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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经历了很多,我想在他背后啊,一定要有一个深爱他而他也深爱的人。那个人应该成为他的支柱,是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因为有她的存在,所以那两年的堕落并不能改变三井内心最深处的东西。
但她不是坚不可摧,因为她也是个普通人。爱情需要尊严,需要信任,需要包容,两个人在一起,不是单纯说了说就够了的。
能写到完结,我很开心,我自认为已经写出了我心里的三井寿,和我心里的那个征服了三井寿的女孩。
有人看 我已经很开心了。
谢谢你,我还是会有些错误,但还烦请你多担待,多包容,多指出。
有你的陪伴我会变得更勇敢~
再鞠躬~
☆、Chapter。2 可怕的是,你没有回头的勇气。
中一那段时间她常常会想起很久以前在某个片子里看到的一段台词,里面说,一生当中你会遇到许多混蛋,他们伤害你,是因为他们愚蠢,你不必因此回应他们的恶意。世上最糟的就是自卑和报复心理,要永远维持诚实廉正。
中一那一年,她155,109斤。从小的贫血和哮喘让家里人不敢有一丝一毫怠慢她的饮食,加上哮喘用的富马酸酮替芬片,完全把她催胖成一只小球。
没有人喜欢胖子。胖子存在着呼吸着就都是个错。
很多难听的话她已经记不清了,在她常常以为自己早就可以忘记的时候,一切就又会戏剧一般的卷土重来。
那一年她给A君寄了三十七封信,省下所有零花钱给他买礼物,为了他丢掉了自己作为女生的最后一丝矜持和尊严,但一切就犹如石沉大海一般。
可笑是她自以为的一切,最后连个答案都要不到。
她永远忘不了那天在熙熙攘攘的楼梯里,那个小学时一直坐在她后面的男生是以什么样的笑容和口吻跟她说,哎呀,你还在喜欢他啊?人家都考去了实验中学,而且你那么胖,人家那么瘦又那么帅,你怎么配人家啊?
然后身后就是一阵刺骨的哄笑声。
那天骄傲如她,一低头眼泪就掉了下来。正好在她旁边的同班的野比忠吓了一大跳,他是个温潡的人,他从来不会嘲笑她,但他的安慰却丝毫起不了作用。
她从未觉得这样痛苦过。心像在针毡上翻滚。她仅存的自尊因为那一场自以为是的暗恋被人摔得粉碎,她这么多年来保留在心底的一切像曝光了的底片一般,她甚至感觉自己像被人揪住的贼,正在众人面前展览。
为什么呢?她拼命学习,努力考试,只是为了向他们证明,即使她没有很好的身材,她也一定可以配得上他。至少她和其他人不一样,她是聪明的。
她傻傻地以为,那个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人,会明白的。
或许去见一面就能了解一切了呢?可她再也没法想象和他四目相对的景象了。她再也没有勇气去面对,他那双眼睛后面丑陋的自己了。
然后在中一的的第二个学期开学第三周,她去把她及下巴的长刘海理平了。
从此以后也许我可以忘记你吧,亲爱的A君。
但她一直记得剪刘海之后三井看到她时的样子,怔了好久才说出一句,傻妹你疯啦?
你才疯了。
几天之后她在数学课转醒,朦胧地看到三井正盯着她看。等她完全睁开眼之后他撑着下巴突然笑起来,他说,傻妹,我之前一直没发现你的眼睛原来这么漂亮嘞。
她感觉到自己心底的喜悦,轻笑道,你别想再让我帮你提东西回家。
他哈哈地乐了,大声说,我哪有啊。
九月份的风从窗外吹进来,吹过窗帘,吹起他的发梢。她看到他眼里有好看的光彩,鼻息里闻到他身上洗衣粉夹杂着汗味的气息。
三浦霖,你来说说这道题的答案。
被提问,她迷迷糊糊地站起。
…2,…2。他在一旁小声地提醒道。
那年她十一岁,三井寿是她在那段日子里唯一的朋友。
是她孤僻吗?可是那时候她只能在这个世界里感受到恶意。那些不具有温暖气息的东西,让她全身长满了刺。
那一年的三井还在社团里练习基础,这让他叫苦不迭,因为仅有几节体育课是可以让他打篮球的。但他又很快把同年级的男生们都打败了,他觉得很苦恼,而这种帅气却又让女生们躁动一时。
有时他会在投入篮的时候朝她在的地方看一眼,然后抛个大笑脸再跑走。那时候阿霖就会转过头去看看自己身旁,班花那张精致的脸就这样次次映入眼帘。
一开始她还会低咒三井这个臭小子还说什么不交往现在还不是一样对美女流口水,久而久之之后她就又悟出了一条真理,哪有男人不好色的?三井这种顶多算因为舆论压力只能色得不明显的。
武石中学是私立学校,但一直以升学率全县第二十八而闻名。为了保证那些吓死人的升学率数据得以延续,武石中学的特尖班和普尖班实行一考一编的制度。
就是说考一次试就重新编一次成员,仍然在全级前121名的留下,退出去的卷铺盖滚去普通班。
早就堕落了的阿霖同学,在中二那一年成功被踢了出去。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在他们嘲笑她胖的时候多加一条“还是被特尖班踢出来的蠢货呢”罢了。况且她总是在睡觉,也不见得会听得到多少。
有时候她从二年四班经过,就会远远的望到痘痘兄有了新同桌,而三井一个人坐在曾经两个人坐的位置上。
向来挺拔的背影居然落寞得刺眼。阿霖想也许是她眼花。
阿霖中二的同桌佳靖是个小太妹,张嘴就蹦脏话伸手就摸人胸。阿霖对她的张扬多少有些不喜欢,但两人却在对贱男的抨击中建立了深厚的革命情感。
不,应该叫改革情感。自下而上的才叫革命,自上而下的该叫改革。
事情大概发生在中二第一学期开学的第五周。那天佳靖去烫了个玉米卷发还染成了淡黄色,这始终是件足够引起轰的事,但在阿霖半梦半醒之间听到有人在背后窸窸窣窣,这让她也不免觉得火大。
叽叽歪歪什么啊?!弄个头发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她和佳靖几乎是用同一频率喊出来的这句话,那一刻全场寂然,长舌男J君吓得目瞪口呆。
妈的你是智障小学毕业的看不清自己的样子么?阿霖站起身来去面对着J君,J君吓得目瞪口呆,佳靖趁机答道,谁知道呢,看那鼻子长得跟勋章一样,其实是长错了地方吧!该跟肚脐换换?
这两片嘴唇切了切倒是有一大碟子。
可不是么还说别人啊真是屎壳郎打呵欠一张臭嘴。赶紧回家吃点脚气药治治你的口蹄疫啊贱男人!佳靖大叫,阿霖看到J君一脸被戳到痛处要炸裂的样子,刚想和佳靖换个眼色手腕却一把被人抓住,下一刻她感觉到自己瞬间被黑影笼罩住,而三井向来尾音上扬的声音此时沉沉地在她头顶上方响起,他说,适可而止一点。
他又长高了,已经快高出她一个头,大概快有一米七,现在一群中二学生里有种恐怖的压迫感。J君马上颤着声音道歉,然后和同党们一溜烟跑了。三井转过身低眸看了她很久,她看到他的大眼睛里有隐隐的怒气,于是心虚地低下头去。
半晌后她听到他说,放学了等我一起回家。
全场人都惊住了,她通过他紧握住她手腕的手感觉到他深呼了一口气,再开口声音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他笑着说,大家都是同学,要好好相处啊。我们家傻妹有时是比较嘴坏,所以大家不要欺负她啊。
她不满地切了他一下,却没有挣开他一直握住她手腕的手。
再清楚明白不过的了。。。。即便这件事在很多人甚至连他看来都会是她的错,但他依旧选择了站在她这边。
那个年代正是耳钉风肆虐的年代,那天下午放学她依言在学校门口等了他半个小时却连他的人影都没看到,就去了对面街的首饰店哐地穿了个耳洞。那时候还没有无痛穿耳,一直到她见到三井,她都还感觉得到耳钉穿过她耳垂时带起的风声呼呼作响。
是耳鸣了吧。她歪头拍了拍没穿洞的左耳。
三井气喘吁吁地跑到她身边正要说些什么时,眼光猛地就被她的右耳拉住。
傻妹你疯了么?
你才疯了。。。快走吧我要回家了。
他追上来,声音急切:你怎么了?好好的穿什么耳洞?很痛吧?
不痛。
才怪吧耳朵都红了!
呀,你真啰嗦。
啊你这个小猪!你说什么我啰嗦?!我这个天才肯关心你是你的荣幸啊!!
哦,谢谢啊。
你别走!啊还有那个什么小泽佳靖!你不要和她走得太近!她可不是什么好人!
听到这句话阿霖停了下来,仰头瞪他:不是好人?那什么才算好人?天天戳我痛处嘲笑我辱骂我的才是好人吗?!
不是啊,你不要误会你听我说!三井急的直跳脚,蓬松的中分头发被风吹乱。他有点找不到词汇了,他说,我可以把我的朋友介绍给你认识。。。。
呵,真可笑啊。她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你是优等生,是全世界人都想认识结交的篮球天才,你认识的全是好人,我认识的全他妈不是人!
啊妈的你就不能不要断章取义吗?!他终于发起脾气来,瞪着他的大眼睛,顿了顿之后又觉得不妥,懊恼道:我第一次听到别人说我是天才会觉得这么火大。。。。
阿霖可没想放过他:怎么,我说错了么?你们优等生的世界才有所谓的狗屁爱情和友情,因为你们自觉长得好看又聪明然后样样全能,像我这种又丑又笨的,活该被踢出去,活该被嫌弃!
她停了下来,自觉情绪太过激动,深吸了几口气抚平胸口的窒闷感。
而他被她说得脸一阵青一阵白,阿霖听到他因为愤怒变得急促的呼吸声,黑色的眸子也像想要喷出火来烧死她一样。她咬住牙做好了挨揍的准备,结果半晌后她只感觉到他火大地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