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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那个拿双枪的红衣女吧,ID好像是‘cleaner’,我打赌那是个人妖,女的哪有这么犀利的微操技术。”
“cleaner?杀手吗,这名字酷毙了啊!”
阿文在心里长叹一口气,她敲了一整晚键盘才找回从前的手感,不过努力也没白费,她找到了适合她的谋生手段。不过仔细想想,他们这些同一个村塾出来的同窗似乎没有一个是干正经营生的。假发和高杉成了恐怖分子,银时表面看算是个社长,其实几乎是无所事事,这样比较起来,半吊子的“职业玩家”也还算是个比较靠谱的职业。
不过她得先想办法赚钱买台电脑。
虽然依旧没钱也没住处,不过阿文还是很开心,比去江户电视台上班要开心得多。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穷得只剩下快乐”。假发和银时估计也是这样。她走出网络茶馆,迎着晨间暖暖的阳光,将那些或惊叹或嫉妒或揣测的言语抛在身后。经过河堤时,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子忽然开口叫住她。
“果然头上戴着旧的菊花细工发簪呢。”女子欠了欠身。“你就是我先生说的‘美和子’吧。”
“你是?”阿文眨了眨眼睛,疑惑问道。
“忘记自我介绍了,你好,我是长谷川初。”
长谷川?是那位长谷川先生的妻子吧,阿文心说。
“其实我先生之前给我打过电话,不过这些天一直都没找到你,很抱歉——”
……
阿文没想到,长谷川自己还在住纸盒时,就替她找了房子。那房子是他和他的妻子没搬家前住过的小公寓,阿初执意要以很便宜的租金租给阿文,阿文却有些不好意思,因为租金实在是太便宜,平均算下来每周才一本《jump》的价钱。可就是这么低的租金,让阿文觉得没法接受。
承这么大的人情,她该怎么还?
“其实公寓摆放了不少花花草草,我一直都想找个人照顾它们,现在正好有现成的不是皆大欢喜吗?”阿初眨了眨眼睛,笑道。
话说到这种程度,再拒绝就不太好了,阿文只是在心里埋下对长谷川夫妇二人的感激,跟着阿初去看房子。公寓位于新宿,面积不大,不过完全足够一个人住。房子看得出是曾经精心布置过,似乎因为特意打扫过,显得窗明几净。阳台摆满了花草,有许多阿文都叫不出来名字。
“这个房子是我和我先生结婚前买的,那时候还没什么钱,后来我先生他官越做越大,我们就搬到了大房子里。”阿初说着这句话时,表情柔和,眼底还泛着笑意。
“其实有时候想想,我们在一起最开心的时候,都是在这小房子里。钱越赚越多,官越做越大,等搬家后才发现,周围反而空荡了,连穿堂风都冷的可怕。”
阿文安静的听着阿初用略带遗憾的怀念口吻说着从前的事,她沉默良久,原本想问的话不打算再问出口。这夫妻俩大概是明白对方的,也就无需她这个外人多说什么了。
“那么这些花草就拜托你了,美和子。”
“没问题,交给我吧。”
……
阿文过了很长时间早出晚归的生活,她想买台配置好一点的电脑,找份零工来钱要比天天在网络茶楼蹲着快一些。她做起了名副其实的“cleaner”,给写字楼和商业大厦打扫卫生,再脏再累也豁出去了。晚上又会在网络茶楼呆上一段时间,培养游戏里那个名叫“cleaner”的小小红衣双枪手,看着衣袂飘飘的红衣女枪手,阿文的思绪总是会飘到攘夷战争上。
她苦中作乐的想着,如果有一天有人问她做什么工作,她说“cleaner”时,别人会把她当成杀手还是清洁工。
想必那个人的表情一定会很逗。
阿文想着银时可能会出现的表情。他大概会满脸冷汗嘴角抽搐,嘴上说着“原来是清洁工啊,我没听错,一定是清洁工吧”这样的话给自己洗脑,心里却觉得一定是杀手。阿文被想象中银时的怂样逗笑,笑过后再次提起拖把,一下一下努力刷着厕所便池。
就这样每天天不亮就出门,忙碌一天又踏着闪烁的星光回到住处。她现在住的公寓除了一些生活必需品,没有添置其他任何东西。室内的物品摆放阿文也完全没有动,在她的心里,这个房子是长谷川夫妇的美好回忆,如果她改变这里,也就破坏了这份回忆。
平静的生活差点让她以为,也许一辈子都会这样度过。不过每当想到一辈子,她又会一次次对自己说,如她这样的“美和子”,真的会有“一辈子”的概念吗?
许是上天看不惯她这么平静,她竟然遇上了真选组的小恶魔冲田。看他倚在网络茶馆门口的样子,似乎是在特意等她。
“最近晚上有试刀杀人狂,吉田小姐最好不要在晚上游荡哦。”冲田睁着一双看似纯良的红色大眼睛,拉着平平的语调,听上去没什么干劲。
“哦,多谢提醒。”虽然这样说着,其实阿文也没太在意,她是战五渣没错,不过打不过可以跑。
“哦还有件事。”冲田竖起食指:“你上次申请封存案底的事情,蛋黄酱控说已经办好了,关于你在just we工厂的事情真选组全体都会三缄其口。”
上一次在真选组,阿文表明她是报案人时,曾申请在整个案件中把她的名字抹去,她的理由是怕攘夷志士的报复,这个理由听上去很合理,为了保护证人,真选组便封掉她的案底,从此以后任何人来问都是“查无此人”。其实阿文防的人只有银时一个。从某方面来讲,银时这个人其实很敏锐,万一有什么怀疑,只要去真选组一问,她就会暴露。
“那么,下次再见时希望吉田小姐你能继续悲剧那个蛋黄酱控,我们一起努力一定能把他干掉。”冲田对阿文的好感,大概也来自于她能悲剧土方。
阿文挂着满脸黑线:“那个……冲田君,其实我和多串先生没仇,真的。”
“是吗,那太遗憾了。”冲田耸了耸肩,没再说什么就转身离开。阿文也如往常一样踏着夜色往家走。刚拐过一处巷角,她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个少年的高声喊叫:
“银桑——!!!”
——最近晚上有试刀杀人狂,吉田小姐最好不要在晚上游荡哦。
阿文突然有种心脏漏跳的危机感,她瞳孔瞬间扩大,没有任何迟疑的往声源处跑。
……
此时银时的木刀刚刚折断,冈田似蔵用手中红樱一把刺进银时的胸膛,将他钉在桥洞下。
银时一口血喷了出来。
冈田手臂上,红樱探出如同虫子一般仿佛活着的东西,随着他的心脏跳跃抖动。
“什么士道,什么节操,武士不需要那种无聊的东西,武士需要的只有剑。剑已经断了的你们已经不是武士了,软弱的武士从这个国家消失就好。”冈田似蔵翘起一边嘴角,加大力气将刀往银时身体里捅。
红樱宽大的剑刃忽然被银时抓住。
“剑断了?”他抬起头,嘴角强撑着挂起一丝笑容,半阖的赤色眼眸中目光坚定:“剑的话还有一把,早就秘藏起来的另一把。”
在银时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新八从河堤跳下,一刀切断了冈田似蔵的右手臂。
“啊呀呀,我的手臂都被砍掉了,你下手还真狠啊小弟弟。”冈田似没有痛觉一般,语调甚至还带着调侃和讽刺。
“你再近前一步试试!”新八竖着刀挡住重伤倒地的银时前,目光坚定,以守护的姿态站在冈田似蔵对面:“下次就砍下你的左手!”
“新八,我就知道你一定能做到的……”银时声音虚弱的说出这句话,便失去了意识。
“银桑!!!”
冈田似蔵不为所动的捡起被新八打落的红樱,慢慢朝新八走去。他举起红樱……
“啪——”
一块石头砸上冈田似蔵的脑袋。有血顺着他的脑袋缓缓留下。
“如果我手里有枪,现在你已经是一个死人了。”阿文站在河堤上,语调平平,面具后面的眼睛里却燃起熊熊火焰:“即使世界上最后一把剑都折断——”
阿文将手摆出一个举枪的动作,食指尖笔直平稳的指着冈田似蔵的脑袋:
“也还有我这支枪在!”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五训:傲娇就是,嘴里说着讨厌讨厌,其实是喜欢喜欢
阿文很生气很生气,胸口有一团怒火在张牙舞爪的燃烧。那个失忆她都舍不得敲一下的银时,此时竟然被人捅的像个破抹布一样倒在地上。
我家捧在手心的毛茸茸也是你这个小混混能捅的吗你这个混蛋!
不可原谅,实在是不可原谅!
“少年,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带着他快走。”阿文眼睛一眨不眨紧盯着冈田似藏,头也不回的对新八说道。
“可是——”
“别磨蹭了,你身后护着的那个人还等着你包扎急救呢。”
“……多谢,也请一定小心,他的刀很危险。”
新八有些担忧的看了阿文最后一晚,扶着已经失去意识的银时踩着水花离去。仅剩下阿文和冈田似藏对峙。阿文听着银时和新八渐渐跑远的声音,觉得心口松了松,随之而来却是更加紧张的心情。
冲动是魔鬼,阿文光顾着耍帅,可是手里没有枪啊,单纯近战她估计连志村新八都打不过,如果不是专项训练过速度,阿文可能在刚上战场时就□□掉了。不过好在此时的她是死不掉的,那么在她“死前”应该可以教训一下这个不可爱的后辈吧。
“哦呀哦呀,很刺眼啊,为什么除了桂、白夜叉和那位大人外,还有如此刺眼的人?”
“桂?”阿文皱了皱眉,“你认识他?”
“不止认识,我还杀了他呢。”冈田似藏语气里似有得意:“说起来,那家伙的发质真不错,像个女人一样。”
阿文瞳孔缩了缩,她拳头紧紧捏起,又随之松了松:“假发才不是你这种杂鱼能打败的。”
“哦呀哦呀,你和白夜叉说了一样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