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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青自是步步紧逼,毫不退让,甚至看着是不要命一般的打法。劳德诺是那般惜命的人,面对如此凶猛的打法,自然是节节败退的。
再看此时在场各位的态度,楼天烨和东方不败自是不必说,两人对于这等阴谋诡计本就是已经司空见惯了,自是将这个当做一场好戏来看,神情之间充满兴味;两位大师则是凝眉深思,仪琳也是一脸震惊,后便跟着两位大师念起了阿弥陀佛;令狐冲和向问天则念及任盈盈现在有了身子,两人有志一同的带了任盈盈向旁边挪了一挪,就怕受到无妄之灾,伤及无辜……
终于,薛青剑锋凌厉的划破空气,劳德诺藏青色的衣衫瞬间便又多了几道创口,衣衫的颜色也越见深沉,想必身上的伤口已然不少了,许是到了极限,竟就这般被薛青打趴在地上,薛青也是毫不留情,将他重重的踩踏在地上,举剑就打算结果了他……
劳德诺已经做好了被杀的准备,却听“叮”地一声,长剑竟被打落在地……之间地上静静地躺着一锭银子,薛青怒目瞪向银子的来向,却见楼天烨证微笑着看着他,薛青不解问道:“你什么意思?”
楼天烨也不紧张,只说:“你怎么就这般心急呢?我刚刚不是都说了,这劳德诺不过就是一个被拖出来垫背的,即便你师兄是他杀的,你就不想揪出他背后之人,报仇报个圆满?”听楼天烨这般说,薛青的气息滞了一滞,便转头紧盯着地上的劳德诺,捡起地上的长剑,直指劳德诺,将剑尖抵在劳德诺的脖子上,恶狠狠的问道:“说,是谁在指使你?”
劳德诺的口中不断涌出鲜血,可见这回薛青将他伤的极重,却仍然咬牙不说,只说一句:“成者为王败者寇,我认输便是。”
那边厢楼天烨听到他的回答,凤眼微微一眯,这个劳德诺果真奸诈,料定了他们为了找出幕后主使,不会轻易动了他!却见东方不败缓步走向劳德诺,踢了他一脚,踢得他滚了几滚,由趴着的姿势变成了躺着的姿势,然后向前走几步,一脚踩在了他的胸口上,看似没什么力道的一脚,但劳德诺却又是突出了一大口的鲜血……劳德诺阴狠的双眼盯住东方不败的脸,却见东方不败微笑着微微倾身,将手肘支在踩在他身上的那只脚的膝盖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劳德诺,说:“啧啧啧……劳德诺,你的野心不小,可是你瞧瞧你如今这个模样,当真算得上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你何尝不明白,现如今,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能结果了你,你只是仗恃着我们要找出你背后的人,觉得我们不会动手而已。但是,那得看我们对那个幕后之人感不感兴趣了,你看,跟你有仇的是薛青,是令狐冲,是这些个被你愚弄的人……我们呢,对于那个阴暗的人是没什么大兴趣的,对于没有价值的东西,你觉得我会怎么对付他呢?”言谈间,不知何时,纤长的手指上竟然已经夹住了几枚闪烁着凛冽寒光的绣花针,劳德诺的身躯微微一震,瞳孔极快的瑟缩了一下,东方不败再次开口,面带忧色的对他说:“或者说我直接把你扔回去,看你行事这般狠绝,估计你的上峰必然也不是个心慈手软的,我若养好了你,再放了你,你觉得你的上峰会怎么想?他会不会想你背叛他了?他会不会想你不中用?诶呀,这样看来,你回去要面对的哪里是安慰啊,分明就是严刑么……或者更干脆的,还是丢了性命啊!”
劳德诺的神情此刻已经是狼狈中满是震惊了,然后是惊恐的表情……
此时,东方不败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说:“你若再不决定,我手中的绣花针可就会一不小心就‘亲吻’你的皮肤了……”
劳德诺所有的信心终于土崩瓦解,说:“我告诉你们,但是你们不能杀我!”
“那要看你的消息值不值得换你这条命了。”东方不败撤掉了自己的脚,转身向来处走去,声音虽淡淡地,但却在对上楼天烨的目光时,挑衅般的挑了挑眉。楼天烨微微一愣,便又无声的笑了开来,双眼中满溢着的是宠爱……
“救我的人是谁我是当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他必定是熟知我过去之人,只因他在和我说话之时是隔了帘子的,声音似乎也是做了处理的,但是,所说的内容却是十分理解我的所思所想……我能告知的便是这么多了……求求你们了,饶我一命吧!”劳德诺此时早已没有了方才嚣张的气焰,只是苦苦哀求的在场的人。
薛青不自觉的看向楼天烨和东方不败,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这两个人能给他正确的选择,能够告诉他该怎么做。
接收到薛青探问的眼光,东方不败面无表情的说:“悉随君便。”
薛青明白她的意思了,便毫不犹豫地一剑刺穿了劳德诺的心口,劳德诺震惊的看着东方不败,说:“为……为什么……”
东方不败只淡淡地吐出一句:“我只说看你的消息有没有价值,可没说你说了我便放了你……”脸上是一脸的纯然,劳德诺恨恨地看着她,说:“东方……东方不败……你果真……狠毒残忍……”话音未落,几枚绣花针便飞快穿在了他的嘴唇上,将他的嘴唇紧紧地缝上了!众人看向楼天烨,却听到他说:“真真是聒噪!死都死的如此急人!”闻言,东方不败又是忍俊不禁……
令狐冲看着劳德诺的尸体,久久没有回神,最终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他已经悔改了,为什么还要杀了他呢?”他看向东方不败,东方不败的笑声顿住,又是这样无法理解的,带着点责备的眼神……可她,已经不想解释了……
楼天烨向前一步,挡住令狐冲的视线,将东方不败挡在身后,说:“令狐冲,怎么你还是这般天真?!你当真觉得我们放了他,他便会改邪归正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他这般的人,是死不足惜的。你扪心自问,若然当初你们不是将他关在猴山,而是结果了他,可还会有现今这些事情,那凌绍又怎会无辜枉死?若是我们今日不杀了他,日后若然还有人被杀或是被设计,那些受害人又该认谁是仇人?令狐冲,我劝你一句,不是所有人都值得被原谅的。”
这时,方生大师开口说道:“我等出家人,常说慈悲为怀,普度众生。刚刚对施主所做之事的确颇有微词,然今听君一席话,却是自愧不如。方才是我等目光短浅了……”
楼天烨也不理睬方生大师的道歉,只轻声喃喃自语:“所以我就说讨厌这般只做表面功夫的么……”话音刚落,在他身后原还为着令狐冲伤心的东方不败又一次嗤笑出声,脸上也是重拾了灿烂了……
方生大师听力过人,怎会没听到楼天烨的低喃,也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的光芒,心中暗道:当初东方不败被囚灵鹫寺,便觉她颇有悟性,如今看来这楼庄主竟也是如此,可惜了……
令狐冲只是呆呆的站着,心中百味杂陈,他又误会她了……
楼天烨正色说道:“既然如今真相大白,还我公道,那么我便不送了!莫大先生的身体应该也已经恢复了健康,你们便带了他一起走吧。”这很明显是在赶人了,既然如今向问天来了,而且令狐冲的伤势也已经得到治愈了,那么他夫妻二人便也没有理由继续留在赫连山庄了,即便心中不舍……令狐冲还是双手抱拳,对楼天烨说:“打扰庄主多日,承蒙庄主盛情款待,来日必当感谢!”楼天烨哪里会稀罕他的谢意啊,只要他不要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便可以非常开心了……便随意的挥挥手说:“不必谢了。”
倒是此时,薛青单膝跪地,朝着东方不败说:“我此生最重视我大师兄,如今,大师兄已死,御剑山庄已不再留恋。东方姑娘助我报仇,请容我以后跟随姑娘左右,找出劳德诺背后的黑手。待我真正报了师兄的仇,我薛青这条命,便就是姑娘的了!”薛青字字句句说的铿锵有力,看着东方不败的双眼满是坚定,东方不败看着他,微微偏头,做思考状,似乎是在思考他可不可信……最终,看着玩味的说了一句:“有玩具送上门,我没道理往外推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田伯光现
薛青心知她这是同意了,便道了声谢,乖乖站到一边去了。东方不败眯眼看着他,觉得凌绍的死果真是不小的打击,让这个小子长大了不少。与此同时,楼天烨也在眯眼看着东方不败,心中很是吃味:她竟敢收一个男人!她竟敢!明知自己没有资格去管她的事情,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啊!他又不敢对东方生气,便狠狠地瞪着薛青,饶是薛青是低着头的,却硬是被他盯得出了一身冷汗……就在大家觉得可以散了的时候,大堂的门竟被人击中,直直地倒在了地上……众人皆举目向门口望去……
随后,只听得一声大喝:“爷爷驾到!快放了令狐冲和任大小姐!”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张牙舞爪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当中,赫然是万里独行田伯光是也……众人都愕然的看着他故作凶猛的样子,楼天烨和东方不败都有志一同的眯起眼睛看向他,见到是田伯光,东方不败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个人,她还是不讨厌的。
仪琳则是见到他的那一刻,眼中有了泪水,生生不让它掉落,就只是这么愣愣的看着他,田伯光自然也是一眼就看到了眼含泪水的仪琳,立马收起了张狂的四肢,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一溜烟儿地跑到仪琳面前,看着她说:“小师傅,你怎么又哭了呢?是不是这些坏人欺负你了?”
一旁的令狐冲听他说的好笑,一手搭上田伯光的肩膀,说:“你看这里谁能欺负得了她?我倒更相信她是喜极而泣呢。”
田伯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自顾自思忖着:“喜极而泣,莫非……莫非是……莫非是你找到你姐姐了?他们都没事对不对?”田伯光一脸“我就知道”的样子,脸上满是自豪感!而仪琳听到令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