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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酒味儿。
看着悠悠动着小鼻子的样子,安子然觉得可爱极了,“你不喜欢我喝酒,以后我就少喝些,不喝肯定是不成的,这军中的人都善喝酒,你是没有看到平时有个节会什么的,都是拿了碗来对着喝,根本就不用咱们这种杯子。”
悠悠把自己的那一缕头发从安子然的手中抽了出来,他把自己的头发拿了在手上挽圈圈,像什么样子,一会儿叫自己两个丫鬟看了不好。还好两个丫鬟知事,静静的打来了水去倒进木桶里面,又取了白色的棉布帕子放在浴桶旁边的屏风上,上面已经准备好了红色的睡袍,很有眼色的出去把门关好。
“快去洗澡。”悠悠将人给轻轻的推开。
安子然哪里肯放,顺势拉了她的手又把她给拉回到了自己近前,“你不是要着急让我洗澡,你不帮我更衣,我怎生去洗?”
“你有手有脚还是自己去脱好了。”悠悠突地就害起羞来,本来刚才就有些紧张,好不容易说服自己以平常心对待,他这一调戏,小心肝儿又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听说晚上过于兴奋了是要失眠的。
安子然见自己想小媳妇儿这样子,只好自己脱了衣裳去净身,进了浴桶想着接下来的要发生的事情,自己那老二不争气的就立了起来。他拍拍它的头,突然就想起了小白那厮。
“悠悠,小白不在吧?”
正准备往床上爬的悠悠忽地听到他问这个,扑哧一下子就笑了起来,“你要是想它,我就把它叫来?”小白早就被她丢到空间里关了起来和雕雕继续培养感情去了,说的是安子然的师父要来接小白去陪他,这么久了也不见人来,难道是他又改变主意了?
“想什么呢?一副傻样?”安子然洗得快得很,一出来就看到自己这妻在神游。坐到她旁边把人一拦,一个字“香”。
“咦,这么快,话说你是洗了呢还是洗了呢?”悠悠看到没把带子系紧的安子然那露出来的胸膛,本来应该脸红的心跳的。可这一刻她却想到了那个叫rian的韩国男歌手兼演员,没想到安子然这才多大年纪就有这般好的身材,要是…。少儿不宜,不敢多想。
“你摸摸看不就知道了。”安子然想着自己是男人在有些事情上肯定是要主动的,就拉了悠悠的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面摸了自己的胸膛,这女人是不是故意的,掌心触到他那敏感的胸肌。这还了得。
“怎么,看你的样子还是很满意的哟。”安子然坏笑到,“现在是不是该换成我了呢?”
悠悠正在探寻的手一顿,全身僵硬,正想着是不是该把手给缩回来,安子然就把睡衣带子给拉开了。只觉得全身一松,衣裳打开,一片雪白,安子然深吸几口气。
“你怎么里面还穿了东西?”之所以说是东西,这丫头里面穿的东西他还真的认不出来。不过看着真是养眼那,只见酥胸高耸,被两个像碗一样的东西装着,看着就是像等着人要去吃的样子,上面用丝线绣了两朵火红的玫瑰,下面那巴掌大的裤子还差不多是透明的,小弟弟立马昂起头来,急不可耐的要以探究竟。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你肯定是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吧,难怪不得要拉了我的手去摸,你还真是个流氓加变态!”悠悠把睡衣一裹就往床上躺去,顺便拉了被子把自己盖住。
“娘子,变态是什么东西,你好生给为夫的讲一讲?”安子然脱了睡袍放了红帐就跟了进去。
“啊!你怎么把衣服全部给脱了,我看了要长针眼的!”悠悠赶紧蒙了眼睛,她刚才看到了什么,那立着的小弟弟透着粉红的颜色。
“我现在脱了免得你等会儿帮我脱费事,要不我帮你脱吧?”安子然欺身上前,钻进被子里面,从后面搂了侧身朝里面的悠悠。
悠悠自己感觉到屁股瓣上一个小硬棍儿顶着自己,这厮难道就不能伪装起来,非要这么张扬不成?
“快些吹蜡烛,快些吹蜡烛!”
“吹蜡烛做什么?反正等会儿它自己燃尽了就灭了。”安子然装不懂,从后面咬了某人的耳垂,软软的,热乎着呢。
“痒。”
“那换你来咬我?”安子然翻身和悠悠相对。
“不。”那就闭上眼睛。
“为什么要闭上眼睛?”
“因为我想亲你,你看着我,我下不了口呀。”安子然说得很自然,实际上喉咙感觉已经很堵了。
“那还不如吹了蜡烛。”
“呜…。”四片嘴唇相碰,冰凉中透着火热,“哎呀,你咬着我舌头了!”
“你不要乱动,我牙齿碰到你的牙齿了!”这本来也是安子然第一次亲女人,哪里有什么经验,除了一开始的那个动作是对的,其余的都是错的,不是咬到舌头就是啃到牙齿。
“你这个要怎么脱呀,我没有找到扣子!”安子然满头大汗的从某人的胸部上撤了下来,这看得到吃不到还真是…。
“吹蜡烛,吹了我自己脱。”
“好。”
蜡烛一吹,幸好外面还有点月光晃进来,这摸着黑就只能凭手感了。
“不要摸哪里。”这刚发育了的胸部,这样子又是亲又是揉有些生疼。
“我哪里有摸,明明是揉。”安子然只觉得鼻子尖都是绕着香味儿,手指尖就跟摸了滑粉一样,滑得很。
“热!”悠悠觉得安子然这厮简直就是刚从桑拿房里面出来的,这全身滚烫,连指尖都是烫的,像是要把她给烫熟了一样,现在自己全身上下就只剩下内裤一条,反正都是有这依一朝,索性搂了安子然回吻回去。
“啊!疼,不是哪里,不是哪里。”悠悠推拒着安子然,真相信了这厮肯定是处男,不然怎么就找不到地方,那东西是能乱放的?怎么会哪么疼呢?
“不是哪里?”安子然着急呀,试着又探了探,“是不是这里?”
“不是,不是,还是疼!”悠悠疼得身子一抖,直想卷了身子,把自己缩成一个球去。
安子然也是满头大汗,这还要不要人活了,这都多久了,还不得法,“你等我,我去点了蜡烛来。”
“不要!”
“不许任性!”安子然起身准备下床,悠悠翻身就抱住了他的双腿,这简直太要人命了,那软软是肉挤压着自己的大腿,他又折了回去,继续努力。
半个时辰之后。
“还是不行!”安子然简直就要哭了,“都怪你,老是喊疼,看吧,把它吓着了吧!”
悠悠也没有办法,小弟弟睡着了,怎么都叫不醒,不管了太累了,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某人还在旁边努力的唤醒自己的小弟弟。
“啊!”悠悠是被疼醒的,然后只觉得身下有异物,“你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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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兮知道大家等这一章已经等了很久了,写得有点那个,也不知道会不会被禁了,能看到的亲们,你们真是运气太好了。
☆、第268章 喜帕
第268章 喜帕
“安子然,你到底要不要起床?”这已经是悠悠喊的第三遍了,可是某人就是无动于衷。
“哼!”安子然早就醒了,就是不想动,昨天晚上实在是太累了,这简直不是人干的事呀,那个新郎可以像他这个样子,他这辈子是不是算是晚了?
“哎呀,你不要太担心了,那个过几天我陪你去看看郎中,这种不是病,肯定有得治的。”悠悠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在现代科技哪么发达,对于这个病还不能治疗呢,最多也就是买个伟哥缓解一下,就雄风哪么一晚罢了,一不用还是老样子。
“还不都是你,喊了一晚上的疼,把我吓着了。”安子然这个时候说不出来心里是什么感觉,在军中听那些有妻妾的人聊荤话也会讲到些这方面的事情,可他从来也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能发生到自己身上,自己也成了别人口中的快箭手。
“小公子,该去给老太太和老爷请安了!”秋菊在外面喊道,两个人想着小姐新婚本就伺候得迟了点,没想到这个时候两个人还没有一点要出来的动静,她和春桃又不好就这样子进去,以前只有小姐还好,现在多了小姐的夫君,小姐什么心思她们都是知道的,她们两个早就歇了那样的心思,只想这一两年把小姐给伺候好,然后自己能跟梁心一样配个好男子。
“你们两个端着水拿着帕子也不进去,光是站在这里怎么能行。”秋霜觉得自己是侯府的家生子,从小就长在侯府,这身份肯定是要比秋菊和春桃高哪么一点点,所以这说话的口气就跟命令似的,且鼻孔都是朝天的。
秋菊哪里会怕她们两个,虽说这院子里面没有粗使丫头,论起来自己也要算打丫头,身份上也不比原来公子院子里面这两个低了去。于是就回道:“你们行,那成你们拿了进去伺候,我倒要看看…。春桃把你的帕子一并给了她们!”
秋霜没想到人家也是翘得很,真就把洗漱一套塞个了她们两个。且不等她喊住,人就走了!
“进来吧!”秋香要去追,屋子里就想起了小公子的声音,两个人只得硬着头皮进屋。
悠悠一看进来的是这两个人,伸了脖子往门口看,没看见自己的那两个丫鬟,可是刚才叫门的明明的秋菊呀,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你们两个昨天晚上可受了罚?”秋香伺候着安子然穿外衣,秋霜极不情愿的伺候着悠悠穿衣裳,都怪她自己反应慢了一拍。让秋香抢了个先。
“左奶奶罚了奴婢两个去跪规矩屋。”秋香小声的回了,并不在安子然面前称左氏为大奶奶,想的就是讨安子然一个嫡庶有别的欢心,看其没有反应就接着说道:“奴婢两个昨儿个在规矩屋里面想了很多,觉得自己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以后定是要改好了,好好的伺候公子。”
秋香说完看安子然的脸色未变,就大着胆子去理安子然的袖子,这本来也没什么,她就是装着不小心用手指尖去触碰安子然的手心,安子然只把手一样,自己理了两边的袖子。顿时秋香双颊绯红,再不敢行事。
“你们只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