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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蛋瞪着个小眼四处张望一翻,瞧着无恙,哧溜一下窜出落在流纱颈上乱刨。
“呵呵,好了,别挠了。”银铃脆笑响起,手腕轻挽,抱起宝贝蛋疼爱的蹭蹭鼻尖,本是雪色白毛兀地变的通红,小爪捂脸像是害羞。
清风拂过,几株紫兰轻点,花絮打圈落在流纱身侧,更添仙境,银铃娇笑随心,更是让人沉醉。若言妖言仙,当是如此。
便在这竹林身后,一墨青长发张扬飞舞,明黄衣袍卷入风中,带着独有的霸道尊贵之感,眸子深处炙热的火焰生出,脚步微动,不自觉的向前而行。
“吱。”脚碾树叶的声音落出,正打闹在一起的流纱宝贝蛋齐齐一惊,神情收敛,大眼小眼齐齐转望。
千靖藤眸光彻底惊艳了,什么叫冰肌玉骨,什么叫绝色美人,什么叫林中妖精,走的近了,看的清了,才觉得这些个词都不足以形容眼前美人,心头狠跳,眸子火焰燃烧,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霸道。
澈眸一眼扫过对方明黄衣着,流纱皱眉,一手随意掀起面纱,身子微抬,自顾离开,对于男子身份心中了然。
许是没想过对方竟是如此举动,千靖藤一怔,眉羽轻皱:“站住。”霸道强硬,带着一种不可违背的气势。
这种感觉很不好,若说苍祭的气势强硬,但那人是骨子里的一种不可违背,而且苍祭本身力量强悍,那是一种力量与身份成正比的自然流露。
而眼前这人的强硬,是带着一种身份的宣誓,是一种对于事物强硬的态度,身上少了一种力道感,多了一些邪气,感觉起来让人有些生厌。
流纱皱眉,想着这会不好惹出些事,压下心中怒意,回身请礼:“不知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听着对方唤他殿下,千靖藤眸眼一皱,这人知道自己身份?
“你怎知道是本殿下?我们见过?”
低垂的眸翻白,自己穿的一身太子袍还问别人咋知道?有病!
“宫内千万人,唯殿下能生的如此气宇轩昂,一身尊贵,更何况殿下这身衣,小的不敢不识呀。”拍着龙屁也讽着龙脑残,只是男人太过自傲,未听出半点。
千靖藤一愣,眸眼生光,嘴角勾起,邪味暗生:“倒是生的一颗七巧玲珑心,可为何知晓是本殿下还不打招呼自顾离开呢?”话完,眸里暗藏戾色,女人可以有,但是要违背他意愿的女人,即使是天仙他也不会有丝毫手下留情。
一翻心思自是落在流纱眼里,低垂的眼微翻,柔声回道:“殿下独自出现在如此静幽之处,想必是想独自赏赏这处的美景解解烦心,小的若枉自请礼,岂不是让这繁琐规矩误了殿下清幽之心么?”
一翻话说的取巧至极,千靖藤眸眼一亮,兀的猖狂大笑起来:“哈哈,不仅生了个玲珑心,还生了个巧舌嘴,不错不错!”不管流纱这话里是真是假,不仅解了她不敬之罪,还讨好了他,若是他妄加怪罪,倒是落了个不通情理之罪,这般聪慧玲珑妙女子,难得呀!
说着手腕一伸,兀自朝流纱面颊拂去,流纱睫毛微动,强忍未有动作,冰凉的指尖触上柔软肌肤,千靖藤一怔,又觉得不妥,手腕收回,暗自懊恼自己居然被一女人迷了心智,心头却又不舍:“跟我走。”
“嘎。”从思绪中兀地惊醒,流纱抬眼直望,满脸不解。
被清澈明眸直望,千靖藤心底又是一怔:“我许你太……侧妃之位。”话到口边,兀地一改,女人还是得一步步宠,妄不可一步登天。
流纱心头黑线,一阵无语,搞半天这新太子原来是这么个自大的主,心头厌恶,面上却无动,神色速变,美眸含泪柔柔戚戚:“殿下,你别拿小的开玩笑了,这京城谁人不知你心仪云三小姐,这会对小的许此重诺,不是拿我寻开心吗?”面色委屈,一频一动皆是心觞至极,把这芳心暗许的姿态表现的淋漓尽致。
千靖藤虚荣心得到满足,听着流纱说云三小姐又是眸眼生戾。
“哼,就那低贱的东西,我会心仪?就算她脱光了站我面前也休想我有半点反应。”讽刺,神色嫌弃,丝毫不掩。
流纱眸眼一黑,寒气嗤嗤,心头冷笑嘲讽,要她脱?也不看看自己这蠢货德行,神色迅速收敛,换上一副疑惑不解:“可大家都说你亲宣云三小姐进宫,是想纳为太子妃呀。”柔语轻声,套着自己想要的信息。
“太子妃?一庶女出生,害我皇兄断臂的人我会纳为太子妃?”冷笑不耻,眸里一闪狂妄狠毒。
流纱一怔,暗自皱眉,果然今儿是有出大戏等着她呢!
“好了,走吧,同我回殿,这会殿宴也应开始了,你同我一起,今儿我选妃,直接许你侧妃之位,不是难事。”如此聪慧绝色女子,当然属于他,说着手腕一起,就去抓流纱。
流纱一怔,条件反射的偏离,千靖藤扑了个空,眉宇间一闪恼意,再漂亮的女子,若是不听话,要来何用,不得不说此人简直自以为是霸道至极。
意识到对方心思不善,流纱眼里清泪兀地簌簌如断了线的珍珠不断落下。美人羸弱,玉顔委屈,似有天大难言苦衷。
盈弱是女人最好的武器,更何况是一绝色女子呢。千靖藤一愣,只觉得心都被那清泪哭的酥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有什么委屈同我好好说说。”手腕向前,就要拂去美人娇泪。
流纱巧首一偏,稚气一般自然偏离。
千靖藤一僵,脸色一闪尴尬,心疼代替懊恼柔声再哄。
“好了,有什么事同我说,我贵为圣泽太子,还没有我解决不了的事。”
嘤嘤哭泣不断,自顾伤心,匍匐在角落的宝贝蛋颤着身子捂嘴偷笑,真是个大白痴太子,流纱哭红的眸轻微一扫,宝贝蛋一紧,瞬间收敛神情,老老实实爬在角落。
☆、35。暗潮涌动
紫兰风中颤,美人哭断肠,这翻美景自是彻底俘虏了千靖藤的内心,眸眼闪烁,心头燥热,邪欲暗生,如此娇弱妙女子若是在他怀中辗转……
“宝贝乖啊,不哭不哭,今儿许你正妃,许你正妃……”以为是美人嫌弃侧妃位子太低,千靖藤再次许诺到,什么美人一步步宠彻底抛在脑后。
听着宝贝二字,流纱一阵恶寒,澈眸闪光,倒是停止了嘤嘤哭泣,只是哽咽不断,声音有些沙哑:“真的?”眸光清如皓月,几圈红光散开,绝色半掩的面上如不谙世事的仙子,懵懂好奇希冀。
绝色之容入眼,漂亮水眸慑心,千靖藤一怔,心间酥麻,沉底沉沦了:“嗯,真的,许你正妃之位。”
水眸兀地亮了,透过面纱隐约能瞧见樱唇缓缓勾起,一时间配着这身精致红棠裙又多了些妖娆。
这便是一个仙与妖的结合体,从未为女子折腰的千靖藤兀地心动了,心间酥麻,只想一直瞧着眼前娇人。
美人一卧情根便生,岂能再随意控制自个心思呢?
金殿玉栏勾勒吉祥百纹,玉柱伸空金龙暗上,沉木屏风,百年佳酿,精致佳肴。
今儿太子选妃,千百美人陆续入殿,一场盛大的选妃宫宴即将开始。
上首圣泽之君千武觞端坐,一身皇袍,威严不容侵犯,左皇后右德妃,两宫之首平起平坐,再来便是靖贤太子,孪王殿下,镇昊王苍祭两两而对,再来便是一众皇子公主百官以及陆续进场的参选美人。不过百官安置明显有个特点,亲德派一方,亲后派一方,以丞相为首的中立派反倒落在中靠后的位置。
千靖藤品着佳酿时不时张望着殿门口,满心焦急,不知道他要去整理翻衣衫的美人怎么还未上殿,自己也真是粗心,居然忘了问美人名字。
“皇儿,这翻神色,可是瞧上了哪家小姐?”千靖藤的神色自是落在皇后眼里,她失了一个掌权筹码,这个定不能再失了,今儿这翻重要场合,自是时刻注意着。
千靖藤一愣,嘴角轻掀,不自然的流露出些情窦神色。
皇后眼皮一跳,心头竟生出些燥意,身出她这个位置,早已知晓情字一字与权力是多么的相冲,还未说话,清舞娇笑着打趣道:“不管哥哥今儿瞧上谁,可都能纳入府中呢,那样我又多了些嫂嫂了。”
这话说得不是甚好,至少在这大殿不好,硬生生得显得俗气。
千靖藤倒是没感,心头想的还真是将美人纳入府中。
皇后眉眼一皱,暗生恼意,狠瞪了一眼清舞,还未说话,旁边德妃声音响起:“呵呵,都能纳入府中,难不成这位置还没坐上,就想置个后宫了?”逮着机会,德妃哪能不落井下石。直接话挑明讽刺,句句不留情面。
清舞一怔,小脸唰的泛白,置后宫这可是大逆不道?抿着唇瞧着母后脸色焦急。
皇后眸黑,心恼,这蠢东西尽知道给她惹事,
“怎么?今儿本殿下选妃?纳几个女子进府还不成了?再说了,我那府苑叫云香阁,怎么就改名叫后宫了,徳妃娘娘如此说,难不成是在挑事不成?”眸里暗光,直瞧着德妃,一身太子袍闪耀,浑身威严凌天,大有不容逆他之势。
千武觞一直静默的眸子微动,眼闪几丝满意,其实这二儿子的气势更足,更能担当重位,他心头也早有此想法,只是灏天毕竟是老大,他身处高位,当然不能厚此薄彼,上次事情,也正好随了他的意,这二儿子被派去边疆数年,身上的气血也已磨足,军中威严也足,担当高位自是可行。
皇上的心思自是落在一众揣摩上意人的眼里。
德妃撕扯着锦帕,眼神昏暗,满脸不甘,凭什么,凭什么就不能关注下她的皇儿。
皇后自是心头暗喜,幸而她有个如此争气的皇儿,眸眼亮光,扫着一旁拘谨的清舞又是眸眼生戾,神色警告。
清舞一颤,紧咬着下唇,神色委屈,缄瞳扫着绝色青绯两人又是眸光含情,手心紧握,眸光坚定,今儿她一定要成功。
清舞神色落入皇后眼里,女人嘴角轻勾,瞄着殿下风华万千两人眸子寒光一闪。
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