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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男女人妖还是无形都好,总之不能对他产生依赖依恋。你忘了他跟妈妈……”说到这里她都说不下去,毕竟事情起初,他入住到家里是以她男朋友的身份,虽然只是他嘴头上且她不承认的,但当时他的入住还是让其他亲戚口舌了一把,一直让她困扰不已。
爸爸的事情她不敢肯定是否与他有些间接或直接的关联,她也从不相信什么东西会带来噩运这一说,可这一连串的……她真的很怀疑所有都跟他有关。
“槽。”话没法说下去了,她坐床上望着盘腿蹲书桌前的椅子上面对她的弟弟,最后只是骂了一声。
弟弟许久开口:“虽然我也自私的不希望妈妈再婚或有伴侣,但那毕竟是妈妈的决定。高考结束的第二天我农历生日一过就已成年了,说难听点我们真无法干涉她的决定,她的抚养责任也尽了一大半。姐姐你说的……我知道的,放心吧姐姐。”
李茉闻言有些难过,只是点了点头,往后一躺:“嗯……哦对,之前偷偷跟你说我们卖掉这里房子换新住所的事,我已经找到地方了,我觉得还不错。明天我带你去看看,本来爸爸他们也说想另外买房后卖掉这屋的,你记得吧?再说,我真的真的实在不想再让他缠着我们了。”
弟弟应了一声,她敏感听到门锁开了的声音,朝弟弟打了个眼神表示不要告诉他方才的对话,弟弟也朝她挤眉弄眼了一下。
歪头看到瞧弟弟这模样,不由笑了一声,她从床上起来,回自己房里,继续把在玄关换鞋的他当空气一样视若无睹。
次日,弟弟看了那套房子后也觉不错,数了数存折和银行卡里的存款,两人便开始寻找愿意购买她们现住那旧屋的买家,寻空清理旧物,把不用的旧物、旧家具和旧电器能卖都卖了。
家里东西一件件减少,引起了他的关注,但他却出乎她意料,没多问多说。
周折数翻,不需要的东西全都处理掉了,而在网上也打出出售广告,等中意此屋的买家上门看房,已是两个月后的事。
两个月期间新房的装修也在同时进行着,买了房和余出装修、购买家具等的费用后,仍有小部分的余钱。
其实买新屋的钱已超出爸妈原本的预算额,若没有保险和赔偿金额等,姐弟俩只能勉强刚好付完房款和装修费。
李茉的工作是亲戚介绍的,收入稳定但不高,节约着用能存些钱供弟弟上学。
这个时候她非常侥幸弟弟在当初够争气,上的是二本,学费不用交那么多。
可大家也知道的,学校总有办法让你多交钱的。
虽然弟弟也在打工赚零用、这旧房卖掉还能拥有一笔也许不少的钱,但她要不要换一份工作呢?她最近在头疼这个问题,总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谁不想自己的后辈过得充裕一些呢?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会让站在高的地方的人看到更多、得到更多机会,而低的人会丢失更多的机遇。
想到这里,她又是翻了个身,烦躁难眠。
再次接到警察的电话,她以为是家母的事情有了下落。
“你弟弟在回家路上被人持刀抢劫,现在被送入医院了,没什么大碍,还好他及时避开,刀没伤到脖子上的动脉,抢劫的歹徒在现场企图逃逸,但已经被抓到。”
她快速地记下医院地址,顾不上请假就奔出公司,拦的。
当她冲进还没有别的病人入住的病房时,那两个相吻人影被吓了一跳,迅速分开。
“你答应过我什么?!”她失声大喊,弟弟惊慌失措,他在弟弟身后微笑。
警察在电话还说,弟弟出事后的第一时间,联系的是他,警察有些不放心,才又打给身为直系家属的她。
说来也巧,接手母亲案子的那位警官跟处理弟弟这事的是同一位警察,因为那抢劫歹徒刚好是个被警方盯了许久的毒贩。
对于警察的话,她原先不信,现在却开始考虑要不要告诉弟弟在岛上遇到的事。
只怕弟弟会跟李茉那次与母亲私下谈话一样表示不信吧。
“请你出去一下!”她这五个月来第一次对他说话,他收了表情,遵从。
门一关上,她就直径走到病床前:“你知道他到底是谁吗、曾经干了些什么、将来又打算干什么吗?!”
“……姐姐,其实他跟我说过的……”
“那你怎么还跟他一起!!我可不想你跟爸妈……”
“……为什么你要把爸爸的事怪到他身上……”弟弟不否认他害死母亲这事。
“你也知道那女人的死是他干的啊?!你现在还敢跟他一起?!而且还这么久,一直瞒着我!!”
“……姐姐……”
她冷笑了一声,别过头不再应答。
弟弟被套着医用脖套,背靠着枕头,半坐在床上,局促无比。脖子上刚缝了针,麻药药效刚退,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一点点地清晰起来。
许久后她开声:“你迟早会被他害死。”
“……人早晚都得死的吧……”
“哦,原来你跟他一起后就没有把我当你姐姐、当你的亲人了是吧。”
她起身,低视了他一眼,开门走了。
只丢了一句话:“那你等着,自己好自为之。”
她离开病房,向医生询问好伤势等后,悄悄的提前支付了弟弟的所有住院费、药费,还给学校那边请了病假,简单交代了下。
然后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她都没主动联系过弟弟,而弟弟那边亦然。
她在这一个星期里给自己做好了较充分的心理准备,以面对更坏的意外和消息。
而同样是个星期天,该来的还是来了。
被捕的歹徒有同伙,打听到弟弟入住的医院,前来报复发泄。
凶手到达医院时已凌晨,弟弟的病房的床位已满,房内所有病人都在熟睡,不知危险将至。
由于探访时间的限制,凶手直等到天亮,已有极少部分病人醒来才进入病房。
直奔弟弟的床位,伸手就从外套里摸触尖利而被染了温度的水果刀,起起落落就迅速地十多刀,全都命中要害,有些还叠加在新创的伤口上。
凶手是抢劫未遂的歹徒那出生入死的兄弟,也是个毒贩。当其他人赶来后,顺从的被制服。
后来警察拷问凶手,凶手说这一切是有预谋的,因为他刚开始就打算跟自己那被判死刑的兄弟同生共死,顺带报仇,与他人无关。
她抱着第三瓷骨灰,没有任何的其他动作,有些面无表情地听着那位警察对她阐述事情经过以白真相,还有歉意。
就像妈妈去世时那样。
只是那时,身旁还有怀中的他。
一年内就连手接了她家的两门丧事,全都死于非命。警察对这家境普通样貌也更为普通只与岁数相比略显年轻的女子产生不忍,说完后尴尬的站了会,还是选择了无声地坐在她身旁的座位上。
跟弟弟曾经的位置相同。
泪瞬间就崩溃而出,全都砸到了白瓷罐上。
她做的只是越加紧的弯身抱住骨灰罐,把脸埋罐盖上,任涕泪全流在怀里,滑过瓷壁。
作者有话要说:
☆、#5…#21
#5
将弟弟的后事、弟弟的学校和亲戚那边象征性的交代这三件事完成后,在警察帮助下,她的旧房卖了个好的价钱。
她无比不舍,可还是选择了对过去一个了断,只另多带走一些有纪念意义的物品。
睹物思人也不过如此。
搬家公司在周末很早就上门了,刚起床的她开门初时都还没反应过来。
当搬运人员把一些旧家具和她的物品搬到新住所的时候,刚进门看到的就是他。
从弟弟去世到现在,她才看到他。
“钥匙拿来!出去!”李茉先搬运员让搬进一部分东西,却发现两个主卧室有一个被占,愤怒地朝他喊道。
他不语,从房里取了什么出来,递给她。
是房产证,其中附件中的《房屋共有权证》中,共有权的归属者名字变成了李茉和他的。
可之前弟弟去世后,她就已经通过正确途径注销重办这房产证的了啊!!所有权应全归李茉一人的,怎么会多出他的名字?!
“你做了什么手脚!?”她质问。
他仍然弯着嘴角不说话,只是笑。
因为搬家工人还在等着她的指示,她先安排好家具的摆放位置,对于他的事过后再议。
可等她付完钱送搬运员出玄关后,却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出门了。
好吧,无论怎样先安顿好自己,现在就收拾一下吧。
于是李茉简单的把一纸盒牛奶和一个红豆面包当早餐兼午餐解决了后,这一收拾就从早上十点整到了晚上八点四十三分。
也许是因为,变故太多而让她必须丢弃许多吧,十个小时基本上就把东西都整理好了,只剩些暂时没地方放的。
她在新屋里兜了几圈,在纸条上细细记下了还需要购买的家具和生活用品等,还用卷尺量了下空余空间的具体大小,准备明天出门去瞧瞧有没有适合的。
看着收拾了一天的成果颇为满意,又把地板拖扫了一遍后,还拿出相机拍了几张,准备跟朋友分享。
新家有两个浴室,一个在客厅旁,一个在原本属于弟弟的主卧室里。
旧热水器装在客厅旁的浴室里,但今天打电话过去的才知道,组装人员临时忙不过来,周一才有空过来安装,于是她想也不想的直接拿了衣服和洗簌用品进去装了新热水器的卧室里。
她心想,还好当初她想的全,先一步买了新热水器并且让组装人员送货上门后安装好,不然今晚只能用新厨房烧水了。
洗完澡,刚开浴室门就被他吓了一跳。
他朝她晃了晃她的手机:“刚才装电视和热水器的人都打过来了,说安排好了,明天下午过来安装。”
还想明天出去购买好那些东西,快点布置好新家。
她重重哼了一声,一边拿浴巾擦着头发,一边路过他。
“我周末不用上班,明天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