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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传之乱世桃花潘安-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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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迷了她双目,灌娘逃出被李阳所救,自从有过这一番特殊遭遇,灌娘脾性便愈见偏激,她以前也曾仰慕潘岳之名,兼之义兄李阳对潘岳推崇之致,此次来投,虽不见其人,但只闻其声便觉温柔悦耳,清和动听,本以为潘岳亦是仁义清廉性情,谁知不然,从下人言论中偶然得知,潘岳房内有一箱宝贝,潘岳爱若至宝,不许人碰,便将潘岳人品看低,猜想潘岳亦是贪污聚财之流,又一日误食阮咸饭菜,竟只有清菜淡饭,不说鸡鸭鱼肉,一并连油盐皆无,难以下咽,愈觉潘岳沽名钓誉,接来阮咸,却欺他年老,不肯善待。因此愈加看轻潘岳。言语中便有不屑之意。
  这日,在林间练完功回来,被潘岳、杨研二人院中拦住叙话,又问她此前遭遇,眼为何而盲等,荀灌娘便只冷冷言道:“此是我家事,与尔等无关。”
  潘岳便劝道:“义妹有所不知,你嫂嫂略懂医术,若知因果,或许可以医治。”
  灌娘道:“我虽眼盲,心里却清楚,不必你们惺惺作态。”说完,便自去了,剩下潘岳夫妇面面相觑,潘岳一时见杨研望着他笑得古怪,便问她为何发笑。
  杨研便道:“恐怕从来不曾有女子如此对你罢。”
  潘岳并不在意,只道:“想是她练武之人,瞧不起我这读书人。”又见连累杨研一并遭她冷落,便问:“你介不介意?”
  荀灌娘是潘岳义妹,又于潘岳有相救之恩,杨研自是只有感激,不会介意,便摇一摇头,又想起荀灌娘曾护送齐王,与齐王有过相处,却不见荀灌娘轻视于齐王,便道:“我听她言下之意,对齐王甚是欣赏,可见她并非一味重武轻文之人,恐怕是别有隐情也未可知。”
  二人一时无法可想,又听见府外乐声传来,便行出内院,见那阮咸正自抱着那大肚子怪琴在院前弹奏,这琴是阮咸所创自制,却没有名字,因此他们皆都把它便唤作‘阮咸’,阮咸如今已把潘岳‘吟春曲’练熟。见潘岳夫妇过来,便对潘岳言道:“我终于知道,催生桃花的是心境而并非琴艺。”又叹一声,若有所失道:“我这一生流离凄苦,无甚可喜处,因此此生是不可能了。”
  杨研听了,脸已自吓白,轻声相求道:“阮前辈,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事?”
  阮咸便问何事。
  杨研道:“桃林催生桃花一事,除却我们无人知晓,我请求前辈不要说给别人知道,可好?”
  阮咸知杨研怕这惊世骇俗之事惹来非议,他这一辈子都是放浪形骇,不怕事端之人,然见此刻杨研神情可怜,便是不忍,道:“即如此,我以后再也不提便是。”
  杨研便行礼道了多谢,与潘岳一同回房。潘岳自是知道杨研怕什么,上一次只因他被京中人议论为花妖附身,罢职奉旨离京,才有了与杨研那十年分离,两地相思之苦。杨研定是害怕又生此种议论,便和言宽慰她道:“研妹不必担忧,你我已是夫妻,便算再有什么闲言闲语,我们也不会分开,以后每日相伴,不再与你分离。”
  杨研道:“离开多年便不许,只是你是当今名士,又有公务,怎能每日与我相伴?”便低着头想了一想,似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道:“挺多只许一载,不能再久,好不好?”
  潘岳一笑,道:“夫人通情达理,一切唯夫人之命是从。”
  杨研又说起这些日子谢玖常借故来府中探潘岳消息,九妹对潘岳有情,杨研自也是有所察觉,便问潘岳怎么办才好。
  潘岳低头只一想,便想起王弥,王弥与谢玖二人年纪家世相当,且是乡邻,也算得上一起游玩长大,王弥以前虽有些恶劣行径,如今痛改前非,却甚是有志,将来恐是不虑前途之人,二人甚是般配。心里想好,便找来陶侃,让其寻里长玉成此事。谢家几代屠夫,以宰羊为生,甚是贫寒,王弥家有田地家丁,颇为富裕,且如今王弥又已改过自新,谢老汉自是欢喜同意,王弥其实也早已心慕九妹,二人由里长说合订下亲事。
  




第 37 章

  这日,又有人来访,却是京中朝臣李特,傅咸二人。傅咸其人潘岳也曾闻名,乃名士傅玄之子,常有诗赋传颂,亦是文学之士,现任御史中丞,性情耿直,直言敢谏,颇有清誉,尤以评价京城内官宦名流一句‘奢侈之费,甚于天灾’之言率直,令人传说,潘岳曾与其父傅玄有一面之缘,与其从兄傅怀亦曾于东吴结识,与这傅咸却是只闻其名,未曾打过交道。当下便即迎出,以下官之礼见过,傅咸,李特忙扶起,迎进厅内上茶,三人分宾主落坐,潘岳便问有何事。
  傅咸便道:“我们听闻齐王曾在你处盘桓数日,便想请问安仁,你觉得齐王此人如何?”
  潘岳道:“仁孝慧敏,名不虚传。”
  傅咸又道:“听闻你与东宫太子也曾结识,再问一声,你觉得太子又如何?”
  潘岳早已猜着他们来意,李特、傅咸在朝中本是拥齐王一党,这二人定是为立嗣一事而来,只是自己现在一县为官,与朝政无甚关系,却不知他们为何来寻自己,当下便问道:“两位大人有何吩咐?”
  傅咸听潘岳此言,便知潘岳已知他们来意,倒也不妨直言,道:“我朝自立国已有十余年,却并未能使国富民强,甚或一直未得安乐稳定,百姓大多穷困不堪,每遇天灾,饿死冻死者众,百姓如此,便是国家根基不稳,我以为,立国固本之计,便是能由上而下,煞奢侈豪靡之风,重农爱民,以才录官,减少机构,尊儒尚学,贵农商贱,此数计策安仁以为如何?”
  潘岳听傅咸所言,正中下怀,喜道:“此诚为国大本,当信急务也。”
  傅咸便道:“你我便知这是为国大本,当信急务,你却以为,齐王与当今太子谁能知晓?”此问答案不言而喻,却也不需潘岳回答,傅咸便又道:“当今太子恐怕只能认得这几个字。这种人将来却要掌握这天下江山百姓,岂非让我等忠臣顺民尽皆心寒?”
  虽傅咸所说不差,但潘岳想起司马攸愁苦之意,自从司马炎登基以来,以为曹魏是势单力薄,无人辅助方才灭国,因此大肆封王授爵,仅司马一族,封王便有五六十人,皆成势力,个个入京则手掌大权,出京则管辖一方,司马衷只因蠢笨并不觉得有何难处,这司马攸正因了聪敏,早已看出其中厉害,非一人之力能解,方觉愁苦。无意中便流露出身不由已,却是不愿身处其中之意,想到此处,潘岳便叹一息,欲想个法子委婉为司马攸开脱,心下略一思忖,想起当年只因司马师无子,齐王自小便被过继给伯父司马师,便道:“大人,文帝当年本是次子,世人却只传文帝称帝之心,路人皆知,这是为何?”
  “只因景帝无子。”傅咸不知潘岳为何如此说,便答。确实司马师无子,所以世人方传司马昭将称帝。
  潘岳又道:“景帝是长子,齐王从小聪慧,文帝甚是疼爱,当年却将齐王过继给景帝,恐怕不无含义。”
  傅咸领悟,便道:“莫非文帝、景帝当年便有心使齐王称帝?”稍是一顿,又道:“只是文帝始崩,皇上便着急想了个‘禅让’之法立国登基。恐怕是齐王始料未及。”
  潘岳便道:“或许其实是齐王并无心称帝呢?”
  傅咸便知潘岳话中之意,道:“责之所在,义不容辞,他当年便不欲称帝,只是身为皇家族人,便要担起这任,岂能为一己之私弃天下而不顾?你不必再行游说,此事我们意决。只是来问你,你可愿与我等共行这立国固本之计。”
  潘岳知无法说动,便道:“我官微言轻,又能奈何?”
  傅咸道:“不然,你是天下文人之首,你若发一文,号召天下文人响应,与朝野内外百官呼应,自是事半功倍,你亦立下首功。”
  潘岳自然不愿参与这逼迫司马攸之事,且所谓首功,成则首功,败则首罪,皆非潘岳欲求自保,长久处世之愿,便直言拒绝道:“大人即言我不过区区文人,这皇室立嗣,一则由皇室亲封,二则文武大臣自有议论,却是与我无关。”
  潘岳言辞机敏,傅咸被自己言语所堵,一时无语,他旁边的李特此时突然冷笑一声,言道:“当真与你无关?”
  这问甚是奇怪,无头无脑,潘岳不明其义,便向李特望去,那李特本来长相并不出众,穿着打扮也皆平常,坐于傅咸下首,一直未曾言语,也无甚表情,并不引人注意,此时却冷冷说出这么一句,甚是令人费解,这立嗣之事与他潘岳有甚关系?
  李特见潘岳望去,便道:“安仁知交满天下,可能并不识得我,我叔父李老先生曾教太子读书,却与安仁你略有渊源,因此有些事,别人不知,我却从叔父那得知。”
  因时间久远,潘岳初闻此言,一时不解,便问:“甚么事?”
  李特便道:“你欠我朝一个贤慧有德的太子。”
  此言一出,潘岳想起往事,这当朝太子之立果然与他有莫大干系,当真不能说无关,便一时哑然,无言以对。那傅咸、李特只望他,等他如何决定,潘岳迟疑一阵,心里打定主意,便缓缓而言道:“我欠我朝一个贤慧有德的太子,自当设法还他一个贤慧有德的太子便是。”
  傅咸闻言便喜:“安仁之意,欲与我们一同扶助齐王?”
  潘岳摇一摇头,司马攸与他是知己,司马攸之意他已是深知,当下便道:“不是齐王,我如今尚无法办到,不过我既立下承诺,今天做不了还有明天,今年办不到还有明年,慢慢想办法,总能办到。”
  傅咸、李特未曾与潘岳相交,不知潘岳这人虽言语温和,性情豁达,然天生另有一种恒心毅力,若他决定要做之事,却是言必诺,信必果,非要做到不可。傅、李二人见潘岳如此说,虽亦曾听闻潘岳素有诚信美誉,但此言毕竟太过虚而不实,便只以为他以言语推脱,又见他甚是意决,情知无法说动,遂不悦拂袖告辞。
  潘岳恭敬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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