救人!”死兔崽子,什么眼神!
错愕,呆滞,疑惑……时间随风,带走一切,待到这处一切安平,兀玉瞧着草尖上依稀可辨的清液浓眉紧缩。
夜寒露重,山月清亮。
“冥主,冥主……”轻呼响起,一只紫色蝙蝠隐在流纱耳畔不停呼喊着,小心翼翼,时不时偷瞄着桌前休憩的三人。
轻呼不止,床榻上流纱似有梦魇入境,不断的挣扎着。
“冥主……”蝙蝠身微动,软翅想要拂上流纱脸颊,声音急切。
“你自己走,还是我送你走。”男声兀地落入黑翼耳里,冰冷刺骨。
黑翼一颤,还未反应,一道蓝光兀地朝它射来,身子一颤,被迫隐去。
帘卷青玉纱,华子姬缓缓上前,轻柔的掖好流纱颈边软被,玉指拂过流纱耳畔青丝,神色宠溺。
“睡吧,一切有我……”
凉风入阁,桌前垂首两人轻颤。
月落夜深,不过是两三日,皇城却有大变。
靖耀王回朝,得众臣推举,改王称为太子,封靖贤太子,皇后再掌实权,德妃大怒,以镇国大将军为首的“亲德派”与以护国太候为首的金家矛盾激化,整日争锋相对。
期间,宰相云家被两方积极拉拢,云景却是无动,请病半月,窝府休憩。却是第二日圣旨入府,半月后,太子选妃,邀相府云三小姐入宫参选,云景大惊。
月消日落,天渐亮,山林桃絮纷飞,满地粉色,独添惬意。
翠阁屋前,软榻上流纱刚醒,便瞧着满山粉色。
“娘子,你醒啦。”华子姬瞬间凑上,柔情不掩,玉指间还轻捏着一株桃枝。
流纱一怔,反应过来低怒:“不准叫我娘子。”
华子姬一愣,玉颜嬉笑逗趣:“不,我就要叫你娘子,待我采尽天下蓝姬做礼,便要你披上婚衣入我榻。”
明明是有些流氓的话,流纱却是一愣,脑里兀地出现满地蓝姬的画面,心疼蔓上,还未弄清,林间窸窸窣窣声响传来。
偏头望去,便瞧着一身尘碾的鸾生两人,青绯红袍随风而动,桃林作景,绝色卓姿,瞬间跃至流纱面前。
“嘿嘿,小纱纱,你醒啦,瞧我们采的桃花枝,我马上给你做桃花糕哟。”华子姬摆弄着手里大把的桃花枝嬉笑道,伴着初晨阳光,花枝淡香传上鼻间,流纱却是一怔,瞳孔猛缩。
“你……”话未问出,玫红长袍拂起,千瞿青径直向着屋里而去,血腥飘过。
千瞿青轻拂身躯,流指轻动,轻理流纱身上遮风裘被,青眸情愫浓生,面上柔情。
“我给你做桃花粥。”简语柔声,话落便离开,血腥依旧。
待一波又一波清风袭过,桃花浓香已渐渐淡了,流纱半张的嘴始终没有问出,只是那浓郁的血腥味久留心头。
华子姬蓝眸静瞧着远方,嘴角轻勾,不知笑着什么。
半日悠悠而过,冥力调适,心头的伤也无了大碍,流纱瞪着眼前一脸无害的老头火气蹭旺。
“你到底说不说!”咬牙切齿,神情愤恨,三个时辰!她居然跟这死老头墨迹了三个时辰!
“哎哟,跟你说啦,那都是凑巧,凑巧,人家真的不知道啦。”白胡子吹高,自顾把玩着刚得来的青玉,眸子尽是喜色,这玉生得真美呀。
“砰!”忍无可忍,一鞭子抽掉玉石窗。
白胡子一抖,额上青黑,悠地大骂:“死丫头,你休想用这招威胁我,老子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气节呀,那个高呀!声音呀,那个亮呀!
“哦,听说这桃花林中养了枚万年桃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流指把玩血鞭,神情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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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送群么么一个
☆、23。娘子,快来呀
兀玉脸色骤然大变,黑的便秘一般,扫过一侧的千瞿妖千瞿青怒咒:“忘恩负义的狼崽子!”
两人一怔,戳着桌上的不明物体,瘪嘴不理。
“万年桃玉,小羊羔,你可想好了哟。”嘴角魅惑,血鞭轻晃,身子微转,红袍拂过一旁楠木软椅,悠悠坐下,澈眸扫到桌上所谓的桃花糕桃花粥,白眼猛翻。
两人一僵,神情齐闪尴尬,火烧大了,烧大了。
“行!我告诉你,不过咱们得按规矩来。”慧眼一闪精光,直瞧着眼前流纱,周身气势猛的一升,多了些深沉。
黛眉微蹙,流纱嘴角轻勾:“好。”清润脆声,眸闪诡光。
协议达成,以玉换消息,这买卖做得划算否?
青山连天,碧色成川,便在这连绵山谷中,几人极速前行,时不时探头张望。
“小纱纱,你怎么知道这老头要跑路啊?”一手扯下挂在荆棘上的袍角,千瞿妖愤恨言道,死老头,居然敢骗他们。
身形一闪,极速跟上,嘴角冷笑:“压根就没打算与我们合作,当然会跑了。”
高深内力,深山独居,不惧冥玉火,还知道点冥玉的事,死老头,今儿不撬开你嘴,我就封了你嘴!
密林穿梭,只有光影闪过。
背着大麻袋的兀玉眼藏贼色,时不时后瞄观察,面上哀戚念叨:“大玉,小小玉呀,爹带不走你们,只盼那丫头不心狠手辣,留你们个活口呀
……”
隐在暗处的流纱黑线,当她神经病呀!
飞行一个时辰,周围的山越来越高,几人跟的也越来越吃力,指节法印,流纱干脆隐了身形。眼里也是越来越惊,要不是靠冥息锁住气息,怕是她早就跟丢了。
千丈高山,古木成片,惊瀑泻下,气势恢宏。
流纱几人落下,却没见了兀玉身影。
“娘子,不见了。”浓眉狠皱,蓝眸闪烁,也是意外。
冥息微微调动,流纱仔细辨别起来,老头的气息还在只是越来越弱,抬头朝着直耸的高山望去,心间疑惑:“难道在这上面?”
几人对视,借着古木山岩,迅速拔山而上。
急速,忽略一切阻物,像是奔跑的猎豹,行疾如电。
“这里!”千瞿青指着隐在古木下的一处洞口急呼。
几人一颤,迅速朝着洞口落去。
绝壁深洞,还未进去便有阵阵阴风吹出,流纱一怔,有风?难道是通的?
迅速走进,还未走多远,便是深幽不见五指,点点红光缓缓落出。
“小纱纱,你又发光了!”像是发现新大陆,千瞿妖惊声呼道。
流纱一怔,也是意外,她身体冥力没有波动呀?疑惑也不知怎么解释:“我天生发光体。”随口胡诌,借着身上红光继续前行。
三人无语。
“砰。”厚重的石门声响起,几人大惊,流纱急急辨别,却是阴风惯入,声音吹散。
轻咒恼怒,只能瞎找了。
却是没过多久,便有十道洞门落出。
“娘子,你走哪我走哪。”掷地有声,不容改变。
“我们也是。”急呼朗声,坚定不移。
流纱白眼猛翻,径直落入靠右手边的洞口,她又没说要分开走好吗。
几人一喜,抬步就要跟上。
“唰!”金光急速射出,密密麻麻,梨花雨一般,几人脸色一变,急急斜身避开。
“轰。”千斤鼎门落,“死门无同,擅闯者死!”暗黑深洞下,只有石门八字闪着金光。
死门,这……三人对视,脸色大变。
这方,流纱也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