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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梅见没人理会她,看看毫无动静的屋子,大着胆子走了进去。
屋内什么人都没有。
“西门痕,你胆敢放走了西门寅!”乌梅追着跑出屋子,对西门痕大声喝道。
“你还是带着你的孩子尽快回轩王府吧。”西门痕头也不回的抛下一句话。
乌梅肯定是要回轩王府的,她还要给轩王告状,西门痕仗着自己做了皇帝,私下把西门寅那个要犯给放了。
见乌梅朝轩王府的方向颠簸颠簸的离去后,西门痕从一所房檐上跳下来。
那些跟随他寻人的属下都已散去,身边只留有无情。
就在乌梅进屋子查看的时候,西门痕就告知无情找人收拾窗外的西门寅的尸体,等乌梅离开了那间破屋子,无情指派的收尸人已经从另一边绕过去了。
西门寅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被做掉了。
“主子,婲言要见您。”送婲言离去的人返回禀报西门痕道。
婲言没死,无情在下手前就得到西门痕的暗示,带人动手但不会伤及婲言的要害,最后那一剑虽然穿透了婲言的背,但是离要害还有一定的距离。
西门寅跟西门痕进了屋子,那两个带走婲言的人看起来是要去抛尸,实际上是带着婲言救治去了。
“嗯。”西门痕应了一声就跟着那名属下去了。
婲言被送到了一个医馆,伤处已经用了药,因为没有性命之忧,很快就醒过来。
“见朕有什么事?”屏退不相干的人,西门痕问。
“谢皇上放过一命。”婲言道。
“其实,朕可以不对你动手的。”西门痕道。但是他还是命人伤了婲言。
“不,皇上如此才令我看清楚西门寅这个人。”婲言冷冷的道。
最后她都奄奄一息了,西门寅还想亲自动手杀了她。
那根本就是个眼里无人不知好歹的冷血畜生。
虽然西门痕有借用她迷惑西门寅的目的,让他毫无防备的放手乌梅,但总是让她也看清了事实。
“否则,为了干爹的遗愿,我也会拼命救他的。”婲言接着道。
若不是西门痕先伤了她,她一定会陪着西门寅一起跟西门痕拼命,从七星山把西门寅带到京城,一路上有多辛苦,只有她亲身经历了才忘不掉,现在想来一切真是不值得!
“西门寅已经被朕杀了,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西门痕没有对婲言隐瞒西门寅的死讯。
“你杀了他?就因为你知道他的身世,知道他不是你的亲弟弟?”婲言问。
这无痕公子原来也是个能下得了手的人。
“不管怎样,他已经死了。”西门痕不想跟婲言探讨西门寅的身世,不管西门寅是三王的儿子还是杜方春的儿子都跟他再无关系。
“请皇上把他的尸灰交给我,我把他带到干爹的坟上。”婲言想了想道。
毕竟是干爹的遗愿,她带不去活人,让一具死灰陪着干爹也好。
干爹一辈子对那个贪图富贵的女人念念不忘,死后让她的儿子作伴也是应该的。
“可以,不过你得保守西门寅已经死的秘密。”西门痕道。
“行。”婲言很痛快的答应了。
对此,西门痕是相信婲言的,江湖中的人有江湖中的利落与信用。
这事便是定下来,婲言知道自己都没伤在要害,也就不想在京城停留,想尽快完成这件事。本来在江湖走,挨刀受伤都是在所难免的,只要命还在就算不了什么。
“你找轩王到底什么事?你有办法说服轩王放过西门寅?”临走前,西门痕想起了这个问题。
他一直都不认为皇叔会留下西门寅的命,放虎归山贻害万年的道理皇叔比谁都懂,否则当年就不会不顾手足之情,将叛乱的两位皇兄都处决了。
第七零七章 王爷,你醒了!
“我帮轩王做过事,除了银子的酬金外,他还许诺答应我一件力所能及的事。”婲言道。
若不是跟轩王的买卖有从别人的手中拿不到的好处,她可不会给朝廷的人卖命。
“所以,你想让轩王答应你放过西门寅一命?”西门痕明白了。
“是。我早就知道西门寅不是先皇的儿子,若是秘密泄露他难逃一死,只是我没想到他竟然敢弑父谋逆。”婲言道,她其实早就在轩王跟前试着为西门寅铺了一条生路,可惜,西门寅临死连轩王的面都没见到。
“这样也好,留下轩王的一个承诺为你自己以后去谋划更重要的事,才划算。”西门痕道。
若是把机会用在西门寅身上真是浪费了。
之后,西门痕便离开医馆,吩咐无情把西门寅的尸首火化之后将骨灰交给婲言。
“主子,西门寅到底是谁的儿子?”无情好奇的问。
“管他呢,婲言要,给了她就是,不管他是不是杜方春的儿子,他母妃跟杜方春总是曾有过那么一回事的,看在杜方春一片痴情的份上,让西门寅去陪着他也不为过。”西门痕道。
“真以为那西门寅能凭着三王成就什么事呢,结果临终连自己的亲爹是谁都搞不清了。”无情摇头道。
西门痕的脸微微一僵,眸中闪过一抹浅暗,薄唇绷紧,没有言语。
跟在其身后的无情自然不知道因他的一句话惹了自家主子的不快。
西门寅好歹有人来认他这个儿子,可是他呢?娘亲一头掉进井里,两天后才被发现,更别说给他留下什么遗言了。
乌梅终于跑回轩王府。
那破房子的一带几乎没什么人来往,更别说马车了,费了半天劲儿跑到大道上,身无分文的她用头上带的值钱的发饰雇了辆马车。
马车也不是容易雇的。车夫见她狼狈的样子,脖子上明显被划伤,伤口虽然很浅,也是挨了刀子的。对这样形迹可疑的人,就算给钱也不敢轻易揽事。而且这女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轩王府的梅夫人,更是没人敢信,轩王的女人什么时候这么狼狈?
最后,乌梅一边朝轩王府的方向走,一边截马车,终于截到一个胆子比较大的车夫,才被送回了轩王府。
“轩王,我要尽快见到轩王!”乌梅一进王府就不停的念叨。
从早上进宫,回来的路上遭绑架,到她现在回府,已经过去一天。
天都黑了,她还没有见到轩王的影子。
“夫人,奴婢先服侍夫人洗漱用餐吧。”碧儿道。
啪!
乌梅一巴掌甩在碧儿的脸上,虽然折腾了一天滴水未进,但是恼怒起来带着火气的巴掌还是很重的。
“轩王呢?王府的人呢?你怎么没找他们去救本夫人?”乌梅气冲冲的道。
“夫人……”碧儿委屈的忍着眼泪,“奴婢早就告知了欧少侠,欧少侠说去禀报王爷……”
“什么欧少侠?杨晨呢?杨晨还没回来?”乌梅快被气疯了。
一天,整整一天,轩王府里的人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就被绑架在京城里,轩王那么有本事,能找不到她?
“杨管家还没回来,欧少侠有王爷的特令牌,代管王府里的事。”碧儿道,“夫人,您先歇歇,小心动了胎气。”
“对,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千万不要有事。”被碧儿提醒,乌梅才想到了自己肚子里的宝贝,情绪跟着稳定下来。
乌梅自己平安回来的消息很快就传到墨雅轩。
欧南欧北林一松了口气,还好王爷的血脉没有事。
而西门靖轩这边,情况越来越好,楚一天说,他随时都可以醒来。
但林馨儿的情况就不好了,每天都要流失两碗血,只靠楚一天熬制的营养液跟水补充,这些液体都是依瑶很费劲的才喂进嘴里的。
“馨儿,你可要坚持住,我都答应你做这件事,你若有个闪失,我是不会饶恕我自己的。”依瑶一边给林馨儿喂食,一边道。
天又黑了,又该放血,林馨儿每到放血的时候就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这是她最关心也放不下的事,不过她的感知力衰弱许多,全部退化的神经已经感觉不到太大的痛。
这大概就是濒临死亡的边界,意识薄弱,没有痛意。
“那个该死的乌梅被人绑走后竟然自己回来了,她要是死在绑匪手里,倒是大家都省心了。”依瑶愤愤不平的碎碎念,“算了,先让她快活几天,等你们都好了,再去收拾她。”
“还有西门靖轩!”依瑶的声音不由的提高了,恨恨的瞪了眼林馨儿身侧的西门靖轩,将近二十天下来,脸色比刚开始好了许多,不像僵死的人了,像是熟睡了一般,而且睡的很香的样子。
这跟与他躺在一起的林馨儿形成了天壤之别。
“等你们都好了,你一定要跟馨儿重新办一场隆重的婚仪,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馨儿是你独一无二的轩王妃,你要是再敢对馨儿有一点不好,负了馨儿,我就——”
“你就将本王剁成肉块。”
沉静的如同从地下传来的声音把依瑶吓了一跳。
直愣愣的看着林馨儿身边的人坐起身,依瑶眨巴着眼睛半天回不过神。
“汤汁都洒到馨儿下巴上了。”西门靖轩责怪道,侧俯身,用袖子将林馨儿下巴上挂着的从依瑶勺子里斜洒出来的汤渍仔细的擦拭干净。
“你……终于醒了!”依瑶激动的从床边跳起来。
西门靖轩醒了,馨儿的苦日子也就到头了。
一下下,那么的小心。
每一口,林馨儿喝下去的都很少,只有少半勺,如此还有不少从唇角溢出来。但是西门靖轩有足够的耐心,一边喂着,一边帮她擦去唇角溢出的汤渍。
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温柔,小心翼翼。
一双大手做着这么精细的动作,比依瑶有过之而无不及。
“王爷,您醒了!”
屋子里的动静惊动了守在外面的人,欧南欧北林一同时冲进屋子,看到行动自如的西门靖轩,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