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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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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头一低,枕在自己的膝盖上,自以为不着痕迹地擦掉了眼角的泪。
  却没能逃开他的眼。
  这个别扭的男人——她简直恨透了!如果他现在把一切都说出来,就可以紧紧把她抱在怀里了——而不是小心翼翼地帮她裹上这一床毛毯。
  这个被她伤了又伤的女人——他简直懊恼透了!如果他现在把一切都说出来,她还会像以前那样扑进他的怀里吗——而不是带着无数伤痕和怨恨对着窗外落泪。
  “。。。。。。回屋睡去吧。”
  他站起身来,作势要去抱她。
  “齐庸正,”她推开他的手说:“老娘让你爽了,作为报酬,送我个掌上电脑吧,可以无线上网的,明天给我。”
  她说得极平静,他听得极刺耳,瞳孔微缩微张,定焦时是火焰漫天的赤褐色。
  趁他竭力克制的当,张宜自己从窗台上翻下来,忍着伤口微扯的疼,看似无碍地自己走回房间,“咚”得关上门。
  窗台上,毛毯带着她的体温蜷曲成一团,无力地嘲笑着他。他颓然地拾起叠了叠,半天也找不到对角,叠得乱七八糟。。。。。。
  
  第二天张宜一睁眼,黑色的IPAD已经搁在床头柜上了,齐庸正自己的,里面存了不少电子书和电影,还有一些私人文件。张宜早饭时皱眉问他:“怎么不是新的?”
  今天觉得伤口没那么疼了,她坚持要在餐厅吃早饭。齐庸正依了她,弯腰准备抱她时被她推开了:“我自己能走。”
  他埋头吃饭,当没听见她的问题。
  她只得又问了一遍:“IPAD,怎么不是新的?”
  “能用就行。”
  “我要白色的,全新的。”
  “有区别吗?”
  “被你上之前和被你上完之后,你觉得我没有区别吗?”
  他夹筷子的手突然停驻了,之前一直低垂的眼对上了她的,目不转睛地对着,仿佛要看穿她。几十秒后,无疾而终。
  “啪”,他放下手里的碗筷,站起身来:“我吃好了,你慢慢吃,吃完放那,一会我来洗。”
  他一阵风似地自她身边走过时,她看了眼对面碗里的饭菜,基本没动。
  这就扛不住了?齐庸正,这才哪到哪呢。
  
  他本来就忙,为了不刺激她进而刺激到自己,就变得更忙了些。从早到晚不在厨房就在书房,除了变着法的忙三顿饭就是处理繁杂公务。张宜捧着他的IPAD,倒是老实安生地在房间里呆着,除了吃饭,基本不出来。如此在房里闷了一天,窝得直难受。
  自那晚回来后她已经三天没洗澡了,浑身不自在。伤口不能沾水,林华特意交待的,可那伤口的位置实在特殊,若要洗澡是怎么也避不开的。无奈之下,张宜想出个笨办法——分三截洗:先坑个脑袋在洗脸池里洗头,然后探个身子进淋浴间洗上半截,最后隔过伤口站着洗下半截。
  如此预想了一遍,靠谱!张宜赶紧搁下IPAD,走进齐庸正的浴室里转了一圈,除了他特意为她备的牙刷牙膏,什么洗浴用品都没见着,洗脸台上倒是有块香皂。聊胜于无吧,她现在身上粘腻的很,拿清水洗洗都是好的。
  打开热水,她把脸埋进洗脸池,先洗头。头发又长又多,她自己看不见,弯腰时间长了伤口开始挣得疼,只能洗个大概,直起身时额头耳朵边一圈肥皂泡都没冲干净。
  接着洗上半身。取下花洒,水流调到适中,扒拉干净衣服,身子往淋浴间里探,花洒贴着肩,尽量让水往前流。
  水刚沾上身子,敲门声响了。
  
  齐庸正给她削了个苹果,一块块切好,敲了半天门没人应,一拧门把手,进来了。
  床上没人,IPAD放床头柜上,洗手间关着门,里面分明是花洒的水流声。
  再三说了不能沾水,这个女人就是不能让他省心!
  照他以前的脾气,一定是推门冲进去,直接关上水龙头把她丢回床上。
  但他现在不敢,不敢由着自己的脾气再干任何与她有关的事,只好敲了敲门,问,你在做什么?
  张宜当没听见,继续洗。反正锁着门,等她出去的时候已经洗完了。
  等了几秒没动静,他又喊了声:张宜?
  回答他的还是只有水流声。
  揉了揉眉心,他从抽屉里取出洗手间的钥匙,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说:“能开门吗?”
  她以为他说能不能帮他开门。
  当然不能。
  不说话,意思是默认了。齐庸正顺理成章地把钥匙插~进锁眼,拧开了洗手间的门。
  “啊。。。。。。”
  张宜没想到这门会自己打开,听见开门声惊慌地扭过头看向门边,齐庸正踩过被她洗了一地的肥皂泡,自水气烟煴中健步走来。
  惊叫过后是她一手护胸,一手举着花洒恶狠狠地浇向他——给我出去!!
  
  眼前的这个女人,穿着湿了半截的睡裤,袒着上半身,手臂横过胸前,死死护着那两朵花苞,头发湿嗒嗒贴在肩上,沾着一脖颈的肥皂泡。
  很快,他的狼狈不比她少分毫,自上到下被她浇个透湿,不断喷在脸上的水让他根本睁不开眼,衣服湿漉漉贴裹在身上。
  只是她的这般放肆撒野没能持续太久,他很快走过来把她箍在胸前,长胳膊一伸,“啪”,花洒里前一秒还无比嚣张的水流瞬间枯竭,嘀嗒嘀嗒,垂死挣扎般滴了最后两滴,再也不敢发出丁点动静。
  花洒还在她的手上,开关已经被他牢牢控制住。
  他的心跳隔着湿透的衣服撞上她赤~裸的背脊,又用力地撞进去,撞到她怦怦狂跳的心脏边,紧紧挨着,一起飞速跳着。
  他叹气时灼热的气流拂过她耳边,失神间,她手里的花洒已经被他轻松取走。
  指了指浴室里的木凳,他说:“坐下。”
  “恩?”
  扶她坐下,他自己开始脱衣服。
  “干什么?”
  她又开始惊慌,一见到他小腹上几块诱人的巧克力,她就会不自觉地惊慌。
  他把她的头发往前拨了拨,说:“把头低下。”
  思维开始不受控制了,她乖乖低下头,花洒的水声重又理直气壮地响起来。他的大手轻轻拂过她的颈项,耳廓,前额,把那散着青草香的肥皂泡冲个干净。
  温水里,他手指力度适中的触感,让她很是享受。
  “抬头。”
  不知何时,她的长发已经被他包进浴巾里,卷成个大白帽顶在头上。
  “我自己来,”她从木凳上站起,要夺他手里的花洒。
  他凛她一眼,揪小鸡一样把她揪到淋浴房里,按成鞠躬状,帮她洗上身。
  “好了好了,不用洗了!”
  张宜双手抱在胸前,给他淋得全身不自在,想着等他赶紧冲完,后面的都可以自己来。
  他不理会,关上水 
 44、44 。。。 
 
 
  拿浴巾帮她擦了擦,说:“脱裤子。”
  “我自己能洗。你出去吧。”
  她的语气早没了刚开始的盛气凌人,口气像在商量。
  蹲□,他环着她的纤腰把裤子往下一扽,露出徐晓惠帮她买的纯棉底裤。
  重新开水,他眼皮都没抬,半蹲在那,开始给她洗腿和脚。
  全身上下,已经浅成黄绿色的一块块瘀青刺目地提醒他犯过的罪,他认罪服法地半跪在她跟前,帮她洗一双匀称白净的小脚。
  酥酥麻麻,她不自在地缩脚要向后躲,脚底一滑重心后仰,眼看就要摔下去。
  墙顶上浴霸热辣的光源在她眼前晃了晃,下一秒,她已被他牢牢托在身下。
  张宜胸前的浴巾识趣地掉在黑白格的地砖上,贪婪地吸着地上的肥皂水。站在水里的两人,真实地感受着彼此肌肤的热度,如同磁场的正负极,不受控制地紧紧相吸。
  四目相对,谁都看到了那双眼里的痴恋,却又都飞快地别开眼,假装并不曾看见。
  他顺势把她抱出浴室,拉过被子盖好,自己光着膀子,关门出去了。
  床头柜上,已经切好有一阵的苹果整齐地摞在盘子里,锈成了暗褐色。脆生生咬下一口,露出晶莹爽口的果肉,如那个裹着铁锈的男人,竟是假象。
   

作者有话要说:红葱香油拌酱;上周刚在超市买的,简直香无人道!口水口水~~


45

45、45 。。。 
 
 
  夜深人静时,齐庸正大概梦游了,竟然推门进来,轻轻拉开被子挨着她躺下。偌大的双人床,张宜蜷缩在靠窗的角落里,曲着双腿,呼吸声均匀。
  他向里靠了靠,贴着她的背,伸手搂住了她。
  这一搂,她醒了。
  背对着他,她睁开惺忪睡眼,在朦胧月光里眨了两下,重又静静地合上。
  如果这样能让彼此都好受些,为何要无情抵拒呢,由他吧,张宜如一叶扁舟泊靠宁静江湾,于将醒时做了个恬梦,又在那梦中睡去。
  
  再醒来,天已大亮,张宜翻身摸索,四下空空。
  揉揉脑袋坐起来,那分明不是梦。
  听见动静他推门,探进上半身:“醒了?赶紧洗洗,吃早饭吧。”
  口气愉悦,心情好过窗外冬日暖阳。
  面对面坐着,几天来两人的僵化关系似是缓和了些,他一个劲地往她碗里夹菜,“多吃点,明天复查要空腹。”
  “水呢?”
  “也不能喝。”
  伤口的复查并不需要空腹。林华之所以嘱咐张宜空腹过来复查,其实是受齐庸正之托,借机化验她有没有怀孕的迹象。
  见张宜撇嘴,齐庸正温蔼地说:“查完了要是伤口复原得好,我带你吃酸辣粉去,洛阳路上有家特正宗的!”
  “真的?”
  张宜大眼睛一亮,饱含期待。
  “恩。”他宠溺地抬起手,差点就要越过餐桌覆上她的发,她等在那没有躲,是他自己,胆怯地缩回去了。
  
  医院早八点开门时已是人头攒动。这种景象在妇产科尤甚。孕妇大都需要空腹产检,稍有经验的准妈妈都一个比一个起得早,来得越晚等得越久,最后饿着肚子查一上午,大人孩子一起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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