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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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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顿令人严重消化不良的晚饭后,张宜攥着从商务中心打印出来的文件,几次冲2201的房铃一通猛戳,均无人应答。她悻悻地回屋,一直等到十点,再试,还是没人开门。这种沉石在胸,一心想着赶紧挪开的心境促使她做出了自认为十分英明的抉择——将文件自门缝塞进2201。
  长呼口气,她回房准备洗澡。今天为了赶班车起得太早,现在困得眼皮直打架。
  打开热水,刚把衣服脱个大概,房间电话响了。
  “喂?”
  “过来我房间。”
  “。。。。。。”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这不是成心吗?她怔怔对着电话里的盲音,幻想着自己身披铠甲英勇赴死的场景。心脏麻痹下重又穿好衣服,且有意识地多披了件外套,双手横过胸前将极度缺乏安全感的自己抱紧,食指微微颤抖着按下2201的门铃。
  一秒,两秒,三。。。。。。
  房门“唰”得一下打开,卷起一阵热浪,直扑她面颊。
  他,他竟然。。。。。。
  “要改的我都圈出来了,你照这版改完定稿,会上用。”
  他说着将文件递给她,见她愣在那没接,说,怎么了?还有别的事吗?
  她猛地抽回他手里的文件,搁着燥热难当的脸四下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埋,如受惊的刺猬般蜷起身子滚回自己的房间,“嘭!”
  关门,反锁,上保险。
  她背抵着门,冰冷的手贴上自己滚烫的脸颊,“咝”。。。。。。
  闭眼,再睁开,再闭上,眼前景象总是那么地血脉贲张,挑动着她这个老女人邪恶难耐的芳心。
  他,他竟然——只裹了条浴巾!!
  皂角的清香,温热的水汽,暖色的灯光,这一切又如何比得过他微卷的发打着绺垂在额前,自由落体的水滴自他宽厚平整的肩滑至坚毅的锁骨,壮阔的胸线,以及麦色肌理下若隐若现的腹肌,终被腰胯间的纯白浴巾吸尽。
  他这是。。。。。。赤~裸~裸的色~诱!
  谁说不是呢。
  一墙之隔,齐庸正露着洁白整齐的牙,咧嘴笑着把自己卷进被子,转一圈,再打开。顽皮间筹备会议的紧张和疲惫已全然抛至脑后。
  浸润于恋爱中的大男人,不过是个孩子。
  玉泉山坳月映泉,泉托月,安宁而美好。山间夏蝉哼鸣着月光曲,随风飘入山庄。淡淡松草清香里,雪白窗纱逐风而舞,搅动一潭静泉,粼粼波光,碎月片片,最难将息,人难眠。
  
  帮扶会全会的规模之大、气氛之热烈以及会程安排之紧凑,都是张宜工作这些年来从未见识过的。分布在全国五十几家城市的分会负责人和项目部长按时参会,无一缺席,且都按照会议要求准备了详实充分的汇报材料。如此号召力、执行力和协调力,体现出帮扶会的人气、地气和底气,着实令人钦佩。
  下午的第二次全体会议上,张宜的项目推介效果明显,反响积极,散会后,不少站点的负责人聚在她的周围,详细咨询项目的合作模式和具体要求。她被里三层外三层圈在中心,耐心一一作答,正说着,胳膊被人向外一带,人群呼地散开。
  “齐会长。”
  现场的注意力迅速转移。
  “先吃饭。”他冲大家说,手却是拉着她的胳膊一刻没松。
  “哎,哎。”
  众人莫不应着打散了包围。他刚放下她的胳膊,又被另几个人拥住,边走边说,齐会长什么时候有时间上我们站点指导工作,去年我们。。。。。。
  “包房306,你先过去。”他回头对她说。
  她点点头,只身一人向餐厅走去。
  推开门,二十人的大圆桌,已基本坐满。除了耀南和晓惠,其他的她一个也不认识。
  “张宜!来,这边!”
  晓惠指了指她对面的位置,餐碟碗筷间,张宜的金色桌签早已放好,身边的两个人,左手的叫马继飞,右手的叫吴梓玉,再过去,正中摆着齐庸正的桌签。除了他,来人已全部到齐。
  这样正式且早有准备的酒席,竟是他到最后一刻亲自去请,莫说张宜意外,跟了他这些年的王耀南和徐晓惠也都有些把不准齐庸正的脉。
  “不好意思,迟到了!”
  约莫五分钟后;他推门疾步而入,早已坐下的人们纷纷起身迎接,“都坐都坐。”他说,自己也脱了外套在主席上坐下,说:“各位远道而来,这一天半又都在开会,很辛苦。原想昨晚设宴给各位接风,考虑到今天还要开会,就改到了今天。好在会程已圆满结束,今晚大家可以稍事放松,一起聚个餐。来,我提议大家举杯,为我们所追求的崇高事业,为各位的辛勤耕耘,为青年人腾空而跃的明天,干杯!”
  每人面前共有三个大小不一的玻璃杯,分别盛上了白酒,红酒和柠檬水。就在齐庸正招呼大家举杯的同时,张宜飞快地扫视周围,见有举白酒小杯的,有举红酒高脚杯的,唯独没有人举盛柠檬水的大玻璃杯。她又看了眼齐庸正,发现全桌只他一人举着柠檬水,顿觉天高云阔,自己也跟着端起柠檬水,和众人碰杯后小抿一口,随大家坐下。
  “晓惠和耀南都是与大家联系多年的老朋友了,我就不再介绍了。这位是张宜,刚刚下午的会上和大家见过面,负责青年职业体验项目。”齐庸正说着指了指张宜的方向。她配合地冲各位陌生的面孔点头打了个招呼。齐庸正接着对她说:“张宜,这十六位既是各地分会的负责人,也是帮扶会的副会长。你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向他们请教。”
  一个会长,整十六个副会长,齐庸正的魄力与领导力,还真非常人能及。
  张宜答“好的”,回身从包里取出名片,下座一一派发给众位副会长,服务员忙碌地将热菜一个个摆上台,齐庸正招呼大家:“来,来,先吃菜。”
  




12

12、12 。。。 
 
 
  因为实在不熟,张宜基本上一直在响应齐会长的号召,埋头吃菜。间或带上耳朵,听他们聊各自的工作现状、发展思路以及各地分会的一些奇闻轶事。
  比如坐她身边的马继飞,齐庸正不过轻轻问了一句:“上次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引他打开长篇话匣,生怕别人不知齐庸正问他何事,嗓音洪亮地说:“这年头,我以为女孩子的人生观和价值观都出了问题,以致直接影响到她们的择偶标准,公然抛弃道德准则。当小三,成了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事。当然,也不能将责任完全归咎到不喑世事的女孩们身上,社会风气败坏、物质享乐至上、道德准绳失衡,都是幕后推手。”
  副会长们放下手里的碗筷,聚精会神地听。
  “哦,还是上次那事吧,我们也听说了,后来怎么着了?”
  斜对角,一个戴眼镜的女人问。
  “让我给开了。那还能留?还不翻天了!”
  张宜不明所以,也不想明所以,看了眼马继飞,埋头继续吃。
  但偏有不明所以又要刨根问底的,坐她右侧的吴梓玉托着腮问:“什么事啊,老马?”
  “嗨,我们分会项目组的一个小女孩和创业导师好上了。那导师有老婆孩子,孩子才刚满1岁。男的回去闹离婚,他老婆抱着孩子天天来单位,又哭又闹,还打电话给报社,联系一群记者跟踪采访,搞得我们十分被动。其实他老婆我们都认识,当年还是我们帮扶会给结得对子,老公就是她的导师。。。。。。”
  发生这种事,那男的也不是什么好鸟,一个巴掌拍不响,怎么就把责任全都推到了女孩的身上。张宜心生不平,闷闷夹了块玉泉山里的野生土豆,吃噎住了,咕咚咕咚直灌水。
  “哎哎,我说小张,别光抱着水喝啊!你今天介绍的项目我很感兴趣,回去准备好好推推。来,换这个,我敬你一杯!预祝咱们合作愉快!”
  马继飞说话间夺下张宜手里的大号玻璃杯,塞一个S号到她手里,顺带端起自己的白酒,与她的轻轻一碰,仰脖灌下。
  “我可先干为尽啊!”
  张宜垂丧着一张脸,以她的酒量,这杯白酒下肚,很快将不省人事。
  “我。。。。。。我不会喝。”
  她看着马继飞举到自己面前的空杯,哼着蚊子音说。
  “一看就是谦虚!”
  “真不是。。。。。。”
  “老马,何苦难为一小姑娘呢,耀南,你替张宜敬马会长一杯。”
  齐庸正笑得不悦,圆场打得不容回绝。
  “来,马会长,我敬您!”
  王耀南起身举杯,谁知马继飞竟不买账,说:“耀南,这没你的事,你先坐下。庸正,你要这么说我可不爱听了,怎么叫我为难小姑娘呢!这分明是她为难我嘛!你瞧,我都干了!”
  在座的二十人里,属马继飞最为年长,今年五十有四。三年前齐庸正招募分会负责人时,他正在一所国家重点职高任校长。此人脑子活,胆子大,敢想敢干,最终没能抵挡住齐庸正的轮番轰炸,毅然辞了校长一职成立帮扶会华东分会。经历了这些年,也算是帮扶会的元老之一了。此时齐庸正当着十几个后辈的面替张宜挡酒,倒让他有些下不来台。倚老卖老,他干脆直接将矛头指向了齐庸正:“庸正,怎么着你也得叫我一声叔,你叔我都干了,你就看着办吧,耀南,晓惠,你俩都别动,这事跟你们没关系!”
  “这又是何必,老马我不喝酒您又不是不知道。。。。。。”
  齐庸正说着举起白酒杯,竟破例一口干了。在场的除了张宜,莫不倒吸口凉气,马继飞吧唧吧唧拍了两下掌,直说“好!好!”又别有用意地看着站在身边的张宜,说:“小张你不知道吧,我们跟着庸正这小子摸爬滚打三年,今儿个是头一次见他喝酒!”
  张宜心口涌上一阵潮热,眼见着脸跟着红起来。她尴尬地摇摇头,坐下时不小心瞥见齐庸正炯炯的眼。她心怀感激地对上,又经不住那火花四射的温度,狼狈收回。
  饭桌上喝酒这件事,但凡开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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