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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的西洛,吹着冷冷的夜风,乱七八糟地想自己的各种黑历史。对了,她还一度超喜欢言峰绮礼的。虽说只是想换换胃口,不过西洛喜欢他的心意是真的,比真金还真。
其实他们来这边时,绮礼已经基本恢复正常。尽管之前对她一副推之而后快的架势,不过到底没有推。那时西洛还真是拿不准,她到底能不能纯洁到最后。虽然她本身不介意这些,在她看来节操就算丢了也可以养回来的,不过不介意不代表不讨厌啊。
西洛几次想发挥一下嘴炮的威力,依靠自己身上固有的圣母光环来感化绮礼。不过这次的绮礼明显上升了不止一个段位,西洛才刚说话就被他掐掉了话头。
他拒绝交流。
风送来绮礼断断续续的话语,他把西洛放在楼顶的水房后面,离他还是挺远的。
“我会帮你夺得圣杯……”
“最无害的人”
绮礼说的话没什么问题,不过西洛依旧认为他对间桐雁夜心怀不轨。
过了一会,间桐雁夜似乎走了,因为绮礼来到她身边了。
沉默,沉默让人不寒而栗。
于是西洛矜持地哼一声:“我不信你这么好心,你明明自己想要圣杯,却来匡人。这绝对不科学,完全没有必要。间桐雁夜不会构成威胁——”
“当然,你说的很对。”绮礼挺温和地说,然后他将视线转向屋顶另一边,堆满废弃材料的地方,他的神色严肃起来。
“看来你喜欢给自己设路障。一路坎坷,正是求道者应该践行的荆棘道。”西洛以中立的语调点头说。
“你呢——你的道路似乎一帆风顺啊。”绮礼看她一眼。
的确算是一帆风顺的,就算经历过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她也压根没放在心上,所以根本无关紧要。她简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人人都被她折服,似乎她生来就是征服一切的。
只是绮礼并不知道,她有哪段经历是以路西华洛的名字出现的。她被冠以那个名字时,依旧和现在一样吗。
“哦,绮礼。即便是生来就拥有世界的土财主也不见得如意。一帆风顺就不是人类了。我嘛,虽然人格如此完美健全令人妒忌,自然也是走过血淋淋的荆棘道的。”
她嘴角微微勾起,她的表情一向柔和。然而在现在的绮礼看来,无论是露出多微小的表情,她都带着一种细微的嘲讽和傲慢。
难为她弄出那么个无聊的结局,又被重新拉回这个时间点,瞎了眼睛如砧板上的鱼肉,也依旧这么沉静。
绮礼看着她笑了,不过很快他就神色冷峻道:“……请快现身吧,阁下还要杵到什么时候?”
西洛抿起嘴角,嘴角拉成一条直线。如果被熟人看到这副模样还是很败坏形象的,所以她要使用严肃脸。
“唉呀唉呀——早就被发现了嘛。老身还自以为藏得很好呢,不愧是教会的代行者——”
伴随着嘿嘿嘿的阴森小声,一个形状畸怪的身形从那堆废弃材料上慢慢聚合,简直像是黑暗中的一大堆虫子逐渐合拢拼出了一个矮小枯瘦的人形。
“我没有恶意,我是刚刚离开的那个小家伙的家人——”老人依旧发出嘿嘿的诡怪笑声,从黑暗中迈出一步,月光照在他遍布着褐色老人斑的奇怪脸上。
“间桐脏砚……吗?”绮礼低声问。
“呀,看来远坂告诉了你很多嘛。”间桐脏砚拄着拐杖,他的视线落在了坐在轮椅上的蓝发少女身上,“这一位也是代行者……不过似乎已经不能履行职责的样子……真是可怜,即便是跟在前辈身边,也不能被保护好吗。”
西洛用平板的声音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看就明白了吧。我之所以变成这样,完全就是被人迫害所致。”
间桐脏砚笑得眼角多出无数道皱纹:“就连教会的走狗们也会自相残杀吗——”
西洛挑眉:“真是奇怪,你跟着你的儿子来到这里,却不关心他,反而在这里扯些有的没的。”
“雁夜那家伙嘛——言峰绮礼,我还以为你能够明白,他的吸引所在呢——”间桐脏砚看向绮礼,“一想到,能够看到他被玩坏的样子就觉得他不能拿到圣杯也没关系——”
“雁夜可是一块美味的爬满蛆虫的腐肉呢,如你我都会被吸引过来吧。”老人愉快地眯起眼睛,嘴裂开得更怪异了,“言峰绮礼,我在你身上闻到了与我同类的气息……”
“虽然同为代行者,不觉得不搭调吗——你身边这位,简直就像是从圣餐杯里捞出来的一样干燥得让人无法容忍。”间桐脏砚带着兴趣打量着西洛,“言峰绮礼,把这个小姑娘给我吧。说不定我还会帮你一把,让教会得到圣杯呢。”
“为什么?”听着这个怪物一样的老人的啰嗦之语,绮礼突然问。
“老朽一直为魔道的传承而头痛——如果没有合格的子宫,是无法再有具备魔术回路的后代诞生的,所以才过继了远坂家的女儿。但是毕竟是流着自家血脉的孩子比较好……如果能够把她扔进虫仓,被那些虫子消化——”
绮礼吞了下口水。
“言峰绮礼,你的确是老朽的同类,为悲恸丑恶感到愉悦——”
这个老怪物已经越过了绮礼的底线,绮礼无法容忍他不断地挑衅他,一直以来绮礼都避免直视自己的本质,然而间桐脏砚却一再提醒他,他是和他一样的怪物。
如此令人生厌,必须要制止他——
绮礼看着西洛,她依旧保持着严肃淡定脸。他从来都没有对她直言过,他因什么感到愉悦。即便她曾经做过诸多揣测,他也从没直白承认过。
他就如一条下贱的狗般,只对最劣质肮脏的东西感兴趣,任何高尚圣洁都无法引起他内心的共鸣。绮礼一直拒绝承认这点。为什么这个老人一定要跨过这条线呢……
绮礼慢慢拔出黑键,这个老头子如同一张纸般脆弱易碎。
“在我看来,绮礼还是比较高雅的。”西洛突然说,她本来一直沉默,一副毫无主见的软弱模样,所以间桐脏砚在她面前百无禁忌,他只把她当成言峰绮礼身边的一个毫无思想的人偶。
“间桐老先生,一把年纪了乐呵呵地真好。不过这样太失态了,创始御三家之一的你,真的曾经参与制作了那样高端的圣杯系统吗——”
脏砚微微张了张嘴,一时无话可说。他倒是无羞耻之心,不过与羽斯提萨共事制作圣杯是他人生的主要成就和重要回忆。即便如今的间桐脏砚已经与那时的自己完全不同,但如果有谁质疑圣杯没有他的份,那的确是会戳到他痛处的。
就在这时,左右两个方向飞来的黑键将脏砚的身体串成串烧。不过也在同时,老头子的身体仿若幻影般融进了黑夜。
绮礼又拔出三把黑键,无论这个老怪物是否有实体,他都要杀掉他。
“看来你对自己的无耻还是有羞耻心的嘛,言峰绮礼。带着这种无色无质的孩子在身边,是要时刻提醒自己不要暴露出怪物的本性吗?”黑暗中响起快乐的嘲笑声。
“代行者,你被腐肉吸引,热爱腐烂的气味,你是不是觉得这就像是因□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而感到
愉悦,所以感到羞愧而痛苦呢——”
三把黑键消失的地方,伴随着无数振着翅膀的丑恶虫子,嘲笑声渐渐远去。
这个老怪物的存在毫无意义。
绮礼略带焦躁地把另一只手上的黑键扔在屋顶,应该杀掉他的。
“走自己的荆棘路让别人说吧。你该明白,自己是独一无二的。”西洛及时地将即将到嘴边的一声嗤笑转为淡然的声音,“如果你有同类,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如果间桐老先生真是你的同伴,你该高兴才是呀。可见他与你到底还是不同的,你又为什么要为他的话伤神呢,绮礼。”
感觉到绮礼靠近了些,她又说:“恭喜你啊,你能生气能愤怒,那还是正常人宣泄情感的方式呢。恭喜你离正常人又近了一步,这样还显得年轻许多呢。”
她感觉自己的脸快变成麻将了。
绮礼一定不希望有谁因为脏砚的话笑他。西洛也不想听到的,她也不想笑的。她的下巴被捏住。
“他能看出什么?用‘像圣餐杯里捞出来的’来形容你,真是谬赞加谬误。”绮礼的声音略带酸涩,似乎是有些嫉妒她。西洛只是个恶劣的骗子而已,骗得所有人都以为她多纯洁高尚,这绝对不科学,是谬误,比他还大的谬误。
她只是个骗人的伪物——
绮礼受到脏砚的打击,变得深沉又落寞起来。
“呃——你觉得丢脸吗?”西洛诚实地问。
“没有!他说的没一句是真的!”绮礼愤怒地为自己辩驳。
“又没人笑你,你干什么——”
西洛的脸忽然被捏住,他捏住她两边嘴角:“你的样子明明想笑啊,西洛。”
作者有话要说:解释一下游戏吧,既然是棋盘,肯定是两个人玩。
展开者是柯赛特,她选择了玩家西洛作为棋子。
因为西洛打出了错误结局,所以本来权限极低的金闪闪获得了GM权限,他选择了棋子言峰绮礼,自从Wrong End后,绮礼就获得了类似西洛的读档权限= =好坑爹
柯赛特原本想要满足HEHEHE条件,看到西洛招惹上了麻婆,觉得太不科学太可怕。
于是决定放水给西洛。姐姐啊,如果你要沾麻婆,那还是别玩了吧!!!!!走完这局放你回家!!!
二逼闪闪与魔女柯赛特的关系是对立的。
不过不排除想要完成游戏的共同目的,偶尔出现立场一致的情况。
柯赛特展开这个游戏除了双方想要证明的东西不同外,还有一个主要目的,就是解决冬木的黑泥= =
闪闪的GM权限,如果联系到祸水那文里与柯赛特的关系就可以说得通一点了。
他与柯妹关系很好哟= =
不过祸水是伪书,他与柯赛特之间到底有没有暧昧关系这个待定,只可以确定彼此是好盆友有时玩棋局做敌手的关系。
饭/饭 血色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