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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求我?你为了别的男子求我?”南宫羽似不能相信,扶了扶卿安安长长的散乱的发,长发还俏皮的跑到他的指间。
“是,我求太子殿下放过他,念在当年我与倚春园坊主的夫妻情分,可以吗?”
卿安安说的有些无力,今时不同往日的境况,他已经是这个王朝的太子,而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女子。
“好,你入宫为妃,他一定一生无忧,荣华富贵,你可愿意?”卿安安没有回话,只是无奈的笑了一笑。
苏瑾一直给卿安安摇头,卿安安开口道:“师傅,这些年你对小妹的照顾让小妹十分感激。现在我承蒙太子殿下不嫌弃,你就先回去。你永远都是小妹最重要的人。”
“即见公子,云胡不喜?说的是不是就是太子殿下?”
苏瑾只想这么问,如果不是他一定会带她走不顾一切,可是如果是他,那么他还有什么理由可以带她走。其实这个问题不用卿安安回答,他也是知道答案。想听她亲口说出来,不想任凭自己在脑海中肆意想象。
“是,师傅。”
从来都不知道,一个女子的拒绝也可以这么的坚定。
如果我不信,那又当如何?一直默默地欺骗自己,木槿花开寂寂然,苏瑾,放手吧。心里一直有这么一个声音,从头到尾他都不是她的良人。
“你走吧,本太子一定不会为难你。”
南宫羽就像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怀拥佳人对于弱者可悲的同情。总有一日,他会让卿安安心甘情愿的告诉他,她的姓名接受他的感情。
此时的宣室殿,只剩下南宫羽和卿安安两个人。
内殿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两个人不得不走近内殿,可是华佗在世也救不了这个帝王。生死有命,苏瑾用的药只能拖延几日,终是撑不过命运。
在苏瑾走出皇宫的那一刻就听见皇帝驾崩的消息,被人又抓了回去。
……
南宫王朝国主崩,葬于帝陵。三日后,太子南宫羽继位,太后南宫氏抱病居于西宫。太子妃公孙白染居于甘泉宫执掌凤印管理六宫事宜。
……
既然留在宫里,就从最低等的宫女开始吧。
所有被选进宫的家人子,都居住在永巷和宫女是一个级别。卿安安也住在永巷最深处的一个角落,可是她却不知道她拼命保护的苏瑾却落入了另一个女人的手里。
“只要你说,你的药童投毒给先皇,本宫保你一生富贵如何?”
金黄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地大红烟纱裙,头上斜插一朵牡丹花还真有点:黛眉开远山的味道。
看她折纤腰以微步,步步生莲的朝自己走来。
在苏瑾面前的正是皇后白染,这么一个温婉的女子竟要自己诬陷深爱着的女人。
“皇后娘娘,何必对我苦苦相逼?你知道我不会诬陷一个清白的人,不是吗?你要知道她是我最重要的人。”
公孙白染这些日子软硬兼施也没能撬开苏瑾的嘴,现在她嘴角的笑有些深意令人不可捉摸分外的让人看了难受。
“你以为你不说本宫就没有办法了吗?本宫只是想放你一条生路,可惜你却总不领情。真真是伤了本宫的心。”
白染捂着胸口,假装心痛的说着。
那个女人真的那么好吗?值得两个男人如此用心的保护,她偏偏就要毁了她。
“甘泉宫里面私设公堂,皇后娘娘以为自己真的做的天衣无缝吗?皇后娘娘真的不怕皇上来此发现这些吗?”
苏瑾也看出了这个女人的可悲,有着清雅绝尘的面容,此刻因为执念而分外扭曲。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渐渐清晰~
翻滚吧~看文的姑凉~
人家很努力的在日更三千啊~
☆、第 14 章
一个人最深的执念,就是从未发现自己已经陷入其中难以自拔。对于公孙白染而言,终究是那个男子负她在先。从一个原本安逸无忧的江南小姑娘成为了挂名的太子妃,现在又变成了有名无实的一朝国母。风光无限,唯独没有那个男子珍贵的感情。一丝的怜惜都没有,同情也没有半分,这些年的温婉只是让他忘了自己。
如此,自己又何苦隐忍?皇后娘娘,每次想起都好想大声的笑笑。天下人不能欺君,难道那个独一无二的君就可以欺骗天下人吗?
“本宫到希望皇上能来发现本宫私设公堂,可惜皇上从来不在乎本宫他是不会发现这个秘密。除非,本宫会傻到自己去告诉他。”
白染身边的宫人都是亲信,说话也无须避讳。
她倒是希望有一个外人可以发现她如今的境况,告诉自己那如今权倾朝野的爹爹。只可惜,她那个爹爹只关心她的肚子里有没有皇嗣。
皇嗣,她怎么可能自己一个人怀有皇嗣?
“皇后娘娘如此聪慧过人,当知感情之事不可强求。”苏瑾看着那个妒色冲冲的女子,不由得想劝劝这个女子。可是苏瑾一定是忘了,这个人是南宫王朝的皇后。
白染凤眸里一股冷冷的气息,这个人当真不能给一个好脸色。自己苦苦相劝无果,竟然还学会教训自己。
“本宫不需要同情,同样,本宫也要把他人给我的痛楚还回去。来人,给我好好的伺候他,让他知道识时务者当为俊杰。”
白染说完话就逶迤拖地大红烟纱裙离开了甘泉宫内殿里的一个密室,头上的步摇一摆一摆也难以掩饰那份孤寂清冷。
这后宫里的女子如云彩一般,朝来暮去没有一片相同的云彩。
自从先皇病逝之后,南宫羽恐怕都不记得去甘泉宫的路是怎么走了。皇后也守的住那份荣华,隐忍大度,从来不过问皇上的事宜。
白染若当真能够如此豁达,又何必把苏瑾再抓回来。人间自是有情痴,痴心错付当真也是苦不堪言。这其中的滋味,看看白染那用最好的胭脂也遮不去的苍白便知晓了几分。她并不像害人,她只是渴望那一份求而不得的爱而已。
永巷深处
卿安安在这里已经独自一人生活了三个月之久,没有任何人来打扰过她的生活。她的性子本就比较温婉,没有人打扰的安静她也乐于享受。
永巷里的女子整日里都在怨天尤人,她们入宫三年之久竟没有一个人被选为妃嫔。先前偶尔见过几次皇后娘娘,倒也是水一般的柔情。皇后娘娘多年独宠至今并无一子,当真是这宫里最大的遗憾。
先帝曾用无子而废后,如今的皇帝当真只守着皇后一人倒也是情深。
卿安安每次听到这些谈话,总是一个人悄悄回房。她不想议论曾深深爱过的人和另外一个女人琴瑟和鸣。
“看看这位就是卿姑娘,真是貌美如花。”一个名唤玉颜的家人子轻轻的呢喃在身着淡绿色的女子耳边。
“听说,她已经嫁过人了。肚子里还有别人的孩子。”淡绿色的女子也非常大胆,眼睛翻了一下卿安安嘲讽地说。
“姐姐,还是要避讳一些。”玉颜是小门小户出身的女子,自然比不过那些有家世背景的女子那样口无遮拦。
“怕什么,本姑娘从来都不知道怕字怎么写。还有,别那么小心翼翼。”说这话时,看了看胆小低下头的玉颜家人子,似有嫌弃。
这样的戏码几乎卿安安每日的能看见,亦或者每日都能听见别人嚼舌根。
除却这些,一切都还是清静。
每个晚上都会梦到以前在倚春园的生活,最多的是梦到南宫羽在一片桃林里自饮自酌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胡话。
当日,宣室殿一事,他苦苦相逼这才是真正让她死心。
她也幻想过无数次的重逢,在自己思念他无法自拔的时候。可是,更多的是一种失望。梦里的他握着她的手依旧温柔,梦醒之后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在江南的雨巷里哭泣。
她知道他娶了太子妃,那几日十分的消沉。后来,也渐渐的释怀了一切。
先皇的那场病给了两个人相见的机会,再遇已经不见了往日的情分。他是君临天下的王者,她一个小小的红尘女子。他要她,把她囚禁在这皇宫里只要苏瑾师傅能够平安。她如今居住在这永巷深处,便是值得的。
一个身穿粉红色宫人装的女子,静静的浣洗着自己的衣服。头发简单的用浅绿色丝带系在身后,随着女子的动作而在身后摆动。晾衣服的绳子很高,卿安安奋力的跳起来把衣服挂在上面后满足的笑了笑。
脚下的院子里已经占满了水,有点狼狈。
反正有没有人来这里,她不必担心别人会瞧见她现在的样子。
“卿安安,你还要在这永巷深处住上几日?你可知朕日日夜夜都盼着你去宣室殿找朕,你到底知不知道?”
这个时候的南宫羽一身简单的寻常侍卫的装扮,没了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地位。脸上有些疲倦,剑眉英挺,他不想让她看见这样的他。然而,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古人诚不欺我。以前,不知道她在哪里。佳人现在就在身边,他怎么能够不见她呢?
“奴婢,参见皇上。只是奴婢已经嫁给了倚春园的坊主,奴婢不敢用这样不堪的身子玷污皇上恐要辜负皇上了。”
原来她真的很委屈,说出来之后泪已经从眼角轻轻滑落。
她抬手擦了擦眼泪,把脸上的妆容都弄花了。苍白的小脸没有了掩饰,全都入了南宫羽那深色的眸子里。
她轻声的笑了笑,有些自嘲的味道,这样的笑声比她的眼泪更让南宫羽心疼。
“皇上,奴婢失礼了。”
“够了,你敢再自称一个奴婢试试?朕告诉你,当日的卿安安和倚春园的坊主都已经死了。你以后的夫君就是朕。至于,你肚子里那未出世的孩儿朕也会视如己出。”
南宫羽粗暴的打乱了卿安安,那一口一个奴婢简直说的他心口都是疼的。她那么高傲的一个女子,几时学会了如此轻贱自己。
“孩子,皇上那是我与苏瑾师傅的孩儿。奴婢没有信心,你会视若己出。你知道,鹤顶红可以有多毒吗?”
南宫羽不懂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