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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捅了董更生五六刀,乔云生将刀子抽了出来,扔到一边地上。
他撩起董更生衣服下摆,擦着他手上沾染的鲜血,阴恻恻笑道:“一路好走,阴阳路上别忘了点盏灯,以免被石头绊了脚。”
董更生绝望的恳求着,“救我,我不想死。”
乔云生伸手掐到董更生的脖子上,用力朝旁边一别,“咔嚓”一声,董更生的脖子断了,他死不瞑目的咽了气。
吩咐管家将处理董更生的尸体,乔云生拍拍手,双手朝身后一背,慢条斯理的走出了地窖。
他姿态惬意,仿佛徜徉在鲜花柳海当中。离开地窖四五步远,乔云生抬起头,犹如妖精吸收天地灵气似的,对着月亮深呼吸了一口气。
”好。”低声喝了个好字,乔云生勾唇一笑,原地想了想,别脚去看儿子乔长生。
海葵不知道董更生死了。
她来找董更生,管家告诉她,董更生前两天离开了乔家,回老家去了。
“回老家?”海葵不信,“他老家没人了,他回哪儿啊?那边还在打仗呢,根本没法回去。”
管家道:“我只知道他要回老家,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你确定他回老家了?”
管家道:“他是这么说的。至于他究竟去了哪里,这只有他自己知道。”
海葵那么的揉了揉下巴,“不该啊。他明明说,等治好乔长生以后再离开。”想到乔长生,海葵询问管家,“乔长生怎么样了?治好了?”
管家摇摇头。
“怪了。”海葵觉得不对劲儿。
她想从管家这里套套话,但管家说话缝缝不露,根本套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悻悻然离开乔家,海葵假意要回家,却在半路折返,来到乔家后头。她让红花在外面放哨,她则爬上乔家院墙,悄悄潜入乔家。
在能搜查的地方搜查了个遍,海葵没有发现董更生的踪迹,只能无奈离开。
路上,海葵琢磨着董更生究竟去了哪里。她觉得董更生不可能这么仓促离开,就算离开,也会过来和她打个招呼。
离开的如此诡异,这不是董更生的作风。
海葵将董更生消失的消息告诉了海容,想听听海容的看法。海容认为董更生很可能是被乔云生关了起来,原因是因为乔云生发现董更生知道了他的秘密。
海葵道:“我去乔家查过,没有找到董更生。”
“乔家应该有地牢,董更生很可能被关在地牢里。”海容猜测着,“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董更生已经死了。”
他换位思考,“如果我是乔云生,那我肯定不会放任董更生活着,这会威胁到我的性命。我会杀了董更生,而不仅仅关着他。”
海葵粗呼吸了一口气,道:“我估摸着,他应该是死了。我进去的时候,在乔家地窖转了转,闹出了点儿声音,可地窖里没有回声。”
紧接着,她又道:“他这也算是自找的。我劝过他,让他不要去查,可他偏偏要去查。”
海容叮嘱海葵,”不管董更生遇到了什么,你都不要参与进去。”
“我知道,我不会帮他报仇的。”海葵努努嘴,使劲瞪圆眼睛,用眼神表明自己绝对不会为了董更生去冒险。
海容道:“明天我会见到乔云生,到时候,我试探一下他,看看能不能查出董更生现在在哪里。”
“嗯。”海葵搂住海容的脖子,脸颊贴到海容脸颊上,用力蹭了蹭海容的脸颊。
她将脸稍微抬开一些,别过嘴,将嘴巴揪揪成小鸡嘴的模样,在海容脸颊上“啾啾”亲了两下。亲完,她便自得其乐的笑了起来,像是闹得自己开心的小孩子似的。
海容抬手摸摸海葵的脸颊,随后搂住海葵的腰,令海葵坐到他的腿上。
他一手抬起海葵的下巴,嘴唇凑到海葵嘴唇上,轻啄了两下。
“哈哈。”海葵张开嘴哈哈了两声,朝后一躲,躲开海容亲她的动作,得意的朝海容眨眼睛。
海容追着海葵的嘴唇,脑袋朝前一探,嘴唇贴到海葵的嘴唇上,狠狠啄了一下。
“牙磕着我了。”海葵不满捂住嘴,嚷嚷着嘴唇疼,被牙给磕到了。
海容拉开海葵的手,轻轻捏住海葵得下嘴唇,扯开来,仔细观察着海葵嘴唇内部,看是否被牙齿磕伤。
海葵突的“哧哧”两声,笑弯了眼睛,含含糊糊道:“我骗你的。”
海容松开扯着海葵下嘴唇的手,让海葵下嘴唇弹了回去。他屈起指头,在海葵鼻尖上弹了一下,又在海葵脑门上弹了一下,随后将手指头压到海葵的嘴唇上,笑着斥道:“胡闹。”
“再亲一个。”海葵撅起嘴,朝着海容拱。
海容道:“好。”
他一手掌控着海葵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揽住海葵的腰,将海葵从头到身子压向自己。含住海葵的嘴唇,海容用舌尖描绘着海葵嘴唇的轮廓,描绘到唇缝的时候,他的舌尖狡猾的从海葵唇缝钻入,钻进海葵的嘴巴里头,纠缠着海葵的舌头。
海容的亲吻,向来是由温柔到野蛮。刚开始的时候,他会很温柔,但渐渐的,他就有种控制不住的感觉,仿佛烈马失了理智似的,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便会变的十分野蛮。
海葵喜欢海容温柔的亲吻她,这让她有种自个儿被海容珍惜宠爱的感觉,这感觉十分舒适美好,仿佛滚在云朵铺就的床上,惬意享受着香风暖阳似的。
海容动作粗鲁霸道起来的时候,她会有些抵触。有时候,她会因此想到蒋异浪,因为蒋异浪就曾经粗鲁蛮横的强迫过他。
海容的霸道与蒋异浪的有些不同。
蒋异浪是天生霸道,性格便如此。
海容的霸道,则完全是一种失控的感觉。
“好了。”海葵用舌头顶着海容的舌头,想将海容的舌头顶出嘴里。
海容却不让海葵如愿,不退反进,犹如蛟龙闹海般,在海葵嘴里肆意搅动着,纠缠着海葵的舌头,探索着海葵嘴里的点点处处。
等海容一吻结束,海葵的舌头麻了嘴唇肿了,说话都不利索了,像是的舌头似的。
“舌头又麻了。”海葵埋怨的瞥着海容。
海容揉揉海葵的屁股,隔着裙子,在海葵屁股上拍了两巴掌,道:“下次我会小心些。”
“我不信,这话你说了好几次了。”海葵十分纳闷,“你每次亲嘴的时候,过一会儿,你就会大变样,像是要把我嘴巴舌头啃掉似的,太吓人了。”
“我是情不自禁。”海容朝自个儿脸上贴金,用优美的词儿来美化自个儿粗鲁野蛮的行为。
“拉倒吧。”海葵别别嘴角,故作生气的想要从海容腿上下来。
海容搂住海葵的腰,制止海葵的动作。
他亲了下海葵的鼻尖,暧声道:“我是太喜欢你,太爱你,所以才控制不住自个儿。要是我稍微少爱你一点儿,我就不会这样了。”
“你太肉麻了。”海葵搓搓胳膊,然后朝地上甩了两下,道:“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真的。”海容嘴唇贴到海葵嘴唇上,声音有些含混不清,像是嘴里含了块糖似的。
海葵嘴巴一张,咬住海容的嘴唇,用恶意的用牙齿磨了磨。
她乌里乌突的说道:“我也太爱你了,所以我要咬你一口。”
海容捏住海葵的下巴,将嘴唇从海葵嘴里解救出来,并嗔怪海葵,“明天我要去谈生意,要是被人看见我嘴唇上有牙印,我就成了大家伙嘴里的笑柄了。”
“你就说,是我咬的。”海葵擦着海容的嘴唇,试图将刚咬出来的浅淡牙印擦掉。
海容道:“要是说是你咬的,那我们两个都得沦为笑柄。”
“随他们笑去吧。”海葵洒脱的一挥胳膊,摆出死于不怕开水烫的小无赖模样。
海容拧了下海葵的鼻子,“好了,我要算算账目,你到旁边椅子上玩。”
“没什么好玩的,我玩什么啊。”海葵看了眼旁边椅子,觉得没什么好玩的。
“看看书,读读报纸。要是你觉得无聊的慌,就让红花陪你下下棋。”海容为海葵提着建议。
海葵摇摇头,“这些我都不喜欢,听你说着我都觉得犯困。”她慢腾腾从海容腿上爬下来,伸展胳膊打了个哈欠,道:“我还是回去睡觉吧。”
海容在海葵走到门口的时候,不放心的叮嘱海葵,“董更生的事情,你别管了。”
“我知道。”海葵应声,并学士兵的模样行了个滑稽的军礼,道:“我保证不会偷偷摸摸到乔家去找董更生,保证不论董更生是被抓了还是被杀了都不替他报凑。我要明哲保身,绝对不站在危墙旁边。”
“嗯。”海容被海葵都乐了,抬手捡起桌上果盘里的花生米,遥遥扔到海葵脑门上,“给你盖个印,好好回去睡觉吧,不准闹幺蛾子。”
“放心吧。”海葵捡起花生米,也不嫌脏,在衣服上擦擦,就扔进了嘴里。
嚼着花生米,海葵回了房间,到床上与周公相会。
海容叮嘱海葵不要再管董更生的事情,他自个儿却对董更生的事情上了心。他找到陈锦之,与陈锦之商讨了一阵子,决定私下里查查乔云生。
陈锦之道:“一旦我们沾手开始查,那就没有办法甩开这些事情。你想要过的那种安稳日子,就很难实现。”
听陈锦之这么一说,海容又有些犹豫了。
片刻后,他下定决心,“查,查出真相。我们尽量做到不被人发现,悄无声息的调查乔云生。”
陈锦之加上一句,“还有,救出董更生。”
“对,救出董更生。”海容用力握了下拳头。
陈锦之笑着端量海容,道:“你现在这样子,就像是街上举着旗子和标语游行的老师和学生们。”
“我也爱国啊。”海容笑的有些怪异,“但是我爱不起。我要是爱国,就要像蒋异浪那样,把命掉在半空,随时都会丢了性命。我的命是海葵救的,我不能擅自就结束我的性命。”
陈锦之摆摆手,“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爱海葵,你不能死在海葵前头,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