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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茹,住嘴!”若是保不全所有人,不如保全最重要的人。
“娘娘,姬妾确实不知为何明溪会落水,请娘娘明察。”菡玉为雪茹挡了一箭,雪茹先是一惊,而后明白了菡玉的用意,不免悲从中来。
“来人,把尹夫人带下去,禁足岁兮阁,等候发落!”诗玉早就不想演了,这一出,不过是要全了菡玉犯错的罪名,至于别的,只要自己稍稍透一句话,外头的人,岂会不协助自己。
“嘭——”岁兮阁的屋门被重重地关上,菡玉走到暖阁,看着摇床上面空荡荡地,失声道,“陵哥儿呢?我的陵哥儿呢?”
宁妈妈见状,眼泪也是不住地落下,跪在菡玉面前,“是奴婢无能,陵哥儿被王妃娘娘的人抱走了。”
仿佛一记惊雷打在菡玉的心上,菡玉脑袋一疼,重重地摔倒在地。
也许,陵哥儿是我毕生最爱,如今,他都没有了,那什么才是这世间最美的?
这时候,菡玉的脑海里浮现出王佑衍的容貌,是你吗?佑衍。
“小姐,小姐,你怎么?来人啊,小姐晕倒了——”菡玉的耳畔,响起的最后的声音,便是宁妈妈急急地呼唤了。
“奴婢恭喜娘娘成就好事!从此娘娘可以高枕无忧了!”明娟一进屋门,便喜形于色。
诗玉摆摆手,“别急,等本妃处理了那个小蹄子,这王府就是本妃的天下了!”
“正是呢!”明娟笑着,帮诗玉倒了一壶茶。
“对了,把王逸陵抱来我瞧瞧,这情分啊,要从小培养,不然将来可就不好说了。”诗玉像是想起了什么,让明娟下去抱来王逸陵过来。
诗玉逗着怀里的王逸陵,“真是可爱呢。”
“还是娘娘英明,这一举两全了。”
“不过啊,本妃每每看到这王逸陵,就会想起他娘,真真是心烦得很。”
“娘娘大可不必担心,若是小郡王养在娘娘身边,那日后定然就长得像娘娘了,而岁兮阁那位,娘娘趁早解决了就是。”
诗玉叹了口气,“你说得对,去瞧瞧岁兮阁怎么样了?”
“奴婢听说岁兮阁那位没有见到小郡王,晕倒了呢!”
诗玉掩嘴笑,“真是天助我,这正好合了本妃的意。”
“娘娘,刚刚礼国公夫人遣人送了信过来,说是季二公子在下个月初六大婚,娶的是刑部尚书的女儿,左家的小姐。”
“是吗?”诗玉脸上闪过一丝高兴,“那也算礼国公夫人得偿所愿了。”
“这一份得偿所愿,还多亏了娘娘您的帮忙呢!”
诗玉笑着扶额,“你啊,竟会说笑。先去把岁兮阁那位的事办妥了,本妃重重赏你。”
“是,多谢娘娘。”
作者有话要说:
☆、大婚
“这是王爷吩咐的,请妈妈放心。”一个身着黑衣的人递给了宁妈妈一包东西,低声道。
“王爷真是费心了,奴婢替小姐先谢过王爷了。”宁妈妈接过东西,对王佑衍的看法一点点变好,王佑衍对菡玉真不是嘴上一两句话就完了的,可真真是什么都考虑到了。
“妈妈不必客气,保护夫人是小的是职责。”说完,黑衣人一闪而过,不见踪影。
宁妈妈捧着东西,缓缓走进了菡玉的屋子,低声问雪茹,“小姐醒了吗?”
“还没有,小姐都睡了一天了,妈妈,你说小姐会不会……”雪茹担心道。
“住嘴,说什么呢,小姐可是好好的。”宁妈妈不想听见这些晦气的话。
“是,奴婢多嘴。”雪茹赶忙闭嘴,进去看了看菡玉。
“这是大夫开的药,说是对小姐最是有好处,你去煎了来,喂小姐喝下去,说不定小姐就能醒了。”宁妈妈将拿包东西递给雪茹,转身坐到菡玉床边,为她掖了掖被角,把菡玉整个身子都裹住,不让冷风有钻进来的机会。
“小姐啊,小姐,你可知道王爷对你的良苦用心。小姐,无论之前小姐和王爷有什么误会,小姐也该原谅王爷了。连妈妈瞧了,都忍不住落泪啊。小姐,王爷待小姐可是真的很好很好。”宁妈妈喃喃念到。
菡玉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了下,在睡梦中好像听到宁妈妈的声音,又好像看到王佑衍陪着自己和陵哥儿去桃花山。
“佑衍,佑衍,你别走,你别走——”菡玉伸手想抓住什么,嘴里还轻轻换着。
宁妈妈见状,握住了菡玉的手,“小姐,王爷是真心爱护你,小姐,你快醒来吧。”
“佑衍——”菡玉却并不睁眼,只是觉得自己不停地跑着跑着,桃花山在自己身后越来越远,而王佑衍和王逸陵也越来越远,最后只剩自己一个人,看着满目的秋叶飘落。
“二爷,您就别气恼了,这马上就要接亲去了,二爷还是快些换了衣服吧。”季渐成的小厮捧着季渐成将要大婚的礼服,低声道。
“我不换!”季渐成死死地捏着拳头,直到骨节都发了白。
“二爷,小的求您了!”那个小厮突然跪下,将礼服捧到了季渐成面前。
季渐成没有搭理那个小厮,只是从怀里拿出一个月牙形的玉佩,五彩的绳被窗外的风吹得到处乱晃,季渐成的思绪又回到了那日。
那个听到自己的声音微微一惊的姑娘,那个说着无厘头话的姑娘,那个巧笑倩兮的姑娘,那个遗落了月牙玉佩的姑娘……
而最后的最后,我们终究是要形同陌路了吗?你嫁给了他,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他,而我就要大婚了,娶的却不是你。
季渐成有些心烦,将玉佩装进一个书匣子里,道,“你起来吧,我换就是了。”
“小的知道二爷的心意,可是二爷,那谢家姑娘都嫁给了阖钰王,二爷就别再想了,现下要紧的是赶紧把左小姐娶进门。”那个小厮见季渐成这般说,稍稍放宽了心。
季渐成任由几个丫鬟帮他穿着礼服,不知道思绪已飘到了什么地方。
“二爷,该出门了。”小厮提醒道。
季渐成这才拉扯回思绪,去了屋外。冬雪盖了满树,莹白的雪花将整个尘世间点缀成一片银花般的世界。这样美的雪景,以后再也不会有她陪自己看了,从此以后,自己的身边就再不是她了。
“二爷,快走吧,误了吉时就不好了。”那个小厮催促道。
季渐成用衣袖接过雪花,雪花缓缓融化,变成了雪水,融进了季渐成火红的礼服。
“是阖钰王妃来了,快进来。”礼国公府人季大太太袁氏听丫鬟通报是谢诗玉到了,不敢怠慢了,叫了人进来坐。
谢诗玉今日特意打扮了一番,梳了近香随云髻,在发髻上簪了一大朵赤金牡丹簪子,又着一套滚金边的撒花大袖衫,整个人看起来却是一副当仁不让的王妃装束,但却也显得老了几岁。
在座的命妇们都齐齐起身像谢诗玉行了礼。
“大家都起来吧,不必拘礼。国公府人客气了,今日是季二公子大婚的日子,本妃可是定要来凑凑热闹的。”谢诗玉扶了扶赤金牡丹簪子,随即露出了左手上戴着的赤金玛瑙戒指,好像谁看不见似的。
袁氏一看便明白了,随即奉承了几句,“王妃这一身可真是华贵无比,在座的可都被王妃给比下去了,大伙儿说是不是?”
今日本就是袁氏做东,没有人扫兴拂了袁氏的面子,况且大家对谢诗玉的作为本就不敢恭维,也只是道,“袁太太说的极是,咱们可都被王妃可比下去了呢。”
谢诗玉听了赞扬的话,心情大好,一笑,“明娟,快把东西端上来。”
“这是本妃特意为季二公子准备的大婚贺礼。”
袁氏感激道,“多谢王妃厚爱,妾身先替小儿谢过王妃娘娘了。”
“国公夫人客气了。”
“王妃娘娘,请坐。”袁氏将主位旁边的一个位置给了谢诗玉。
谢诗玉看了,笑着坐下了,顺便还扫视了一眼在座的命妇,苏氏也在,还有京城各家名门,恒郡王妃坐到了另一个次座。
季渐成骑马从左家接了左汐贞,街道上,百姓说着,“瞧啊,这季家二公子娶了左家的小姐,可真是郎才女貌啊。”
“可不是嘛,这两家都是京城的大户,可真是门当户对啊。”
“哎哟,你瞧那季二公子,仪表堂堂,听说这京城比季二公子好看的可没几个。”
“那左小姐可真是有福气。”
……
季渐成听了好不心烦,但也不能驱散了老百姓,毕竟又不是皇帝大婚,皇帝大婚便是要清街的了。
坐在轿里的左汐贞听着这些话,有些小小的开心。
一并繁琐的礼节过了之后,左汐贞被媒婆扶着坐到了床边。左汐贞想着媒婆说的不能自己掀了盖头,不然不吉利,便也顾不上肚子饿,只是遵着规矩,静静地坐在那儿。
“二爷来了!”门口,传来小丫鬟的声音。
媒婆赶忙递过去一杆秤,季渐成用秤挑起了左汐贞的盖头。
丫鬟和婆子们说了许多恭维的话,便关了门出去。
“二爷。”左汐贞看着英俊的丈夫,怯怯地叫了一声。
季渐成道,“你去卸了妆吧。”
“是,二爷。”左汐贞仔细地褪了妆,有些紧张地走到季渐成身边,“二爷。”
季渐成一把扯掉左汐贞的衣裙,毫不怜惜地把她扔到了床上。
左汐贞想哭又不敢哭,“二爷,二爷轻点。
可左汐贞好像越是说着,季渐成就越是毫不客气,直闹腾到五更天。
如果不是你,那女人,不过都是传宗接代的工具。
作者有话要说: 季渐成暴怒:作者惜,你怎么可以把我写得这么没人性!
绒惜:突出你很爱很爱菡玉啊。
季渐成:好吧,我认输。。。
☆、昏迷
“小姐怎么还不醒,这都六天了。”雪茹坐在菡玉的床边,小心翼翼地喂着汤药。
“大夫说小姐是受惊过度,又是劳累过度,前不久月子没有做好,才会这样的,指不定哪天小姐就醒了呢。”宁妈妈心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