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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的刺客趁这个时候再度向我挥刀,我朝他举起袖子阻挡!在袖口被划开的瞬间满天的□□散落开来,我挥了挥衣袖并甩开扇子掩住口鼻!眼前的景象让他们皆是一怔,随后朝后方跳开!不过已经太晚了,不少的□□已被他们吸入体内。
看到他们的反应我冷笑了一声,我的正袖的袖口比现代的袖子来得宽大,往内折几公分再用线缝牢能藏不少的□□,右手是蜘蛛毒素,左手是□□,我拿扇子的手是右手,手中没了东西自然拿来阻挡,中了这蜘蛛毒不出两分钟就会七孔流血,要怪就怪他们运气不好啰~
似乎意识到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的脸色瞬间唰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起地上的粉末朝琴瑟洒去!啧!看准了他对我的重要性吗!?
我举起左手的长刀射过去!鲜血在那瞬间绽放,那只断臂“啪答"一声落在地板,伤口处不停的涌出大量的血液!在我还来不及转头查看琴瑟的状况时,刀锋上反射的亮光闪进我的眼中,糟糕!双手上都没有武器了!所以说死士真是够麻烦的!!
我不再理睬倒下的刺客,左右闪避着剩下的刺客朝我袭来的刀锋!一时间,花瓶、桌子、茶具等摆设都遭受波及无一幸免!吵杂的破碎声此起彼落的响起,一直闪避下去我也要抓狂了,有没有东西能让我当武器的!?
。。。。。。。!我立刻抽出袖子里的东西刺过去!!
( 磅! )
高大的身体应声倒下,只见他的眉间和咽喉上各插着一根长长的柱体。
「呼。。。。。。没想到那双筷子真的派上用场了。」
不过。。。。。。搞屁啊!结果他们都不是被毒死的,是被我打死的!!我使毒杀人就是因为方便而且不会用得满身血啊!!!
扭头,我转身走向瘫坐在角落的琴瑟,从他不停的咳嗽试图吐出什么来看,他确实吸入了那些毒素。
让我讶异的是,当我蹲下身和他平视,他的眼中竟然一点惧怕都没有!一般人目睹了杀人场面都会害怕凶手吧?虽然我称不上是凶手啦~我这么楚楚可怜闭月羞花的弱女子怎么能说是凶手呢~(天音:妳屁!)
我伸出手挑起他的下巴让他仰视我,趁他处于短暂的失神时俯身--覆上他柔软的唇瓣。(天音:这进展也太快了吧!?)
灵巧的舌撬开他的贝齿,我将藏在口中的药丸推进他嘴里,待他木讷的吞下后我才离开他的唇牵连出一条糜烂的银色水丝。。。。。。。。。。
没办法啊~藏解药最好的地方莫过于藏在嘴里,再说我因此占了不小的便宜呢!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记得很清楚,父亲的眼睛是浅黑色的,凝视他栗色的双眸,我心中闪过的“这是乱伦啊!"的想法瞬间消失了,我娓娓地开口「这是解药。」
他缓缓点头,此刻我才发觉他和父亲有很多的地方都不同,父亲的身上有股水仙花的香味,琴瑟的则是淡淡的檀香味,父亲喜欢蓝色,而琴瑟偏爱红,父亲的手因为长年的艰苦而粗糙不已,琴瑟的手除了拨琴弦的地方掌了厚厚的茧,其他地方都是白白嫩嫩的,琴瑟的头发也比较细,不过父亲的比较柔软!
我到底是为什么会认为他和父亲很像呢?虽然五官相似,不过他给我的感觉和父亲给我的感觉明显不同,但是我还是深深的被他吸引了!为什么!?难道。。。。。。。。我发春了!!!??
我从不否认自己的感情,虽说具体还不清楚但是我确实被琴瑟迷上了!我想要他!但是我也不喜欢强人所难,强行带走他我也无法获得什么。
不过,如果他对我也有一分感情,那么局势就完全不同了!可是我跟他相处才不过几分钟,这个假设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如果你不想被卷进来就说吧!这几天我会安安分份的,不动你一根寒毛。」我用无比认真的眼神看着他,等待他的答案。
他怔怔地看向我,也对,刚遇到这种事情怎么可能马上就恢复冷静呢?
过了片刻,他终于反应了过来,张开嘴似乎要说些什么,我屏气凝神地看着他的唇,下一瞬,他的双手勾上我的脖子,给了我一个意料之外的吻!
他灵活的舌尖窜进我的口腔内,我立即回神和他互相展转嬉戏,贪婪的吸吮着对方口中的蜜液,直到我们俩都喘不过气来方休,我第一次看到男人喘息,那羞红的脸颊和未收回的丁香小舌勾起了我体内的某种欲望,我漾起了一抹邪笑,如宣誓般对他说道「四日!这四日我必让你爱上我。」
他先是一怔,随后也扬起一抹兴致盎然的笑容「。。。。奴家仰颈期盼。」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血杀
看着万象和森罗抱起那两具尸体及一名陷入昏迷的刺客从窗外离去,我略显尴尬的扫过这一片狼籍,动静这么大也没半个人过来查看,梦彩楼在某种方面来说也很奇特。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顾虑,琴瑟对我露出一个释怀的微笑「举止“稍微"粗暴的客人梦彩楼已经是见惯不惯了。」
闻言,我有点想哭,琴瑟也接过那种客人吗?
我走上前揪起他胸前的发丝,轻轻地亲吻着「明晚我会回来。」语毕,我放下那些美丽的墨发,转身跳出窗外!
身后传来琴瑟的惊呼声,几分开心涌上了心头,我以后都用跳窗的好了~
抓住梦彩楼外边吊着装饰用的灯笼,我用反作用力在墙面蹬了一角跳上一旁的屋脊,踏过一户又一户人家,我纯白的衣袖在空中飞舞,寂静中,世间上彷佛只剩下自己与这片夜色。片刻后,我跟着万象和森罗回到了忆府。
降落在熟悉的院子里,我对万象和森罗丢下一句后转头回到自己的房间「搜一搜他们身上有没有书信之类的东西,我先换身衣服。」
卸下那身白衣,我又批上另一件绣有梅花的素衣,开启门,映入眼帘的是草地上的两张椅子,自从那一夜后所有和父亲有关的事物都被我留了下来,所有的摆设和四年前一模一样,分毫不动,我甚至架起了一个竹棚替那两张木椅抵挡风雨。
指尖轻轻的抹过父亲坐过的那张椅子,我想起了那晚的种种,那月夜下的促膝长谈已经变成永远的回忆了,虽说逝者可矣来者可追,我应该放下这些悲伤的过去,不过满心只想复仇的人不正是无法忘怀过去的吗?
「公子。。。。。。。」这声叫唤拉回了我的思绪。
那全身漆黑的人影正站在不远处的拱门外「森罗,你们搜到什么了吗?」
他向我递来一封白色的信纸,我接过它了一眼上面的内容,嘴角不自觉的勾了起来--
明明还有一年,妳竟然这么快就下手了啊~是因为昨天慕容冥涵召我入宫让妳开始紧张的关系吗?那好!我就如妳所愿,彻底摧毁妳心爱的女儿!
将那封信收入袖中,我抬头跟他对视「带我去刑房吧。」
隐密的石道小径上,两侧的竹林互相交错,在月与影的宣染下凝造出几分诡谲的气息,在毫无夜风的晚上,踏在石面上的脚步声是如此的突出,一个不起眼的小屋座落在小径的尽头。
和守门的万象点头示意过后,我推开门走进去。
屋里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大床,撑起屋子的梁柱插在房间中央,一个瘦小的人被绑在柱子上奋力挣扎着!
我走过去一把扯下塞在他嘴里的布条「他招了没有?」
「还没。」万象回答。
「嗯~这样啊~」我蹲下身,抬起那人的下巴,凝视他充满惧色的脸。
「你应该还记得吧?四年前,呈上那碗汤药的事。」
「您。。。。。。您在说什么!?」
我眉头微蹙,放开他对着万象说「把他绑在床上。」
万象先是一怔,然后按照我的吩咐解开他把他押到床边,森罗则不知道从哪拿出另一条粗绳(绯音:你随身携带绳子吗!?)将他的左手绑在床头内侧凸起的木条上。
「您要。。。。要做什么!?」从头到尾他都到处乱踢,胡乱抓抠着。
「既然你不肯招,我自然有办法让你说出来。」我拉开自己的腰带。
「公子!?」「公子您!」站在一旁的万象和森罗皆是一惊!
「好了,你们先出去吧。」
「您要做什么?」「您是认真的吗!?」
见他们毫无离开的意愿,我有些不悦了「给我退下!」少见的怒声让他们乖乖地顺从了,瞥了一眼被他们阖上的房门,我将视线转到那个下人身上。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我放开手中的腰带让它掉落在地上,一步步走近他。
「红茶找我找了一个上午,你却能在下一刻端药过来,在御花园里跟踪我使我不得不暴露身分的也是你,这几年你也一直在暗中观察我,不是吗?」我对他露出一抹邪笑,脱去外衣。
「等等!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他惊恐地看着我。
「你可以继续装下去,没关系的。」我翻身跨坐在他身上,缓慢的拉开他的衣襟。
此刻他的表情可说是惊天动地,比看到贞子从马桶里爬出来还惊悚「我。。。。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放开我吧!!!」
「喔?这下你肯说了?不过真可惜,我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我不需要你的情报。」我对他漾开一抹“我其实很无害!"的微笑,放在他身上的手已脱去了他的衣裳。
意识到自己被我耍了一番,他咬牙切齿的怒瞪我,连敬称都舍去了「你!你!!」
他激烈的挥舞拳头对着我猛打,我硬生生接下他挥来的一巴掌,我的衣襟因为他的挣扎而滑落肩头,一时间,颈间雪白的肌肤一览无遗,我勾起唇角打量着他那充斥恐惧的脸庞,这时,他的身体明显一颤,顺着他的视线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胸部,呵呵~现在才发觉吗?
「你是。。。女的!?」在他眼前,满是瘀青和红痕的身体看起来一点也不狼狈,反而增加了几分诱惑和□□。此时她身上除了一件中衣再也没有其他的衣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