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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嫁女司令-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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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两手绞着手袋的带子,郎坤北的左手滑过去,一只大掌握住了她的两只手。他也没怎么用力,锦缡刚要甩开,却一下子看见这是左手,只得放弃了挣扎。她的腮帮子鼓鼓的,眉毛立了起来,却见着郎坤北抿着嘴笑,嘴唇动了两下,无声地说了两个字。
  她看懂了,是“悍妇”。
  作为家宴的这顿中饭准备得甚是丰盛讲究。锦缡虽是没有参与主张这些事,不过看着公公婆婆的样子,她多少也知道了郎天元这个侄子在郎家的地位,是根本不亚于郎家那三个兄弟的。
  她也听阮月华提过那么一嘴,郎天元的父亲和长兄早年间便是在动荡不安的晚晴时期战死了的,他们的那一支只剩下了他这一颗独苗。郎元山对他甚至要比对待自己的儿子更和蔼。
  用过了饭,郎元山首先对郎天元笑着说道:“那边几省事务繁忙,坤北与阿缡成亲还有朔儿满月的时候你都没能赶得回来。现在回来了,你这个做伯伯的,得抱一抱他,仔细他长大后不认你!”
  阮月华听着郎元山笑声朗朗,觉得很不真实似的。她环顾了一圈,除了郎天元是笑着的,旁人都有些错愕。
  “叔父不说我也得要去看看小侄子呢,见面礼都是一早备好了的。不过我听着叔父的话怎么觉得不是滋味呢,合着我要是再不去抱朔儿,叔父是要不认我这个侄子了!”
  一时间郎元山与郎天元叔侄两个笑得十分欢畅,阮月华对着郎天元叹道:“瞧瞧,瞧瞧,自个都当爹了还在长辈跟前卖乖!”
  郎天元只管呵呵地笑着,站起身对郎坤北和旁边的锦缡道:“我这便去看看侄儿,还得劳驾二弟和弟妹移步了。”
  阮月华示意宝薇服侍郎天元穿大衣。阮月华望了一眼外边的天,除了风大还算晴朗。“左右今日不是很冷,不如把朔儿抱过来这边,也省得你们一大帮人折腾这一趟。”
  郎天元却说:“这可使不得。朔儿可是叔父的心头肉,回头要是给他着了凉,我这罪过可就大了。”他又看了一眼郎坤北,不无哀怨地继续说道:“我可是害怕再被发配边疆个十年八年的,那地方真不是人待的!”
  锦缡穿好了大氅,也抬头看看郎坤北,又麻溜地收回目光。
  郎天元是最圆滑的性情,哪怕是跟襁褓里的小婴孩也能玩到一处去。朔儿似乎很喜欢这个变着法逗他的伯伯,而郎天元也当真是一点也没顾忌,她这个弟妹还在呢,就如此不顾形象地扮鬼脸、装马猴。
  锦缡看着他的活泼劲,太阳穴的神经突突直跳。
  郎坤北瞧着锦缡这副吃惊的模样,开口解释道:“以往三哥也是这般哄瞳哥儿玩的。不过他们父子不能常常见面。”
  锦缡听着瞳哥儿,想到了他的妈妈惠玲。那是个可怜女子。
  没得着锦缡的回应,且看着她的脸色黯淡下去,他似乎也能猜到她在想着什么。
  方才在上房时郎天元说他备好了见面礼,锦缡也没放在心上,可是如今她瞧着拴在朔儿白嫩颈子上的小金锁,又瞧着郎坤北凝视金锁的眼神,像是想起了些什么,颇沉重似的。她觉得这礼实在太重了。
  郎家世代家传的宝贝只有一样,便是那枚金锁。不知历经了多少个年头,也不知道穿越了郎家几代人,那锁上的金色已经有些沉重,可是嵌在锁上的祖母绿却是亮泽如初,翠绿欲滴,昭示着它无穷无尽的生命力。就像预示着郎家整个家族,生命之绿,永不断绝。
  郎天元的父亲是郎家长子,而郎元山却是次子,虽是一奶同胞也有长幼之分。金锁只有一枚,便是只能传长不传幼,传嫡不传庶。
  朔儿不明所以地玩弄着金锁,口水都洒了上去,一个劲地要往嘴里塞。可是链子短,他便怎样也够不到。郎天元被他执拗的小模样逗笑,锦缡却是不敢怠慢了,抽了帕子擦去锁上的口水。
  “三哥这礼实在太重,本是属于瞳哥儿的,怎的能由弟弟抢了来?岂不是坏了祖宗规矩、乱了套?公公婆婆也是不会允许的。”
  郎天元敛了笑,看着一直保持沉默的郎坤北。郎坤北当然知道这个小小传家宝对于郎家的意义。
  他问郎天元:“父亲不知道吧?”
  郎天元顿了顿,点头,正色道:“金锁不单单只是代表着长房长孙的地位,更应当是郎家最出色的子孙的标志。这锁,瞳儿戴不了,只能是朔儿来戴。”
  锦缡看着郎坤北,郎坤北看着那锁,还没等开口,就又被郎天元打着哈哈截去了话茬:“郎家最出色的子孙在这呢,我要是再厚着脸皮霸着金锁不放,都能给咱爷爷气得从坟头里爬出来,小时候我可少挨他老人家的打!倒是你,那会子在兄弟几个里头爷爷最疼的就是你。”
  郎天元一边说着一边拍着郎坤北的肩膀,他那一巴掌下去,锦缡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等着看清了他拍的是右肩,她才终于意识到是虚惊一场,不过也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而郎坤北似乎更加沉默了。听着郎天元的意思,郎家老太爷过世确实给郎家的打击不小。而郎坤北也是消沉了好一阵子的。
  郎天元来也如风去也如风,临走前只是颇暧昧地留下一句“天色渐晚,不敢扰了二位良宵。”
  朔儿很喜欢戴那金锁的,锦缡本打算把金锁取下来,郎坤北却没让。朔儿白嫩如凝脂的肌肤愈发衬得那金锁小巧宝贝,郎坤北的手指摩挲着金锁,亲了亲朔儿的小脸,哄着他睡着了。
  锦缡给郎坤北换药的时候颇有些心不在焉,手上失了准头,弄得他浑身一僵,是疼得紧了。锦缡的手里还拿着药瓶子呢,看着他皱紧的眉,心里也跟着一阵阵发紧。可是要她道歉,她也是不知如何说出口的。
  郎坤北也看着手足无措的她。那当真是明明知道自己犯了错又死要面子的不肯低头。“悍妇。”
  锦缡立时瞪大了眼睛,立起眉毛凶巴巴地:“你说谁是悍……呃……妇!”
  锦缡已经被他一把揽进怀里了。
  她牢牢握着手里的药瓶,仰头看着他:“还没换好药啦……这才哪么一会,就忘了疼?”
  郎坤北的下巴尖上冒出了坚硬的胡茬还没来得及刮掉。他低下头下巴抵在她的颈窝里蹭蹭。她又痒又痛,咯咯笑着终于是忍不住开口讨饶:“好啦……郎北,我有正事同你说的。”
  郎坤北却不肯就放过她。“白日里谁说不关心的,嗯?”
  锦缡直往他怀里缩着躲着,整个人软了下来,声音亦是软绵绵的,不时地带有几声娇笑和惊呼。
  此时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都是我的错好不好……仔细吵了朔儿睡眠呢……”
  郎坤北看着她在自己的怀里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儿。她只顾藏起来自己的脸却忘了绸衫领子上露出的一截雪白颈子。郎坤北在她的后颈上印下一吻,她顿时就不动了。
  他吹着气,追问她:“错在哪了?是真的不担心,还是说错了话,或者是心口不一。”
  看着她窝在自己怀里一动不动,也没有回话,他又凑过去下巴,在她的后颈上留下淡粉色的摩擦印记。
  锦缡闷声闷气地叫着“痛”,一缩脖子,抬起了头。她的脸颊都染上了桃红的颜色,头发也乱了。他仍旧箍着她不放手,她则很认真地看着他:“我若说,是心口不一,你放了我不?”
  郎坤北定定地望着她,“自然。”
  锦缡笑了,然而下一秒她就被他单手扛着上了楼,深深地陷进了弹簧床之中,就像落入了绵软的云层。
  “自然不放。”他说。
  郎天元在吉昌街的公馆办了一场舞会,凡是在十里洋场上有些来路的都请到了,却是唯独没请几个当官的。郎天元本有心请郎元山和阮月华也到场跳几支舞饮几杯酒,可是却首先在阮月华那碰了钉子。她只道:你爱闹便闹,却不许闹出大动静来!
  锦缡这两日耽搁了不少的事务,江北方面有需要她亲自出面接洽的事务都是被她分派给了下边的人,舞会也好应酬也罢,她是再也不能分身了。缺了暗寞这样一个助手,她也确实觉得吃力不少。
  许也是太过劳累,她本是抽了时间预备过去官邸里吃午饭的,猛地起身竟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她以为只是头晕便罢了,却是浑身没有一点的力气,难受得紧。
  特工组过来人跟她汇报的时候她还歪在官邸的矮榻里,她见来人是冯丽君也就干脆没起身。冯丽君代号鸢尾,是暗寞的师妹,也是暗寞负伤之后引荐给她的心腹。
  “司令还好吧?要不要卑职带医生过来给您瞧瞧?”
  锦缡歇了半晌也算好了,此时无非是倦怠了不愿意起身。她心底也暗笑自己的懒惰,坐起身怀抱着小手炉,说:“我并无大碍。你跟进的事情发展如何了?”
  冯丽君摇摇头:“果然如司令所料,不过事情可能更加不好了。昨日的舞会上,郎天元不但请了路小姐,就连路老爷那样的人物都被他请了去。他对于路老爷很是礼待,但路老爷那样家族的出身自是不习惯纸醉金迷的舞会场合,路老爷没有多待。”
  她抬眼看锦缡,见她认真地听着但是没有一点回应,她稍稍放轻了声。“但是今日一大早郎天元就亲自领着一个连队的兵到了路家,抬进去足足二十箱子的聘礼,并且扬言三日后是宜嫁娶无禁忌的黄道吉日,要接路小姐过门。”
  锦缡站起来,随手丢了暖手炉,踩着拖鞋抱着手臂踱几步。
  “他带去的兵就此安插在了路府,路小姐和路老爷的自由都被限制,就连仆人出门后边都是有兵跟着的。现在路府门前的两排卫兵都成了一道风景,任是谁走过去都要指点一番。现在这事几乎没人不知道了,道是欺男霸女,也没有这般明目张胆无法无天的。舆论斐然,连带着我们所有军阀都是要被骂成了土匪不如。”冯丽君说着说着也难免激动起来,胸中愤懑尽数吐出。
  锦缡看她的神情,知道这话还是没有说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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