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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嘛?原来你不是费尽心思要去改进程序,争取在任务中获得记忆么?”三儿不解地问道。
巴汗墨德捡起地上的锯子,继续打磨轮椅,
“你帮我查一下攻略的进度。”
三儿在电脑上敲打了几下,
“呃。。。现在是男女主已经在一起了,但是墨北林还是没有爱上女配。”
巴汗墨德紧皱着眉头摸了摸墨北林的那张脸,
“可我就是他,这样的话,按理说我记忆苏醒的那一刻就已经完成任务了。”
“关键是,你所喜欢的是零号啊。”
巴汗墨德沉吟两秒,摩擦着粗糙的木料,
“我知道,宋凌好只是一个虚体,那如果我对这个虚体做什么的话,那零号会有感觉么?”
三儿撇嘴,语气无奈,
“大哥~你确定你原来是失忆了,不是智障了?”
“是想让我把你的脑子再格式化么?”巴汗墨德专注地看着面前已经成型的椅子,狠狠地拉着锯子,
“表这样嘛~您想对这个虚体做什么嘛~好好说话了啦。”三儿连忙掐着嗓子向他撒娇,娇柔做作的声音令人恶寒,
巴汗墨德揉了揉眼眶,缓缓说道“做·爱。”那天,王府,他是真的想做下去的,
“那也仅仅是对一个虚体做而已。”
“我知道,我可以等。”他把锯插在地面上,穿透厚厚的地毯,
“西格玛,死心吧,只有新人因为没有积分才会用到自身,以零号现在的实力,有上万个虚体,为绝不会去拿自己的身体冒险。”
他握着锯子的手顿了顿,
“不。。好,西格。。玛,公司这。。里出了。。了。。了。。问题。。我。。。”
三儿的声音突然像卡带了一样,断断续续发出呲呲拉拉的声音,格外难听,
“三儿?”那头的人没了声音,巴汗墨德低头,拽了拽下巴上的胡子,三儿消失了,他怎么把这玩意儿去掉。
次日,巴汗墨德派人把轮椅送到凌好的蒙古包内,还令她吃了一惊,
轮椅的样式很简洁,但上面铺着厚厚的雪白色狐皮,身后是柔软的靠枕,坐在上面格外舒服,虽然做工粗糙了些,好在功能健全,
“少主,这将军对您还挺好的。”玫瑰饼摸了摸柔软的狐皮对她笑着说,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栗子糕双手环胸抱着剑立在一旁,冷眼看着对轮椅十分热切的玫瑰饼。
凌好也附上那张顺滑的皮毛,笑道
“我扶上去吧,在这上面确实方便些。”
舒服地靠在软垫上,仍旧跪在地上的宫宝点头
“将军费心了,改天会去拜谢将军的。”
栗子糕看着宫宝的背影出神,
“看上人家了?嗯,除了脸黑点儿其他都还好。”凌好调笑道,
“只是觉得他有点眼熟。”无论是背影还是气息。
凌好摇着轮椅,喟叹一声,怎么能不眼熟呢,在王府的那些日子,这两个人可是,如影随形啊。
“军师她会前来拜谢的。”宫宝看着将军低垂的手,上面带着细小的红痕,右手指腹还包扎着纱布,是以又加了一句,
“军师看起来很高兴。”
听完宫宝的汇报,巴汗墨德点头,双手背在身后,面具遮挡了那张带着笑意的脸,
然而,他却没等来凌好的道谢,等来的是像海涛潮水般汹涌而来,一波一波冲向这里的敌军。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马上结局了,写完明星的另外两个就当番外放了。
第56章 攻略傻王爷16
天刚朦朦亮,带着一丝薄雾,嘹亮强劲的号角再次响起,印着“雀”的红旗在战场上迎风飘扬,猎猎招展,
“杀! 杀! 杀!”
上万个身穿红色戎衣黑色铠甲的士兵,嘶吼呐喊,细细密密如黑色的潮水般冲过来,气势磅礴隆隆逼近,
片刻之间两兵相交,红黑相撞,刀光剑影;不清楚是谁的刀,在谁的耳边呼啸而过,谁的热血喷洒在自己的脸上,像毫无人性的野兽,撕咬斩杀面前的人,
伴着呐喊声嘶吼声,这泛着翠绿色生机的草原,被染指成一片猩红,
积尸草木腥,血流川原丹,大抵也不过如此了罢。
凌好坐在轮椅上,在临时搭的瞭望台上将战场的惨状收入眼底,已经连续三天,对方持续发起战争,像是不知疲倦一般向他们进攻,不断的有人受伤、死亡,势必要攻克这里。
这里就相当于云雀的门户,门户如果大开,那势必会大乱。
“将军,秦副将已经性命无忧,只是。。。一条腿废了。”
“派人好生照料着。”
巴汗墨德同样站在瞭望台上,身穿银色铠甲,红色的披风扬起,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双手搭在围栏上,指尖仿佛刺痛了一下,
他低头,眨眼之间,左手变得透明,露出下面棕黑色的栏杆,很快显现,快的以为是错觉,巴汗墨德握紧左手,
侧身望着凌好,靠在轮椅上,陷入软垫之中,被厚厚的绒毯包裹着,半眯着眼,眼神宁静悠远,视线相对时令人觉得心旷神怡,与下面金戈铁马的两种反差,
真好啊,这一天终于到了啊,
他突然向远处眺望了一下,天边太阳初升,点点光亮从云层中穿透,带着暖意,
“宋凌。”
“嗯。”凌好抬头看他,四目相对,
巴汗墨德弯身,背弓得很低很低,呼出的气洒在她脸上,手放在轮椅一侧,以一种圈住他的姿势,
靠近,很近,近到,
她可以看清巴汗墨德的眼睫毛戳到了面具边缘,黑白分明的双眼澄澈、清亮,一如初见,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不经大脑的,话直接说了出来,连她自己都怔住了,
巴汗墨德突然间笑了,是一种很愉悦很豁达的笑,黑绒绒的胡子后亮出了一排白牙,
“大概吧。”太久了啊,久到,连他自己,都有些忘记了。
他又靠近了一下,被宫保鸡丁压着的栗子糕玫瑰饼死死地盯着他,
胡子先一步,碰上了凌好的下巴,
“再见。”
转身,走下瞭望台,翻身上马,
“主子。”
“如果我没有回来,把这个交给宋军师。”
宫宝接过锦囊,“主子您?”
巴汗墨德握着缰绳的手又刺痛了一下,他把手放在眼下,比刚刚更加清晰,也更加持久地透明了一下。
“时间不多了,去吧。”
尘土飞扬,随着马蹄声,那火红的披风随着马蹄声渐行渐远,宫宝望着他的背影久久伫立,
“哥,你哭啥?”鸡丁搭上他的肩歪歪斜斜地靠着他,
“风大,眯眼。”
一支队伍像离了弦的箭一般从侧翼冲上,直捣对方的中央,最前方领队的人最为扎眼,仿若猛虎下山,他的到来使我军为之一振,众将士士气大增,紧接着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呐喊声,
“那是。。。将军?”凌好伸长脖颈向哪儿眺望,明明距离不远,却看不真切,
栗子糕点头称是,
凌好手放在胸口,总觉得惶惶的,提不上气,连直起身子都觉得费劲,
从轮椅后拿出随身携带的木牌,平铺在自己面前,
“少主,万万不可。”连玫瑰饼都开始出声劝阻,
凌好把两人的手轻轻拿开,手背下青紫色的血管清晰可见纤细的五指像是碰一下就会断掉一样,
“乖。”像顺毛一样,凌好拍拍两人的手,
说罢,便咬破手指,滴在木牌上,放在手中握住,闭眼,
正如看到的那样,巴汗墨德的这一小支骑兵上去就令对方原本的战略部署功亏一篑逼得连连败退,但很快,敌方就调整好队形,准备发起新一轮的猛攻,一切都与巴汗墨德所预料的那样进行着,
血腥味儿弥散在草原上空,片刻之间消散的哀鸣与刀光剑影再次卷土重来,堆积的残肢,面色狰狞可怖的尸体,战场被沉重而阴郁的气息所笼罩着。
巴汗墨德像个不知疲倦的工具,将自己化为利剑,与对方的将领对峙,一个同样带着面具的男人,
只见他手中的大刀一挑,划破了对方猛烈凶狠的招式,绕过他的剑,直捣对方的喉咙,却被对面之人快速的一个闪躲,手腕再次翻滚,直接劈开了那将领的面具,露出对方的脸,
接着,凌好的眼前突然一黑,跳到了另一个场景,
巴汗墨德已乘胜归来,他骑着马,在队伍的最前方,身后是上万的士兵,大量的俘虏被押回了军营,
此起彼伏的欢呼声响起,代替了凄厉的嘶吼,疯狂的杀戮,冷兵器之间的碰撞声,云雀与另外两国之间第一场真正意义上的交锋胜了,
军队走过的地方是被鲜血染过的草地,冒着黑烟的土丘,还有那些永远留在那里的人,
巴汗墨德骑着马到了瞭望台下,抬头望着她,身上还带着肃杀之气,左臂上插着半截箭头,
凌好皱眉,刚刚她没看到中间那一幕。
两个人遥遥相望,她松了口气。
再次一片漆黑,凌好张开双眼,远处巴汗墨德已经与敌军将