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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还跟人家跳伦巴?当众倒在人家怀里,秦筝,你该自重!”
秦筝惊讶挑眉去望碧笙。她自己都忘了的人和事,他竟然都知道!
秦筝就笑,“哥,你管得比爸都宽。干嘛,你想扼杀我美妙的青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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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天翔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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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笙陪郑安琪吃完午饭,吕璇的电话便响起来。碧笙起身到窗边接起电话,吕璇含笑说,“碧笙,我这次没难为她。”
“多谢你。”
吕璇在电话那端妖娆地笑,“就这么谢我?我今晚没通告,碧笙,别告诉我你不来。”
“是谁的电话?”郑安琪从卫生间出来,见碧笙望着电话出神,便忍不住问。
碧笙摇头,“今晚我不能陪你去听音乐会了,有个重要的客户。”
碧笙说罢便率先向外走去,被忘在背后的郑安琪气得捏紧手指。不过没关系,她表姐就是移动通信的副总,她轻易就能查到他的通话记录,她会一只只把狐狸精都揪出来!
。
碧笙送郑安琪回去,将车停在滨海路上,听一刻海风宁静。吕璇从来不是个只付出不求收获的人,他知道必须答应。
“笙哥,龙天翔回来了。”碧笙另一支电话里,传来冷静而低沉的语声。
碧笙一皱眉,“加拿大应该限制他这样背景的人进出境,他怎么走得这么轻易?”
“笙哥,任何政府都有用钱的地方,他走的是魁北克地方政府的门路。魁北克的法国后裔又在闹独立,加拿大联邦政府也不得不卖这个面子。”
碧笙收起电话,视线投远。海上遥遥飘起一层雾气,杳杳如纱;广播里传出萧敬腾的《新不了情》:“回忆过去,痛苦的相思忘不了……”碧笙被凝在回忆里,回首,是十年前的龙天翔痞气地跟在秦筝后面。
秦筝穿着白衬衫、深蓝色短裙,直直的长发被风吹起,倔强地一径向前走。龙天翔跟在后面赔着笑,“我知道我错了,我改还不行吗?你不喜欢我开车跟着你,那我走路跟着你还不行?要不你骑车也行,我跟着你跑步……”
秦筝不耐,霍地转身,“高四生们都说龙哥酷毙了,怎么会是你现在这副模样!”
“是啊,‘毙了’就死掉了,‘酷毙了’就是说一点都不酷了呗。”
秦筝气得一跺脚,不过还是被气乐了。风撩起她的长发,潋滟起一片丝绸般的光华。她笑,红唇柔软,“好了。做普通朋友当然没问题,反正我们都是一中的学生,本就是校友。”
“说的跟江主。席一样正确!”龙天翔紧走几步,挨着秦筝的肩,两人一同走向前。夏日午后耀眼的阳光洒在柏油路面上,漾起金黄的辉芒,将两人身影笼罩。
仿佛他们两人一个世界,而他被抛在他们世界之外,只能呆呆望着他们两人的背影。
想喊秦筝的名字,却终究没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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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第二更。】
杜莎夫人的蜡像
一条滨海路,因为路边弧形山壁隔断了视线。秦筝与碧笙都在这条路上,却彼此没有看见。
秦筝拢了拢被海风吹乱的发,脊背上有一股被人凝望的感觉。秦筝惊愕回头,盘山公路边停着一辆单车。有长臂长腿的男子倚着单车望着她无声地笑,不知已经站了多久。
看见她转头,这才摘下墨镜。天色水光,仿佛一齐闪耀在他眼里。
“嘿,my。girl,我回来了。”
秦筝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隔着马路跑过去,定定仰首,“龙天翔?真的是你吗?”
“嘿,小姐你弄错了,我只是杜莎夫人蜡像馆的一尊蜡像。仿真吧?”他笑,190的高个子将笑容仿佛倾天洒下。
“去死!”秦筝笑着推了龙天翔一下,“都是名人才能入驻杜莎夫人蜡像馆,你以为你是谁呀!”
龙天翔借机抓住秦筝的手,敛起微笑,“秦筝,我回来了。”
秦筝微愣在他的严肃里,便也正色颔首,“欢迎你回归祖国怀抱。”
“哈哈……”龙天翔大笑,“小姐,我是否有荣幸载你兜风?”
“就这个?”秦筝讶然指着龙天翔的单车。
龙天翔耸肩,“你不喜欢我开车跟着你嘛,我有心理阴影,只能用这个。”龙天翔说着直接将秦筝抱上后座,“姑娘再年轻一次吧,就像十年前。”
单车沿着碧海路向前滑去,像一只大鸟。单车向前,时光却仿佛倒转,有海风丝丝刺进秦筝眼里,好想流泪。
背后有汽车轰鸣而过,龙天翔风中笑着回首,“嘁,没品的才在滨海路上开车。污染环境!”
秦筝却怔住:那辆车子是碧笙的。
。
碧笙站在吕璇房门前,轻轻敲响。眼前却还是滨海路上秦筝坐在单车上两臂伸开,笑容璀璨。该死的,那骑车的偏是龙天翔!
吕璇没给碧笙太多时间纠结,房门随即打开。碧笙走进灯光柔曼的房间,吕璇光脚站在猩红地毯上向他妩媚地笑。
餐台上是骨瓷餐具熠熠的光,桌面下却是吕璇若有似无荡来的纤足。碧笙敢打赌,此时吕璇裸色丝绸长袍下定然什么都没穿。
“吃了你剥的蟹,我晚上一直在拉肚子。助理担心是食物中毒,我却知道,我中的其实是你的毒。”吕璇娓娓地说,妙目盈盈而来,“碧笙,我从没有一日忘记你。”
碧笙笑,“螃蟹性寒,女人又天生体寒,吃多了难免有反应。”
吕璇脚趾伸上去,攀住碧笙的腿,缓缓拨弄,“还装?”
吕璇直接从餐桌上爬过来,跌进碧笙的怀抱,“我邀你晚餐,却不是吃这些;是要你——吃我。”
【“相爱没有那么容易……”小蓝推荐的歌《没那么简单》很好听哟。明天继续。】
一箭三雕
文化宫广场一片宁静,文化宫里正举行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演奏会。是英菲尼迪的代理商赞助的,来听的多数都是小时候被那位法国老帅哥给迷住过的70后、80后。
郑安琪却在演奏间隙从文化宫里跑了出来,高跟鞋敲碎广场的宁静。捏着托表姐打出来的碧笙的通话记录,郑安琪抱住手臂咬牙:原来勾。搭碧笙的是吕璇那个狐狸精!
郑安琪本想这个时间直接扑到吕璇下榻的宾馆去,带几个小报记者,直接给她曝光!但是后来还是忍住了,她得顾及碧笙和她老爸的脸面,倘若这样的照片见报,她老爸还不气得直接让她跟碧笙退婚!
她只想收拾吕璇,却不想因此失去碧笙。
吕云清,当年那个乡下丫头谁能想到今天竟然是柏林新晋影后?就像当初如何也想不到秦筝会从小公主变成灰姑娘……
秦筝。
郑安琪突然想到了个好办法,她站在夜色里冷冷地笑,拿出电话按下秦筝的号码:
“秦筝啊,你知道吕云清回来了吧?她约我去喝茶,你陪我去吧?哎,别说你晚上有事啊,我真怕当面跟她吵起来,到时候碧笙又得去收拾残局……”
秦筝先到了香格里拉,郑安琪的电话追过来,“秦筝你来了就上来,我已经在楼上了。”
吕璇的房间秦筝知道,便径直上楼去,敲门时听见门内吕璇不耐的大喊,“谁呀!”
秦筝还没等回答,吕璇就恨恨打开了房门。裹着睡袍的吕璇见秦筝便怔住,门内床榻上站起一个人,衣衫不整。
秦筝的手指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她咬了一下才勉强止住。秦筝努力地笑,“我来的不是时候了,二位继续。”
“秦筝!”房间内的碧笙冲出来,“你怎么来了?”
酒店的走廊好长,尽管铺着纯羊毛的大红地毯,却仍显得那么空荡那么冷。秦筝在幽黄的灯光里镇定地笑,“我知道我不该来。”
卫生间里郑安琪缓缓步出,见走廊里的架势,郑安琪夸张地叫,“秦筝你先到了。我刚去卫生间。碧笙你怎么也在这儿?”
秦筝努力一笑,“安琪我先走了。”碧笙缀着秦筝,“我送你。”
吕璇面色黯然望碧笙远去,郑安琪冷笑着将吕璇推进房间去,劈手就给了吕璇一个耳光!
“贱。人,我是给你面子,才没在走廊里就打你!我告诉你,碧笙现在是我未婚夫,如果你再敢打他主意,你信不信我让你在娱乐圈就此消失!”
郑安琪冷笑着绕着吕璇走了一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被谁包着。广电总局那个处长是不是?你说我爸如果压住他一笔财政拨款,你说他还会不会继续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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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万,跟我一年【今日加更】
郑安琪骄傲而去,房间里吕璇面如死灰。在娱乐圈混,她懂什么样的人绝对不能惹:一是黑。道,二是官道。无论她表面的光环有多耀眼,在国内却永远无法与官二代相比。人家只需捏紧手指,便能活活掐死她。
吕璇点燃黑色装圣罗兰女士烟,细细一脉烟气缭绕开。这个牌子烟熏味不大,口感却很苦,越吸便越冲鼻子。就仿佛一种处世态度:尽量对别人笑开,将所有的苦楚都留给自己。
她这种混娱乐圈的不正是如此?撑着一副光鲜的头面供人娱乐,镜头背后的苦楚有谁知道?
她方才输得很难看,却没输到底。郑安琪虽然聪明,却过于嚣张。只要她自己捏紧秦筝这张牌,就不怕碧笙会逃开。
否则秦筝一敲门,她怎么会那么快就打开了房门?
吕璇冷笑一声,抱着手臂走向落地窗,低头看不夜的都市,缓缓吐出口里的烟。
有了碧笙,她还何愁没有靠山?
。
碧笙看着秦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