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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如此认真的教导自己,她衷心感谢。
“不用。”泽羽脸上又挂起了微笑,“杰索大人说,让你结束了训练就过去。”
何纾羽点点头:“我知道了。”
“战争结束了。”何纾羽一来,就听到这句话。
杰索坐在转椅上,旋转过了椅子面朝她。
“所以?”她环起双臂冲他挑眉。反正她今晚就准备跑路,结束了正好,她还不用操心什么,不过就是……有点对不起Giotto,她啥忙也没帮上。
“所以是时候,让你知道所有的事情了。”泽羽从她背后走上前来,如此说道。
“所有?上次杰索你不是啰啰嗦嗦了一堆么?那还不是所有?”那些事情,随随便便拿一件说出去可是会引起黑手党界的轰动的。
杰索并没有回答,只是笑得意味不明转向了泽羽,泽羽微微一笑:“不是。还隐瞒了一部分。现在时机已到,可以全部讲给你听了。”
“这个世界的一些秘密,以及……我们的使命。”
☆、Chapter 42。
Chapter 42。
“这个世界的一些秘密,以及……我们的使命。”
“我们,么?”何纾羽扬了扬下巴,盯着泽羽,“你到底是谁?”
在她的注视下,泽羽温和的笑着:“你说呢?”
何纾羽微微犹豫了一下,然后肯定地说道:“你是中国人,以前我和你有过接触。”他的身上有一股她十分熟悉的气息,所以她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答对了。”
“那你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我们以前在哪接触过?”
“这个先保留到最后吧。”泽羽摆摆手,再把双手□□袖子里,靠在身后的桌沿,“我们先来说说,这个世界的一些秘密吧。”
那个守护这个世界基石的种族最后也只剩下了两个人。赛比拉和伽卡菲斯。拥有看到未来能力的巫女赛比拉成为了第一任Arcobaleno的大空之子,创建了基里奥内罗家族,然后海之指环的第一任拥有者将由她来选择。但是即使说是奶嘴被赛比拉带走,不过实际上她并没有选择其他Arcobaleno的能力,真正选择那些人的人,是伽卡菲斯。
伽卡菲斯在这个世界寻找一轮又一轮的最强七人,使用“命运之日”和“彩虹代理人战争”两种方式轮流替换,让那些被判定为最强或者在代理人战争中获胜的人们被诅咒,成为了Arcobaleno。
而赛比拉看到了未来,打算将指环——应该说是还未被打造成指环的基石——交给杰索,但是赛比拉身为大空之子,是不能随心所欲的行动,更何况杰索还未出世,于是她将这件事托付给了她的后代,就这样一代一代,到了艾米娅的母亲那里,她的母亲成为了大空之子,将海之指环交给艾米娅,让她代替她交给杰索。艾米娅的母亲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很快,她的母亲就要将奶嘴托付给她了,那么到了那个时候,她就不能随便行动了,而要背负基里奥内罗Boss的责任,同时承担诅咒。
“……所以?”何纾羽歪了歪头,“关我什么事?”
“那么,你有没有想过彭格列指环,为什么会被交给彭格列。”
“……”她还真的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连Giotto的回答都是直觉,她就更没有深想了,当时注意力全在基石上了。
“是不是粉色头发的女人送去的?”
“你怎么会……”知道。
他完全不给她回答的机会,看上去也是没想要她回答:“你是不是可以看到所有石头里的能量流动?是不是会不定期的进行时空跳跃?是不是拿走了一条有基石成分的项链?”
“……”何纾羽被问得哑口无言。因为他全说中了。
他嘴角的弧度一点一点增大,从微微下弯变成明显的上扬:“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他会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那是因为,我们的使命。”
“……诶?”
监视维持这个世界的基石的去向,在必要的时候进行干扰,让指环归于最适合它们的人的手中。奶嘴已经有伽卡菲斯来监视了,而他们的使命,就是监视这十四个指环。
“这个‘我们’嘛,指的就是我和你。”泽羽说道,“以及可以被所我们命令的,粉发女人。”
“是么,和你?”何纾羽懒懒地抬了抬眼皮,“泽羽弗罗斯特?不。”
她顿了顿,好像是在观察他的表情,又好像是在努力平静稍微加快的心跳:“应该叫你,何泽羽吧,父亲。”
——你好,何纾羽,应该不算是第一次见面了吧。
——在你的记忆中一定有我,不过它被一点一点的掩埋,你看不见了而已。
——总有一天,你会想起来的。
——我是东方人。
——名字只是代号,真正重要的是人。
是的,她想起来了,准确的说是,推断出来然后才想起来的。那是她的父亲。
她的父亲的使命就是监视基石,后来遇到她的母亲,在何纾羽四岁时他消失了,所有的线索都指向意大利。她的母亲为了追逐父亲,把她托付给了意大利结识的贵族,自己去寻找他,之后何纾羽就一直跟D在一起生活。她母亲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爱人的身份不一般,将何纾羽托付给D同时也有让她远离他们所处的混乱世界的意思。
但是没想到,绕来绕去,何纾羽不但没有远离跳开这个圈子,反而越陷越深,与彭格列指环的拥有者Giotto他们交好,并且跟随了云守阿诺德。
梦里那朝她伸出的手,抱起她的手,是他的。
就如同他所说的,这是命运。
“那为什么,要把我和母亲都丢下,即使你负责监视两者也没有任何冲突吧?”说到底,她的心里还是有一股气,从小时候开始被她的没心没肺深埋在心底,到现在才爆发出来。不论她的父亲是为了什么离开她们,但是从她的角度看来他就是抛弃了她们。
何泽羽沉默了好久:“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的么?”
“……?”
“从幻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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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
阿诺德斜视着她,松开抱着她的手退后几步:“很晚了。”说完转身想要离开,却被扯住了衣袖。
何纾羽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尽数咽下,换成了一句简短的“谢谢”,她松开阿诺德的衣服,沉默地看着阿诺德走出房门要把门关上,他和她的眼神对上了一瞬,之后被门隔开。
她像开始一样靠在窗边,看着外面。
一切都沉浸在月色中,苍白的月光让何纾羽觉得身上有些冷,她抬手摸着颈间被衣服遮挡住的项链,咬紧了嘴唇。
阿诺德面无表情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湿了的风衣脱下挂了起来,拿好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发生的事太多,他需要好好整理一下。
等他一边思考着事情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走出来走到床边准备休息时,他看着床上鼓起的一团,所有的动作都停了。
“……”
头上可疑的冒出了六个点,阿诺德伸手掀起了被子的一角,果不其然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他很想将她就地逮捕,让她明白什么事不能随便乱干。
他伸出手准备将她拎起来丢回她的房间,但伸出的手却突然被握住了。他微微诧异地低下头去看,何纾羽的眼睛不知何时睁开了,盯着他,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眼里倒映的自己。
一瞬间,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可以和你一起睡么?”
“……”
还是丢她出去吧。
☆、Chapter 43。
Chapter 43。
“痛痛痛……”
……如果看到以上一行字你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那么恭喜你,你的节操已经碎了,而且还是碎成渣了。
实际上是阿诺德在何纾羽问出如此没节操下限的话之后直接把她拎起来从房间里丢了出去。何纾羽手一撑地,连翻几下避免了撞到墙上的惨剧。
然后?
然后她就看到阿诺德微微挑眉,似乎是有点兴趣的样子象征性的发出了一声“哦?”的上扬音。她顿时就在心中大叫不妙。
被何泽羽训练了那么久,她也好歹战斗力上升了一点点,只不过与阿诺德比起来还是很有一些差距的,况且这么熟悉的人她也不可能会下死手。
这样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在过了十几招后她被阿诺德一踹小腿失去平衡后迅速被制住了。说实话阿诺德那一脚在她看来真的是毫不留情,但她也清楚阿诺德没有用全力,否则就不只是痛还有骨头碎裂的问题了。
之后她就被阿诺德丢在那,阿诺德本人回房睡觉了。何纾羽默默望着关上的房门,抱着腿靠在走廊的墙壁上。
于是阿诺德早上一开门,就看到何纾在那里睡着了。
她居然这样子睡了一晚上?
阿诺德的眼睛微微眯起,身后升起森森的低气压,他觉得把她就地灭口才是正确的选择。即使已经开春,但是空气中还是残留了些许寒意,这样子不生病才怪。
他走上前去把她抱起来准备丢回她的房间,但是长期以来战斗的直觉让他向后偏了下头,下一刻何纾羽的拳头就挥了过去。阿诺德迅速把她丢开用手臂挡了一下,但是还是被她踹了一脚。
“……啧。”他把手伸进口袋拿手铐准备把这睡觉都不老实的家伙给铐起来,在他把何纾羽手臂抓住准备铐手铐时她却睁眼醒了过来,眨了眨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阿诺德。
阿诺德不承认有那么一瞬间他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说白了就是他愣了一下。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垂下眼眸盯着她:“醒了?”睡觉的时候还会攻击,她长进了。……请把“长进”重读重读再重读。好吧阿诺德对此很不满,表示自己想把她揍一顿让她明白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打的。
“唔?”何纾羽抬起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仿佛才清醒一般,用着刚睡醒的温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