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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这里有海盗-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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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葵道:“这里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没有事情。”蒋异浪犹豫了半秒,眼里带着希冀看向海葵,道:“你要是不着急回去,能不能留下来陪我一会儿。”
  海葵没有急着用语言回答。她拉过靠墙放着的椅子,拖着椅子来到蒋异浪办公桌旁侧,转到椅子前,欠身稳坐到椅子上。
  “好,我陪你聊天。”海葵应声。
  蒋异浪看着坐在身侧不远处的海葵,差点儿控制不住自个儿的胳膊,将海葵拉到怀里。
  “你想聊什么?不要聊宣铃兰的事情,我们不说那些烦心的事情。”海葵提着意见。
  她这段时间的心情一直痛苦而沉重,心里仿佛充塞满了乌黑的棉花,充满了冰冷刺骨的乌云,令她抑郁,一直沉浸在海容死亡带来的难过之中。她挣脱不开那种痛苦的缠绕,也不想挣脱开。她觉得,挣脱开痛苦,就是对海容的一种背叛。
  可现在,在蒋异浪遇到痛苦难以抉择的事情后,海葵心里突然升腾起几分奇怪的释然感。她仿佛从蒋异浪这里,感悟出了几分人生的道理。
  就好似,原本所有人都快乐,只有她在痛苦,所以她无法舒解也不想舒解,只想沉浸在这痛苦里头。唯有把自己困在这种痛苦里,内心才能平静,否则就有惶惶然背叛的感觉。在见到蒋异浪痛苦后,她从其中触摸到了几分共鸣,明白人生就是这样,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痛苦事情,可能是来自于朋友,也可能是来自于亲人,亦或者来自于爱人。
  她痛苦于同爱人的死别,蒋异浪则痛苦于要亲自抉择身边亲朋的死活。
  蒋异浪道:“好,我们不说宣铃兰,我们说别的。我们随便聊,你想说什么,我们就说什么。”
  海葵也没什么可说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诉说。她留下来同蒋异浪聊天,是希望蒋异浪能开心起来,但她并不适应同蒋异浪聊天。
  她从蒋异浪经历中得到的感悟,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没有办法组织好语言,将其说清楚明白。
  微微垂下睫毛,海葵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突然心里轻快了些。但是轻快了,我却又觉得慌。”
  蒋异浪担心的看着海葵。
  海葵接着道:“看着你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宣铃兰,我心里突然有些轻快,觉得有些想明白了似的。我好像是开看了,明白人一辈子就是这样,就该是这样,都得经历一些痛苦的事情。你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宣铃兰,很可能要下命令杀了她,这让你特别痛苦。我呢,刚刚和海容在一起,还没尝到幸福的滋味呢,海容就死了。我其实不想活着了,觉得就这么孤零零活着太辛苦,心里压得慌。但我现在瞅着你,突然就明白,人一辈子就这么回事儿。想明白了,我就轻快了一些,觉得我还是该活着,人都得这样,好死不如赖活着。可是,我心里开始发慌,觉得对不起海容,觉得我看清楚自个儿的真面目了,我这人真的太冷血,我都有点怕我自己。”
  本来海葵只想感慨两句,可话一出口,就像是高山流水似的,再也无法停下来,只能全部说完才行。
  蒋异浪安慰海葵,说海葵并不冷血。他赞同海葵的话,赞同海葵对人生的理解。人一辈子就这样,不可能一帆风顺,不可能平平谈谈。尤其对于他们这类人来说,人生就像是在巨浪里颠簸,时而巅到半空,时而落到水底,不会想岸上人们那样,能够缓和过一辈子。
  蒋异浪安慰海葵的同时,自个儿也有些想开了,释然了。
  他心里有了对宣铃兰的处理办法,不再纠结究竟该放过宣铃兰还是该严格按照军纪处理。
  海葵没想到,她和蒋异浪竟然能聊的那么投机,而且聊的那么偏。他们两个俗世中人,却凑在一起谈了一个多小时对人生的理解,且能谈到一块儿,这简直有些匪夷所思。
  海葵回屋之后,想了想刚才和蒋异浪凑一起谈的那些话,觉得自个儿有些可笑,但心里却越发释然了几分。
  这晚,她做梦梦到了海容,梦到海容在海边等着她。她骑着大鲨,朝着海容冲了过去。大鲨停下后,她踏着海浪,冲到了海容的怀里。
  海容紧紧抱着她,笑的很开心。
  她也开心的笑着,心里愉悦的不得了。
  梦里海容似乎和她说了什么,但她醒来后并不记得,只记得梦里那种开心的感觉。即使她醒过来,开心的感觉也没有消失,而是依旧充盈在她的体内,充盈在她的心间脑海。
  海葵做了个美梦,宣铃兰却经历了噩梦般的一整晚。
  她被关起来后,没多久,就昏了过去。
  明明是在昏迷当中,她却觉得自个儿是清醒的,能清晰看到周围的一切,只是对肢体的控制力差了一些,不能很好的控制四肢。
  宣铃兰警惕的看着四周,觉得不对劲儿。她想大声呼救,让外面的士兵听见,能过来解救她。
  可她却怎么也喊不出声音,嗓子仿佛被皮塞子堵住了似的,连呼吸都不如平时畅快需要非常用力才能满足体内对空气的需求。
  拼尽全力爬起来,宣铃兰艰难的挪着步子,来到门后,想要打开大门。
  她的手指头还没有碰到门,门就开了。
  看到外面景色的时候,宣铃兰震惊恐惧到浑身颤抖。外面根本不是之前的院子,也没有士兵看守,而是一片水淋淋黑乎乎的湖。湖水散发着一股奇异而腥臭的味道,仿佛臭虫混合了鸡屎鸭蛋青的味道,极为刺鼻。
  岸边直接连接到了门口,宣铃兰迈过门槛,就会踩到潮湿的泥土上。再朝前两步,就会直接踩到湖水上。
  她不敢朝外走,想要退回去,关上门。她希望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认定自个儿是在噩梦里头,想要逃出这诡异的梦魇。
  可她的四肢根本不由她自己控制,像是被栓了丝线,由不知道藏匿在哪里的隐形人扯着丝线控制着她的动作。
  宣铃兰被动来到门外,一步一步走到了腥臭的湖水中央。
  她故意忽略了脚底窜上来的阵阵刺痛,因为能在水面上行走,便自欺欺人的安慰着自己,她并不是进了诡异的空间,而是在噩梦里头。
  宣铃兰脚下湖水里,有黑色的浓雾开始凝聚。
  浓雾凝聚成一个倒立的人影,与她脚底对着脚底。
  人影是黑的,黑到浓稠,仿佛倒塞进湖水里的死人尸体似的,有着厚重的墨色和实在的形状。
  很快,人影不满足于依附在宣铃兰脚下,不满足于当宣铃兰的倒影。它噌然别身冲出水面,仿佛蛇一般,将身体扭转出不可思议的角度,缠缚住宣铃兰。
  宣铃兰恐惧到了极点,身体也疼痛到了极点。
  她像是被扒皮的兔子,食客将兔子腿上割一道伤口,然后朝里面吹气,以此分离开皮和肉。空气像是刀子,快速而凌厉的切割着宣铃兰的皮肉,令她皮肉分离。
  短短十几秒钟,宣铃兰就膨胀成了一个巨大的胖子。她的皮完全被吹了起来,从脚底连头皮也脱离了头骨,鼓胀高出头骨两三厘米。
  她脚底边缘有刀子滑动带来的刺痛,刺痛过后,她的皮被人影从头顶朝上啦,很快将她整张皮分离出来。
  人影拿到皮之后,高兴的嘻嘻嘻笑了起来,将皮朝自个儿头顶上套,仿佛穿衣服一般,将皮套到了自个儿身上,变换成另一个宣铃兰。
  人影扭扭胳膊,动动嘴唇,抬手戳戳空洞洞的眼洞,然后低头看着别起来的脚底板。
  它老鼠般唧唧两声,出手如电挖下宣铃兰两个眼珠子,然后撕下宣铃兰脚底板上的两片皮。
  将眼珠子按到眼睛里,皮按到脚底板上。人影如同宣铃兰般活灵活现的转动了两下眼珠子,然后将脚踢板抬起来,满意的对着已经有了脚皮的脚底板点点头。
  人影张开嘴,将血红色的舌头伸出来,对着宣铃兰摇了摇。
  随后,它一脚踹在没了皮的宣铃兰胸口,将宣铃兰踹进了湖水里。
  宣铃兰入了水之后,并没有沉底,而是如同刚才在水里的人影那样,自发自动的倒立在了水下,与人影脚底对着脚底,仿佛人影在水里的影子。
  人影蹲下来,欣赏着宣铃兰的样子,满足的点点头,怪异的嘻嘻嘻笑了几声。
  它一摇一闪,消失在湖面。
  而宣铃兰,则死去一般,依旧倒立在水面之下。
  蒋异浪令人将宣铃兰带出来后,见到宣铃兰的模样,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有些奇怪。面前跪着的明明是宣铃兰,一模一样的长相,一样的眼神,可蒋异浪有种奇怪的违和感,觉得眼前地上跪着的并不是宣铃兰。
  海葵也觉得奇怪,但又找不出奇怪的地方,隐隐觉得宣铃兰和以往有些不一样。
  蒋异浪废掉宣铃兰左胳膊,让宣铃兰回去闭门思过。他对宣铃兰的处理,显然是轻了,但并没有人反对。宣铃兰也没有闹幺蛾子,沉默接受了这样的处理方式。
  下令将截断胳膊后的宣铃兰送回去,蒋异浪令士兵去请医生,去为宣铃兰处理伤口。
  于兰儿那些人,也有蒋异浪做了处理。
  于兰儿被打了一百板子,扔到了几条街外。另外几个,各打了八十板子,扔了出去。
  因为从轻处罚了宣铃兰,蒋异浪担心海葵心中会有不满,在所有人都离开后,向海葵道歉,希望海葵能原谅他徇私,原谅他没有公平处理宣铃兰的事情。
  海葵道:“宣铃兰只是找人陷害我。你废了她一条胳膊,对我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可是。”蒋异浪依旧有着担心。
  海葵道:“你觉得自个儿的处理不公平,不是对我,而是对那几个死去的姑娘。”
  蒋异浪僵硬了一瞬,叹了口气,道:“是,对她们确实不公平。”
  海葵叉开话题,询问蒋异浪,“你有没有发觉,宣铃兰有些不对劲。”
  蒋异浪点点头,“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
  海葵道:“她被关了一晚上,但却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虽然模样表情没变,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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