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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佟云不知道的是,她根本不用等到老的那一天。
这才过了不过两个月,琳玉又有了身孕,皇帝高兴坏了。以后位悬空为由,册立琳玉为皇后。群臣没有反对的,周家和薛家势力已经大部分被削去,朝中都是不偏不倚的世家。
“臣等恭贺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请起。封后大典便在初八举行,众卿家与朕同乐。”
琳玉封后,这对菡玉来说是一个惊喜。虽然之前有想过琳玉做皇后,可毕竟是想想,却没想到居然来得这样快。
姐姐,就要做皇后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废立
因为周佟云的邪魔侵体,破坏了太后的凤体,太后在年下薨逝了,举国哀丧,皇帝与皇后披麻戴孝了整整二十一天,封后大典推到了第二年春天。
虽然还没有举行封后大典,但大家都心知肚明,琳玉已经是皇后了。皇帝早已经把皇后的金印和金册给了琳玉。宫里没有人敢对琳玉不敬,虽然晴昭仪不屑,但也无可奈何,都改口叫了琳玉“皇后娘娘”。
而有一事琳玉却是等不了了,那就苏氏必须得死!
经过琳玉暗中这样久的观察与搜集证据,苏氏已经必死无疑。
“皇上,臣妾有一事相求,但请皇上谅解。”琳玉说道。
“你说。”
“皇上,臣妾不想等到过了年再处置这件事。皇上不要怪臣妾心狠,只能怪曾经臣妾也被通伤过。臣妾想在年前给大太太定罪。”
皇帝清楚地知道琳玉的母亲是被苏氏怎样的害死的,因而沉默以一会儿,道,“既然证据都在了,那你便去吧。”
皇帝扶着琳玉的肩膀,琳玉浅浅一笑,她知道这是皇帝在给她勇气。
“小元子,为皇后备车,你亲自护送皇后去豫国公府。”
“奴才遵旨。”这是皇帝对小元子信任的表现,小元子自然乐得去。
“多谢元公公了。”琳玉在宫里一向也是宽和对待下人的,曾经自己就是一个“下人”,如今不能因为自己做了皇后而忘了本。
“皇后娘娘客气了。”小元子虽然不知道皇帝为什么这样喜欢皇后,可他却知道皇后是个好人,处处护着他们这些奴才,所以时常在宫里也帮着皇后。
从皇宫到豫国公府不过几条街的时间,“皇后娘娘驾到——”小元子尖着嗓子道。
很快,老太爷便带着家眷到门口跪迎了琳玉。
“爷爷快起来吧,孙女受不起。”琳玉上前扶起老太爷。
“皇后娘娘,这是君臣之礼,还请皇后娘娘让臣行礼。”
琳玉无奈,自己是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莫说是爷爷了,就算是太爷爷见了自己也还是要行礼的。
苏氏有些不情愿,原来都是自己拿捏着这个庶女,不想她如今成了皇后,反倒要自己巴结着她了。可就算是苏氏今日想巴结,也晚了。
“臣等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大家都起来吧。”
“皇后娘娘突然造访,不知道所为何事?”谢赟琛问道。
“父亲,母亲的离世女儿很是悲痛,女儿近日搜集了毒害母亲的证据,还请老太爷、老太太、父亲、太太、宁姨娘、长瑗还有各房的人都一道过来瞧瞧。”
苏氏心虚地问道,“皇后娘娘查出来了吗?是谁?”
琳玉没有接她的话,因为根本没有必要和一个将死之人说话。
苏氏见琳玉没有搭理自己,更是心虚得紧,道,“皇后娘娘,妾有些不适,就不去听了。”
琳玉凤眉一竖,“是吗?怎么本宫一来太太就不适了呢,莫不是本宫身上带了邪气,吓着太太了?”
“不敢,不敢。”苏氏不敢再说,只得硬着头皮跟着去了。
到了上房,琳玉自然坐了上座,各房的人齐齐来了,毕竟琳玉已经贵为皇后,而且肚子里还有一个,谁敢得罪?
待众人都坐好了,琳玉拍了拍手,一队宫女整整齐齐地托着一个个盘子进来,然后一一放下就走了。
“还请太太来读一下上面写的。”琳玉抬起护甲,指了指面前一个托盘里放的一叠书信。
苏氏一听,完了。
脸色煞白,扶着椅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二房何氏道,“大太太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病了?”
苏氏以为自己抓到了救命稻草,拼命点头,“对,我病了,病了。”
看得底下众人皆是茫然。
琳玉却毫不理会,厉声呵斥苏氏,“读!”
苏氏摇摇晃晃走到托盘面前,手指也泛白了,额间冒了虚汗,牙齿打着颤,“今……今……宁……宁氏、尹……尹氏未……未……死,后……后患无穷……穷。望……望女……女儿不要……不要灰心……”苏氏再也读不下去了,瘫坐在地上。
众人面色皆变了,上房冷得如冰窖,谢赟琛抓着扶手,尽量克制住自己。
“老太爷,老太太、父亲,你们都听到了,这些信都是太太或给诗玉或给礼国公夫人的。”说这话的时候,琳玉显得神色如常,很是平静。
“太太,当初有胆量写下这些,为何如今却不敢读了呢?”琳玉拨弄着手中的茶盏,冷眼瞧着苏氏,“碧禾,你说吧,本宫累了。”
碧禾向谢家人福了福,道,“大小姐为除掉侧妃,与礼国公夫人联手,险些害了侧妃。幸而贤亲王发现得早。大小姐见一计不成,又联手自己的母亲,也就谢大太太,可计划未成。皇后娘娘的母亲就是被谢大太太害死的。”
一语一出,底下的人接哗然。只有老太爷和老太太陷入了沉思。
碧禾咳了一声,下面立刻安静下来,“原本谢大太太在除夕的那壶酒里放了毒,不想当时沈姨娘先饮下,实则那壶酒是针对宁姨娘的。”
“苏氏,你认吗?”琳玉已经对苏氏失去了耐心。
“皇后娘娘凭什么说是妾做的,仅凭这些也不能说明是妾做的。”苏氏说道。
“还装吗?”琳玉让碧禾拿出了一张有着苏氏指纹的信。
“这可是你的?”
苏氏瞬间瞳孔放大,愣在那里。
底下的人面色各异。
琳玉如今根本不怕苏家,一是谢家已经位列权臣,而自己已经是皇后了,和需要顾及。当年谢家就是顾及太多,才导致如今这样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碧禾,宣旨吧。”
众人齐刷刷跪下。
碧禾从一个盘子里拿起一卷明黄色的卷轴,道,“宣皇后娘娘懿旨,谢大太太心思狠毒,屡屡谋害府中姬妾及庶出子女,曾毒害本宫生母,已不堪为人母。本宫感念她曾经养育之恩,特赐全尸。宁氏待人宽厚,曾在本宫幼时屡屡助本宫,宜为正室,特封三品淑人。阖钰王妃蛇蝎心肠,与其母勾结,一道谋害府中姬妾及其腹中胎儿,心思不正,不应再居王妃之位,本宫念其为同胞姊妹,特贬其为官奴,非死不得回京。”
苏氏毫无血色,突然爬到琳玉脚下,哀求道,“皇后娘娘,妾承认都是妾做的,这一切都是妾想的,与王妃无关。皇后娘娘要杀便杀妾一人,放了诗玉吧。”
“本宫又没说要杀了诗玉,苏氏,本宫没有你那样的狠戾心肠。”琳玉甩开苏氏,便走了。
“皇后娘娘起驾——”小元子尖细的声音有一次响起。
菡玉,我知道你不忍心杀了她们母子,那么,这样的恶事,就要姐姐来做吧。
碧禾留了下来,端出一个盘子,里面是一壶酒和一个酒杯,“大太太,这是皇后娘娘赏赐的美酒,太太不要辜负了娘娘一片美意啊。”
“不——”苏氏对着门外,大叫道。
“若是太太自个儿不喝,那就别怪奴婢请太太喝了。”
苏氏手抖地端起酒壶,倒在了杯里,不甘心地一点点喝了下去。
夕阳正好洒在苏氏的脸上,像极了一片烈火。
作者有话要说:
☆、草动
琳玉回到宫里,已经是傍晚了,皇帝正在兰台宫等琳玉。
琳玉一进宫门,眼泪就掉了下来。
“琳玉。”皇帝扶着琳玉坐下。
“皇上,是不是臣妾太狠心了,居然把自己的母亲杀了。”琳玉靠在皇帝肩头,莫名的难过。
皇帝拉住琳玉的手,“没有,皇后是为民除害。若真要说皇后,那朕不也一样吗?”
琳玉闭上了眼,回想着苏氏在临死前的一幕幕。
“琳玉,若是你难受,便去睡一会儿吧,朕陪你。”皇帝抱起琳玉,轻轻放到了榻上。
琳玉突然抓住皇帝的衣袖,“皇上,你会离开臣妾吗?”
“朕不会。”皇帝拍了拍琳玉的手,道。
琳玉这才安心地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侧妃,皇后娘娘去了豫国公府,苏氏……死了……”绣月附在菡玉耳边道。
一个不慎,菡玉正在缝制的香囊掉在地上,回头看着绣月,“是姐姐吗?”
“皇后娘娘赐了苏氏自尽,封了宁姨娘为三品淑人,也是老爷的正室了。还有王妃,被废了……”
“姐姐想得可真周到,连王爷都不用亲自动手。”菡玉目光渐渐黯淡了下去,呆呆地看着地板。
绣月不敢搭话,菡玉很少有这样的时候,相处的这些日子,绣月也知道了菡玉的性子,是心软的,恐怕是觉得皇后娘娘太狠心了吧。
姐姐,你如今是皇后了,什么人都不怕了。
“老爷,这里有一封密信,请老爷过目。”一个小厮从一只鸽子腿上取下一管书信,交给了礼国公。
礼国公深感奇怪,自己从不结交党羽,为何会有密信?
“从哪儿来的?”
“小的从一只鸽子腿上取下的,那鸽子停在外头的树上一直不走,小的取了东西它才飞走的,鸽子好像是从皇宫的方向飞来的。”那个小厮毕恭毕敬地答道。
“皇宫?”礼国公愈发奇怪了,不会是皇帝,若是皇帝有事吩咐,绝不会用飞鸽传书这样的发式,那还有谁?
“今日的事谁也不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