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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弟声音夹着哭声:“马嫂,我真的不敢了,救救我和马哥!”
这……这太不够兄弟了吧,刘骜立马不爽起来,说好的一起跪碎石子的呢,现在他俩居然把他排除在外。“什么叫放了你跟马哥,那我呢。”
老马哥咽了下口水,壮了壮胆,吞吞吐吐的说道:“你,你是谁,快把把……把二刘子还回来。”
刘骜越发觉得这宫外的人莫名其妙了,“你们什么意思。”
周弟彻底的哭了,眼看着鼻涕就要流到嘴里,“哪路神灵行行好,你要什么我们给你烧去,我们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不要伤害我们呀。”
刘骜正被俩人无论次的话语弄得一头雾水,耳边就传来马嫂雄壮的声音,大有英勇就义的气势,“老马,我来救你们!”
“婆姨,不要过来,危险!”而此时老马哥的声音也是一股舍身取义的伟大气息。
虽然厨房里光线很暗,但依旧看得出马嫂抱着儿子马仔冲了进来。马嫂捂住了马仔的眼睛,迅速的脱掉马仔的裤子,催促唤道:“儿子,快,快快!”
刘骜虽然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都已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来自世界深深的恶意。
于是乎,刘骜深刻的感受到一注温热的液体洒到了自己的膝上。说来也巧,此时烛灯忽然复燃起来。
灯火一亮,一幅不堪入目的景象立马映入刘骜的眼帘,那是他有生以来见过最污蔑的羞辱方式。刘骜都开始怀疑自己说错了什么不可原谅、死不足惜的话才使得马嫂要以这种震烁古今的方式来对付自己。
“你干嘛!”刘骜目瞪口呆。
“刘兄弟你还好吗?”马嫂眼神里满是关切。
“我很不好,打住,停!”刘骜眼神几近绝望了,马仔的尿液洒满了他下半身,一股骚味立马扑鼻而来,在冷空气里冒着细细的白色热气。
看马仔的样子还意犹未尽……
受不鸟。
老马哥安心的呼了口气,憨然的呵呵笑着:“童子尿,辟邪。”
“你们才中邪!”要不是亲自暂居民间,恐怕刘骜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的子民竟如此的“萌萌哒”。
帝王的煞气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马仔的童子尿给浇灭了,刘骜已经全数崩溃了,无力的吊在底梁下,放弃了挣扎。他忽然醒觉:在这里,不会有人相信我是天子了。
“儿子没事了,你可以去睡觉了。”见刘骜的暴戾之色褪去,马嫂也松了口气,把马仔打发走了。
既然没事了,罚归罚,刑罚还得继续,马嫂重新拿起菜刀……
“啊呀,救命……唔!……”
厨房里不断传出男人的惨叫声,其惨烈程度不亚于屠宰场里被砍了一刀又挂不了的猪的嘶吼,又刺耳又叫人于心不忍。不古跟周妹在墙外听得一清二楚,听得不古心都软了。
不古双手紧张的握着,担心会出事来,对周妹说道:“要不我们去把他们拉回来吧,我觉得可以了。”
周妹却拉着不古往家里走,安慰的说道:“我们别听了,不用担心的,马嫂有分寸。”
不古将信将疑,那么惨绝人寰的嚎叫,真的是有分寸么?
一路上不古犹豫得频频回望,最终还是被周妹拉回了家。这一晚,她睡得很不安稳,对刘骜又生气又担心,他要是被吓虚了肾,那她下辈子谈何幸福……
——
第二天早上,不古还没睡醒。刘骜双腿颤抖着呆愣呆愣、屁颠屁颠的回到了家,像中风的病人一样哆哆嗦嗦着。
屋门被里面的横木抵着,必须把不古叫醒让她拿下横木才能开门。而此时刘骜连说话的意识都没有,机械的抬着手敲门。
敲了好一阵子后,不古终于被吵醒,想是刘骜回来了不古很快的起身披上外衣就跑去开门,验收一下马嫂还给她的服服帖帖的爷们。
然而不古打开门后看见的刘骜并不是服服帖帖的,而像是被蹂·躏后的男宠,他失了魂似的站在自己眼前,不说话,脸上也没有情绪,但他眼睛有神,似乎有一种恐惧历历在目。他发丝凌乱,衣冠不整,湿淋淋的一身,重点是还带着一股尿骚味。刘骜蜷缩着身子,感情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你怎么了?”不古不敢相信的捂住了嘴巴,他是如此的狼狈不堪,她不得不想偏了去,“马嫂把你睡了?”
刘骜还是面无表情,仅仅简单的摇摇头。
不古缓了口气,那就好。
不古握了握刘骜的手,冷冰冰的。本来还想再教训他一顿的,但现在看来是要善待于他了。不古开始后悔把他交给马嫂了,搓着刘骜的手,想给他一些温度。但握着不是个办法,着凉了就糟了。“你先在这坐一会儿,我给你烧热水,待会儿你就洗澡换衣。”
刘骜木讷的点点头,还是不说话。
弄了好一会儿热水终于烧好了,为了节省柴火和时间,不古只烧了一桶水。不古觉得刘骜叫人修的小池子就是个摆设,这又不是皇宫,想要烧得一池子的热水那得浪费好长一段时间,注水放水都非常麻烦。不过这个大桶跟现代的浴缸差不多大,能容纳下一个人。
刘骜脱下了衣服就躺进了热水里,也不动手洗身子。不古鼻子酸了起来,是的,他一定遭受了令人发指的折磨,不然是不会这样傻了的,还傻得不轻。不古拿起浴巾给刘骜洗脸搓背,焦心的问道:“人心,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呀。”
刘骜浸在热水了,等到手暖脚暖才开始有一点动作。他俯下身把头浸进了水里。
不古无解:“你……你这是几个意思啊?”
刘骜浸了三十来秒才冒出水面,用手抹掉脸上水,皱起了眉头,擤了擤鼻子,显得好不可怜。不古心宽慰了一下,他终于恢复了人该有的表情。“马嫂她对你做了什么?”
刘骜紧紧握住了不古的手,心有余悸的控诉道:“马嫂她……她简直不是人!”
不古立马把刘骜的脑袋搂进怀里,她知道,他现在需要的是怀抱。“她拿你怎么了,她要是做的不对,我自然会给你出气。”
刘骜认认真真的注视着不古的双眼,眼中带着期望和委屈,在这里他唯一信任的人就是不古了。“你一定会帮我出这口恶气的是吗?”
不古坚定的点了点头,“我们是夫妻嘛,我不帮你还帮谁。”
刘骜闭了下眼睛,咬牙切齿的说道:“她居然叫马仔撒尿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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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这个处置,不古发现自己无言以对了。
“她还扒我裤子。”
“什么!”不古受惊的粗吼起来,要打要骂可以,但扒裤子不能忍受,天理难容,“岂有此理,太不道德了!”不古挽起衣袖,一副要打架的样子。
“然后她往我裤兜里扔了一条死蛇。”
“哦……这样呀。”不古眼睛发亮,表情立马来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如获至宝的笑了,由衷的感叹道,“好机智,我怎么不知道这一招,姜果然是老的辣,马嫂好渊博。”
刘骜僵,卒。
52 燕赤凤
离刘骜俩离宫已经一个多月,赵飞燕独自来到太液池散心,景色萧肃,孤独之感油然而生。回忆往昔,每逢天气晴朗的日子刘骜就会带自己来此游玩。而此刻他会在何处。她常常在想倘若跟自己争宠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孪生妹妹,自己是否就不会如此痛苦。想着想着,一滴豆大的眼泪便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一招争帝宠,姐妹不相亲。
衔末见赵飞燕黯然伤神,上前劝说道:“娘娘,你累了,回宫歇息吧。”
解愁的方式有多种,赵飞燕偏爱以歌舞解忧。赵飞燕没有马上回应衔末,只是一个人静静的走上木台,静静的看着停泊在眼前的云舟。那是刘骜专门为她而制的奢华游船,以沙棠木制作船身,以云母装饰成鹢首,故称为云舟,又刻桐木为虬龙,雕饰如同真的一样。“本宫不累,想舞一曲,令乐师来上云舟。”
衔末望了望四下不见有人,便道:“奴婢这就去打发人叫乐师来。”
过了一刻钟,衔末便带着乐师和一些伺候的宫人便赶了过来,许琰看着一伙人往太液池去,瞧见了衔末,便好奇的跟了上前。这些日她都处心积虑的想让赵飞燕出一些事,但绞尽脑汁都没想出个法。索性去接近一下赵飞燕,看看有没有动手的机会。
许琰跟着宫人上了船,宫人们看她穿的是嫔妾的服侍,所以没有阻拦。上了船后,船慢慢的驶入江心,许琰像宫女一样的站在栏杆处,并没有引起赵飞燕的注意。
江风吹来,乐声也应韵而起。赵飞燕翩翩起舞,如此的绝色舞姿看得许琰也不得不钦佩三分。但仇恨归仇恨,是不会因此而熄灭的。早就听闻赵飞燕是妖媚惑主,如今看来的确是名副其实,许琰眼里的憎恨感又添了几分。
一曲作罢,赵飞燕心神仍不能平定,烦恼的推下所有的宫人,一个人提起酒壶傍在船栏杆上滥喝,喝足了一两壶酒后赵飞燕便醉得醺醺然,烈酒不仅麻痹了神经还触痛了伤心处,使得赵飞燕全身无力的趴到在栏杆上了,眼泪止不住的一注注流了出来。那瘦弱的软塌塌的身子好像一块丝缕挂在了栏杆上,还似有迎风飞去的样子,而她的头倚在了栏杆外,头上重重的后冠和厚重的发髻似乎要把她的颈项坠断。
看见这一副场景,许琰脑海里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时机到了。
许琰轻轻的走了过去,没有发出任何的脚步声。许琰心里不得已紧张起来,这将是她第一次做的恶事。许琰看着麻醉不醒的赵飞燕,心里默念道:赵飞燕你不要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身在了永巷……
许琰瞳孔睁大,双手也颤抖起来。但动作十分迅速,提起赵飞燕的腰跨过栏杆就扔了下去,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