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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久而久之,特别是不古使小性子冷漠了他一段时间后,刘骜渐渐发觉,其他的女人越来越索然无味。原因也说不清道不明。
不古再次强调:“我姐姐也不行!”
额……这个……
刘骜又停顿了一会。
“嗯?”不古怀疑的嗯了一声。
“朕……我……尽量吧。”刘骜语气很维和很为难,他性格软弱没有深宫妒妇那么刚强,他也是正真爱过赵飞燕的,若要他撒手赵飞燕,刘骜还是放不下,甚至觉得那样做太残忍,不仁不义。
不古感受到刘骜的忧郁,解释道:“你可以赏她,偏袒她,但不能碰她……”
刘骜没做声,放开了不古静静的扑到一边,埋头在枕头里面,他感觉还是对赵飞燕残忍了一些。
好吧,不古承认这样的要求对封建观念根深蒂固的古人来说似乎苛刻了一些,罢了,刘骜他放不下她也人之常情,待日久天长,经过自己日复一日不知疲倦的洗脑,想他也会一点一点的接受现代人的家庭理念,做一个老老实实的男人。“罢了,你爱我吗?”
刘骜埋着头,发出重重的鼻音,“嗯嗯。”
“那我跟姐姐,你更爱谁?”
“合德。”
既然如此,无妨,历史上刘骜也更喜欢赵合德,亮他也不是说假话,不古暂且放下赵飞燕这个心头坎,扑在刘骜背上,想到了一个好玩的事情,“皇上,我们出宫的话,为了不让别人知道你是皇帝,你必须得改个名字的是吧。”
刘骜来兴,翻过身来看着不古,有趣的问道:“那合德以为朕叫什么好呢?”
“你叫刘人心吧。”不古毫不犹豫的道来。
“刘——人——心?”刘骜皱起了眉头,郁闷疑惑,“男人的人,心肝的心?”
不古点点头,“嗯嗯。”
刘骜莫名感到好笑,“人心有什么寓意?”
“没什么寓意,因为我叫不古呀,哈哈,人心——不古。”怎么念怎么顺耳有木有。
刘骜的疑惑更重了一层,“可是爱妃你为什么要叫做自唤作不古呢?”
额……这个……这个……不古有问过她老爹,她老爹只道她爷爷给他取名夏世风,结果他娶了一个叫高日下的女人……从此她的街坊领居开玩笑说她要是遇到叫“人心”的男人就嫁了吧。
不古尴尬道:“没……没什么,只是喜欢而已,你叫刘人心,我叫夏不古,你敢不从的话我不理你。”
刘骜只连连点头,拍着不古的肩膀,不敢不从,“就依爱妃,依爱妃,可是爱妃为什么要姓夏?”
“额,这个……古代不是有个皇帝姓夏么,那个大禹治水来着,我……我崇拜他。”
刘骜忽然哂笑,若有抛砖引玉之意,“禹死后,其子启继承皇权建立夏朝,但他们本不姓夏吧。”
'嗯哼:相传帝尧时,鲧的妻子女志因梦里吃了薏苡而生禹,故帝尧便赐禹以妫为姓。'
(#‵′)靠!
不古难为情的不说话,又一脸的不服气,给她个台阶下,会怎样,她又不是圣人,也不是计算机,怎么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脑袋里哪里装得了那么多知识。
“好了好了,他姓夏,姓夏可以了吧。”刘骜见不古憋气,讨好的想要拥抱一下她,结果被不古拒绝的一推,倒到了一旁。
“呀~”刘骜磕在床上,疼得叫了一声,惊坐起来,居然被不古之前缝制东西的针给扎到了耳朵,刘骜拿起针,说道:“针怎么能乱扔在床上。”
“哦,”不古淡淡的应了一声,脸上显得没精打采,接过针,拿起布料正要放到梳妆台上去。
刘骜好奇的忽然拦住,拿起布料打量起来,不可思议,布料居然被不古剪出了两个圆饼大小的圈圈,“合德,你在缝什么?”
不古依旧淡淡的说道:“做现代化的内衣。”没有现代化内衣的生活,不古觉得日子过得沉甸甸的。
“现代化?”刘骜皱起了眉,“现代化是什么样子的?”
不古指了指布料,“就这个样子咯。”
刘骜目瞪口呆,茫然的看着不古,“啊……啥?”
43 赵皇后
这天,刘骜召赵飞燕来太液池上行舟,散心聊天。自从不古进宫,赵飞燕难遇刘骜这么专心陪自己游玩了。今儿都还感到有些意外,自然喜不自胜,赵飞燕问道:“皇上今儿为何有此雅兴?”
刘骜看了一眼风景,避开赵飞燕的眼睛,委婉的说道:“一来为爱妃祝贺,二来愿爱妃以后多多包容合德。”
赵飞燕被刘骜的这句话弄得摸不着头脑,难道是不古跟他说了些什么自己不好的话,以至于他这般委婉的来告诫自己?赵飞燕脸色顿时差了下来,试探性的问道:“合德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合德没说什么,爱妃为何这么想?”刘骜的意思只是告诉赵飞燕就算自己以后偏爱不古凉落了她,希望她莫要往心里去,更希望他们姐妹不要因此而不和。
“那皇上为何要说让臣妾包容合德?难道是臣妾做错了什么,还是合德做错了什么?”
“朕……朕不是这个意思。”
刘骜一时竟无言以对。女人果然是一种复杂的生物,什么的话都能听出截然相反的意思。刘骜懊恼,与其委婉的让赵飞燕生疑,额……还不如骗她!
刘骜违和的笑了一笑,“爱妃为何听不懂朕的意思呢,你们俩是孪生姐妹,同封婕妤时平起平坐,只今日朕只拟旨封你皇后,怕是冷落了合德,朕想补偿合德,多陪陪她,希望飞燕你不要介怀,也不要让朕为难。”
“真的?”赵飞燕受宠若惊,喜上眉梢,这一天终于来了,使她开心得快要招架不住,一股酸楚的苦味也油然而生。赵飞燕不敢相信,曾经卖艺求生的她也能有朝一日能贵为皇后,想着豆大的心酸泪水就伴着欣慰的笑容滴落下来,心中是各种滋味交集,令她有点无力承受。“皇上……”
刘骜为赵飞燕轻轻擦拭了泪水,“爱妃不哭了,从今以后,你就是万人敬仰的皇后,可不许动不动就掉眼泪。”
赵飞燕心情根本不能平静,只抹掉眼泪,控制着不哭,“谢皇上恩赐,臣妾会与合德好好相处下去的。”
永始元年六月丙寅,成帝立赵飞燕为皇后。皇后钟祥勋族,秉教名宗,恭俭以率六宫,仁惠以膺多福,永绥天禄。
赵飞燕被封为后,因为依恋昭阳殿,刘骜不好勉强,便成全她留住在昭阳殿,但寝宫上下全都焕然一新,披金镶银,寝殿周围又新设琼楼金阙,小桥流水,可谓是耗资不菲,恍如人间仙境。花园里栽种新的稀罕的花卉,争奇斗艳吐露芬芳。
不古在前往昭阳殿的路上,就连路上的风景都已经不似从前模样,已然是整洁新亮、重刷朱漆的廊道,路旁的花树都显得精神了许多。
听闻赵飞燕被宣召到朝堂上封后,红绸毯子从底下的地面盖过百级台阶一直铺到了大殿的门前,乐师整齐的坐在阶梯两旁,奏乐声优雅悠扬,在永巷中都能清晰听见,想必那个场面一定辉煌至极。相比之下,不古封个昭仪就显得凄凉多了,只在寝宫跪接圣旨、印绶,感谢圣恩便了了事。不古不得不感叹朔古至今,果然都是正室光明正大、名正言顺,小三就只能哪凉快哪站着。虽然很羡慕赵飞燕那梦一般的“婚礼”,但不过这样也好,大庭广众之下,不古还省得紧张。
虽然和赵飞燕有了矛盾,但站在赵合德的视角,她和赵飞燕毕竟是孪生姐妹,既封后哪有不来贺喜的道理。再说,赵飞燕的寝殿已经脱胎换骨,不古特来瞻仰瞻仰。
不知封后仪式结束了没有,赵飞燕还没有回来,不古来到了不同往日的昭阳殿,见到此番华贵之景,钦佩得目瞪口呆。不古虽然常常自命不凡、自诩洁身自好,但面对辉煌的金壁,便趴在昭阳殿墙壁上动作鬼鬼祟祟,恨不得把墙上的金漆都剥下来。
'嗯哼:赵昭仪你这是做甚?'
'怕皇后重金属中毒,给她剥一剥。'
→_→
“呵呵,妹妹,好久不见你来看我了。”
不古正专心致志的剥着,不想赵飞燕已经来到身后。不古立马放下手中的动作,换出微笑的表情,转过身来要与赵飞燕打招呼,然而一见面,不古又愣得说不出话。赵飞燕头顶着金凤冠,身穿黑底金绘的朝服,端庄威严,霸气侧漏。虽然赵飞燕的神貌显得少不经事、羽翼未丰,但她的着装已然替她显示出皇后德冠后群的仪范,一派高大上的模样。不古心情是喜悦和激动,就像看电视剧,就算是反派有喜,她也会为之高兴。
赵飞燕见不古懵懂的走神样子,觉得好笑,封后的太多喜悦使她忘记了与不古之间不愉快的事情,既然她已成为皇后,就当什么事情都过去,打算与不古和好如初。赵飞燕取下了手腕的金镯,活活的塞到了不古的手里,“妹妹很喜欢金光闪闪的东西,那姐姐就赠给你。”
一只大大的镶嵌宝石的金镯放在手里,果然很有重量。不古只捧着镯子居然说不出话来。想拒绝又真心不舍得,想收下又显得有点——脸皮厚。
“嗯,妹妹怎么不说话?”赵飞燕看了一眼不古的双眼,噗嗤的笑了,“妹妹是不是为姐姐高兴得说不出话?”
不古回神,由衷的赞叹:“我来祝贺姐姐,姐姐这装饰果然不同凡想,妹妹我真是羡慕。”
赵飞燕牵着不古坐到榻上,亲自给不古戴上了手镯,然后把不古的手握在掌心,“从前我们同穿一只鞋,同吃一碗饭,如今也一样,我的一切还不是你的,妹妹若是喜欢我宫里的什么,只管拿去,不必跟我说。”
“谢谢姐姐。”
赵飞燕没有刻薄之意,而是一种示好的意思,不古欣然一笑,觉得窝心了好多。
俩人畅聊了一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