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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悔扶着殷梨亭走近白衣身边,同样的迷惑望向白衣再望向慕容雁。
白衣叹道:“我终于知道你来药王谷的目的了。不过,先师已过世,这十年之期也该结束了。”
慕容雁道:“十年之期已过,依照药王先生与本教的约定,他必须归还向本教所借之物,虽然药王先生不幸过世了,但这约定还是得遵循,烦请宋姑娘能将本教之物归还。”
白衣道:“十年前,先师的确以我和师姐的血向贵教借了一物,只是此物一直为先师所保管,如今先师过世,他将此物置于何处我实不知情,恐怕你要失望了。”
慕容雁道:“宋姑娘,我相信妳的为人,虽然约定之人非是妳,但药王先生既然是妳的师父,他与本教之间的事妳就不该置身事外。”
白衣眼神黯然,幽幽道:“依你之言,我必需代替先师归还贵教之物,只是我真不知先师将此物置于何处。当年先师过世时,我正为寻孤星离开了药王谷四处奔走,后来得知匆忙赶回时,只见得先师遗骸,并未留下任何遗言。”
慕容雁一脸严肃道:“我相信宋姑娘的话,只是,我需要有结果才能回去交差,请宋姑娘成全。”
白衣叹了口气道:“我明白了,不过你要给我点时间,现在的我可能挤不出一滴血给你,你也不会要我这样的血吧!”
不悔道:“慕容雁,原来你的目的是要白衣姊姊的血,当初你不是说过,你来药王谷不是来做坏事的,为什么现在……”
慕容雁冷淡的口气道:“我没骗妳,我来此的目的,是想要回本教之物,如今此物不知去向,自然宋辰君必须依照约定,以她的血代之,这是宋辰君欠本教的,她理当给我。”
不悔叫道:“慕容雁你不是这种人,妳明知白衣姊姊现在这个样子……”
白衣拉住不悔,摇着头道:“不悔,谢谢妳,慕容雁说的没错,我是该给他的,放心,他会给我时间的。”白衣深深的吸了口气,道:”我有些累了,慕容雁,就有请几位暂时在药王与寒月两洞休息吧!”
慕容雁道:“我明白了。”他深深的看了不悔一眼,随后潇洒转身,带着四名女子走出神仙洞。
不悔望着已然陌生的慕容雁背影无声叹息着,幽幽道:“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慕容雁呢?”
白衣叹道:“两个都是也两个都不是,我想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她望向倒落尘土的宋寒月,又一声忧叹,轻道:“人死了,一切恩怨也该结束了,殷六侠,待会有劳你,将我师姐尸骸送入生死洞里她的石棺,让她能好好安息。”
殷梨亭道:“我明白。”
白衣对着不悔道:“不悔,我累了,可以麻烦妳扶我回辰君洞休息吗?”
不悔赶紧扶起白衣,白衣一起身立即昏了过去,不悔用力撑起她,一阵心慌,急着道:“白衣姊姊,妳怎么了,白衣姊姊……”
殷梨亭身体已不在麻痹,走向前帮忙撑起白衣,安慰不悔道:“没事的,不悔,她只不过是昏过去而已,我们先带她离开这里再说。”随即抱起白衣,准备走出神仙洞。
临走前不悔看了宋寒月一眼,一声尖叫,殷梨亭停下脚步问道:“不悔,什么事?”
不悔指向宋寒月,殷梨亭看了一眼大吃一惊,原本二十出头年轻少女,如今竟成五十多岁,脸上布满皱纹的老妇,两人不由得看向白衣,心里同样的迷惑。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九章 苦 尽 甘 来
悔亭两人走出神仙洞来到辰君洞,殷梨亭将白衣放于辰君洞床上,立于不悔身后,不悔为她盖上棉被,坐于床沿,望着昏睡中一张绝美的容颜,心里对宋寒月的仪容依然耿耿于怀,究竟白衣是怎样的一个人,她的心开始想去了解白衣了。
不悔回过身,望着殷梨亭,关心道:“六哥,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我一个人在这照顾白衣姊姊就好。”
殷梨亭在她跟前蹲身下来,捉住她的一只手,放在唇边吻着,脸上洋溢着满足、充实的笑容,温柔的道:“我不累,见到我的不悔又回来了,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会累呢?让我在这里陪妳,好吗?”他深情的盯着她。
不悔笑道:“我能说不好吗?是我自己说的,你到那,我就跟你到那。”
殷梨亭激动地伸出双手紧紧拥住她,眼眶微红,他知道这次他的不悔真的回来了,不会再离开他了,永远不会,不会了……
不悔静静的扶在他的肩上,柔声道:“对不起,六哥,你为了我吃了不少的苦,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不会让你再受苦了。”
殷梨亭眼角湿润,有些哽咽道:“听妳这么说,即使我曾经痛苦过,那痛苦也是值得的。”
不悔突然抬起头望着他,正色道:“其实你一点都不闷,我跟你在一起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会很开心,即使不说话,只要依偎着你,我的心就会感到很宁静,很舒适,有种出自内心的温暖和安全感。我在想,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快乐。”
殷梨亭道:“不悔,妳真的这么想?我一直都在担心……”
不悔问道:“担心什么?”
殷梨亭低头颤声道:“我的年龄,我的软弱,我的拙言,都不是妳这般妙龄少女肯接受的对象,我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尤其在慕容雁出现后,我的心更是陷入恐慌,不知所措,我一直都在怕,怕妳会离开我,不要我……我不知道自己以后怎么活下去!”
不悔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殷梨亭道:“慕容雁不但年轻,学识又好,还会逗妳开心,我一点都比不上他。”
不悔双手捧着他的脸,让他面对她,正色道:“六哥,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慕容雁,虽然这次他舍命救我,我很感激,但我心里对他没有那种感觉。因为我相信,真爱是用“心”去爱的,而不是用“眼睛”去看的,即使慕容雁有多好,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好,最好的,没人比得上的。”
殷梨亭听了她的话,那强而有力的臂膀把她拥的更紧,激动道:“不悔,妳真好,我终于可以真正安下心了。”
不悔扶在他的肩上,甜甜一笑道:“你要相信我,即使我的记忆没有恢复,我一样会这么说,我不会再离开你的,在我有生之年,永远对你温柔体贴,好好补偿你这些日子所受的苦。”
殷梨亭再一次激动的拥住她,两人静静地依偎着,闭上眼睛,没有思绪,没有言语,只有彼此喘息的呼吸和默默的心跳声,心依然悸动着。
殷梨亭轻抚着她的头发,忽道:“妳让我想起那晚妳曾经说过的话。”
不悔抬头望着他,问道:“什么话?”
殷梨亭笑道:“妳说,如果没有月缺,怎会显出圆月时的明亮?如果花儿不谢,又怎会带来花开时的喜悦?我想,这是对我感情的考验,如果没有经过这次的苦难,又怎会知道妳对我感情的深度呢?”
不悔望着他,柔声道:“那也是你的深情打动了我,感情真的是很微妙的,即使让我们重来一次,我依然会爱上你,甚至比以前更爱你,这证明我是离不开你的。”
殷梨亭含笑望着她,他的心不曾如此充实满足过,不悔也对着他笑,爱的情意透过眼神流入心底,多少浓情密意尽在不言中。
很自然地,他们紧紧拥吻在一起,这是贴近两颗心最快的方法,也是感情升华中最高的境界,唇与唇的相触,透过彼此心中的爱意,甜蜜自然的融入彼此心底,心的悸动让两人心灵更接近更无距离……时间此刻是静止的……不再意识到世间的存在,只有两颗相知相惜的心紧紧的结合在一起……世上,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将他们分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不悔从晕眩和甜蜜中轻轻推开他,离开他的怀抱,坐直了身,低着头不敢看他,脸上因急喘与羞涩带点淡淡红晕。
不悔低着头好一会没有听到动静,抬起头看他,他的双眼盯着她,眼中闪着光,脸也带点微红,是急喘的感染?还是兴奋的红晕?不悔看的心眩神迷,不自觉又将唇贴上他的……若不是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醒两人,两人还舍不得分开。
殷梨亭起了身,站于一旁,不悔叫道:“进来吧!”
门被打开,慕容雁和四名少女站在门口,慕容雁礼貌的问道:“我可以进去吗?”
不悔愣了一下,从不敲门的慕容雁,如今恭恭敬敬的立于门口,她有些不自在道:“当然可以。”
慕容雁走了进来,转身对四女道:“你们在这等着。”
四女躬身道:“知道了,圣少。”
慕容雁走到不悔面前,将手中紧握的一颗黑色药丸放在不悔手上,严肃道:“这是本教的凝血固气丸,对白衣的身体很有帮助的。”说完又转身要走。
不悔叫道:“慕容雁,你到底是什么人?”
慕容雁回过头,正色道:“慕容雁不就是慕容雁,还会是什么人?”
不悔道:“不对,现在的慕容雁不是我认识的那一个。”
慕容雁冷淡语气道:“不会再有那一个慕容雁了。”说完头不回走了出去。
不悔望着他的背影,那样陌生,那样冷淡,似乎两人的相识只是一场梦,她有些感伤的望着手中微温的药丸,再一次的无声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章 药 王 札 记
殷梨亭在身体完全恢复后,再返回神仙洞,处理宋寒月的尸首,此时才发现原来神仙洞乃练药之所。当他欲带起宋寒月尸首时,从她身上掉落一本小册,他将她放了下来,拾起册子,外皮染有血迹,还是可见皮上写着“药王札记”。
他好奇的打开来看,见里面工整的楷书字体,清楚写着宋药王的事迹,他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翻开书籍,仔细阅读。
我宋药王自认武学与医术为天下第一,但我一生孤傲,不与人交往,也不过问江湖之事,一心专研武学和医理,门下也只有二名弟子,我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