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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妍停手,沐天惹全然不顾伤势,脸红红地瞪着那个离去的背影。
“阿妍,你真棒,轻而易举地赢啦!”水朵朵拍着马屁,又连连点头赞扬道。
阿妍抽了水朵朵手上的衣服,生气地离去。水朵朵追上阿妍的脚步,笑地甜甜的。
“你怎么知道我阿妍会摔跤?”阿妍怒气冲冲地朝着水朵吼道。
水朵朵挠了挠脑袋,想了想:我总不能说是为了阿妍过来帮我打架吧,做我的挨打鬼吧!
“你笑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只是因为想利用我当挡箭牌而已。算什么好朋友,呸呸呸!”阿妍向水朵朵留了一蔑视的眼光,便扬长而去……
水朵朵望着阿妍的背影吐舌说:“总而言之我赢了!哼。阿妍,反正你都替朵朵我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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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友撞了桃花运
沐家老三沐天烨仰面躺在粮草车上,两手枕在脑袋之下,双目微微闭着,脸上阳光灿烂,似乎快要从闭紧的双眸里流泄出来。
一旁站着目睹沐天惹和阿妍摔跤比赛的沐家老四沐天齐,有点惊慌地问:“三哥,看来这次五弟有麻烦了。他好像和今日到访的千面大人带着的女娃娃闹僵了!”
“如何算闹僵了?”沐天烨动了动唇,拿出右手放在额上,笑着对沐天齐道,“也许对五弟来说,是件好事。虽然对那女娃娃来说是件坏事,但好事牵扯上坏事,只要中间不断线,那便也可以成为好事!”
沐家老三说出来的话一向只有他自己能听懂。如果他自己不加以说明,那么他的想法便是希望别人不明白了。老四沐天齐对沐天烨了解透彻,所以从来不逼问,只是心里稍稍想想,倘若理不出个缘由,也就会耐心等待三哥沐天烨对结果的揭晓。
因此不一会儿两人便从巡视的瞭望台慢悠悠地走下来。
走到摔跤场地,看着被摔得浑身是伤的沐天惹,竟然捂着肚子朝天大笑起来,一时纳闷,两人俯视弯腰下去。
“五弟,你在乐什么?”老四沐天齐惊讶地望着。
“四哥,那女孩是千面大人的手下吗?”躺在地上的沐天惹想了想,问道。
“两个都是,你究竟说的哪一个?”沐天齐不解地问,“你问这些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当然是刚刚那个和我摔跤的女孩子,三哥四哥,如果她是手下,那么我就可以讨了她来做我未来的娘子?”沐天惹冲两位哥哥说着,脸上绯红,美滋滋地向往着,“你们不知道,我以前摔跤从来不知道还有这等人物,尤其还是个比弟小的女孩子,我觉得实在是太厉害了。所以……所以想……”
“想让三哥,四哥帮你说亲?”沐天齐惊道,又宠爱地摸了摸弟弟的头,“五弟还小,不懂情爱这个东西。那女娃就因为赢了你,难道就要甘愿赔上自己的幸福?”
“怎么会呢?五弟当然会一直一直对她好了。”沐天惹跳起来,诚恳地对沐天齐保证说。
“我们是你的哥哥,自然相信五弟的人品。可是那女孩子不了解啊。所以你得去争取,拿出你的真心去追,这样的话,别人才能感受得到。若是凭借自己的身份强娶了她,到头来不止负了她,还负了你自己的心!”沐天齐耐心地解释了一番,不过二十岁,却分析地如此透彻,句句为他人着想,着实让人敬佩。
尤其他三哥是沐天烨,则更加认可地点了点头。
夜深,千面帐中的灯还大亮着。兰姑亦随在身后照顾。
“主公,我觉得沐天哲那人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应付的?”兰姑紧挨着千面坐下,怀疑着说,“若是他对我们不利,那可怎么办?”
只因兰姑跟在千面多年,对于宫廷之争,权利相争了解地非常彻底,所以每到紧要之处,总得深思半分。
加之沐天哲手握重兵,老奸巨猾,和其女沐凤凰招揽人才,在朝廷上可谓翻云覆雨,所以这些实力总会让兰姑惧惮些。而且她也知道,千面不是不害怕,是不能害怕。
伴君如伴虎,交代好的事情如若不能办好,便是违旨。这么多年,他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打拼,除了勇往前进,便不能生出其他的念头。
“不利?”千面摇头,嘴唇里尽是理所应当的认可,可眼神里的浓浓笑意还是自他黑色的瞳孔中绽放了,“你想我们到了边塞,不按时归去,对于智谋双全的他来说,这意味着什么?何况皇后娘娘母仪天下,会甘愿自己的老子来毁自己夫君的天下?”
“可是,圣上爱的是公主啊,皇后娘娘难道不会由爱生恨,故意引起事端?”兰姑看着主公千面淡如秋水的神情,又怀疑地把脸转过去。
“兰姑,后宫佳丽三千,圣上难道会每个人都爱,三千爱生出三千恨,最后也来个反叛,对抗一国之主?呵呵,凡事要三思才能想,皇后不可能没听过以往南征北战,闯荡江湖的齐二公子就是现在的圣上。你觉得她有把握?”
“这……”
兰姑犹豫了一瞬,随即点了点头,默认地回身望着帐中那快要燃尽的蜡烛,起身对千面作揖,回了自己的营帐。
原来她还是担心主公还是担心地太多余了,一向英明神武的主公,她什么时候才能跟得上他的脚步呢?
晚上一队一队的巡逻之声在帐外噼噼啪啪地响个不停,水朵朵等到阿妍睡去,才慢慢晃悠着出来。
四周有蝈蝈和蛐蛐的吵闹声,水朵朵循着那声儿挪动着步子悄悄地往外走。每走一步,身后就有个影子在晃动,每退一步,身后还是有个影子在晃动。直到最后,水朵朵迅速把头扭过去,却看见两个身穿盔甲的将士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他们从身后拿出了一把短刀,龇牙咧嘴地,渐渐地朝水朵朵逼近了。
水朵朵慌乱地朝前跑,一直跑,却不料一个踉跄,磕在了暗处的石头上,正屈膝察看伤势,头顶处已是黑压压一片,被两人人装进了麻布袋里。
她用力地挣脱身上的那张大网,却被人用刀柄点了穴道,就此昏将过去,不醒人事。
那刚被朵朵跪坐的泥沙之上,突然现出几个虫子的身影。这些虫子三三两两地跳到了一起,他们有的草绿色,有的黑褐色,细细的触角比身体还要长,左右两侧的小翅互相摩擦,发出夜里最大的声音,扑扑,扑扑……
“怎么办,怎么办?”其中一人心慌地问道。
“什么怎么办,当然是扛到主子那里去啊!我们做属下的,自然是主子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另一人猛地拍在这说话人的头上,督促道。
“可是,会不会显得我们太缺德了,竟然帮主子抓一个女娃娃?”这心慌的人反而未得半分镇定,又看着同伴,担忧道。
“这怕什么,我们替主子办事,捉人都是听他的。说到底,这女娃娃也都是他要的,就算入十八层地狱也是他入,关我们俩屁事?”一人性子急躁点,对着另一人又嚷了嚷。
接着只听得一阵细碎,有条不紊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这扛着水朵朵的两人便你推我攘地加快了脚步,一会儿,不见了踪影……
营帐中的男子早已梳洗打扮,好好穿戴了一番,从帘内出来,见着满心欢喜的手下,得知此事定然办得不错。
后又往俩人身旁一瞥去,看见那条被打结的麻布口袋,心里则是一惊。满含笑意的脸顿时变成了阴雨连绵。
“你们这是做什么,我让你们请她来,不是让你们把她给我捆着来。”沐天惹快步上前,边解绳子边骂道,“要是你们两个把爷未来的夫人绑出了个好歹,说什么我也不会放过你们!”
两个手下虎头虎脑,被这沐天惹一骂,全都不敢吭声。
待沐天惹打开麻布口袋,在脑子里已经准备好了一连串解释的措辞之后,才发现袋中昏迷不醒的人恰是水朵朵,并非阿妍,心里面倒吸一口冷气。又对着两个手下道:“你瞧瞧你们这德行,给爷找个人还给找错了。不是说那天陪我摔跤的女孩子吗。你们怎么把她给我弄来了!”
“你自己就说让我们找个女娃娃,又没给我们说清楚究竟是哪一个。黑灯瞎火的,我们兄弟俩守在那帐子外可等了好久好久,才看见这么个小人影!”其中一人小声嘀咕地抱怨着。
一人用胳膊肘碰了碰,阻止了另一个继续说下去,于是插口道:“主子,主子,您别生气,我们哥俩儿现在就再去守着,把那女娃给绑来!”忽又觉得说错了话,再次调整了回道:“把她给请来这里,要请,得用请,嘻嘻!”
“算了,今日这么晚了,不劳你们大架。我明天自己请去!”沐天惹无奈地抚额感叹,又将被打昏的水朵朵抱到了床上,掖好被子,就点烛看起了兵书。
直到水朵朵半夜三更伸着懒腰醒来。
水朵朵望着陌生的营帐出神,掀开被子下穿,晕晕乎乎地走出去,才见着黑夜里的沐天惹。
蜡烛微微弱弱的光印在他的侧脸上,显得格外地成熟。他认真的表情完全与白日里那个自负傲慢的捣蛋鬼判若两人。
水朵朵有点恍惚,这让她不自觉地想起了师父千面来。他平日的神情总是这样静静地,不太喜欢说话。说出来,也最多就那么几句听不明白的。
“哈哈,你醒啦!我还以为你不禁打呢?看来还不是很严重。”沐天惹抬头一眼就瞧见夺在桌子后的水朵朵,于是调侃说。
“原来是你这个大坏蛋绑得我,怎么,还没输够,要不要我再把阿妍叫过来比一场!”水朵朵走近沐天惹,两手握拳,咬着牙齿恨恨地说。
“那,你先别生气,来,吃个苹果,吃个苹果。”沐天惹突然立起来,谄媚地拿过桌上盘中放着的苹果递给水朵朵。
水朵朵倒也不拘谨,当下拿过苹果,就咯嘣咯嘣一口一口地咬起来。
沐天惹见水朵朵吃完,又从盘中拿过一个递给她,然后说道:“你先慢慢吃着,我且问你,你与那阿妍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