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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这么久还没到吗?诶!不对呀!你要带我去哪儿?”东方白被花满楼一把搂抱在怀里,只好环住花满楼的颈项,靠在花满楼的肩上疑惑的问道:“好像这条路不是去我的寝殿。”
“呵,娘子你可是有三急了?”花满楼轻轻一笑,在东方白的耳边轻吮道。也许是成了婚,花满楼在东方白面前变得更亲密,要是以前花满楼怎么可能说这种有些露骨的。
东方白感受花满楼的亲密动作,又听到如此放肆的话语,脸颊红了一片:“你在说些什么?”说着轻拍花满楼的胸脯,暗恼道花满楼今天如此放肆,她东方白自然懂得那三急是什么,人生在世唯有三急,正所谓内急、性急、心急,这花满楼是不就是在取笑她性急了吗?她东方白才不是那样的人呢!东方白想着就些,却发现花满楼停下了脚步。
“我们到了,我们的新家。”花满楼伫立在一座挂着大红灯笼贴满喜字的二层小楼前,而楼上赫然挂着一匾额,书着“百花楼”三个大字。
“这里是……”东方白被花满楼放了下来,有些惊喜的看着这座小楼,“你什么时候修建的这座小楼?”
花满楼莞尔一笑,拉起东方白的手上前推开了百花楼的大门,“自打我向你求婚那天起,这座小楼就开始修建了,这里的装饰可是我一点一滴亲自安排,你可喜欢?”
门开的那一霎那,扑面而来的一股暖意让东方白感觉格外舒适,小楼里灯火通明,东方白借着烛光看清了百花楼的布置,淡雅不失别致,小巧却又精致,看到这一切,突然让住惯了宫殿楼宇的东方白有了一种过日子的感觉,对了,东方白转目看向身边的花满楼,心中不禁暗叹,“没错,我东方白嫁为人妻,她以后就要和身边的男人过日子了。”
“可喜欢我的安排,你瞧这是我们品茶的谈心的地方,这是你绣花的地方,这是我们……”花满楼拉着东方白细细的在一楼转了一圈,有些紧张的问,“可有让你钟意的地方吗?”
东方白闻言一笑,看着花满楼有些紧张的表情突然有想要愚弄他的心情,故作沉吟没有说话,这倒是让花满楼大感不安,担心没有合东方白的心意。
看着花满楼一脸惶恐的模样东方白大感满足的笑了出来,“哈哈,花满楼你现在的样子真是好笑。”
花满楼闻言面色有些古怪,一副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惹得东方白哈哈大笑。
“好呀!你居然敢作弄为夫,看为夫要一振夫纲!”花满楼也来了性子,和东方白胡闹起来,说完就向东方白扑去。
“你抓不到我!”东方白说着纵身一跃,踏着楼梯扶手轻飘飘的跃上了二楼。
“小娘子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花满楼哈哈一笑,端的是风/流倜傥,借力纵身踏上了二楼,却不料东方白向他迎面扑来。
东方白缠着花满楼,柔软的身子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娇嗔道:“本座可是教主,怎么能被你欺负,来乖乖的让本座欺负!”东方白说着用小拇指勾着花满楼的下巴娇笑,妩媚的可以滴出水来。
花满楼一阵失神,他哪里见过东方白娇媚的一面,瞬间有些呼吸急促无法喘息,去发现嘴唇一暖已然失去了阵地,还没开始他就已经投降,任由对方宰割。
正待花满楼有些呼吸急促之时,东方白抬起头来,眼眸里泛出波光盈盈,娇唇欲滴让花满楼全身发热。
“瞧你的傻样!”东方白笑着退出花满楼的怀抱,推开了一扇贴着喜字的木门,不用说这就是她和花满楼以后的房间了,“你还不进来,我就把你关在外面了哦!”东方白看着傻在门口的花满楼有些小小的抱怨道,不过又对于花满楼痴迷于自己而高兴。
“来了,来了。”花满楼摸了摸脑门这才从刚刚的亲吻中清醒过来,想着自己刚刚差点失控就有些懊恼,快步就进了屋子,却发现东方白已然坐在内屋里的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将头上的金饰品全部摘了下来,看到此花满楼连忙上前帮忙,在说这些金饰品也有些沉重反正这里也没有别人,为了东方白的健康还是摘掉的好。
花满楼有些心疼的为东方白揉捏着肩膀:“今日可是辛苦娘子了。”
“不辛苦,我很开心。”东方白说着摘掉了最后一个耳环道,转过身环住了花满楼腰身,“一想到我们是夫妻了我什么疲劳都没有了,不过我们似乎忘记做一件事了!”
“什么事?”花满楼有些疑惑,转念又想起了什么道,亲了亲东方白的额头:“娘子稍等为夫片刻。”说着花满楼出了内屋,不到片刻又进来了,不过却不是空着手,一手执壶一手拎着两个酒杯。
花满楼拿起酒壶,斟了两杯酒,自己拿了一杯,另一杯则递给了东方白。两人的手臂交错,在烛光里耳相凝视着对方,缓缓饮下这酒,房里春意融融。
“喝下这酒,喝了这合卺酒,我们夫妻二人从此合为一体,永不分离。”花满楼抵着东方白的前额,细细的看着东方白那宛如水清般波光粼粼的眼眸。
东方白莫名的感到暖意泛过心头,让她眼波如丝,更添娇媚。
暗夜春风度,花开满室香。
第一百六十八章 黑木崖之冲盈会面
更新时间2014…12…14 19:48:38 字数:2992
正所谓,“宝镜台前玉树枝,绮疏朝日晓妆迟。梦回五色江郎笔,一夜生花试画眉。”
花满楼与东方白正鸳鸯交颈被浪翻滚之时,令狐冲的心也是剧痛无比,眼中满满的都是悔恨,垂头丧气的跟在风清扬的身后由着神教教徒带路去客房休息。
风清扬对于令狐冲的失态有些惋惜,摇头低吟道,“命中注定终须有;命中无缘莫强求,过去的,且放下。”
“师叔祖我……”放不下。令狐冲刚要说什么却又想到了什么将话咽下,这里毕竟是黑木崖,前面带路的是日月神教的弟子,他还是有些顾忌的,只能暗自叹息命远多舛,却不想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后果。
“这便是二位的客房,黑木崖机关重重还望二位不要轻易走动。”蒙面教徒打开木门示意道。
风清扬拱了拱手表示谢意,拉着令狐冲进了屋子,“早点休息,明早我们就离开。”
“明天就走?”令狐冲一滞随后报以惨笑,“也是,我留在这没什么意义。”
“冲儿,男子汉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这次回去以后你给我好好闭关,什么时候领悟了什么时候再出来。”风清扬说着盘膝坐在罗汉塌上闭目养神。
“是,师叔祖。”令狐冲只能应声回答,心里却因为失而不得提不起精气神,有些萎靡的倒在床上。
今夜令狐冲来会是一个无心睡眠夜晚,而花满楼同东方白来说是一夜快活,万种风情,不过对于令狐冲来说一切并没有结束。
一大早风清扬和令狐冲就收拾好行李打算离开黑木崖,却不料被神教教徒拦住了脚步。
风清扬面不改色捋了捋了胡子,“这是要留我们多住些日子还是怎么一回事?”
静默之间林平之快步的从神教弟子之间走了出来,抱拳谦逊说道,“晚辈怎么敢阻扰前辈呢,只是有些事情还要请令狐大侠留步一叙,还劳烦前辈见谅。”
“有什么事就直说便是,何必整那些幺蛾子。”风清扬心心念着华山,眼看其他门派都已经下来黑木崖有些不满道。
令狐冲听闻林平之要留他一续有些不解,暗想难道是东方白要见他吗?可是她都已经嫁人了,不可能找他的呀,难道那个婚礼只是逢场作戏?令狐冲思绪万千也没有听见两人接下来的对话。
“前辈教训的是。”林平之也不生气,笑呵呵的回应,“那还有劳二位这边请。”林平之说着侧身示意。
风清扬看了一眼有些心不在焉的令狐冲,喝道,“快些跟上。”
“哦,是。”令狐冲一怔连忙跟上风清扬的脚步,心里也是充满了期待。
大约过来半个时辰,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林平之领着风清扬和令狐冲左拐右绕的来到了一个院落,院外黄叶凋零,一名侍女冷漠的扫着门口的落叶,一时间显得格外冷清寂静凄凉。
“这?”风清扬并没有之间跨入小院,有些不解的看向林平之。
“这里就住着令狐大侠的亲人,令狐大侠请进。”林平之说着踏入了院子。
“我的亲人?”令狐冲满脸疑惑,他自小就到了华山,早就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亲人,对于林平之的话半信半疑,原本还有些期待的心瞬时有些惴惴不安。
“我们进去了你就知道了。”林平之抿了抿嘴心里不由幻想令狐冲等会的错愕的表情,很期待他的表现。
令狐冲有些狐疑的看了看风清扬,却发现风清扬没有任何的表示,只能挠了挠头跟着林平之后面进了院子。
有两名侍女在院子清扫,除了扫帚的声音,这里很是安静。两名侍女见到林平之一行人连忙施了一礼。
“她醒了么?”林平之点点头道。
“回林右使,她已经醒来,恰在屋里用早膳。”一侍女低眉顺眼回应道。
“嗯,那好,令狐大侠,人就在屋里,你自己进去便是。”林平之顺手对令狐冲比划了请的姿势道。
令狐冲想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好奇心,顺着林平之的指着那扇门走去,在门口犹豫了片刻,发现门根本没有关的严实,最终还是伸手轻轻的推了推门,有些小心翼翼的进到了门内。
“你去准备些茶水,我们在外面坐坐。”林平之又转身向侍女吩咐道,他打算坐等好戏。
“我怎么看你这小子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风清扬皱了皱雪白的长眉表示怀疑。
“我只是带他来这里而已,其他的可不是我做的。”林平之可以加重了尾音,抱着手看那扇门,期待着精彩。
果然不出他的意料,门里就是一阵“劈哩啪啦”的脆响,想来一定是碎了一地瓷器。
“你给我滚出去!”一声凄厉的女声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