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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枢学长觉得我的话有多真?”我踩着欢脱的步伐,走到他的前头,转过身,笑容不变的问。
“如果我问,你会说实话吗?”玖兰枢反问。
“那要看枢学长问什么了。”我道。
“彭格列不是卖贝类的海鲜公司,门外顾问也不海鲜经理。”他停下脚步,将我之前说的谎言戳破。
“嗯,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彭格列’在日语上的意思是蛤蛎。”我随着他一块停下脚步,爽快的点头了。
“那是什么?”他问。
“那是~~意大利最大的黑手党哦,门外顾问是彭格列内部职位,在家族遇到非常时期是能行使出仅次于首领的权利。”我笑着,黑色的瞳闪着点点碎光。
玖兰枢听着,脑海闪过那个脸朝地的胆怯少年,似乎是叫‘阿纲’……
我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道:“不要小看阿纲,他可是我认可的首领。”
“听起来,真是难得。”玖兰枢感叹的说了一句,既然得到她的认可,那么另一个云雀想必也一样,真是难得,那个看起来胆怯的‘阿纲’。
“那、还有什么问题吗?”我又问。
“太贪心可不好,那么、这些问题,我要付出什么?”玖兰枢认为对方不会那么好的免费回答他的问题,所以他问‘付出什么’。
“啊~”我皱着眉,拖长单音,眼中有着‘你怎么问这种伤感情的话’的眼神,不过下一刻神色一变,眉一松。
“既然枢学长都这么说了,我怎么好意思拒绝呢~”抱着送上门的不要,就是傻瓜的念头,我的眼睛一转,在他‘果然如此’的目光下,我笑着说“那枢学长把这件衣服送给我吧~”
原以为她会要求些奇奇怪怪的事,却没想到,居然只是要一件被她揉成球、皱巴巴抱在怀里的外套。
玖兰枢表示有点小吃惊,但还是同意了,只是一件校服外套而已。
“我以为……你会要求些其它东西,比如、输赢之类的。”玖兰枢抬起手捂着嘴,含蓄的表达。
“咦!!?我完全忘了要求这个了!!!”我瞪大眼睛,表示可以后悔吗?
“不行!”
“咦?为什么?!”
“你已经开口了。”
“那可以改口啊!!”
“说话要算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口胡!我是女子,又不是君子,驷马难追神马的管我屁事!!”
“女孩不要爆粗。”
“要你管!”
“不行,我一定要换!!”
“我没听到……”
“不要装傻啊!魂淡……”
一高一矮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蜿蜒、树木成荫的小道上,争执、吵闹声也逐渐变小,最后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其实也就补上昨天的那更= =。
居鸟表示电脑终于舍得愉快跟我玩耍的欢脱节奏,手拉手玩耍到快要12点的两章文!
如果文中有错别字,那也是情有可原的!因为居鸟——困死啦!!!!!
这一章表示被耍的理事长先生各种苦逼,话说麻雀子又被人嫌弃了!果然这娃走到那被人嫌弃到那!作死的节奏依旧那么欢脱啊!
作为亲妈,女儿这么欢脱,表示很欣慰。
作为枢学长,麻雀子又刷新了他对她的认识,表示头一遭。
作为麻雀子,枢学长的马后炮提醒让她追了一路,表示可恶,你是故意的!
☆、无题
当夜间部听闻黑主小镇其中一条街的墙壁被毁,而罪魁祸首之一是个云雀的时候,他们的表情是这样的(0。0),似乎对云雀那杀伤力表示理解;但,当他们知道最后赔款掏腰包的是夜间部时,表情开始不淡定了!
这替人擦屁股也擦得太干净了吧!!而且,她谁啊!凭什么啊!!
于是那不满,伴随着课堂一直蔓延着,作为一位旁观Level c目测计算,似乎自从姓云雀的家伙来了之后,各位大人变得额、活泼了,课堂也热闹起来了,睁眼说瞎话估计指的就是这位仁兄。
而罪魁祸首永远都是那般淡定的坐在属于自己的软椅上,侧着身子,翘着二郎腿,膝盖上放置着摊开的数学书,那密密麻麻的字母数字简直就是逼麻雀子找周公下棋。
于是耐着性子,听了半节课后,我果断的把书合上扔了。
然后抬起头,便看到闹腾腾的黑气,恩、思考了几秒,觉得自己没有得罪他们的地方后,扭头问一侧的人“他们怎么了?”
“可能为明天外出游玩而苦恼穿什么衣服,带什么东西吧。”玖兰枢微抬眸瞟了那群人,随口找了个理由道。
唔,我细想了一下,才想到之前拒绝的沙滩旅游,然后不怎么感兴趣‘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的意思。
“你不去?”
他询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眼也没抬的看着手中的书籍,黑色不祥的封面,厚厚的,摊在手心里。
“不感兴趣。”我无聊的打了个哈欠,越发的向沙发内缩去,眼角泛着丝光泽,瞄了眼他手中的那本书,懒懒的问“在看什么呢?”
“黑手党教父的自传。”他翻过一页,淡然的回答。
“那种东西啊…听着就觉得不太靠谱,很少有教父把自己的生平琐事记录下来写成书,让世人观看,而且、这是哪位教父的自传?让我看看。”我坐起身子,凑了过去,看着上面的白纸黑字,举止明确的表明自己对这东西很感兴趣。
“勃列·莫尔斯·烈……”我念出书上不太繁琐的名字,懒懒的声线有了丝起伏,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他。”
“你认识?”他再度翻过一页,修长的手指在白纸上,显得非常的好看。
我默默的看了几眼,那压制着书页的手指,移开目光,道“他是西西里出了名的仗义气的头目,在黑手党界,还算有点名气,可惜死的早。”我替这人惋惜的叹了口气,就因为太仗义气了,为了兄弟得罪了不少人,所以被人惦记着,死时才三十五岁,如果现在还活着的话,估计也有五十多岁了,这种人现在都已经成了稀有品了。
“不过他还不算是教父,顶多是一个中小型组织的老大,估计这本书是幸存手下为了哀悼他,所编制出来的吧。”
我推了推坐姿端正,不像我东倒西歪的玖兰枢,很自然的说“坐过去点,我这样脖子很累。”
为了看这本书,我的脖子可是伸得够长了!
这么长条的软沙发,又何必为难自己的脖子去学习长颈鹿那高超的技能?
所以不要小气,挪一挪,你好我好大家好。
你好→玖兰枢
我好→麻雀子
大家好→夜间部众(……)
‘我们一点而也不好!!!话说上面的那只,你把我们忽视得也太彻底了吧!!!给我离枢(枢大人)远点!!!’【掀桌!】
玖兰枢可没有读心术那红果果的作弊器,也不是很在意的挪了一下位子,移出一块足够塞下一只麻雀子的空位,但是、这一系列动作做出来后,他不能表示他不可能粗神经的没有察觉到那……气氛。
于是他好心的瞟向被忽视已久的夜间部众人,一个个被抛弃求安慰的表情让他嘴角微抽了一下。
这是……闹怎样?
难道云雀的‘二’属性传染给了夜间部?
‘……’这绝对不是个好笑的笑话。
“咳咳。”似乎也察觉到自己表情实在太‘二’的一条拓麻捂紧拳头,贴在唇边,干咳了几声,唤醒其他的同伴。
那被抛弃求安慰的表情简直就是逊逼了!咱们可不是云雀那个二货,所以镇定镇定,再怎么样,那二货也不可能拐走我们的王,淡定淡定。
当N年后,云雀的孩子,不,是玖兰的孩子都可以打酱油的时候,一条拓麻才觉得当初的话有多么的傻!二货拐不走?王拐不走?那可以互拐啊!!
这么高科技新型的互拐方式让他捶地啊!
“那个,云雀似乎对黑手党历史很了解啊。”一条拓麻努力的把之前掉的节操(?)捡回来,所以非常正经的问了一句有关刚才的话题。
“如果你被一把枪抵着脑袋以生命的前提,死要你记下的话,你也会很了解的。”我不客气的将位置挪到了玖兰枢玖兰枢的一侧,那种不客气让草园瑠佳的牙根一紧,手中的勺子又报废了一个。
我没有在意那区区的小小的勺子,要知道时不时的有人在自己面前爆衫,让我已经练会了一脸的淡定,爆勺子?太小儿科了!
“额、那对方太……精辟了。”一条拓麻没有见过看似毫无危害,实际就是一个危害的里包恩,所以纠结了一下,给了个‘精辟’的概括。
拿着枪抵着脑袋什么的,在开玩笑吧!
这是不知道真相的一条拓麻心里所想的。
实际前不久,麻雀子就被枪头抵着脑袋,差点有爆衫果奔的危险。
真正知道真相的玖兰枢,眼中划过一道浅光,手指轻敲着书面,神色平淡的问:“那,怎样才算是教父?”
“德高望重?品德兼优?人才齐聚?众人所盼?”我念出一大堆的四个字,然后瞥了他一眼,下定义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嘞~”
玖兰枢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在我的目光下,吐出一个字:“蠢。”
“……”我一听,眼角一抽,眉目展开,当着众多人的目光下,伸出爪子捏住了他的衣领,笑眯眯的问:“我刚刚没听清楚,劳烦枢大人重复一遍。”
很好,学长不叫,改叫大人了。
一条拓麻埋头喝了口手中的咖啡,默默的想。
而其他人则是:↓
蓝堂英(欢脱):好样的,枢大人,我永远支持你!!
架院晓(沉思):这么奔放的举止真不愧是云雀,如果……【意味不明的朝某个地方瞟了眼…
支葵千里(舔着棒棒糖):变态犯病了吗?唔、糖果快没了,等会找莉磨要好了,反正她有很多……
早园瑠佳(咬牙+磨牙):不能出手,那扎小人总可以吧!生辰八字神马的分分钟钟搞定!看我回去不扎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