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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眯眯的顾生委屈的瘪着嘴角,三步一回头的回了天下楼。姑娘偏心,允许远生跟在她的身后,却不允许他,他和远生比起来没差多少好不好。
顾生幽怨的回了天下楼,一口气憋在心里无处可发。想起刚刚前来闹事的人,顿时阴险的勾勒起嘴角,去了后院。姑娘说先让他吃点苦头,反正是要死的,她好好的招待一番。
“门主!”顾生入了后院屋子里,进了密室。里面刚刚拉人进来的两年轻男子没有出去,恭敬的喊道。
“刚刚进来的人呢?”顾生笑眯眯的问道。其中一人上前带着顾生到了一间兮黑的屋子里,连油灯都没有点。这是一座像是地下城堡的房间,一条长长的走楼,像是地狱的路,兮黑。
走廊上方点着油灯,没一丝风从外面吹进来,人走过,油灯或大或小,明明灭灭。像是转眼间就会熄灭,若是没有油灯照亮,这里定是一片黑暗。
除了走廊,一长排都是一间间石头砌成的屋子,有的连窗户都没有,只有针眼大的小孔。
顾生往里走,前面黑衣人带路。“门主,就是这里了。”走到尽头,黑衣人恭敬的弯腰回答道,帮顾生把门打开。他就退了下去,门主肯定是心情不好,想拿这个新入的人出气。
房门被打开,里面的情景一下子出现在眼前,刚刚闹事的男子被捆绑在木架子上,上衣已经脱去。旁边站着三四个人,前面是一大长桌子,上面放着各类刑具。
“门主!”看到顾生进来,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尊敬的喊道。
那男子脸色苍白的瞥着一室的刑具,吓得双眼往外瞪。七魄都吓跑了。
“求你们放了我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来天下楼闹事。”看到顾生一瞬间,他晦暗的眸子一下子亮了起来,哭声求道。
“你想我放了你。”顾生笑着问道,语气非常温柔。男子拼命的点头,这个魔鬼一般的地方,他以后再也不来了。
☆、零一五章最毒女人心
“敢来天下楼闹事,就应该有这个觉悟。这里不是你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地方。”顾生一直微笑着,略黑的脸色在油灯的照耀下,显得更加阴暗。
他走上前,前面刚刚在给这人苦头吃的几个人瞬间往后退了几步,站在门边。
顾生上前,眼神温柔的在一排排刑具上飘过,他挑出几个特别的刑具,摆放在自己的面前。
男子刚刚已经被折磨的近半死,看到顾生的动作,舌头打结,怕的都说不出话来。在顾生伸手拿起刑具往他面前走时,吓得晕倒过去。顾生叹息着摇头,他都还没开始玩呢?怎么能这么不给力,就晕倒了呢?
对着身后使了一个眼色,后面的人提起拜访在一旁的冰水对着男子淋去。
男子一个激灵,从昏睡中醒过来。哭声求道;“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还是那句话,天下楼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前次来天下楼闹事的人,尸体应该腐烂了吧!”顾生边说着,嘴角挂着笑容,温和的伸手拂过男子的胸膛,刚刚闻到的臭味早已没有了。
手中的长刀轻轻的在男子的胸膛划开,避开了血管及致命的地方。顾生技术熟练的划开,鲜血流了出来。
男子痛的大声呼喊着,刚刚的折磨和现在直接身上动刀小巫见大巫。
划开皮肤后,顾生手往后伸,背后的人紧忙递上帕子,顾生很温柔的为男子擦干血迹。从一旁拿起针线,顺着皮肤又开始一层一层的逢,边逢边温柔的安慰。“放心吧!我在帮你治疗呢?死不了人的。”顾生这边玩的高兴,变态就是这么出来的。
玉珂走在木殿大街上,皱着眉头。远生无缘无故的消失,会有什么预兆。
天下楼这边也未有任何的消息。就算不关注远生,他的失踪天下楼这边也应该查到才对。连天下楼都没查到,没有留下蛛丝马迹,该是怎样的存在。
玉珂担忧着。远生跟了她三年,平时脾气虽不好,但是对她却是仁至义尽。
玉珂闷头走在木殿大街上,突然间有人往自己手中塞了一样东西。玉珂抬起头时,对方已经走到街道边缘,扬起脸对着她笑,玉珂低下头打开手中的小纸条。
这人是乞丐打扮,应当是丐帮的人,玉珂作为丐帮的背后主子,许多人是认得她的面孔的。
看了手中纸条后。玉珂抽身往西边去,速度很快,脚步飞掠。
只要在城市里,玉珂习惯去哪里都用自己的双脚,所以没有骑马。坐马车这回事儿。
她的身影飞快消失,从马车边消失。
傅玉珠坐在马车里,缓缓的使回家,傅府在西北边,而邵家在东南边。她回一次娘家要绕着木殿一圈,才能到达。
在娘家呆了几天,休息够了。今天她才回去。离开这么久,邵家也不派人通知她,请她回去。
傅玉珠紧紧捏着双拳,坚强的一滴泪也落不下。她掀开马车窗帘,观看着木殿街道上行走过的人群,喧闹的街市。回去后。她又要呆在后院里,同一群女人争闯。
突然间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傅玉珠脸色一变,飞快的把帘子掀到最大,却再也没看到刚刚熟悉的身姿。
是她看错了吧!怎么可能会是哪个小贱人。她不是已经失踪三年了吗?怎么可能还会回来。
傅玉珠心底安慰着自己,肯定不是她,心里肯定到。但是不安的情绪却出卖了她,脸色略显苍白。
回到邵府,外面小丫头扶着她下了马车。她看着面前这座老式的宅院,捂住心口。
慢慢向里面走去,到了前院,管家迎面走来。“少夫人,您回来了,老爷说让你回来去找他。”
“谢谢陈叔。”傅玉珠温柔的道谢,扶着丫鬟往老爷书房走去。
老爷是邵贤功,是她的公公。傅玉珠到了书房,门口站着老爷身边的红人莫叔。
“少夫人来了,老爷请你进去。”莫叔看到傅玉珠,高兴的说道,帮她推开门,迎了她进去。
“爹!”傅玉珠放开丫鬟的手,稳重的入了书房,暖暖的喊道。
眼睛一瞥瞥到邵华初也坐在书房里,她表情微微变化。
“玉珠来了,怎么样。傅亲家还好吧!”邵贤功威严的抬起头,沉重的问道。
“家里一切都好,谢谢爹的关心。”傅玉珠柔柔的回答道,充分把自己表现成一个进退有礼,得体娴淑的媳妇。她眼睛瞥到邵华初的视线,心里一突,面上不动声色的上前。
“夫君也在。”说着上前把邵华初扶起来,邵华初跪在地上,一看就知道是惹爹生气被罚跪着的。
“玉珠,你入我邵家也有两年了。我知道您是一个好孩子,也是一个好儿媳,华初有你看着我放心。”邵贤功沉重的开口,表情凝重。
“但是你这次做的真的不对了。华初在怎么不是,也是你相公,你的天。你不能让他的名声如此受挫。”说着就威严起来,傅玉珠一直安静的听着,一身贵金色的衣裙穿在身上,手间执着一方帕子。
“爹说的是,玉珠错了。可爹,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玉珠朦胧的睁着双眼,不明白的问道。
“哎!”邵贤功叹了一口气,指着跪在地上拉也拉不起来的邵华初,老脸被气的通红。傅玉珠瞬间就变了脸色,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邵华初又死性不改,在外睡了谁家姑娘。肯定是被人家找上门来,所以爹才会这么生气。
玉珠紧紧握着双拳,邵华初,就算我不爱你。但是我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爹,华初……”玉珠捂着心口,跌倒在地。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她边哭边说道。“华初,我对你这么好,家里有这么一位妻子,你为什么还是要出去寻花问柳。”傅玉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邵贤功冷着一张老脸,对傅玉珠的不识体不满意。他之所以她一回来就把她叫来,还说了这么多话,就是希望她别闹事,但是现在竟然还哭的让他难堪。
他邵家到底是做了什么虐,生了这么一个不省心的儿子。虽然觉着傅玉珠的哭泣有些难看,但是邵贤功还是觉着对不起她,这么一位如花似锦的媳妇,入门后对待公婆有礼,对夫君也是和颜悦色不找麻烦,华初怎么会看不到呢?还出去沾花惹草。
“玉珠,这是华初不是。”邵贤功在旁安慰劝导,玉珠也是一直哭泣,而邵华初一直跪在地上哆嗦着一句话不敢说。他老爹还在这儿站着,他那里敢说一句话。
“爹,我嫁进邵家自认没做任何对不起邵家的事,为什么华初要这么对我。”傅玉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低着头任由泪水在脸上滴淌。
“这是华初不对,我邵家在这里发誓。以后不会在让华初乱来,玉珠你永远是咱邵家媳妇,你不是喜欢管家吗?邵家木殿城南的铺子给你打理可好。”邵贤功也无奈,儿媳妇在自己面前哭的梨花带泪。
他冥思苦想许久,才犹豫着开口。
“爹,玉珠不是想要邵家财产。玉珠是邵家的媳妇,邵家的东西难道玉珠最后没有嘛?”傅玉珠还是哭着婉转的拒绝,但是却把自己的高大和娴淑表现的淋漓尽致。
“就这么决定了,你管着铺子,也就不用想得多了。”邵贤功烦躁的出了书房,莫叔跟在他的身后往前院去。
邵贤功走后,傅玉珠还是哭,不过哭声越来越小。扑到邵华初的身上拍打着他,说着他的不是。
然后没一阵的功夫,脸上的泪珠没了,傅玉珠站起身整理了下衣衫。冷冷的对着还跪坐在地的邵华初道;“你这次做的过火了。”她的表情冰冷,一点看不出刚刚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一切还不是为了我们,为了娘子。”邵华初从地上爬起,狗腿似的上前讨好说道。
“娘子去傅家有什么收获吗?”话锋一转,却是问道了傅玉珠去傅家的事情。
“能有什么收获?”傅玉珠声音大起来,白了邵华初一眼。
从新换上悲愤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