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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传之乱世桃花潘安-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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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夫人,潘夫人俱都笑了,丫环们也跟着笑。
  潘夫人又道:“快别这么夸他了,难怪他喜欢来这,都被你们给宠坏了。现在越来越顽皮了。姐姐倒是带了我们去看他妹妹是正经。”
  于是几人穿过一间厢房,来到新生婴儿房中。却原来杨肇,潘芘俱在这儿。现在会合成一处。探望过婴儿,潘家自是赞美一番不提,杨肇看到潘岳,逗他道:“你带了什么礼物来看妹妹?”本来以为潘岳会为难,不料潘岳反而拍手而乐,道:“檀奴写字送给妹妹。”
  杨府众人俱都哎哟称奇,道:“学写字啦。”
  杨肇兴起,拉了潘岳去书房,众人要看潘岳写字,都随后跟着,到几案边,杨肇亲手摆好文房四宝。又把潘岳抱上坐榻。但这几案高且大,潘岳立于坐榻上尚且够不着。不由一时无法可想。杨肇笑道:“你爬到案上,趴着写罢。”
  潘岳摇头,说:“子曰:席不正不坐,何况写字乎?”又把众人逗笑,杨肇于是过去抱起潘岳,道:“杨叔父站在地上抱着你,就好像你站在地上一样,这样总行了吧?小夫子。”
  众人皆笑,潘芘道:“沾了你杨叔父的书香之气,可要好好写。”
  杨肇稳稳抱住潘岳,潘岳拿起大笔,一笔一划,丝毫不乱,一个工整的喜字跃然纸上,杨府众人当真啧啧称奇,杨肇道:“潘老弟真是取笑为兄了,看檀奴两岁能书,当真算是奇儿。不愧为。”却见潘岳并不停笔,又在旁边写了一个喜字。成了双喜,尚自笑道:“檀奴给旁人都写一个,给妹妹多写一个罢。”当下,潘杨两家无不相视大笑。潘芘笑道:“杨兄,你家这女儿可是跑不了了。”杨肇紧接着道:“此话当真?为兄可是听在耳里,记在心里了。”潘岳尚且不知,拉拉母亲问笑什么,潘夫人笑着摸摸他脸,道:“你这傻孩子,”杨夫人却一把护住道:“傻什么?姐姐要有个这样的傻孩子,这一世当真甚么也不求了。”
  杨肇笑道:“别急,孩子都是我们的,有这张字做凭,待为兄收好了,十年之后再交由潘兄为证。”正自欢笑,却听窗外咔嚓之声,杨肇推开窗户,但见书房窗外正对一片绿竹,厚雪积压,压折了竹竿,杨肇兴起道:“檀奴,叔父说个上句,你来对下句。”
  潘岳一时不解,问:“什么?”
  杨肇已开口道:“雪压竹枝头点地。”
  潘岳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杨夫人白了杨肇一眼,杨肇也击额而笑,道:“看檀奴能写的这个好字,让叔父都忘了檀奴尚不足三岁了。”
  潘岳道:“叔父将这句话写下来,檀奴拿回去慢慢对,就能对出来。”
  潘夫人笑:“讨字上门了,你叔父可是京城名儒,一字千金,洛阳城求之不得的。”
  杨肇摆摆手,果真取纸笔挥毫写了,对潘芘道:“为兄可是有言在先,檀奴成就将来必定在你我之上,为兄十幅百幅字怕都抵不了他一字。”
  “这,这太过誉了,”潘芘忙道:“檀奴还小,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当初父亲为檀奴表字里给了个安字,不过希望檀奴一生平安,其余诸事不计。”
  杨肇见提到,便关切问候道:“潘老先生近日身体可安好?”
  潘芘道:“仍是旧疾,每到秋冬之际,便颇有咳嗽。”
  杨肇道:“想是天气干躁,近几日忙,忘了去问候。明日便去看望问诊。再开几味药调养。包管老爷子身康体健,长命百岁。”原来杨家一门俱都精研医术,深通歧黄。
  潘芘也不客气,只曰‘有劳’。杨肇笑道:“你我之间,何须客气。”
  当下,管事来报有客到,众人出去赴宴,潘家至晚才回。不提。
  潘杨两家都是信人,兼之潘杨两家和好,门当户对,潘岳与杨研俱都才貌出众,更兼二人从小一块玩耍嬉戏,青梅竹马,两无猜嫌。果然于十年之后的当日,两家定下儿女亲事。潘岳聪慧好学,自幼即才情横溢,文采斐然。五岁时即以奇童之名闻名乡里,十二岁订亲之时,已能行文作赋,不让成年学士,以‘岳藻如江,濯美锦而增绚’之美誉扬名。
  




第 5 章

  十余年后
  洛阳城,贾府内院。
  庭院深深,风景绚丽,掩不住一声声惨嚎在院中回响,但见两名壮年男丁手执粗棍正在不停棒打一个趴在长席上的年青家丁,年青家丁涕泪纵横,惨嚎间隙连呼‘冤枉,饶命。’四周三三两两的立着十余名丫环家丁,俱都不敢言语动弹,一些丫环垂首不忍观看,此时悄无声息,唯闻棍棒落在皮肉之上的啪啪声和那年青家丁的痛哭惨嚎声,颇让人心惊。却在这受刑家丁正前面十余步处,一个五六岁的红衣小女孩儿笑嘻嘻地坐在一张宽大坐榻上,身后站了四五名丫环伺候。却见那小女孩儿肤色青黑,立眉鼓目,面带凶相,貌甚丑陋,但此刻面有喜色,怡然自乐地看着那年青家丁被打,似乎很是享受。
  却在此时,一名家丁过来禀报‘老爷回府了。’小女孩闻言,从榻中下来,立于地上,见那两名壮年男丁亦停止动作,收棍立于一旁,命道:“继续打,不准停。”说毕,两个壮年男丁继续挥棍,小女孩方才向院外迎去。刚走到假山旁,已迎面见着父亲过来,便行了礼。她父亲正是卫将军贾充,此时年约三十,清瘦而高,颌有微须,双眉长皱。而此时惨嚎之声仍不绝传来,贾充皱眉道:“风儿,又是谁怎么得罪你了?”
  贾南风道:“那个该死的奴才,私下里说女儿丑,还说女儿比猪还丑,父亲说该不该打?”
  贾充摸了摸贾南风脸蛋,牵了她一同向内室走去,边走边道:“既然如此,怎么不拖出去打?要不然塞住他嘴,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像什么样子?”
  贾南风不忿,道:“若不能亲耳听到他那个声音,亲眼看到他那个样子,打了他又有什么意思?”
  贾充瞥了她一眼,不语,随即吩咐伺从们快快预备替自己更换出门的衣裳。贾南风高兴起来,猜想父亲定是去司马伯伯家,遂道:“女儿也要去找钰茹姐姐玩。”
  贾充也愿意女儿多与那家亲近,自然同意,又笑嘱道:“以后你不要再叫司马伯伯了。”
  “那叫什么?”贾南风不解。
  “要称呼皇上。见了杨夫人要称呼皇后娘娘。”贾充笑道。
  贾南风仍是不解:“皇上不是曹奂那小儿吗?”
  贾充哈哈大笑,喜这女儿聪敏,道:“总之,你听为父的,保管错不了。”又嘱她快回房换衣。
  贾南风遂回自己房中换衣裳,却有丫环来报,道是那名挨刑家丁业已昏死过去,过来请示如何处置,贾南风毫不在意,命拉去林中喂狼。
  贾氏父女换好衣服,坐轿来至司马府,这司马府却更是阔大,且气势恢宏,广纳山水,另具一番景象。贾充自去拜司马昭,司马炎禀事议事不提,南风径自坐了轿儿去内府。她熟门熟户,又有司马府丫头相携,带至钰茹房前。 却见也不知屋内何事,丫环们都屏退在外守候。贾南风顽皮,摆摆手不要丫头们禀告,丫头们与她相熟,知她脾性大,稍不如意,便打骂上身,不若司马小姐温柔,更有传言她在自家府内打杀下人性命竟是眼皮儿也不眨一眨。丫头们本都有些惧怕,竟是宁得罪小姐也不可得罪于她,自然陪笑由她,恭敬为她掀起鹅黄色的软纱帘儿。南风进得内房来,此间房布置得金壁辉煌,很是华丽,屋内摆设俱为奇珍异宝,然满室光彩皆敌不过靠西首一张金丝绣凤太妃软榻上斜躺着的明艳美貌少女,少女约十六七岁,身着鹅黄曳地长裙,虽正值初秋,但裙裾轻软,有若云烟,更兼佩戴华贵,衬得她宛若仙子。此少女正是司马炎长女司马钰茹,其母杨艳当年有第一美人之称,是司马炎正妻,虽司马炎妾室众多,但对美貌的杨艳杨杞姐妹俩甚是宠爱,对这禀承母亲美貌的长女也十分喜爱。当时社会风气俱是竟相奢侈,司马一家自然不让于人,这司马钰茹连房中所挂纱缦俱都随她每日不同的服饰颜色更换。当真荣华富贵之极。
  司马钰茹下首小席上坐着一位娘子,怀里抱着一张古琴,看穿着打扮是歌舞姬。歌舞姬看到南风进去,趴下磕头,然不知她身份,不敢贸然称呼。
  贾南风看也不看她,只与司马钰茹招呼。
  司马钰茹手中拿着一个玉如意反复把玩,心神不属,似是若有所思,现被南风打断,似醒非醒,悠悠然道:“南风妹妹,你来啦,贾叔叔带你来的?”
  贾南风坐到司马钰脚边软榻上,接过丫头们奉上的茶,喝了一口,方不服气地道:“父亲不带我,我自己也能来。”又道“钰茹姐姐刚才在想什么,我在这站了半天,你也看不到我。”
  钰茹微微摇头:“没什么。”似乎才是惊醒过来,让伏在地上不敢起身的歌舞姬坐下,
  贾南风这才看到这歌舞姬,见钰茹屏退丫头,房中独留下她,便问:“钰茹姐姐,她歌唱得好么?让她唱个来听听。”
  钰茹笑道:“已经唱过啦,刚母亲兴致好,跟众位娘亲,我还有你钰容姐姐,小衷哥哥听了半天了,现在都散了,我见她唱得好,所以叫她进来说说话儿。你先自己玩会吧。”
  贾南风无聊,便四处走动,取架上珊瑚,如意之类的摆设玩耍。却听钰茹问那歌姬道:“即是见过,怎么会无法形容?”
  歌姬道:“确实无法形容。细想来,花月不足以喻其容,烟霞不足以喻其色,星日不足以喻其光,珠玉不足以喻其贵,冰雪不足以喻其质,江河不足以喻其才。所以无法形容。”
  钰茹道:“至多不过用上国色天香,倾国倾城这些词罢了,”
  歌姬陪笑道:“倾国不知道,倾城却是实实在在有的,婢子的姐妹告知我,就在今天……”
  钰茹打断了她道:“你不必再说了,退下吧。”
  歌姬遂告退而去。
  贾南风见那歌姬走了,便跑过来像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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