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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辈听说其它英雄也都出来了,不知道现在……’
‘说来惭愧,我们被抓之后尽数被下了一种类似化功散的毒药,不仅武功尽失还整日不醒。那时,隐约听到声音,老骨头也是凭着口气才喊的出一声。刚喊出来只觉得气血沸腾,又晕倒了……’
‘可恶!’柳志攥着拳头,狠狠打在床上。
‘别动!’施雪梅怒道,不放心得又看了看伤口。
野鹤眼角露出一丝笑意,轻轻搭了搭柳志的脉门,说道:‘小兄弟,你侠骨铁胆,老骨头送你份礼物!’
说到这,柳志和施雪梅都是心中纳罕,不明所以。究竟这野鹤老人要送什么,那笑是善是恶,以后的路又要怎么走下去?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一如既往,楼下还是那样的热闹,不同的是,今天又多了一个欣赏的人,在客房的门后,轻轻鼓起了掌。
我深深呼了口气,“这样的等待,好漫长……”轻轻闭上了眼睛,手中的棋子却嵌在了掌心……
“放心吧,我武功这么高,怎么会有事……”
“我不会有事的,我答应你,是承诺……”
作者有话要说: 赶着元旦,就提前更了,祝大家元旦快乐!一起跨年!
☆、第二十七回
困倦的身体沉眠于温柔的梦乡,翻身拥抱落空的不安与惊恐把我拽回所谓的现实。看着东方窗缝中的一缕金黄,才明白已经不是昨天……
恍惚地站立,机械地披衣,无神地坐着,等待着……
我慢慢从抽屉里取出一叠信笺,手指紧紧握着笔杆就着未干的颜色重复着相同的内容,唯独抬头封面是不一样的名字。
墨干,我轻轻收好,把它们放在空白的信笺之间,合上了抽屉。
洗漱停当,走到客房门口时,还隐约听得到安稳的呼吸,直到快要开门,还在梦乡留恋。我并没有林江书中那样惊世骇俗的神技,一指天下静,一掌断华山,也就无法让这生意的喧嚣不去打扰梦中的人儿。我想,如果我真的有那样的能力,也许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多的无可奈何了吧……
“上回书说无妄和尚有惊无险,野鹤老人有礼想送。至于这礼是什么呢?
但见野鹤老人缓缓走近案旁,颤颤巍巍得提起笔,在纸上留下勾连不断的痕迹。柳志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去看个明白,可自己又动不了。施雪梅呢?她是被柳志毛毛糙糙吓怕了,就怕一不守在他身边,他自己就会把伤口弄开,也就只好按耐着心中的好奇,不去窥视。
良久,厚厚一叠纸张全染上了墨色。野鹤老人仔细吹了吹让墨汁早点风干,转身递给了施雪梅道:‘姑娘,老骨头刚探得这位小兄弟轻功欠佳,这上面有些法子可以帮助一二。还有些老骨头平时练武的法门,也就厚着脸皮也写上了,要是有什么不对,可别笑话老骨头啊,哈哈。’
施雪梅看着苍劲得笔法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哪有野鹤老人说的那么简单,这上面不仅有轻功,甚至连内功心法,那都是一字不漏。施雪梅和柳志较忙道谢,又觉得收下这厚礼实在不妥,正想还回去,那野鹤老人似乎看破了他们的想法,说道:‘老骨头没几年活头了,现在这个样子除非是遇得天书,否则有生之年武功断不可能恢复了。这些是我的一些心得,你们学了去锄强扶弱匡扶正义,总比跟着我带进棺材强的多。人嘛,都不想自己的毕生心血能有所传承,老骨头也不例外啊。’
野鹤老人已经把话说道了这个份上,两人也不再推辞,都应了声是。按江湖规矩,武功向来都是传亲传弟子。柳志受此大恩,正想行师徒之礼,野鹤老人却充耳不闻,乐呵呵自顾自的离开了。
施雪梅心里正替柳志高兴,无妄和尚后脚就跟着走了进来道:‘方才野鹤前辈来过了么?’
当下施雪梅把方才的情况一说,无妄和尚皱了皱道:‘能不能把那秘籍借我一观。’
‘当然可以,前辈请。’柳志说着示意让施雪梅把秘籍递给了无妄和尚。
只见和尚皱着眉头静观许久,赞道:‘果真是绝学。’说罢便把东西递了回去。‘你们父辈和你们提起过野鹤老人么?’
柳志道:‘爷爷说他是个好汉,可惜什么的,其他的就没说了。’,无妄和尚叹了口气道:‘野鹤老人算来是和我师傅同辈,武功应该也不低于他老人家之下。本身也是个侠义道,后来一次变故家破人亡,从此销声匿迹,江湖上的传闻也都是自那以后行走于正邪之间,至于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谁也再没见过。我担心他意图不轨,或是旁人冒充他送你们本秘籍加害你们,看来倒是多心了。’
‘前辈也是为晚辈们好。’施雪梅道。
‘这其中虽然诸多地方我也不明白,可是都合大成武学,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下子柳志可捡到了宝,也算是因祸得福,正应了那句老话……”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有人抢道。
“看来我以后也要多做点好事了。”
“得了吧,功德这种事冥冥中自有定数,你这样的,想都别想!”
“切……”
“啪”。林江击木道:“无妄和尚又接着道:‘你们好好养养,伤好了,我们也该动身去扬州了。’
两人点了点头。施雪梅一想到司徒旷就不由得记起竹林的初见,凡心左右。可是看到身边的柳志,又会想起多年来的陪伴与一次又一次的奋不顾身,小女儿的心思,再不能平静。
且说那一晚众人商定好计策已经又过了两三个月的时间,黑道,白道,不黑不白的,各路人马是纷纷聚在了这扬州城。等到无尘大师这边最后一人到场,寂静密室中的气氛便显得更加凝重。
密室并不大,一二十号人来了之后可以说得上拥挤。而来人的装扮也是各式各样,有些个甚至就是渔夫樵子,更有甚者竟是不足五尺的小儿。可绕是这样,司徒旷仍是不敢看轻。没有两把刷子能在昔日的‘云华’立足,想都别想!他也早已看出每一人都底子坚实。
凌远恶介绍罢便展开一幅地图道:‘这是现在总舵的地图,下看之下可以说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不过,越简单的地方,咱们能用的法子也就越少。而且……’
‘而且什么?’一个手拿大柴刀的屠户——屠九道。
凌远恶用笔仔细勾出暗格密道。简简单单的八角玲珑阁,密道密室竟多如星汉。‘我们现在在暗,可是如果真刀真枪干起来那就不好说了。说来惭愧。有些密道我们查了几个月,也没弄明白究竟通往何处。’
‘可找到老大在哪了么?’白面书生公子仁道。
凌远恶和罗明通几人对视一眼,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道:‘我们只打听到了大小姐,帮主……’
‘大小姐现在怎么样!’一个平凡无奇的小子道。这小子,穿的布是最平常麻布,用的剑是三钱银子的玩具,身形也是十分中庸,就是相貌也是再平常不过。但怒吼时却让司徒旷为之一惊!不为什么,只因为他打量了每一个到场的人,而直到方才,他都没有注意到这个人的存在。少年几乎不记得凌远恶介绍过这个人!”
“是不是鬼啊?”
“光天化日哪有鬼。”
“打个比方,比方。”
林江继续道:“鬼一般是看不见摸不着得,所以才被人们无视。而这小子就是平常得让人忽视,就像是你手里抓了一把米,如果不小心掉了一两粒你也不会在意一样。
凌远恶慢慢道:‘据说……大小姐虽然没有性命之危,可是终日受辱……’
‘滚开!你们不去救她我去,滚!’雷霆一般的怒火肆虐着整个地狱,这双平凡的眼中此刻已经没有对生死鬼神的敬畏,只有无情的杀戮。
原本在最前面的他竟在一瞬间穿过了摩肩接踵的人流抢到了门口,却被两个戴着半边面具的双胞胎锁住了琵琶骨。
正自动了杀意,却立刻昏了过去。
‘你去有个屁用!’仔细一看,那少年的身后竟似神仙般出现了一个仙风道骨手持拂尘的道人,拂尘轻扬,除了无尘大师几个武学深厚的,谁也没看清他做了什么。司徒旷虽然也算道法一门,可也看得并不真切,暗自道了声‘佩服’
那道人又说:‘远恶,你有什么计划没有。’
凌远恶点了点头。当下众人商议后定了计策,竟在片刻间消失无踪。
‘别怪我多疑,那份地图太过周密,能相信么?’一个身着灰袍头戴斗笠的迟迟未走道。
‘能。’凌远恶并没有多余的字眼。
‘她给你的?’
‘是。’
‘哼,她对你可真忠心。’语气中带点讥讽,带点不平,说罢,也悄然离开。而凌远恶的眼中,却透着无法言语的愧疚与深深的感激。
无尘大师二人回到几个月来住的农家已经是夜过二更。四下寂寂,惟有邻居鼾声,鸣蝉清歌。
司徒旷刚关上房门,便忍不住道:‘前辈,那位道长……’
无尘大师有气无力得坐在椅子上,连月毒发,已经快要垮了下去。就着烛火仔细看来,面色枯黄,唇色血紫,再细听气息,已经是深浅紊乱。若不是连日来丹药辅佐,加之几位高手用真气续命,只怕早已支撑不下。绕是其中有唐门第二把交椅唐德,也是久久未研究出解药。当下,无尘大师缓缓道:‘他得动作你看清了多少。’
‘那位前辈走房顶用很快得身法到了那个人身后,我感觉用的应该是御风步,其间应该打出了一支梅花针之类的暗器。到了身后有用拂尘打了他的后背,应该是点了不下三处大穴,这些动作一气呵成,在喘息之间。’
‘不错,这几个月算是大有长进。他用的的确是九孤道人的独门轻功——御风,打的却不是暗器,而且他手中拂尘的尘丝,最后的一拂打了五处大穴。你能看到那么多,足矣胜过一流高手。不出二十年,你必定可以超过你师傅玄苍。’说罢,强压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