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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时我都没恢复意识呢。”阿文对这件事有点印象。“如果那时恢复就好了,就可以不用让你等这么多年。”
银时的后背很温暖,暖的让人直犯瞌睡。阿文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将脸埋在银时肩窝。
“切,银桑我才没有等你呢,只是顺便而已,顺便。”银时语声略带不满:“其实就算你恢复意识,见到我也一定会躲得远远的吧。就像你之前一样,要不是在仙望乡和吉原——”
身后传来阿文睡着后浅浅的呼吸声,银时愣了愣,稍稍偏过头,唇角衔上一丝笑意:“嘛,其实要论独自背负的东西,我也没资格说你。不过既然是我的人,无论怎样都会回到银桑我的身边吧。”
……
阿文做了一个梦,梦里有温暖的白光,有簌簌的樱花树,有翩翩飞舞的白蝶,有书声琅琅,还有发丝不安分的微微翘起、眉眼弯弯的教书先生。
那份暖意,从银时后背的体温,一直传递到阿文的梦境里,催开一整个世界的春意融融。
“这是你们的孩子?”松阳伸手轻轻贴在阿文小腹上,面带笑容的微微侧耳上去,脸上似乎还带着一点苦恼,“他应该叫我什么呢,舅舅?”随即他又笑开了:“要认真说起来,阿文和银时都不是一个辈分的呢,不过这种条条框框的东西就不用在意了。”
“松阳老师。”阿文眼神如同水洗过一样亮:“就让他也叫你松阳老师吧。”
“因为这是阿文能够想到的,最美好的称呼。”
“松阳老师?听上去不错呢。”他眼神温柔,仿佛看到了小小的孩子叫着“松阳老师”张开双臂求抱的场景。那一瞬间,这个孩子的身影与所有村塾学生们的身影重合,教书先生弯着月牙眼,唇角微微上翘,在阿文耳边说了一句话:
“这孩子,出生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但黎明终究会来临。他的出生,伴随着世间第一缕光。”
“就如同,永远不会消散的希望一样。”
……
“他是光……”
伏在银时背后的阿文喃喃道。
“什么光?”银时偏过头问阿文。
“银桑……”阿文的声音里,微微带着鼻音:“我们的孩子,就叫‘光’吧。”
“坂田光。”银时点了点头:“嗯,挺好听的。”
光,既是黎明时的第一缕光,也意为“阳”之光。
***
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一个是侥幸没有走上歪路的小姑娘,一个是一直在歪路上前进的天然卷。忽然有一天,“啪嚓”一声,窗户玻璃碎了,电脑屏幕毁了,她原本的路也歪了,再也没能正过来。
男主角无父无母,拥有人生导师一枚,青梅竹马数只,浪纹和服四件,臭烘烘的脚底板一双,乱糟糟的天然卷满头,黑色鼻屎一宇宙……他誓死也要捍卫自己的糖分和tama,喜欢开黄腔也擅长出口遁,能用嘴解决的一般不愿意动手,不过最后不知为什么总会演变成大打四方。
所幸他艺高人胆大,凭着他坚实扛揍的身子骨和笔直的银白色tama,捡回眼镜架大胃兔白狗狗组成一家四口,广结天下好友,收获人缘无数,以及一干男女老少的心,和连续五年“最想嫁”排名冠军。
他是最拉风也最接地气的无冕之王。
后来,时间绕了一个圈,什么都忘记的小姑娘眉眼弯弯着张开手掌心,粉色的不二家草莓牛奶糖如同一根红线一样,把原本已被斩断的羁绊,重新系在了一起。
诶?这么说来,为了独占松阳老师威逼利诱提供糖果的高杉才是月老?
可是建议阿文收下高杉糖果的假发又是什么呢?难道是红娘?
那“罪魁祸首”松阳老师又是什么?
松阳老师就是松阳老师,他是松门学子心中最温暖的阳光。
……
有的羁绊永远都不会变色,有的人也永远不会离开。他们你扯我辫子我揪你头发的长大,他们吵吵闹闹着成熟,他们背靠着背将生命互相交付,他们共同欢笑,共同悲伤,共同得到,共同失去。才刚刚过去二十来年的岁月而已,还有更多二十年,他们将继续一起走过。
坂田文不是刀鞘,为什么?
因为木刀洞爷湖从来不需要任何刀鞘。它本身就是一把为守护而生的刀。
她只是一把枪,平时作用不大,却是关键时刻保护木刀最后的屏障。
然后,见证即将到来的风云变幻和时代更迭后,即使腰侧再也不能挂上木刀和□□,即使武士之剑的存在变得毫无意义,有些东西也会深深埋进心底,永恒不变。
最后的最后,这个世界,终将迎来硝烟散尽的、最美好的黎明之光。
***
远在千里之外的鬼兵队飞船上,来岛又子担忧着问一旁的河上万齐:
“高杉大人怎么了,为什么一遍遍往厕所跑,脸色还那么可怕,就像想要杀了谁似的……”
“大概是,难得在最爱的老师墓前放松了警惕,怀着施恩一样的高冷心情吃了老同学给的东西,结果——”河上万齐面无表情的抬头望天:
“被耍了吧。”
……
微风吹拂起某个下泻药的黑长直,安静的街道被他身后跟着的一串黑制服队士打破;樱色和服的马尾姐姐刚刚从夜店下班,捡起路边板砖砸在爱的跟踪狂头上;居酒屋的美女机器人整理了一下发髻上的小小螺丝钉,偷懒的猫耳大妈被老板娘狠狠敲了一记;喝得醉醺醺的废柴大叔躺在公园长椅上打瞌睡,挽着发髻的妻子从他身边经过,唇角还带着一丝微笑;河堤附近的私人作坊再次响起扰人的Ga Sha Gon;头发挡住眼睛不修边幅的忍者穿过高墙给小萝莉送来最新的jump,不小心碰到了再次从房顶掉下来的眼镜萌娘;吉原上空阳光逐渐蔓延,百华的帅气首领吐出一口烟雾开始一天的巡行;再次求婚无果的棕毛球君回到飞船后,被自家副手一脚踹进海里……
银时和阿文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黎明第一缕阳光罩在两人身上,暖洋洋的让人心情都会跟着变好,神乐叼着醋昆布坐在围栏上,嘴里哼着歌双腿还有节奏的轻摆,定春闻到两人的味道后“汪”了一声,蹬蹬蹬撒欢一样的跑下楼梯,新八拿着扫帚,在登势居酒屋门前朝着两人招了招手。
银时和阿文笑着同时开口:
“我们回来了。”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这篇文就完结了,感谢大家忍受我罗里吧嗦了八十多章~之后会有一篇番外,是包子的,以小段子的方式呈现,明天或者后天会发出来~
☆、番外:爸爸去哪儿
1、小卷毛摇摇晃晃的举着小木棍找到沙发上用《JUMP》蒙着脸呼呼大睡的银时:
“PAPA,教我剑的用法嘛~”
《JUMP》从银时脸上滑落到地板,他迷迷糊糊将手伸进衣服里挠了挠自己的肚子:“哈?找你眼镜哥哥去。”
“不要,我想学的是剑不是吐槽神功,眼镜哥哥没PAPA你厉害。”
“没可能找到比银桑我更厉害的了吧。”银时嘀咕着,然后说:“那就找你神乐姐姐去。”
“我才不要变成一拳头砸碎巨石的山地大猩猩。”
“假发呢?”
“每次找假发叔叔他总是脸红红的捏我的脸,PAPA你这个老同学是不是有恋童癖?当年真是辛苦你和矮杉叔叔了。”
“他那明明是肉球控……税金小偷?”
“十四郎叔叔总请我吃翔;冲田哥哥总想把项圈套在我脖子上;大猩猩叔叔……他总是做些我不懂的事情诶,什么【哔——】【哔——】【哔——】啊……”
“这三个混蛋!!!”银时顶着青筋:“……儿子,以后不许再去找税金小偷!”
“那PAPA就教我剑的用法嘛~”
“儿子啊,剑是凶器,剑术是杀人的伎俩,无论用多么美好的借口掩饰,这都是无可置疑的事实。”
“PAPA你不要欺负我没看过《【哔——】客剑心》。”
“咳……”银时装模作样的轻咳一声,眉毛和眼睛间的距离都变近了,表情也变得严肃:“真的要学剑?”
小卷毛看PAPA不常见的认真表情,崩直小短腿昂首挺胸:“是!”
“那好吧,爸爸教你。”银时耷拉着死鱼眼,拿起沙发上立着的洞爷湖,面无表情:“看好了啊,剑其实就是——”
银时举起洞爷湖,小卷毛目不转睛……
“噗叽——”
洞爷湖尖端喷出一股酱油。
“拌饭用的。”
2、小卷毛泪眼花花的找到银时。
“PAPA,麻麻说我是她从垃圾堆捡来的,这是真的吗?”
银时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小卷毛,叹了一口气,觉得应该安慰安慰自己儿子:“你老妈那是逗你玩的,你是我们俩生下来的。”
“那是怎么生下来的呢?”
“怎么生……”银时挠了挠凌乱的卷毛,觉得有点伤脑筋。“就是……来了一发后就生下来了。”
“什么叫来一发呢?”
“等你底下长毛再问我什么叫来一发吧!”
“为什么要等到长毛呢?”
“……”
“原来人底下是可以长毛的吗?”
“……”
“底下是指哪里?”
“……”
“PAPA你怎么不说话了呢?”
“儿子,我要告诉你一个很重要的事情。”银时耷拉着死鱼眼面无表情:“你是我和你妈妈从垃圾堆里捡来的。”
最后小卷毛还是哭着跑走了。
3、“PAPA,晴太跟我说他们寺子屋来了一个特别好的新老师,PAPA你也有老师吗?”
银时顿了顿,然后微笑着揉了揉小卷毛的头发:“……老师什么的,爸爸也是有的哦~”
“那PAPA的老师也在寺子屋吗?”
“他……不在那里的。”
“那PAPA的老师在哪里?”
“……”
“爸爸,你怎么了?”
“那个人呀,去了一个你还不该去的地方,现在大概在那个地方当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