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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外省养病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这府里如今王妃压着,指不定会使什么绊子,可要小心些才是。
“瞧我,陵哥儿还小,怎么会起这样早呢。走吧,去暖阁看看陵哥儿。”菡玉淡然一笑,有些自嘲。自己的心到底还是因为他的走而有些空落落的。是习惯了平日里他对自己的好吗?
“夫人,不好了!”绣月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王妃朝着岁兮阁来了。”
菡玉有些头疼,看来这位姐姐还是不肯消停。
“由她来吧,我还能拦着不成?”菡玉轻描淡写地一说,还是去了暖阁。
“小姐可要小心些,这王妃……怕是没有什么好事。”尽管雪茹比不得绣月的聪慧与老练,但跟在菡玉身边久了,又看着诗玉对菡玉的种种不满,也是时刻留心着的。
“嗯,我知道。”菡玉轻轻摇着摇床,王逸陵睡得正香,小脸粉嘟嘟的,看得菡玉好不喜欢,忍不住摸了摸王逸陵的小脸,“陵哥儿,你要快快长大,长大了好保护娘亲。”
王逸陵像是听懂了一般,在梦了“呵呵呵”笑出了声,把菡玉和雪茹都逗乐了。
“小姐您瞧,小郡王可是听得懂小姐的话呢。”
“是啊,我们陵哥儿最是懂事呢。”菡玉看着睡梦中的孩子,一阵暖流流过。
“王妃娘娘到——”门口,一个小厮道。
屋内的欢乐戛然而止,“去看看。”
“姬妾见过姐姐。不知姐姐今日这样早过来,可是有什么事?”菡玉微微福了身,她深知诗玉的目的,却也不点明。看见诗玉身后还跟着刚封了侍妾的明溪,菡玉有些犯恶心。
“尹夫人好生大胆!见了本妃居然不行大礼,只以福身礼应付,可见是不把本妃放在眼里!跪下!”谢诗玉厉声喝道。
菡玉不为所动,继续站着,“姐姐如何动这样大的气,小心伤了姐姐的身子。”
“你这个贱婢!连本妃的旨意也胆敢违抗,来人,让她跪下去!”谢诗玉像是发了怒,朝着身后的人吼道。
明溪自以为得了宠,不敢在诗玉面前放肆,还是毕恭毕敬地服侍着诗玉,“娘娘别生气,不过是个妾室,娘娘怎么办都好。”说着,就上前要踹菡玉。
绣月看到了,一绊,反而将明溪绊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
“好啊!你们是越来越胆大了!还不快去!”谢诗玉看着这一幕,被气得七窍生烟,怒目而视着菡玉。
“姐姐大可不必用此眼神看着姬妾,姬妾是不会跪的,因为姬妾没有错!”菡玉冷冷地说道。
“是吗?”诗玉一声十八弯,有些怒不可揭,但还是忍住了,“那好,那就让尹夫人懂懂规矩。来人,传王府的刑罚来。明娟,王府里的姬妾以下犯上该如何处罚?”诗玉搬出了最后一招,无论怎样,她今天都要对菡玉不客气了。
“回娘娘,姬妾以下犯上,该以不敬罪论处。依府里的规矩,是该褪了衣裙,打二十板子。”明娟说着,嘴角泛起笑意。这可是莫大的耻辱啊,不说是妾室,若是府里丫鬟被褪去了衣裙打板子都是要遭人耻笑的,指不定日后都抬不起头来见人。若是这尹氏被如此羞辱,那传出去,可真是大快人心!
“听到没有,把尹氏的衣裙褪了,拖出去,打!给我狠狠地打!”谢诗玉气急败坏,示意两个婆子拖了菡玉出去。
菡玉站子原处不动,看着两个婆子伸向自己的恶手,喝道,“本郡主看你们谁敢!”
要说当初自己是个任意宰割的小姑娘,那现在的自己,已经由不得别人来欺侮了,尤其是自己眼前这位。
“郡主?哈哈——”谢诗玉笑得花枝乱颤,“郡主?可真是让本妃笑得够呛。不过是个小小的郡主,恐怕还是皇上格外开恩封的吧,也敢在这儿和本妃叫板?也不看看自己的出身。”
菡玉逼近了谢诗玉,“是,我是没有姐姐出身高贵,正是因为姐姐出身高贵,所以才和着高贵学会了这动用私刑的本事!姐姐,难道是忘了姐姐是因为什么被禁足的吗?姐姐可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啊。”
谢诗玉不想菡玉会这样说,心里一阵发堵,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菡玉吗?怎么如今她说话变得如此让人不适,依她的性子,恐怕不会这样说。
诗玉冷哼一声,“本妃没有忘!全是拜你所赐!可惜了,王爷去了洛川,如今可没有人为你撑腰。尹夫人,还不乖乖受罚?”
菡玉嘴角勾起了笑意,“姐姐真会说笑,姬妾如今正做着月子,姐姐可知道,王爷是免了姬妾的一切礼节的。今日原本不用像姐姐行礼的,可是姬妾还是依着规矩行了,姐姐不褒扬姬妾反倒要罚,说出去好生没有道理,姐姐,你说是不是呢?”
诗玉气得浑身发抖,一手指着菡玉,“你……你……”
“多谢姐姐关心,姬妾好着呢,若是没有别的事,姐姐还是快回去吧。外面天寒地冻的,姐姐莫要再操劳,累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诗玉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是恨恨地瞪着菡玉。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绒惜同学聚会,小偷懒了一下~~
☆、怀疑
菡玉面色平静,冷眼看着这一切,就好像这一切都和自己无关。
“我们走!”诗玉愤恨地甩了袖子,瞪了明溪一眼,转身离去。
“小姐。”宁妈妈轻唤了一声,心里却是高兴的,王妃敢在王爷出去的时候仗势欺人,也不看看如今小姐在王府的地位,但只怕王妃日后因为今日的怨气,又要找麻烦。
“妈妈,别担心。王妃就是这样的性子,和在家的时候没什么两样,断然不会做出什么的。”菡玉看着宁妈妈,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宽慰道。
“小姐明白就好,妈妈会让人好好看着的。”宁妈妈道。
“哼——”回来听雨阁,诗玉越想越气,尤其是瞧着封了侍妾的明溪,“啪——”地一巴掌就朝着明溪的脸上扇去,打得明溪捂住的脸,但却不敢说一句话。
“贱婢!”诗玉还不解气,又接着蹬了明溪一脚。这一蹬,明溪一个不稳,摔在了地上。
明溪跪着、爬着,抓着诗玉的衣角,“娘娘,娘娘,都是奴婢无能,没能让娘娘出这口恶气,娘娘您消消气。”
“消气?”诗玉瞪着明溪,一脸厌恶。
“娘娘,都是奴婢的错,娘娘再给奴婢一些时间,奴婢定让娘娘解气!”说着,明溪“扑通”地一声,脑袋重重地磕在了地板上,连连磕头。
“王妃娘娘,您消消气。”明月端着一碗茶,小心翼翼地放下,偷偷看了看诗玉,不敢多说什么。
诗玉这才注意到时明月进来了,又觉得她最近躲着自己,想是有什么鬼,因而倒是转移的发泄的对象,“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这小蹄子,本妃有那么可怕吗?”
明月吓得连连摇头,声音低低的,“没有,没有,娘娘,奴婢近日都在外院做事,娘娘身边有明溪姐姐和明娟姐姐就够了。”
“这么说来是你擅作主张了?”
“没有,奴婢不敢。”说着,明月赶忙跪了下去,一直低着头。
“没有?没有为何本妃几个月都见不到你几次,可见是因为本妃被禁了足,你这贱蹄子就往外跑了吧?怎么,还嫌服侍本妃不满意?”诗玉想着几个月来明月都没进来过几次,心生怀疑。
“不,奴婢一心服侍娘娘,不敢有半点不忠啊,娘娘。”明月不过是十三岁的小女孩,自然是吓傻了。
“那好,本妃就要瞧瞧,到底你这忠心是对本妃呢,还是对岁兮阁那位!来人,去搜明月的东西,无论什么,全都要一一像本妃报了!”
“是!”两个婆子随即去了下人们的房间。
明月有些害怕,但心里想想自己并没有和菡玉有什么往来,也就不再担心了。
“怎么?怕了?”诗玉俯下身,瞧着明月。
明月听着,突然抬起了头,道,“娘娘,奴婢忠贞不二,娘娘若是怀疑奴婢,娘娘就搜吧。”
诗玉不妨她这么一说,先是愣了愣,随即道,“好,如果你真是没什么,本妃自然不会冤枉了你;若是有什么,那就别怪本妃不客气!”
“娘娘,您何苦这样呢,莫要伤了自己”明娟端了紫薯粥进来,见状赶忙劝道,“娘娘,您喝点粥吧,这热热的,刚好和您胃。”
诗玉这才觉得有些饿了,端起粥,喝了几口。
不多会儿,“回娘娘,奴才们没有搜出什么,倒是这个,娘娘您瞧瞧。”两个婆子进来回话。
诗玉接过东西,发现是一个香囊,打开看了看,没发现什么。
“娘娘,那是奴婢的香囊,奴婢也带过,还请娘娘明察。”明月原本听了婆子的话还有些担心,这一看,也没什么,就不担心了。
“料你也不敢骗本妃,出去吧。”诗玉把香囊扔给了明月。
“谢娘娘。”明月捡起香囊,迅速退了出去。
刚一出屋门,明月的眼泪便哗啦哗啦地流了下来,双手紧紧篡着香囊,满心的委屈,却无处倾诉。她原本是不乐意跟着诗玉嫁过来的,哪知道命运弄人,竟将她一个小丫头当作了陪嫁丫鬟,如今呢?自己和诗玉又不是从小一块儿长大,之前也不熟,这不怀疑自己她还能怀疑谁?
明月擦了擦眼泪,看着天上的月亮,心里忽然想起了家,原来自己是有家啊。就因为那年父亲病重,母亲为了给父亲看病,不得已把自己卖进了谢家。这都过去几年了,有九年了吧,原来有九年了啊。
想着想着,明月也就不哭了,倒是想着日后该走怎样的路。王妃对自己不满,明娟和明溪定然不会护着自己,自己和这王府的人也不是很熟,能有谁帮着自己呢?
不过今天王妃倒是提醒了自己,为什么不跟着尹夫人呢?据说这王府里,就尹夫人对下人最是宽厚,冬天不会冷着,夏天又是适宜的衣服,就连那吃食和主子的也没什么两样。不过如今,自己不能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