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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要老子给你一个插鼻过肩摔吗?”
两个人边打边突围出这个四面都是墙的小巷。可敌人数目那么多,数都数不清,阿文和银时却只有两个人。就算两个人再逆天,也有体力不支的时候,尤其是银时。他一向都是不要命的打法,又不像阿文被坂本专项训练过特别会躲,他身上已经不知道被捅了多少刀,终于撑不住时他晃了晃身子失去意识,在跌倒前被阿文一把扶住。
此时两个人身后是河,身前是一圈又一圈的敌人。阿文偏头看了看身后滔滔的河水,这个季节水应该很凉吧。她忽然好笑的想起,银时这个笨蛋似乎还不会游泳。
子弹已经用光了,阿文拔出小太刀。小太刀的刀刃长度不到一米,护不住两个人,但也许能护住他。
她体力不够强,动作不漂亮,是个拿着剑瞬间变废柴的战五渣,就算受过训练,没有枪的她依然顶多算一个不拖后腿的废物。让阿文稍稍能感到一点安慰的是,枪的速度始终都是比刀快的,银时失去意识前,抢到的人头没她多。
“^_^很遗憾,坂田银时选手,你在抢人头战中败于吉田文。现予你败者的处罚,那就是——不许比胜者先死!”
呐呐,银桑,你知道枪的含义吗?
那是决心背负起比任何人都要多的罪孽与鲜血的觉悟。
我不是刀鞘,我想做的是一把枪,刀鞘能养刀,而我没那么乖巧,能静候刀的归来,我所能做的,就是当刀拼命时,趁机在敌人头颅上来一发,保证刀的存活以及战场上我方的胜利。
所以你这把刀啊,就由我这把枪来守护吧。尽管如今这把枪,已经用不了了呢。
阿文忽然在众目睽睽下,毫不犹豫一把将银时推进了河里,河水如同不为任何人停留的时间一般,奔流着卷走银时。
“谁都不许再往前!”阿文举着刀挡在河水前:“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碰他一下。”
他是那个能延展,会导热,看上去脏兮兮但用廉价的“牙膏”稍微擦一擦就会美丽的不得了的银时。他是那个名叫阿文的小姑娘,豁出性命也要保护的存在。
这样的银时,她不会让这些混蛋充满罪恶的肮脏双手碰一下。她救不了自己,救不了所有人,但她救得了他。
连同他的尊严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银桑都落水了,水底下的大家就不要潜水了嘛~~~快浮上来救救不会游泳的银桑嘛~~~
☆、第四十九训: 我的哥哥不可能这么腹黑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又名:《我的老师不可能这么腹黑》《麻辣教师松阳君》《眯眯眼拯救世界》《凶残呆毛不只有尼桑,也有老师》《老师明明一点也不像冲田,制作组又被耍了》《一拳把银时大半个身子敲进地里松阳33你是地球人还是夜兔?》……
其实这些名字只是作者在吐槽……
“现予你败者的处罚,那就是……不许比胜者先死!”
……不要……
“不许再往前一步!”
……不要……阿文……
“我死也不会让你们碰他一下!”
……快逃……别管我……阿文快逃……
“总督,那不是白夜叉大人吗?”
……有谁……救救她……
“快把他捞上来!”
……这次又没保护好吗……
“银时,醒醒!”
……好吵……谁他妈的这么吵……都听不见阿文的声音了……
……
“喂,银时,醒醒。”
假发拍着银时的脸,看到他的眼皮动了动,假发脸上忽然一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高衫,这家伙终于要醒了。”
“哼,早就说了他不是会淹死的人,是你自己在那里瞎担心而已。”
“什么啊,把这家伙从水里捞出来时你不是也一脸着急的表情吗?”
“那是你的眼睛出问题了吧。”高衫语气凉凉的回道。
银时缓缓睁开眼睛,一时还不知道自己怎么躺在这里,忽然想起什么,猛得从地上爬起来。
“啊疼疼疼疼疼——”他又倒回席子上。
“银时你身上全都是伤,还被水泡过,所以你好好躺着吧。”假发看银时还想挣扎着爬起来,又把他按回席子上:“我们是从河里把你捞上来的,阿文现在还没和咱们汇合,你知道——”
“就是阿文!”银时忽然打断假发的话,拽着他的袖管坐起来:“她在那条河的上游,敌人把她包围了,我们快——”
“报告桂大人,我们搜查小队查遍了那条河的上下游,只在上游发现一大滩血迹,没发现任何人。”
“你……”银时一激动也不管自己一身伤,紧紧抓住搜查小队的那个士兵,仿佛在向他求证什么。“什么叫没有任何人,阿文呢?她那身深红色军装那么显眼怎么可能没有任何人?!!”
“银时你冷静点!”假发伸手把那士兵的领子从银时手里拯救出来。
“我怎么冷静,那姑娘就一个人,面对的是成百成千的幕府军!”
“你以为现在是什么时间?”高衫抱臂倚着民宿破旧发黑的墙壁:“战斗是从天刚亮开始的,在河里发现你是下午的事,把你从河里捞上来后我们就派出了搜查小队,而现在——”高衫指了指桌上的油灯:“已经晚上了,不管做什么都晚了。”
银时忽然揪住高衫的领子:“高衫你还是不是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冷静的说不管做什么都晚了!”银时此刻眼神凶狠,他声音嘶哑,仿佛一只受伤野兽在拼命嘶吼:“她不是别人,她是阿文!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阿文!是松阳老师的妹妹阿文!是你到处踢馆惹事弄得全身都是伤后给你细心包扎上药的阿文!”他狠狠的瞪着银时,如果不是浑身没力气他大概会一拳打在高衫那张好看的脸上:“就算你不记她任何好你也别忘了你吃过那么多年她做的饭!”
“那你要我怎样?你要本大爷和你一样像条疯狗似的对着所有人发疯吗!”高衫一把甩开银时揪住他领子的手:“如果我和假发也像你一样什么都做不了只会在这里发疯,那还有谁去查阿文被那群混蛋带到哪去了!”
银时的动作僵住,呆愣愣的坐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他忽然倒在席子上,将手覆在眼睛上。
“你说得对……银桑我真就是什么都做不了,还要人家女孩做到那种程度……银桑我跟丧家之犬有什么两样……”
“银时,没发现她的尸体其实是最好的消息……”假发叹了一口气,拍了拍银时肩膀:“阿文那姑娘那么机灵,一定会没事的。”
银时没有说话,只是依旧一动不动的遮住眼睛躺在那里。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有人把他从席子上扯了起来。
“你和吉田SAMA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因为你她才没能回来,我要知道真相!!!”
……
……好温暖……
……是谁……
……好熟悉的书卷和皂角气息……
“哥……哥……哥哥……”
松阳理了理枕在他膝上的小姑娘软软的黑色长发。最后将温暖的手心覆在她冰凉的脸颊。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呓语,松阳翘起唇角温柔笑着,眼神不经意间划过一丝担忧和心疼。
昨日晌午有几个手执禅杖的天人把这孩子扔进她所在的牢房时,那一瞬他真是吃惊得不得了。在看到这孩子像个披着破抹布的血人一般、浑身上下全都是伤那一刹那,他心头忽然窜出熊熊怒火。
“是你们打伤她的吗?”松阳问那几名天人。
“是又如……”接话的天人忽然看到松阳的眼神,打了个寒颤,却又昂起头故作趾高气扬的姿态回道:“是有如何,你想怎么样?”
松阳手指微动,在触到身前冰冷的金属栅栏时顿了顿,又将手收回。他意味深长的看一眼牢房外的几个天人,最后眯眼睛笑了笑,那弯弯的眉眼看上去似乎有些温柔,却曾经让小小的银时胆战心惊过。
银时上课睡觉松阳并不怎么管他,但松阳绝!对!不允许有人翘课。当时银时翘课后跑到了附近的讲武馆,松阳找到他并露出这种温柔笑容后,丝毫没商量的一拳把他大半个身子敲到了地里面。
“我知道了。”
松阳微笑对禅杖天人如此说道。
天人走后,年近半百的狱卒忙不迭的跑过来:“松阳先生……啊!这孩子怎么伤得这么重,真是造孽啊!”狱卒拍了拍大腿:“我去找点绷带和伤药来。”
“有劳您了。”松阳对狱卒颔首表示感谢。
“松阳先生,这小姑娘是谁啊,不会是您的女儿吧?”有隔壁牢房的犯人好奇问道。
“别乱说话,松阳先生像是有这么大女儿的人吗?不过松阳先生刚刚看那几个天人的眼神着实令人胆寒呢!”另一个犯人反驳。“看这样子这姑娘一定是对于松阳先生来说很重要的人吧。”
“也是,松阳先生明明看上去这么年轻哈哈。”第一个说话的犯人摸着自己的后脑勺笑得有点傻气。
“松阳先生本身年纪就不大啊。”其他牢房的犯人们都加入了话题,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不过当松阳开口时,他们都自觉的停止说话,目光专注眼神认真的听松阳说话。(注:松阳之前说的是“她”,日语里“她”和“他”发音不同,所以狱友们都知道阿文是女孩,所以,前文里攘夷军提到阿文时用的都是“他”)
“她是我妹妹。”麻利的给阿文包扎上药后,松阳一边脱下自己的羽织盖在阿文身上,一边解答了狱友们的疑惑。
“这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弄得全身都是伤还被抓进这里来?”第一个说话的那名犯人问。
松阳看着阿文身上的暗红色军装,想起刚才包扎时那一身刀剑伤,轻悠悠叹了口气,眼神黯了黯:“她是……攘夷志士。”
“咦,看她长相以及军服的颜色,难道说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红色子弹’就是她?”狱卒也蛮有兴致的加入了犯人们的谈话。
狱卒话音刚落,犯人们的眼神忽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