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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善佑对如意也是恨上了:“驹儿媳妇倒是一向事多!”
何氏忙道:“总是我那孽障动手在先。”
郑善佑忙道:“和安阳郡主不相干,两个闺女都说了,是那姨娘先冒犯郡主的。”
郑善佑对郑元驹感情浅淡,虽然未雪孩子没了,那也是他的孙子,说不遗憾是假的,但是还真没必要为了一个没影的孩子得罪了王妃。
“话虽这么说……”何氏还是自责。
罗氏安慰:“也是大意了,姨娘有了孩子也该告诉一声,驹儿媳妇事忙,哪里想得到这些‘小事’上?”
西府三人话里话外都是怪责如意的,罗氏的话最是有理,何氏才舒展面容:“驹儿媳妇,你也真是的,既然抬了姨娘,排了日子。这小日子也该着人看着……他们是姨娘,哪里懂这些!”
郑元驹气的磨牙,看着如意木着的小脸。心疼得很,恨不得把西府的人全撵了。
西府老太太也生气:“就是。大嫂一味纵容驹儿媳妇,驹儿媳妇在东府只手遮天惯了。那姨娘哪儿敢把这事儿说出来!也是郡主不巧撞上了晦气事!。”
何氏知道这东西府水深,她对如意本来就带着三分矛盾之情,如今也就乐得帮李诗薇撇清:“只是吓着了府上两个姑娘。”
如意是晚辈,不好插话,东府老太太就道:“弟妹、侄儿媳妇你们一口一个宁顺的不是,想来咱们这东府倒是跟你们西府的后花园一样,你们知之甚晓?”
何氏眼见老妯娌剑拔弩张起来。总是因她而起,她笑道:“好了,好了,这事儿也就这么了了,凤雏,你妹子不好,但是未雪是我府上出去的,冒犯主子,知法犯法,就是打死也不过分。你且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你妹子这遭,咱们就罚她今晚不许吃饭。”
轻描淡写。一锤定音。
郑元驹眉眼都没挑一下:“义母说的是,这等目无主子,吃饱饭管闲事,多嘴多舌的,打死都是活该!”
吃饱饭管闲事,多嘴多舌?如意心中熨帖,看西府老太太、罗氏、小罗氏一脸便秘的表情,终于舒了一口郁气,快憋死她了!
众人复又开始说笑起来。气氛和谐,何氏还让众人陪着抹了几圈骨牌。用了晚饭才散了。
何氏果真没让李诗薇出来吃饭,如意却不能把她的话当真。让人备了饭菜送进去。
何氏心中叹息一回,这样的珠玉在前,直把李诗薇衬得跟死鱼眼睛一样黯淡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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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氏回了西府,就见到了任二旺家的一直在她院子里等她。
任二旺把如意怎么设局,怎么收拾她一家子,怎么逼问她……都说了,罗氏全然没有笑模样。
“你说,这一切,都是她弄出来的?”罗氏再也没有运筹帷幄的优越感。
“她是这么说的。”任二旺也是怀疑,这一桩桩一件件,环环相扣……寻常人哪里看的出来是一个局!
罗氏稍微安心:“那是吓你的,她一个年轻媳妇,哪里有这般城府。你怕是不知道,她们太太是填房,她和他们太太一直不对付的,连管家都没学过。”
“可是如今东府被她管得……”难道是自学成才?
“你懂什么,你们大爷把她看得眼珠子一般,少不得帮她谋划一二,好让她长脸。”否则怎么去了开封,就托了彭远田等人派人去东府街面上加强巡查?总也是不放心如意的缘故。
“那这局可是大爷做出来的?”任二旺家的还是很害怕郑元驹的,那可是杀过人的主儿!
“谁家爷们儿没事儿做局害一个下人?要是真要收拾你们,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你当铺抄了也是一句话的事儿,荥阳地界儿上谁还敢说他一句不成?”
任二旺家的心下稍安,把冷子轩又骂了一遭,这才道:“如今奶奶勒逼着我们……我们的卖身契又在彭夫人那儿……”
他们已经自动认为万里当初给任二旺看的卖身契是仿的了。
“怕什么!你且附耳过来……”她在任二旺家的耳边一阵嘀咕,任二旺家的目瞪口呆:“这样……这样也成么?”
罗氏眉目舒展,看着观音大士肖像,俨然有些佛韵:“成不成,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到时候闹开了,我能做西府的主,你们大爷知道冤枉了我,自然也要给我几分薄面……我再去找彭夫人……你们一家的事情,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罗氏说的任二旺家的怦然心动。
“若是你真说了实话……你觉得你们大爷会放了你们一家子?好生想想吧……”罗氏打发了任二旺家的出去。
晚上如意还是没有笑模样,郑元驹搂着她好一阵哄,实在无法才沮丧道:“孩子不是我的。”
如意起身:“不是你的?”
她一直没细问徐镜屏,孩子究竟有多少日子了,只以为是在去开封的船上的时候……可是徐镜屏却说两月有余……
“自我们成亲,我就没碰过别的女人。”郑元驹只愿意说到这儿,不愿意说的是,自见过如意,打定主意要把如意“拐”到手,就没心思碰别的女人了。
“那孩子是谁的呢?”如意问道。
ps:二货男友在桌子上吃东西,有只虫子闻香而来。
男友就夹了一点给它,等自己吃饱了,对虫子说,吃饱了么?吃饱了就上路吧,然后一巴掌拍死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娘家
如意问完就后悔了,就好比一个男人戴了绿帽子,你还问人家:“绿帽子是什么牌子啊?戴着暖和不暖和啊?”
但是却在心中暗乐,难道东府也有一个“乐于助人”的隔壁老王?
反正已经很郁闷了,也不会更郁闷,郑元驹闷声道:“总脱不了是姓郑的……我不是跟你说让你把她打发了?”
郑元驹对如意吼道。
男人的郁闷总要找到发泄的口子。如意也委屈:“义母送的丫头,若是问起,我说送走了……就今儿这样都还遭无妄之灾,被侯爷、西府老太太怨怪上了,若是送走了再出事,到时候我那歹毒阴险的帽子是实至名归的了!”
都是些什么破事儿!
郑元驹也知道自己没道理,只好道:“反正未雪是留不得了!”
“可是义母那里……?”如意还是想着别得罪何氏得太狠。
“哼,你没听义母怎么说,这样背主的,打死都是活该。”
“那我把她送走?”如意道,刚好可以说马上要办宴席了,她小产的人不吉利。
倒不是如意心肠硬,送走她反而能留她一条命。
“别忙。”郑元驹不急了,“你留着她,就在临江苑,我有用呢。”
如意和他相处这么久,多少知道他的心思:“大爷,算了吧,用未雪来算计,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犯不上为了老鼠把玉瓶打碎的。”如意坐在妆台前,散着头发。
这也是体贴郑元驹的脸面,郑元驹冷笑道:“谁说用她杀敌了?她也配?什么下贱东西!”
说完就抱着如意揉搓起来。心里带着气,手下也就重了,如意痛的惊呼:“郑凤雏。你属狗啊!”
他才缓了缓力度,冰凉的指尖从领口滑溜下去。冷的如意一哆嗦,再也忍不住起身道:“也不多穿些……”
“乖乖,爷这是心冷呢,乖乖来给爷暖暖?”他勾着嘴角,凤眼眯作一泓上弦月,如意居然觉得这模样很是萌呆!
如意的晃神,让郑元驹不满,打横抱起如意就往床边走。
“还是炕好。暖和。”郑元驹嘀咕,京中都是盘炕的,他睡惯了,只是老太太的厢房没炕罢了。
但是只要有小狐狸,睡在地上都好,他把头埋进了如意怀里。
再冷的寒意在无边的春、潮里都被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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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氏找来了郑元骅,把人都遣了才问他:“未雪怀着的孩子是不是你的?”算算日子,两个半月,不就是住在西府的时候么?
郑元骅瞠目:“真怀孩子了?”
“是你的么?”
郑元骅无奈的摊手:“我也不知道啊,那小杂种和她呆在一起的时候也多。”
罗氏一口气就憋在心口:“那你动过她没有!”
郑元骅摇摇头。罗氏放了心。却没瞧见郑元骅咧开的大嘴。
罗氏却在心头谋划开了,怎么借着那个没影的孩子闹得郑元驹夫妇一个灰头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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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去看未雪,见她大冷的天穿着单衣就这样坐着。也不披一件外套。
“你找死呢!”一向话不多的贺兰把衣裳给她披上,只觉得冷气从她肩膀散开。
“我死定了。”未雪绝望的呢喃。
“呸呸呸!小产罢了!咱们在府里,媳妇们小产的还少么?也没谁跟你一样……”贺兰安慰她,屋子里烧着炭,虽然不很冷,可是她刚小产的人。
未雪脸色惨白,两眼无神:“你不懂……你不懂……”
“我是不懂,但是也不能糟践自个儿身子,孩子……以后还会有……”虽然她对如意表态说自个儿是死心的了。宁愿踏踏实实做个本分丫头。可是郑元驹是一次都没来找过她,贺兰心中也难受。固然是如意没安排,可是郑元驹也从不曾露出一丝一毫对她的不同。
可是瞧着未雪。那死掉的心又有些死灰复燃了,既然未雪可以,那她……
“不会了,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未雪直挺挺的躺下去,贺兰给她盖了被子,心里沉了沉,带着责怪:“你也是,得罪郡主做什么?”
在王府的时候,李诗薇对她们两个就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了。
“哪里是我得罪了她,你还不知道她么?没事都还要给我们脸色看……”
“那你怎么就被……”
未雪摇摇头:“也不知道……从哪儿听了什么话,气冲冲的来,我小腹有些痛,就应得慢些……她来抓着我就是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