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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逍看了不悔后,再看向殷梨亭,嘴唇有些干涩,他吞了口口水,干咳几声,随然知道早晚要告诉她,但真要他说出口,还是难以启齿,只见杨逍欲言又止。
不悔转动一对圆滚滚的眼球,问道:“爹,你怎么了!”
周颠耐不住性子,叫道:“真是的,杨左使,你就告诉她吧!毕竟他们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早晚她都得知道的,现在人在这,不是正好。”
说不得伸手敲了周颠脑袋,道:“周颠啊!你能不能闭上你的嘴,这事还轮不到你来说。”
不悔张大双眸,眼珠子紧盯着周颠,问道:“周叔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颠再次摀住嘴巴,只手指着杨逍,呜呜道:“问妳爹吧!”
杨逍叹了一声,他让不悔面对殷梨亭,一句一句慢慢说:“不悔,听爹说,这个人是武当殷梨亭,是妳的夫婿,妳和他已经正式拜堂成过亲了!现在爹要把妳交给这个人。”
不悔不相信眼神飘向杨逍,虽然不悔的思想像小孩,但还是明白成亲是什么意思,她冥想一下,咀嚼着杨逍的话,眼睛一闪一闪的眨了数下,又伸手掏着耳朵,突然失声笑了出来,道:“爹,这个玩笑不好笑。”
她一心认为杨逍欲寻她开心,开了一个玩笑,但杨逍认真的神情让她收住笑,见每人脸上皆是同样的表情,她转向周颠,怀疑的问道:“你们在开玩笑的吧!”
周颠难得正经的摇头,不悔有些茫然,她转头看向殷梨亭。
殷梨亭再也忍不住,两行热泪涔涔流下,殷切期盼的目光,微微颤抖的身躯,在在感觉的出他心中的渴望,让人见了,不免心头一酸,这等神情不像是装的。
不悔眼神样着迷惑,虽然如此,但殷梨亭的年纪对她而言还是太大了些,都足以做她爹了!怎么可能与他成亲呢?
殷梨亭双眼早已红了眼眶,脸上充满兴奋与期待,却听不悔童言童语直言道:“不可能的啦!爹,这个人年纪那么大,都可以当我爹了!我怎么可能跟他成亲呢?”
不悔的童言童语有如五雷轰顶灌入殷梨亭的脑中,绝望的神色,无言的悲痛,期待的心再一次落空,脸上也露出痛苦的表情,彷佛一把利刃狠狠的对他刺了过来,心是否还完整,他已茫然。
杨逍料不到不悔会如此说,他知道这句话很伤人,忘了不悔现在的情形,生气骂道:“不悔,快道歉!”
不悔不明白杨逍为何如此生气,她也只不过说出实情,为了相信自己说的没错,匆匆走了过去,拉起殷梨亭的手,将已失魂呆立一旁的殷梨亭,带到杨逍面前,道:“你快跟我爹说,我没说错话,一定是你们弄错了。”
殷梨亭泪眼下模糊的视线,只有不悔一人,耳中依然轰轰作响,虽然想开口说话,但哽在喉中的话就是说不出来,干裂发白的嘴唇也开不了口,只能怔怔望着不悔。
不悔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拉高声调,道:“喂!都是你害我爹生气,你还不帮我说话。”
杨逍见不悔不但不道歉,反而强人所难,语气更甚,喝道:“不悔!”
不悔赶紧躲到张无忌身后,悄悄探出头来,道:“爹,什么事?”
周颠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说不得冷不防往他后脑杓拍了下去,道:“现在是什么情形?你还笑的出来。”
杨逍见不悔一副天真的童心,不知该说什么是好?这样的不悔,再大的气也很快就消失,但场面就这样一直僵着,也不是办法,只有板起脸来道:“不悔,妳还没道歉呢?”
不悔装胡涂道:“道什么歉?跟谁道歉呢?”
周颠想笑不敢笑,只好用手摀住嘴巴偷偷躲在一旁笑。
杨逍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但不悔刚刚的话,对殷梨亭而言,虽说是实话,但也重了点,无论如何,不悔都得回到殷梨亭身边,只好忍住笑脸,一脸严肃道:“别装了,快过来向梨亭道歉!”
不悔见杨逍一直逼着她道歉,心里很不甘,突然肚子一声“咕哝”叫着,她对着杨逍怯怯道:“我道歉了!是不是可以去吃饭呢?”
杨逍不坑一声,不悔知道,再不道歉,她的肚子又要叫了,只好嘟着嘴勉为其难的,对着殷梨亭不情愿的道:“对不起。”说完走到杨逍身边,挽着他的手臂,笑道:“好了!没事了!爹,我好饿,我们什么时候吃饭呢?”
在场除了殷梨亭外,皆是啼笑皆非的表情,更别说已经笑弯腰的周颠,杨逍见殷梨亭始终面无表情,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他将不悔手拉开,交到殷梨亭手上,道:“不悔,以后妳就跟着梨亭,爹没空再照顾妳了。”
不悔用力甩开殷梨亭的手,不解的问道:“为什么?爹,我不懂?”
杨逍一脸严肃道:“我刚刚不是告诉过妳了!”
不悔甩甩头,有些口吃道:“刚刚……刚刚那个……那个……那个不是……玩笑吗?”
杨逍道:“婚姻岂可儿戏,爹怎会拿妳的终身来开玩笑呢?妳以后就跟着梨亭,爹顾不了妳了!”
不悔摇头道:“我不信!爹不会不要我的,妳答应过不悔的。”
杨逍狠下心道:“不悔,别再任性了,爹有事要忙不能再陪妳,以后妳自己看着办吧!爹不再管妳了。”说完,杨逍头不回,提步欲往内院走去。
不悔一脸愕然,突然有种被遗弃的感觉,眼泪不听使唤掉了下来,一边哭一边道:“爹,你是不是不喜欢不悔了,你不是答应不悔的,不会丢下不悔不管的,现在你又要将不悔丢给这个人,不悔不是东西可以让你们丢来丢去的。”说完,一股脑将手上东西往地上扔,头不回往外跑了出去。
众人皆来不及反应,殷梨亭已不自觉的随着不悔奔出。
杨逍转身也想跟去,却被张无忌叫了回来:“交给六师叔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心 的 无 奈
匆忙跑出的不悔,边走边哭,顾不得他人看她的眼光,一路往城外走去,随着她奔出的殷梨亭,一路上见不悔哭个不停,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默默跟的在她后头,心中的苦,油然而生,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悔哭红了双眼,茫茫前路,她不知该往那里去,只有顺着路的方向盲目的往前走,只顾着哭的不悔,并未发现天色已晚,一轮明月已高挂,天上繁星闪烁,虽然有月光,但路旁两排浓密的大树,遮住了大半的月光。
不悔走在漆黑无人的路上慢慢惊醒过来,看向空无一人的道路,心中的恐惧让她害怕起来,一阵虫鸣声吓坏了她,她紧闭双眸,紧遮双耳,拼命的往前奔跑,没有注意到迎面来了一辆马车,当马车来到不悔面前,不悔睁大眼睛,一脸惊愕,看着马车即将从她身上碾过。
突然身后冲出一条人影,将不悔腾空抱起,以飞快的身法跳跃马车而过,迅速落地后,马车也阠速驶离。
看着马车越走越远,不悔还惊魂未定,一阵属于男性急喘的气息在她脸上轻拂过,焦急的声音,关心道:“没事吧!不悔。”
不悔抬起头接触到一对关心的黑眸,竟是殷梨亭,此时!不悔才发现自己还横躺在殷梨亭怀里,不悔见到他,犹如见到刺猬一般,急着睁脱他,拉高嗓门,叫道:“放开我!”
殷梨亭无奈的喟叹一声,轻轻的放下不悔,不悔一落地就将殷梨亭推开,拔腿就跑。殷梨亭心急的追了上来,匆忙拉住她的手臂,道:“不悔,这么晚妳要去哪?”
不悔不理会他,一心只想挣开他,骂道:“放开我!你不要管我,都是你害的。”
殷梨亭痛苦神情写在脸上,满满的苦涩无奈道:“不悔,我怎么可以不管妳。”
可惜不悔一心只想逃离他,根本不会注意到他神情的无奈,怒道:“放开我!听到没有。”
殷梨亭涩涩道:“妳答应我不跑,我才放手。”
不悔嘟着嘴,喃喃道:“脚长在我身上,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放是不放?”
殷梨亭默不做声,不悔冷不防的张大口,往他手上狠狠的咬了下去,殷梨亭吃痛的“唔”了一声,手依然牢牢的紧抓着不悔的手,直到不悔鼻头传来难闻呛鼻的血腥味,自己满嘴皆是鲜血,才停了下来,匆忙用另一只手擦拭着嘴唇,一边还怒道:“你还不放手!”
殷梨亭脸色极为难看,眼睛死怔怔的望着她,有些失神、有些茫然,不悔努力的要挣开他,奈何他的手牢如枷锁,将她牢牢抓住,不悔生气的用力捶打他的胸膛,见他眉头轻蹙,依然没有放手之意,不悔眼球滴溜溜转动间,叫道:“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了!”
不悔突然拉开嗓门,大叫:“救命啊!快来人啊!大人欺负小孩……”
殷梨亭被她的叫声惊醒,一句话打醒他深切的期盼,从心底深处才刚涌现的生命热情又一点一滴的从体内流逝……他的手在流血,心也淌着血,失血过多的手已使不上力,只有无力的把手放开。
不悔得意的窃笑,揉着被抓过的手臂叫道:“都是你啦!红成这样,很痛的呀!你知不知道?”
殷梨亭诚心道歉,道:“对不起!我一时心急力道重了点。”
不悔继续揉着手,眼角出现几滴泪水,嘴里不时滴咕着:“手不是你的,说声对不起就以为没事,下次换我抓你的手看看,让你痛死活该...好痛!”不悔糅着手还边叫痛。
不知是手痛还是心伤,眼角的泪水竟不听使唤,溃堤而出,只见不悔突然蹲下身来嚎啕大哭,一旁的殷梨亭被她突来举动弄的不知所措,一心以为是自己弄疼她,连声的对不起。
但见她越哭越大声,殷梨亭的心也陷入谷底,只能静静的守候在她身边,也许是哭累了!四周突然静了下来,只有虫鸣声夹杂几声狼嚎。
不悔肃然起身,紧抓着殷梨亭手臂,眼睛不停飘向四周,殷梨亭真的不知该怎么对她,一声长叹道:“回去吧!不悔。”
不悔紧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