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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传之乱世桃花潘安-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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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伦随即拍胸担保,一口应承。
  当下众人皆喜,饮酒而乐。
  却说这一席话,皆落在一旁伺候的绿珠耳里。这绿珠却也是一个奇女子,不仅貌若天仙,且富才华,之所以能从石崇千余名美貌姬妾中脱颖而出,独受宠爱,不独因其歌舞,更因其心思细腻,善解人意,曲意奉承。然她却亦是有情有义,有胆有识之人。她虽处深院,也亦久慕潘岳之名,及至后来一见,更觉闻名不如见面。又知虽她们奴婢生死在仕族眼里不过蝼蚁,然潘岳竟于席上苦苦求情,救下姐妹性命。更于歌舞之际,多见其他宾客神色皆淫邪,不堪入目,唯潘岳一人,以蓍击几,正和曲调,目露欣赏之色,因此绿珠私底下引为知音。有这三条,绿珠便想这潘岳毕竟是当今才子,应当设法告之,令他防范。
  便于当晚,席终客散之后,石崇自去其他后院姬妾处歇息。绿珠便换了一身黑羽斗蓬,且蒙上面纱,也不携照明灯具,便离府奔潘岳暂住的馆中而去。
  当下绿珠提心吊胆,悄然而行,一路只嫌秋月太明,又嫌草虫之声,及到了潘岳借住的一处薄馆,见里面漆黑,动静全无,想是早已入睡,却早已心生怯意。她本是意气用事,一鼓作气而来,然到了此处,方想单她孤身一个姬妾深夜冒闯陌生男子房中,自是万分不妥,对方若是小人,岂不心生误会,污她清白?即使对方是个君子,也自会声张,害她性命。因此当下已是后悔。正欲退却之时,却忽听馆里笛声响起。笛音之美,满载相思,竟直抵人心。绿珠本以笛歌舞三绝著称,尤以奏笛,向来自负天下无双,至今日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竟自沉醉其中,不能举步。待得笛音落尽,尚自呆了半晌。她亦懂音之人,自然从笛音中可闻奏笛之人品性。当下打定了主意,再不迟疑,便上前叩门。
  房里吹笛之人正是潘岳,他一曲已毕,思绪更浓之时,却听有轻轻叩门之声。却不知是谁这么晚了还来。有才早已睡熟。潘岳便亲去开门。门外却只见一团黑影,因无照明灯具,一时看不清楚。潘岳便问:“你是谁?”
  绿珠心慌,先闪了进去,掩好门。见院里月光尚好,便走近潘岳两步,揭下面纱。行礼道:“婢女绿珠见过潘公子。”当下也是心里惶惶,不知潘岳会如何处置。
  潘岳于月下见这女子容貌美艳,不可方物,又听她行礼,想起这正是石崇宠姬绿珠,如何不惊?忙道:“你怎可三更半夜来我房里?速速离去。”
  绿珠见潘岳既不显下流无礼,亦不高声声张起来,心里已自定了几分,然知此刻他心里必疑,忙道:“公子勿需惊疑,婢女虽出身风尘,然并非无良女子,此番来实是有要事相告。”
  潘岳道:“我应季伦兄之约,明日赴金谷园相见,有什么事明日再说不迟。”
  绿珠当下正色道:“正为此事而来。”又道:“我知公子疑我,我虽久慕公子人才,但也是良家女子出身,如今被刺史购下,对我恩宠有加,使我绿珠终生有靠。我亦知一仆不伺二主,一女不嫁二夫,此番前来,并非寻公子夜奔,亦非行无良之事。实是为公子而来。”这一番言辞表白,却见潘岳仍是犹豫,心里着急,便道:“可否先进房内说话?”
  潘岳见她言行端正,又似真是有为而来,也知像她这种宠姬深夜偷溜出府到青年男子房中已是死罪,自不便久立这院中,便道一声‘失礼’,往里请,又知毕竟于礼不合,便唤醒有才掌灯。
  绿珠害怕泄露行藏,见潘岳唤人,倒有些害怕,正神色惊惶,不知所措时,却听潘岳和声道:“这是我贴身书童,不防事。”显然是见到了绿珠神色猜到她的心思,绿珠方觉好笑,知潘岳守礼,不肯与自己单独共处一室,心里也是敬佩。 
  有才一觉醒来见潘岳房中突然多了个美貌小娘子,倒以为自己还没睡醒,愣了半会神方才掌灯沏茶。
  潘岳便再次赔罪,让坐。
  绿珠亦回礼。
  潘岳便问有何要事。
  潘岳这么一问,绿珠却又不知一时该从何说起,本来此番已来得冒昧大胆之极,然自己前来欲说之话却更加冒昧大胆。当下略一思忖,想起刚才所听之笛声,便问:“敢问公子可曾娶妻成家?”
  潘岳显然不明她为何有此问,只道:“未曾。”
  绿珠道:“那定是有意中人了?”
  潘岳却是微微一笑,虽不答话,但是默认。然表情自然更显疑狐。
  绿珠便道:“即如此,我也算没来错了,我只提醒公子要小心两个人。”
  潘岳道了一个请字。
  绿珠道:“其一便是赵王司马伦。”
  潘岳却更是显糊涂,只问道:“他还没回去么?”
  绿珠道:“没有。”心想这潘岳是聪明之人,这下应该自己明白才好。然却见潘岳只是‘哦’了一声,似乎并不在意。绿珠便只好说得更透,道:“他此番留下,自是为了公子,却于那一日公子宴后竟已离开,没个寻处,赵王对刺史好一顿脾气,又着令刺史勿必寻回你,皆我亲眼所见,倒把刺史逼得狠了,派人到处查寻,于前些日子方知公子竟还在荆州,于晋吴两荆州之间往返。”
  眼见潘岳脸色越来越迷茫,绿珠本是绝顶善解人意之人?此时方明白潘岳并不知道赵王有龙阳之好,即已来此,倒也由不得不明说了,便道:“赵王断袖之癖,原来公子竟是不知?”
  潘岳方始明白过来,且‘哎呀’出声,原来,他也曾听友人提过赵王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只是从没放在心上,虽一向自负博闻强记,如今却把此事忘到九霄云外。
  绿珠即已把话点透,潘岳自然也于绿珠来意明白了七八分,便问:“那明日刺史请我,必有赵王?”
  绿珠见他聪明,只嘱道:“赵王此人甚是阴险,恐怕不好对付,公子自请小心才是。”
  潘岳倒是一时发愁,因没想又出来这个麻烦,当下只叹一声,心想:我堂堂七尺男儿,又不行下贱苟且之事,倒也怕不来这许多。当下便拜谢过绿珠大义。
  绿珠又道:“还有一人便是赵王身边之人孙秀。不瞒公子,我从小被卖,见人甚多,阅人颇准,看这孙秀总是不怀好意,定是个小人。”
  潘岳自然拜谢绿珠冒此奇险前来指点之恩。
  绿珠见潘岳行此大礼,也不敢受,回礼道:“卑贱之人,公子不用只管如此,折煞奴婢。“当下见来意已说明,便欲告辞而去。然见潘岳眼中仍有疑惑,绿珠知他疑什么,便道:“公子曾开口求情救我姐妹性命;又能以蓍击几,和我歌舞曲调,令绿珠私下引为知音。因此有此一行,公子不必疑心。” 
  潘岳见绿珠提到歌舞,便也赞道:“绿珠小姐歌舞自是精妙,世上无双。”
  绿珠见说到此,却不忙走了,反又坐下,只问道:“词便怎样?”
  却听潘岳随口吟出且赞道:“昔为匣中玉,今为粪土尘。朝华不足欢,甘与秋草屏。传语后世人,远嫁难为情。这词意正合曲调,凄凉婉转,亦有才情,自然精妙。”
  潘岳吟的正是绿珠那日所歌之词中几句,绿珠亦没想到他竟过耳不忘,当下笑道:“班门弄斧,见笑了。”
  潘岳方知这词皆是绿珠所作,便又是称赞。
  当下两人论起诗词,竟自忘了各自身份,亦不觉危险,竟相谈起来。
  绿珠却把那支竹笛拿在手里把玩,又道:“若说才能,我向来只负吹笛一项,自以为天下无双,至今日一听公子雅奏,方知自己以前不过井底之蛙。”说到此处,又想起笛音中那缠绵相思,早已悠然神往,轻叹一句,道:“我若是公子笛声所诉那女子,必定相随公子天涯海角,不使公子一人如此相思。”一言以毕,忽见潘岳神色黯然,忙道:“奴婢失言了,公子意中之人定是大家闺秀,千金小姐,怎可同我这风尘之人相比?”
  潘岳倒是不以为然,只道:“绿珠小姐才华出众,聪颖异常。何必如此?”当下微微一笑,又道:“她也颇聪敏,亦薄有才学,若是你们见到,必定谈得来。”
  绿珠喜道:“即是这样,这个姐姐我认了。”当下见潘岳左一声绿珠小姐,右一声绿珠小姐,甚是别扭,自己本非甚么小姐,然知潘岳定不肯直呼己名,若称自己夫人更是不妥,当下便道:“公子若不嫌弃,只称我小妹,可好?”
  潘岳赏绿珠之才,又喜绿珠之义,自是同意,当下二人结为异性兄妹,并不避嫌,又自秉烛夜谈,相谈甚欢,颇为投机,竟自到天要破晓时方才惊觉,绿珠自蒙好面纱匆匆而去,潘岳也唤醒一旁早已昏昏入睡的有才如此这般吩咐一番。
  




第 22 章

  却说这日,司马伦,孙秀自是早就到石崇别馆金谷园相候,等到快晌午,一时拜贴送进,却是潘岳,王敦、鲁褒及当地几位文人等同来,只言道潘岳因新作了好文,大家正在一处欣赏,因潘岳与石崇有约,便邀了来一同拜访赴宴。石崇,司马伦,孙秀自然也问什么好文,亦要见识。潘岳道恰是带来欲请赵王及刺史,俊忠兄请教,便取出携带的文稿,呈于司马伦,此文名为登虎牢山赋,仍潘岳回忆前年离京一路游历之做,但见宣纸之上笔墨潇洒飘逸,却写道:
  
  登虎牢山赋
  辞京辇兮遥迈,降远游兮东夏。朝发轫兮帝墉,夕结轨溪中野。凭脩□兮停车,临寒泉兮饮马。眷故乡之辽隔,思纡轸以郁陶。步玉趾以升降,凌汜水兮登虎牢。览河洛之二川,眺成平之双皋。崇岭奔以崔崒,幽谷豁以窙寥。路逶迤以迫荫,林廓洛以萧条。尔乃仰荫嘉木,俯藉芳卉;青烟郁其相望,栋宇懔以鳞萃。彼登山而临水,固先吉吉之所哀。矧去乡而离家,邈长辞而远乖。望归云以叹息,肠一日而九回。良劳者之咏事,愿寄言以表怀。
  
  文章精妙,自不须提,虽甚精简,却当真是一字可值千金。众人俱皆拜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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